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差点没忍住开口骂江敛了。
她无话可说时,脑中一直在思考,江敛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和这件事,是不是都是温时念告诉他的。
如果是,她……
“想要查这些事,很简单。”江敛神情嘲讽,眼神冷意肆意横生,“既然你不想要念念这个孩子,从今以后,她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要不要温时念关你屁事!温时念呢!让她接电话!”
温母脸色难看,极力忍耐着怒气时,还时刻谨记着不能让客厅的丈夫知道。
因此就算很生气的对江敛说话,声音也都是压抑的。
“……温时念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作为母亲,你知道吗?”
“我管……什,什么抑郁症?”
“她初中,高中六年,被人霸凌了六年,你作为母亲,知道吗?”
“……”
“你放心,我也不做什么,只是想让知道这些,仅此而已。”
江敛就要挂断电话。
临了,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笑着补了一句。
“忘记说了,我是温时念的男朋友,她以后的丈夫。”
“从今以后,她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关系,她的未来,我包了。”
江敛说完,不等温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客厅一下沉寂下来,江敛靠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的灯。
好半晌,客厅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
“没人要啊……呵,我也没人要呢。”
轻飘飘的语气,尽显自嘲。
晚餐是六点送来的。
江敛摆弄好饭菜,才去卧室叫温时念起床。
温时念睡的迷迷糊糊,睁眼看见模糊的帅脸,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凑上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万万没想会有这么一出的江敛:“……”
这算是叫起床的奖励吗?
江敛勾起嘴角,弯腰将还迷糊的温时念抱起来,托着臀部架在怀里。
温时念眯着眼,下巴垫在江敛肩膀上。
她歪着脑袋去蹭江敛,悬在江敛身侧两边的脚无意识晃动着。
“真乖,以后也一直这样跟我生活好不好?”
温时念听不见,安安静静的靠在他怀里,没有回应。
江敛也不在意,轻笑一声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温时念朦胧的意识,在走出房间后,就清醒过来。
她晃了晃腿,撑着江敛的肩膀就想下去。
江敛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在她震惊的看着他时,他不慌不忙的道:“别闹,地上凉。”
等将温时念抱在桌边,江敛这才将人放下来。
温时念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小巧的脚纠缠在一起。
江敛摸摸她睡毛的头发,转身折回房间给她拿拖鞋,在蹲下身给她亲自穿上。
温时念脚害羞的往后缩,纤细的脚踝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江敛在人群中很白,可跟温时念一比,肤色又要暗一些。
手握住温时念的脚踝时,手背的青筋微微暴起,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就蜷成一圈。
温时念脚踝很细,皮肤又薄又白,那蔓延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就像是一块玉上天然形成的花纹,漂亮又脆弱。
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这块美玉就会断的四分五裂。
江敛低着头,将那脆弱好看的美玉拿起来时,目光瞬间被吸引。
他目光紧盯,喉间一阵干涩。
突然就很想舔些什么。
舔些什么=现在手里握着的这块美玉。
【差两千,差精修,啊哈哈哈,这两天懒得不行,就是不想写(狂风暴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