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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指尖刚触到“守墓令”的冰凉纹路,祠堂外突然传来黑影撞门的巨响,门板上的木纹瞬间被黑气侵蚀,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他猛地攥紧令牌,金光顺着指缝溢出,刚要笼罩住瘫坐在地的胖子,却见祠堂后窗“哗啦”一声碎裂,一道裹着浓黑的人影直扑而来——那人眉心嵌着枚乌木钉,正是本该在古墓维持阵眼的守墓人后裔!

“你们以为,这令牌是生路?”守墓人后裔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抬手就抓向白泽手中的令牌,指尖的黑气碰到金光时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却依旧不肯后退。张起灵立刻挥刀斩向他的手腕,黑金古刀的寒光刚到半空,却被守墓人周身突然暴涨的黑气弹开,刀身震得他虎口发麻。

解雨臣趁机甩动软鞭,缠向守墓人后裔的脚踝,却没料到对方早有防备,另一只脚猛地踹向供桌,牌位接连滚落,香火燃起的青烟瞬间被黑气绞散,祠堂内的温暖气息骤然稀薄。白泽只觉心口一闷,手中令牌的金光竟弱了几分,而门外的黑影已经撞破门板,手持长矛的阴煞傀儡鱼贯而入,矛头直指毫无防备的青玄。

“小心!”白泽急忙将令牌掷向青玄,金光堪堪挡住长矛的瞬间,守墓人后羿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符纸,往空中一抛,符纸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虫,朝着众人扑来。胖子忍着胸口剧痛,举起工兵铲拍飞几只,却见黑虫落在地上后又重新聚成黑影,爬向他渗血的伤口,吓得他连忙往后缩:“这玩意儿还能再生?!”

张起灵趁守墓人注意力在黑虫上,侧身绕到他身后,刀尖直刺其眉心的乌木钉——他看得明白,那钉子才是操控守墓人的关键。可就在刀尖即将碰到钉子时,守墓人突然转身,双手结印,祠堂地面的青砖竟开始翻涌,无数泛着黑气的藤蔓破土而出,缠住了张起灵的脚踝,顺着裤管往上爬,所过之处传来刺骨的寒意。

白泽刚要冲过去帮忙,却发现手中的守墓令突然发烫,令牌背面的纹路亮起红光,隐约显出一幅微型地图——地图中心标着古墓阵眼的位置,而阵眼旁竟画着一个与守墓令一模一样的凹槽。他心头一震,刚要喊出“令牌是破阵的钥匙”,却见守墓人后裔突然狂笑起来,抬手拍向自己的眉心,乌木钉瞬间碎裂,他周身的黑气暴涨数倍,整个人化作一道黑风,朝着白泽猛冲过来:“既然我活不了,你们都得陪葬!”

白泽提起灵剑冲了出去,剑身上的符文被守墓令的金光引燃,划出一道炽热的弧线,直劈向化作黑风的守墓人后裔。黑风猛地转向,避开剑锋的瞬间,却被剑光扫过的地方烫出一片白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腥气。他知道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脚尖点地跃上供桌,灵剑竖劈而下,金光如瀑布般倾泻,将黑风逼得连连后退,缠在张起灵脚踝上的黑藤也随之萎缩。

“用令牌对准他的核心!”白泽大喊着,余光瞥见青玄正用守墓令的金光勉强挡住阴煞傀儡的进攻,胖子则捂着伤口,用工兵铲死死抵住爬来的黑虫。张起灵趁机挣脱黑藤,黑金古刀与白泽的灵剑形成夹击之势,两道寒光一左一右,将黑风困在中间。黑风里传来守墓人后裔的嘶吼,突然炸开一团黑雾,无数黑色碎片朝着四周飞射,凡是被碎片碰到的青砖,瞬间被腐蚀出深洞。

白泽急忙用灵剑格挡,碎片撞在剑身上发出“叮叮”的脆响,震得他手臂发麻。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黑雾中藏着一点微弱的红光——那是守墓人后裔未被完全吞噬的生魂!“青玄,借你的符咒!”白泽话音刚落,青玄立刻掏出最后一张未被侵蚀的黄符,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符上,朝着白泽掷去。

白泽接住符咒,将灵剑的金光注入其中,符咒瞬间化作一道火符,直冲向黑雾中的红光。火符碰到红光的瞬间,黑雾剧烈翻滚,守墓人后裔的身形重新显现,他捂着头痛苦嘶吼,周身的黑气开始消散。白泽抓住机会,纵身跃起,将守墓令按向他胸口——令牌与他体内残存的阳气相吸,发出耀眼的金光,黑雾如同潮水般退去,祠堂内的阴煞傀儡也随之瘫倒在地,化作一滩黑水。

可还没等众人松口气,远处的古墓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地面开始开裂,祠堂的梁柱发出“嘎吱”的声响,随时可能坍塌。白泽握着守墓令,看着地图上闪烁的阵眼位置,沉声道:“阵眼开始反噬了,我们必须在祠堂塌之前赶到古墓,用令牌彻底破阵!”他话音刚落,一块横梁突然砸落,张起灵一把将他推开,黑金古刀劈开横梁的瞬间,朝着古墓的方向大喊:“走!”

“走不了了!”胖子的嘶吼压过横梁断裂的脆响,他指着祠堂门口,众人望去时心脏骤然一沉——方才退去的阴煞竟重新凝聚,化作一道丈高的黑影,黑影手中的长矛泛着幽绿的光,死死堵住唯一的出口,而祠堂后墙已被黑藤彻底绞碎,墙外是翻涌着墨雾的深渊,根本无处可退。

白泽握着守墓令的手沁出冷汗,令牌的金光在阴煞的威压下忽明忽暗。他刚要提剑上前,却觉脚下的青砖突然塌陷,一只裹着黑气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往裂缝里拽。张起灵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黑金古刀狠狠劈向那只黑手,刀刃却像砍在棉花上,只激起一阵黑雾,裂缝里又伸出数只黑手,抓向众人的脚踝。

“这是冥阳阵的‘噬魂渊’!”青玄脸色惨白,死死抓着供桌边缘,“阵眼反噬会把周围的活物都拖进深渊当祭品!”解雨臣的软鞭早已被黑气腐蚀得只剩半截,他却依旧甩动着缠住胖子的腰,将即将坠入裂缝的胖子拉回地面,自己后背却被黑影的长矛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滴落的瞬间,就被裂缝里的黑气吸得干干净净。

白泽突然想起守墓令背面的地图,地图角落标着一行极小的符文——“噬魂渊生,以令为引,阳火焚渊”。他立刻将令牌举过头顶,咬破舌尖,一口纯阳血喷在令牌上。金光骤然暴涨,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到灵剑上,剑身上的符文烧得通红,如同燎原的火种。他纵身跃过裂缝,灵剑直刺黑影的胸口:“张起灵,帮我稳住它!”

张起灵立刻会意,踩着黑藤跃到黑影身后,黑金古刀死死抵住黑影的脊椎,刀刃的寒气暂时冻住了黑影的动作。白泽趁机将灵剑刺入黑影胸口,同时将守墓令按在黑影的眉心,金光与剑火交织,顺着黑影的躯体往下蔓延,裂缝里的黑手发出凄厉的惨叫,渐渐化作黑烟消散。可就在这时,古墓方向传来更剧烈的震动,祠堂的屋顶开始往下掉瓦,供桌也被裂缝吞噬,众人脚下的地面只剩下窄窄的一块,随时可能彻底坍塌。

“出不去了!”胖子的喊声被屋顶瓦片坠落的脆响淹没,他脚下的青砖突然断裂,整个人半个身子悬在噬魂渊上方,工兵铲死死卡在石缝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玄伸手去拉,却被深渊中突然窜出的黑气缠住手腕,那股寒意顺着手臂往心口钻,让他瞬间失去了力气。

白泽刚想用守墓令的金光斩断黑气,却发现令牌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祠堂里的香火早已熄灭,最后的阳气支撑不了多久。黑影胸口的剑火虽还在燃烧,却被源源不断涌来的阴煞压制,长矛尖端的幽绿光芒重新亮起,猛地刺向张起灵的后背。张起灵侧身避开,黑金古刀却被黑影抓住刀刃,黑气顺着刀身爬向他的手掌,冻得他指节发麻。

解雨臣见状,咬牙扯断缠在腰间的半截软鞭,将剩下的部分缠成绳结,一端系在供桌仅存的桌腿上,另一端甩向胖子:“抓住!”可软鞭刚到胖子手边,深渊里突然掀起一股黑风,将软鞭卷成一团,连同桌腿一起扯进深渊。胖子惊呼一声,整个人往下滑了半分,工兵铲的石缝发出“咯吱”的断裂声,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白泽突然发现,守墓令黯淡的纹路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红光——那是方才滴在令牌上的纯阳血。他立刻咬破另一只手的指尖,将鲜血顺着纹路抹开,同时将灵剑插入地面,剑身上的符文与令牌的红光相连,在地面画出一道血色阵纹。“都进阵里来!”他大喊着,阵纹亮起的瞬间,勉强将周围的阴煞隔绝在外。

可阵纹刚稳定,黑影突然发出一声嘶吼,长矛狠狠砸在阵纹上,血色光芒剧烈晃动,裂开一道细缝。守墓人后裔残存的生魂从黑影胸口钻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阵眼已经失控,这整个村子都会被拖进深渊……只有毁掉守墓令,才能暂时阻止它!”白泽握着令牌的手一顿——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可看着身边摇摇欲坠的众人,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毁掉令牌?”白泽攥着守墓令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血色阵纹又被黑影的长矛砸出一道新裂缝,阴煞顺着缝隙往里钻,青玄的衣角瞬间被染黑,他却依旧咬着牙,用符咒勉强挡住:“别信他!毁掉令牌,我们连最后屏障都没了!”

可话音未落,守墓人后裔的生魂突然冲向阵纹裂缝,竟用自身残魂挡住了涌进来的阴煞,躯体在金光与黑气的撕扯下渐渐透明:“我被乌木钉操控时,听见阵眼深处有异动……令牌不是钥匙,是‘锁’!锁着能彻底破阵的东西!”他话音刚落,生魂便化作点点微光,而祠堂地面的裂缝中,突然传来青铜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白泽心中一动,立刻将守墓令按向地面的血色阵纹中心。令牌嵌入阵纹的瞬间,红光暴涨,裂缝中的齿轮声愈发清晰,地面竟缓缓升起一道石阶,通向噬魂渊下方——那里隐约泛着与令牌同源的金光。“原来路在这儿!”胖子眼睛一亮,终于松开快要断裂的工兵铲,踉跄着往石阶挪去。

张起灵率先跃下石阶,黑金古刀劈开前方缠绕的黑藤,却发现石阶两侧的墙壁上,嵌着无数半透明的人影——正是之前失踪的村民!他们被黑气裹着,双目紧闭,胸口微弱起伏,显然还有生机。“先救村民!”解雨臣立刻撕下衣襟,蘸着白泽指尖滴落的纯阳血,贴在最近一名村民的眉心,黑气遇血后滋滋消退,村民的睫毛终于轻轻颤动。

可就在这时,石阶尽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道比之前黑影粗壮数倍的黑气,裹挟着无数断裂的青铜锁链,从黑暗中缓缓爬出——那是冥阳阵失控后,凝聚的阴煞核心!它张开布满尖牙的巨口,喷出的黑气瞬间将前方的石阶冻成黑色,张起灵挥刀砍去,刀刃竟被冻在黑气中,纹丝不动。

白泽握紧手中的守墓令,突然发现令牌背面的地图上,除了阵眼位置,还标着一个极小的“祭”字。他回头看向被救醒的村民,又望向阴煞核心,突然明白过来:“守墓令的阳气不够,需要村民的生魂之力加持!”他立刻将令牌举过头顶,朝着村民大喊:“相信我们,握住彼此的手!”

最先醒的村民犹豫片刻,伸手握住身边人的手,紧接着,更多村民缓缓抬手,一道微弱的白光从他们掌心升起,顺着石阶流向守墓令。令牌的金光瞬间暴涨,白泽提着灵剑,踩着白光冲向阴煞核心,剑身上的符文与金光交织,化作一条金色巨龙,朝着阴煞核心的巨口,狠狠冲了过去!

金色巨龙刚撞上阴煞核心的巨口,却见核心突然收缩,化作一道漆黑的旋涡,将巨龙瞬间吞噬。白泽只觉灵剑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被拽得往前踉跄,掌心被剑柄硌得生疼,守墓令的金光也随之黯淡,连村民们相连的白光都晃了晃。

“小心身后!”张起灵的喊声刚落,石阶两侧嵌着的村民人影突然动了——他们双目翻白,周身黑气重新凝聚,指甲变得又尖又长,朝着离得最近的解雨臣抓去。解雨臣急忙侧身避开,却被另一个“村民”缠住手臂,黑气顺着袖口往里钻,他只觉手臂一阵发麻,软鞭“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白泽刚想回头帮忙,阴煞核心化作的旋涡突然喷出无数黑色锁链,直缠向他手中的守墓令。他急忙挥剑斩断锁链,却发现断裂的锁链又重新凝聚,且越来越多,像一张黑网将他困住。胖子见状,举着工兵铲冲过来,却被漩涡旁突然伸出的黑色触手缠住腰,猛地拽向漩涡:“这玩意儿还会偷袭!”

青玄立刻掏出最后一张沾过纯阳血的符咒,往触手上贴去,符咒燃起的火光让触手剧烈扭动,胖子趁机挣脱,却不小心撞在石阶墙壁上,惊醒了更多被黑气操控的村民。他们如同行尸走肉般围过来,将众人逼得节节后退,而阴煞旋涡的吸力越来越强,石阶上的碎石纷纷被吸进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白泽突然发现,守墓令上的“守墓”二字开始发烫,而阴煞漩涡中心,隐约露出一点青铜光泽——那是阵眼的核心部件!他立刻朝着张起灵喊道:“帮我挡住村民,我去破阵眼!”说着,他将守墓令塞进怀里,双手握住灵剑,剑身上的符文重新亮起,朝着漩涡中心纵身跃去。可刚到半空,无数黑色锁链突然缠住他的脚踝,将他往旋涡里拽,而身后的“村民”已经扑到张起灵身边,黑金古刀被数只手死死按住,根本无法脱身。

“往这边!”青玄突然拽住白泽的手腕,将他往石阶侧面的暗门拉去——方才救村民时,他就发现墙壁上有块青砖松动,此刻恰好派上用场。胖子见状,立刻用工兵铲抵住扑来的“村民”,嘶吼着将工兵铲往青砖上砸:“快开!这群玩意儿快咬到我了!”

张起灵趁机挣脱按住刀身的手,黑金古刀横扫,逼退围上来的“村民”,转身护在暗门旁。解雨臣则捡起地上的软鞭,缠住最靠前的“村民”脚踝,猛地往后拽,为众人争取时间。青玄指尖沾着白泽的纯阳血,在青砖上快速划过守墓令纹路,“咔嗒”一声,暗门应声而开,一股带着霉味的凉气扑面而来——里面竟是间仅容无人的狭小密室。

众人刚挤进去,青玄立刻反手关上门,用符咒贴在门缝上。门外传来“村民”撞门的闷响,黑气顺着门缝往里渗,却被符咒的微光挡住。白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掏出怀里的守墓令,发现令牌的金光又弱了几分,而密室角落堆着的青铜器皿上,竟也刻着与令牌相同的纹路。

“这密室……像是守墓人的应急避难所。”解雨臣擦了擦器皿上的灰尘,突然发现器皿底部有个凹槽,恰好能放下守墓令。白泽立刻将令牌嵌进去,凹槽与令牌贴合的瞬间,密室四壁突然亮起微弱的蓝光,蓝光中浮现出一行行古老的文字——正是关于冥阳阵的破解之法。

可还没等众人细看,密室顶部突然传来“咯吱”的断裂声,几块碎石掉落下来。胖子抬头一看,脸色骤变:“不好!阴煞旋涡在吸上面的土层,这密室要塌了!”话音刚落,墙壁上的蓝光突然闪烁,文字开始模糊,而守墓令竟从凹槽中弹出,朝着密室唯一的通风口滚去——那里正涌进带着血腥味的黑气,显然阴煞已经绕到了密室后方。

守墓令滚向通风口的瞬间,白泽伸手去抓,指尖却只擦过令牌边缘,眼睁睁看着它被通风口涌入的黑气卷住。他刚要扑过去,密室顶部突然砸下一块半人高的石板,张起灵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回,石板“轰”地砸在地面,裂缝顺着石板蔓延,整个密室开始剧烈摇晃,四壁的蓝光瞬间熄灭,古老文字彻底消失。

“令牌没了!”胖子的声音发颤,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却突然摸到一片黏腻——墙壁竟在渗黑血,血珠滴落在地,瞬间化作细小的黑虫,朝着众人爬来。青玄急忙掏出最后一张符咒,却发现符咒在黑血的侵蚀下,刚点燃就化作灰烬,他脸色惨白:“连最后一道屏障都没了……”

解雨臣突然拽住众人的手腕,往密室角落退去——那里有块石板微微凸起,似乎是唯一的缝隙。可还没等他动手,通风口的黑气突然暴涨,化作一只巨大的黑手,冲破通风口的栅栏,直抓向离得最近的青玄。青玄下意识往后躲,却撞到身后的墙壁,墙壁瞬间裂开,无数黑藤从裂缝中窜出,缠住他的脚踝,将他往裂缝里拖。

“抓住我!”白泽伸手攥住青玄的手腕,却只觉一股巨力从黑藤传来,自己也被往裂缝里拽。张起灵立刻挥刀砍向黑藤,黑金古刀却像砍在钢铁上,只留下一道浅痕,黑藤反而越缠越紧,顺着白泽的手臂往上爬,所过之处传来刺骨的寒意,他的指尖很快失去知觉。

密室地面的裂缝突然扩大,胖子脚下一空,整个人往下坠去,他死死抓住解雨臣的手臂,解雨臣又被拽得往前倾,半个身子悬在裂缝上方。裂缝中传来阴煞核心的嘶吼,黑色旋涡在下方旋转,无数锁链从旋涡中飞出,缠向众人的脚踝——他们如同待宰的猎物,被彻底困在这方寸之地,前有黑手,后有黑藤,下有深渊,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锁链即将缠上胖子脚踝时,白泽突然感觉掌心传来一阵灼热——是之前攥守墓令时沾在掌心的金光余温!他猛地想起密室墙壁上的黑血,那些血珠化作的黑虫碰到金光时曾微微瑟缩。“所有人把手都伸过来!”白泽嘶吼着,将掌心贴向身边张起灵的手腕,金光顺着两人相触的皮肤蔓延,瞬间缠上张起灵的黑金古刀。

刀身骤然迸发的金光让黑藤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缠在白泽和青玄身上的藤蔓瞬间萎缩。张起灵趁机挥刀斩断青玄脚踝的残藤,又转身劈向抓向青玄的黑手,金光与黑气碰撞的瞬间,黑手竟被劈出一道缺口,通风口传来阴煞核心愤怒的嘶吼。

解雨臣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腾出一只手摸向角落凸起的石板,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凹槽——与守墓令的形状分毫不差!“白泽,用你的血!”他大喊着,另一只手死死拽住胖子,手臂青筋暴起。白泽立刻咬破指尖,将鲜血滴进凹槽,鲜血渗入石板的瞬间,石板“咔嗒”一声弹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道内竟泛着与守墓令同源的微光。

可还没等众人松口气,密室顶部的石板突然大面积坍塌,张起灵一把将青玄推进窄道,又转身将白泽推了进去。就在他要跟着跃入时,通风口的黑手突然缠住他的腰,将他往通风口拖去。“快走!”张起灵猛地甩开众人的手,黑金古刀反手刺入黑手,金光爆发的瞬间,他朝着窄道内的白泽喊道,“守住村民!”

窄道内的白泽伸手去拉,却只抓住一片虚空,石板在坍塌的碎石撞击下开始闭合。胖子红着眼要冲出去,却被解雨臣死死按住:“他是为了让我们活!”窄道彻底闭合的瞬间,外面传来黑金古刀断裂的脆响,紧接着,是阴煞核心震耳欲聋的嘶吼——那声音里,竟带着一丝畏惧。

窄道内的微光随着石板闭合骤然变暗,白泽攥着拳头抵在冰冷的石壁上,指缝间还残留着张起灵被黑手拽走时的余温。青玄靠在石壁上喘息,刚想开口安慰,却见窄道深处突然传来水滴声,那声音顺着石壁蔓延,竟渐渐化作青铜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与之前在石阶下听到的一模一样。

“这窄道通向阵眼!”解雨臣立刻掏出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中,石壁上隐约显露出与守墓令同源的符文。胖子抹了把脸上的灰尘,攥紧工兵铲:“不管前面是什么,先找到张小哥再说!”四人沿着窄道往前挪,火光映着两侧的石壁,竟发现上面刻满了守墓人的壁画——最后一幅画里,一名守墓人手持令牌,将纯阳血滴在阵眼核心,黑色旋涡瞬间消散。

白泽心头一震,刚要开口,窄道尽头突然亮起刺眼的红光,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快步冲出窄道,眼前的景象让众人瞳孔骤缩——这里竟是冥阳阵的核心地宫,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内燃烧着黑色火焰,而张起灵正被数根黑色锁链绑在鼎旁,黑金古刀断成两截落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死死盯着鼎内的火焰。

“张小哥!”胖子刚要冲过去,却被解雨臣拽住。地宫四周突然涌出无数黑影,正是之前在村子里遇到的阴煞傀儡,它们手持长矛,将地宫围得水泄不通。阴煞核心化作的黑色旋涡悬浮在青铜鼎上方,发出沉闷的嘶吼:“你们以为找到阵眼就能赢?他的血,会成为最完美的祭品!”

话音刚落,绑着张起灵的锁链突然收紧,将他往青铜鼎的黑色火焰拖去。白泽立刻掏出藏在怀里的纯阳血布条——那是之前为救村民准备的,他将布条缠在灵剑上,剑身上的符文重新亮起:“胖子,青玄,你们挡住傀儡!我去救张起灵!”说着,他纵身跃起,灵剑直劈向绑住张起灵的锁链,却没料到旋涡突然喷出一道黑气,将灵剑死死缠住,剑身上的金光瞬间黯淡。

灵剑被黑气缠裹的瞬间,白泽突然发现人群里少了个熟悉的身影——吴邪不见了!他猛地回头,窄道入口处空荡荡的,只有几滴未干的血迹顺着石壁往下淌,那血迹泛着淡淡的黑气,显然是刚被阴煞所伤。“吴邪呢?!”白泽的声音发颤,目光扫过地宫四周,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青玄刚用符咒逼退两名阴煞傀儡,闻言心头一紧:“刚才在窄道里,他还在我身后……难道是石板闭合前,他回去找张起灵了?”话音未落,青铜鼎上方的黑色旋涡突然剧烈翻滚,一道人影从漩涡中被抛了出来,重重砸在地上——正是浑身是伤的吴邪,他怀里还紧紧抱着半块断裂的黑金古刀碎片,刀身上沾着的血迹,与张起灵的一模一样。

“别管我……鼎下面有机关!”吴邪咳着血,指向青铜鼎的底座,“我刚才被漩涡卷进去时,看到底座有个令牌形状的凹槽!”阴煞核心似乎被激怒了,无数黑色锁链从旋涡中飞出,直刺向吴邪的胸口。胖子见状,立刻扑过去将吴邪护在身下,工兵铲死死抵住锁链,铲面被黑气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孔:“你小子不要命了?!”

白泽攥紧灵剑,突然想起壁画里的画面——守墓人持令牌滴血破阵。他立刻朝着解雨臣喊道:“帮我稳住锁链!”解雨臣会意,甩出仅存的半截软鞭,缠住最粗的几根锁链,硬生生将其拽向一侧。白泽趁机纵身跃起,踩着锁链冲向青铜鼎,同时咬破舌尖,将一口纯阳血喷在灵剑上,剑身上的符文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斩断缠裹的黑气。

可就在他即将抵达鼎座时,地宫地面突然剧烈震动,鼎下的石板缓缓裂开,无数黑藤从裂缝中窜出,缠住他的脚踝。白泽低头一看,竟发现黑藤间还缠着吴邪的衣角——吴邪刚才被卷进漩涡时,就是被这些黑藤拖走的!而此时,张起灵被锁链拽得离鼎内的黑火越来越近,他的嘴唇泛白,却依旧用仅存的力气,朝着白泽的方向抬了抬手,似乎在示意他赶紧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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