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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带领我们几人到了一处青砖灰瓦房,道:“几位尊客,这茅家是我们这方圆几十里唯一一家医馆,他家时常收留个远客病患,您几位住这里正好。”

说完村民冲着院里吼了一嗓子:“茅大夫,有客人上门哩!”

我们几人站在院外向里望去。

竹篱笆围成的院墙使得里面一览无遗,篱笆下是一垄菜田,只是土地刚被翻新,还没见嫩芽,肥沃的黑土带着清香气。

在里面是两间相对而立的草棚,一间草棚下摆放着两条长桌案,桌子上铺着草纸,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诸多药材、长药碾子、捣药舂、铡刀等物,而另一间草棚下一溜儿摆着大小不一的十几个药罐,罐子里冒着热气,整个院中都是浓浓的药草香。

草棚再向里,就是几间气派的青砖大瓦房--这房子跟帝都自然没法比,但在这清贫的小村庄里倒很显气势,屋前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物堆积。

屋内人听到叫唤,慢吞吞自里面出来,问道:“是哪个在外面喧哗?”

循声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色棉衣的富态老者从门槛内踏出,他左手擎着一个黑陶茶壶,右手随意抚抚衣服上的褶皱,一双混浊的眼睛扫了眼我们,面色冷淡,道:“原来是祁老弟啊!”

那姓祁的村民向老者拱拱手,恭敬地道:“茅大夫,您的规矩我老祁不敢破!看这时辰,我猜到您午睡刚起。刚巧村中来了外客,这不我就给您带来了!”

我抬头看看天色,这都已经快傍晚了,敢情眼前这位才刚午睡起身呐!

这位茅大夫这才正经地看看我们几人,等看到被阿涤搀扶的那伽罗时,茅大夫眼睛里明显带了光亮:“原来有病人呐!几位赶紧请!”

一改刚才冷冰冰的态度,语气都和蔼起来。

我们疑惑地看着老祁,他搔搔头发,尴尬一笑,悄声道:“我们茅大夫是位医痴,最爱病人上门看诊。不过您几位可不用担心,咱们茅大夫的医术那可是没的说!管保您朋友药到病除!”

看着老祁过度热情的介绍,我怎么觉着有种推销的感觉呢。我偷偷拽拽高瞻的衣袖:“师父,您看这人靠谱吗?”

高瞻悄声道:“别管他靠不靠谱,先进到里面避雨再说。”

茅大夫亲自来挽那伽罗进屋,转头对我二人道:“那两位先别说悄悄话了,赶紧进屋吧!别客气别客气!”

继而对着门口:“祁老弟,我就不招呼你啦,你自便啊!”

老祁已经跳到了院外,隔着篱笆墙回道:“茅大夫您尽管忙,我要回家收晾着的猪草,先行一步啦!”

说完人已经消失不见。

看着老祁夺路而逃的样子,我越发觉得这村子和茅大夫不对劲儿,心里提高了警惕。

进到屋里才发现,原来这家只有茅大夫一人住,他将那伽罗安置到西厢房床榻上,人往床前一坐,手指就搭上了那伽罗的手腕。

只是诊了半晌,茅大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他干脆换了另一只手搭脉,嘴里奇道:“真是奇哉怪也!老朽行医也有数十年了,这种脉象竟还是头一回见!”

我顿然想到那伽罗的身份,赶忙看一眼小千。

只见小千面色焦急,急急问道:“大夫,我二叔可是病得很重?您有没有法子医治?”

茅大夫对这样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竟有一位同龄的侄女儿没有感到好奇,他捋捋唇边的白须,高深莫测:“但看他病症,不过是普通的腹胀,待老朽开几丸顺气丸,吃下去也就好了。只是他这个脉息不寻常,实在是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小千追问。

“小女娃儿,你见过被困笼中的蚂蚱吗?”

小千:“啊?”

“或者,激流中的落叶?”

小千急得要哭了:“大夫,您到底要说什么?”

茅大夫慢慢讲来:“这病理啊,分二十八脉,浮脉、洪脉、实脉、芤脉、沉脉、虚脉等等,这些都有讲究,从表面脉象可探知身体内部详情,可你这位小二叔却哪一脉都不沾边。他全身的脉象就像是自成一派,时沉时浮,时断时续,时而微弱无力,时而凌厉强劲,就像是蚂蚱想要冲破牢笼、落叶随激流沉浮,乱的不像话!”

阿涤插嘴道:“可他上午还是好好的,怎么会一会儿功夫就病成这样?”

茅大夫继续捋捋胡须,摇摇头道:“依老朽看,他这不是病,倒像是走火入魔了!待老朽翻翻医典、查查案例!”

小千听后更加不知头绪,紧挨着那伽罗坐下,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那伽罗,在他床边默默垂泪。美人儿师姐看似也很伤心,风飏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

我偷着问高瞻:“师父,您觉得茅大夫说得有理吗?那伽罗是走火入魔所致?”

“纯属扯淡!”高瞻薄唇里轻轻吐出四个字。

“那现在怎么办?”

“先从茅大夫那儿要几粒药丸,让那伽罗服下,明日看看情况再说。”

小千端来了热水,让那伽罗吞下药丸,然后依然守在床边不离。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暴雨也终于降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拍打在屋顶、窗棂、地面上,气温也陡然降下来。

我端了一盏油灯放到床前的桌上,指指托盘里热气腾腾的面条:“小千,先趁热吃点东西吧!”

小千情绪低沉,摇摇头:“二叔这个样子,我实在吃不下。”

屋外是哗啦啦不间断的雨声,整个村庄一片宁静,连犬吠都不闻一声。

这场雨看来要下一夜。

我无可奈何,在小千身边坐下,有句没句地跟她搭话:“照说你们龙族体质本就不同于凡人,怎么也会生病呢?”

“在西海倒是从没生过病,可自到凡间适应了人世的生活,连带着龙族的免疫力也下降了。这一年来我也曾生过几次小病,但很快就恢复了。只有二叔这一次凶险,竟然一直醒不过来...”

“你不要担心。茅大夫不是去查医书了吗,相信他会找到治疗那伽罗的方法的。再不济还有高瞻在,他传音鹤发回殷墟,我们归宗一定有法子救醒那伽罗!”

小千知我是安慰她,冲我笑一笑,眉间的愁绪仍不减。

陪着小千聊了一会儿就已经是深夜了,劝服小千不住,我只得一个人进了房间休息。

躺在硬木床榻上,盖了一层略带霉味的棉被,耳边是窗外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雨声,我阖上眼,渐渐陷入梦乡。

另一间房里,高瞻看着手里的黄标纸条,默然不语。

那是归宗传回的消息,纸条上只有两句诗: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

高瞻嘴角露出一丝明了的笑,将传音鹤收回怀里。

枕着雨声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耳边听到隔壁房间咚的一声,我睁开眼嗖的起身。

隔壁是那伽罗休息的屋子,夜间我的眼睛视物正常,轻巧的避过客厅中的桌椅摆设,三两步便奔到那间屋子推开门:“小千,发生什么事?”

屋中那盏油灯黯淡了许多,小千站在床边,一只手捂了嘴,眼泪不住地淌下来。

我看一眼榻上,发现被褥凌乱,并没有那伽罗的身影。

“小千,那伽罗呢?”

小千抽噎了几下,突然哭出声道:“我二叔他,不见了!”

此时听到动静,美人儿师姐、风飏和阿涤也赶了过来,大家看看屋内的情形,纷纷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小千哭得凄惨,浑身发抖。我从没见她如此失态无助过。

美人儿师姐连忙拉她到床边坐下,拍拍她的肩顺气,安慰道:“小千莫怕,大家都在这里。究竟出了何事,你把刚才的情形讲给我听。”

小千耸耸鼻子,慢慢回道:“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二叔,刚才想起身喝口水,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儿,再回头,就发现二叔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一时惊吓,失手打翻了茶杯......”

我这才发现房中地面上湿湿的一片,一个茶杯倒在地上,杯内还有残茶的痕迹,而小千裙摆上也晕染上了茶渍。

小千拉着美人儿师姐的手,急急道:“风师姐,你说我二叔人还病着,他能去哪里呢?”

美人儿师姐也疑惑,将小千搂进怀里,抬头看风飏。

风飏从进门就一直在观察屋内情形,他看到榻上的被子被掀起的痕迹,紧闭的窗子,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听到小千的话,我越发觉得这个医馆有可疑,道:“该不会是那个茅大夫将那伽罗掳走了吧?不瞒你们说,下午从一踏进这里起,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浑身不舒服的紧!这茅大夫不会是妖邪吧?”

“小女娃儿,这污蔑人的话,可不敢空口白牙的乱说!”

我们几人回头,发现茅大夫已经站在了门口,微胖的身子将门堵个结实,他一手抚须一面摇头,似乎极不赞同我的话。

看到正主儿出现,我不自觉地向里面靠了靠,阿涤也陡然戒备起来。

茅大夫自顾自地踏进了屋,冲着我道:“小女娃儿,你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我这般慈眉善目、医者仁心、菩萨心肠,怎么会是妖邪之物呢?老朽觉得你这小女娃儿眼神实在不大好!得治!”

说人坏话被人当场抓了包,我觉得面上羞愧,缩了缩身子,不敢回他话。

我向里面挪了两步,躲到风飏与阿涤身后,叫道:“可是那伽罗在你家里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不是你做的,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茅大夫扫了我一眼,哈哈笑道:“保不齐是他自己醒转过后、走出去了呢!我就说凭我高超的医术,配出的药丸绝对是高效,你们看,这不过两颗下肚,病人就自己好转了。哈哈,老朽我实在是佩服我自己啊!”

这人可真是自恋!

我彻底无语,几乎跟阿涤异口同声:“乱讲!”

“不过,也许他说得没错!”风飏突然开口了,他指指凌乱的床榻:“看这痕迹,那伽罗不像是被人强行掳走,分明是他自己掀开被子下床的。你们看,床下连鞋子都不见了,谁家掳人还会让人质穿好鞋子呢?”

我们同时低头去看,果然不见了那伽罗的鞋子,紧接着,小千也有了新发现:“二叔的衣服也不见了!这么说,二叔真的是自己走掉了?”

小千语气里有些许期盼,至少侧面证明了二叔是安全的。

我们几人心里稍稍放了心,正准备商量着派人到院中寻找,突然屋外一道闪电划过,连接天地,顷刻间天际亮如白昼,将屋内物事照的分明,然后轰隆隆一声巨响,一声天雷炸过!

这道雷声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感觉是在每人的耳边炸裂,使得头发发麻,震耳欲聋,众人都被惊了一下。

茅大夫也收回了手舞足蹈,他缩了缩子,伸手掏掏耳朵,仍旧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纳罕道:“怪了,今天这雷声怎得这么响,几乎轰聋老朽的耳朵!”

小千低低吐出几个字,满眼的恐慌。

我见她嘴唇动动却没有声音,问道:“小千,你在说什么?”

“天雷劫!是天雷劫!”小千突然叫道:“我二叔有难了!我要去找他!”

小千站起身就向门外冲去,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高瞻从门外踏进来,伸手拦下小千:“你如今去也晚了,况且你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还需得靠他自己。”

小千呆呆地看着高瞻,眼睛里又噙满了泪水,再三问道:“您觉得我二叔能化劫成功吗?”

高瞻摸摸她的头,安抚道:“自然。他可是正经的龙族二太子,生来本就是神位,怎么会不成功?”

听高瞻与小千这样讲,我心里糊涂,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而旁边高瞻与阿涤却已经明白了。

阿涤道:“看样子,我们稍后要恭喜那伽罗那家伙成年了!”

我与美人儿师姐齐齐问道:“什么意思?”

高瞻让小千坐回房中,他仍旧杵在门口,扫一眼茅大夫,状似不经意地问:“茅大夫胆子倒是大得很,听了我们刚才一席话,却也没有半分害怕的样子,不知究竟是何方高人呢?”

茅大夫打着哈哈笑道:“年轻人客气了。老朽不过是一介乡野游医,凭着平日里给人瞧病,挣口饭吃罢了!”

高瞻笑了,微微嗜血:“你给那伽罗吃的药丸,究竟是什么东西?当着我的面,就敢暗害我的后辈吗?”

茅大夫急了:“你这人,怎得跟那小女娃儿是一路的?张口都惯会血口喷人!”

高瞻冷笑着逼近他:“我这人性子急,你若再不说实话,我可就动手了!届时拆了你房子,毁了你医馆,看你还如何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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