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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和凌辰一同回到了白家,一进门,白泽便关切地对凌辰说道:“这次你就安心在白家休养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然而,凌辰却似乎并不愿意留在白家,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白泽,轻声说道:“我想跟着你一起去。”

白泽略作思考,然后点了点头,同意了凌辰的请求。他知道凌辰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于是,他对白泽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这次我就带你一起去。不过,我们的行程可能会有些危险,你要时刻跟紧我,不要乱跑。”

凌辰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听从白泽的安排。接着,白泽告诉凌辰,他们这次要去找吴邪、张起灵和胖子,一起寻找胖子的三叔吴三省。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这几个人,让凌辰对他们有个初步的了解。

白泽说:“吴邪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他对各种神秘事件都充满了兴趣。张起灵则是个非常厉害的高手,他的身手和经验都很丰富。胖子呢,是个性格豪爽的人,虽然有时候有些鲁莽,但心地善良。而吴三省,据说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不过他的行踪一直很神秘。”

白青羽和凌辰认真地听着白泽的介绍,心中对白泽所说的这些人充满了好奇。他期待着这次的旅程,希望能够与他们一起解开吴三省失踪之谜。

白泽指尖敲了敲玄关处的青铜镇纸,目光扫过凌辰攥得发白的指节,忽然从屏风后拎出个帆布包甩过去:“把这袋朱砂塞裤兜,遇到阴物别用手碰。”帆布包落在凌辰脚边,露出半截缠着符纸的洛阳铲——铲头还沾着南疆雨林的腐叶。

两人刚出二门,白青羽已将改装过的越野车停在月洞门前,车顶行李架捆着压缩饼干和探照灯。白泽拉开车门时,凌辰注意到后视镜挂着串风铃,铜铃上刻着小篆“避水”,正是三叔寄给他的那类制式。“路上少说话,”白泽往嘴里塞了片晕车药,喉结在晨光中滚动,“吴邪见了生面孔总爱套话,别漏了咱们白家的底。”

车过秦岭隧道时,白青羽忽然猛踩刹车。前灯照亮的岩壁上,新喷了行猩红漆字:“镜儿宫的镜子会吃人”。凌辰后颈的汗毛骤竖,却见白泽摸出支烟抵在唇边,火光映得他瞳孔泛金:“右拐进山,走当年陈皮阿四踩过的茶马古道。”

凌辰翻出背包里的地图,手指在“镜儿宫”位置停住——那里被红笔圈了三圈,旁边用古篆写着“白泽衔烛处”。白泽忽然伸手按住地图,指腹碾过“烛”字最后一笔:“记住,等会见到张起灵,别问他后颈纹身的事。”

子夜时分,越野车陷进片泥炭地。白泽下车时踢到个锈蚀的青铜镜,镜面映出三人扭曲的影子,却独独缺了凌辰的脚。“把黑驴蹄子碾碎撒车轮周围,”白泽抽出腰间灵剑长剑,刀身映着天上灵气复苏,“三十年前我在天宫,临走前在天宫弄了这把剑。”

凌辰蹲下身时,听见白青羽在暗处喃喃自语:“神君大人当年就是在这拿到的《阴山古卷》吧?”话音未落,远处林子里忽然传来陈皮戏腔,唱的正是《牡丹亭·幽媾》选段,却混着指甲刮擦镜面的刺耳声响。白泽的刀尖突然刺入地面,溅起的泥水里竟漂着半根 human finger,指甲缝里还嵌着枚刻着“吴”字的老银戒。必须去接吴邪和胖子张起灵。

白泽说着凌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枚刻着“吴”字的银戒,难道是吴邪他们出事了?白泽脸色凝重,低声说道:“大家小心,情况不对劲。”就在这时,那陈皮戏腔和刮擦声越来越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朝着他们快速逼近。白青羽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凌辰也不自觉地握紧了兜里的朱砂。突然,一个黑影从林子里窜了出来,速度极快,还没等他们看清,黑影就朝着白泽扑了过去。

白泽反应迅速,挥剑抵挡,剑与黑影碰撞出一阵火花。凌辰定睛一看,那黑影竟是一个身着戏服、面容扭曲的怪物,脸上还戴着一面破碎的镜子。怪物发出一声怪叫,周围的镜面碎片纷纷飞起,如利刃般朝着众人射来。

白泽一边格挡,一边大喊:“凌辰,用朱砂攻击它的眼睛!”凌辰急忙掏出朱砂,朝着怪物的眼睛撒去,怪物吃痛,发出惨叫,攻势也缓了下来。白泽趁机一剑刺向怪物胸口,怪物轰然倒地。然而,他们知道,危险远未结束,还得尽快找到吴邪、胖子和张起灵。

白泽用剑挑起怪物破碎的镜面具,镜面映出他微蹙的眉——那裂痕竟与凌辰兜里的铃铛纹路吻合。“捡三片镜碴装布袋,”他用袖口擦去剑上黑血,金瞳扫过满地荧光小虫,“镜灵附过的东西能当路标。”

凌辰刚蹲下,忽觉后颈发凉,余光瞥见树影里晃过半截黑鳞纹身——和三叔寄来的录像带里,那个在疗养院梳头的身影一模一样。白青羽突然拽住他手腕,往他掌心塞了颗牛黄丸:“含着,刚才那怪物喷的雾有毒。”少年指尖沾着荧光粉,在暮色中划出半枚白家徽记。

远处传来胖子特有的咳嗽声,混着黑金古刀出鞘的轻响。白泽忽然按住凌辰肩膀,指腹压在他后颈跳动的血管上:“等会见到吴邪,别问他十年前在青铜门看见什么。”话音未落,林雾中浮出顶破破烂的瓜皮帽,帽檐下悬着的正是那串“避水”铜铃。

凌辰摸出铃铛轻晃,却听见内部传来细碎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封在铃铛里。白泽的剑突然指向右侧腐木堆,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口朱漆棺材,棺盖缝隙渗出的粘液里,泡着半张泛青的人脸,耳垂上坠着的银饰正是胖子去年在潘家园淘的“老坑翡翠”。

“退后三步。”白泽的声音忽然带了冰碴,莲花剑在月光下划出圆弧,剑刃上凝结的水珠竟悬在半空不坠,“青羽,把‘引魂灯’对准棺材缝——凌辰,数到三就把镜碴撒进粘液里。”少年刚做好准备,棺盖突然发出指甲抓挠声,伴随着模糊的呢喃:“...白泽衔烛...照破九幽...”

凌辰攥紧镜碴的手正在冒汗,忽然后颈的皮肤发烫——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块淡青色胎记,形状竟与白泽剑鞘上的饕餮纹别无二致。白泽的剑尖突然刺入地面,溅起的泥水中浮出半卷残页,泛黄的宣纸上印着吴三省的笔记:“镜儿宫的第三面镜...是活人的...”

话未读完,整座林子突然剧烈震颤,无数青铜镜从地下竖起,镜面映出不同时空的场景:500 年前时的白泽握着灵剑站在镜前,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正劈开某面镜墙,而吴邪跪在地上,手里攥着染血的银戒——戒指内侧刻着的并非“吴”字,而是篆体的“泽”。

吴邪用黑驴蹄子抵住腰间渗血的伤口,胖子举着喷火器的手在发抖,火焰照亮张起灵垂在身侧的血手——黑金古刀已卷了刃。“镜灵会偷换记忆...”吴邪喘着气,目光掠过凌辰后颈的胎记,忽然从兜里摸出半块碎镜,“用你们白家的‘照影术’,看这镜子里的张起灵是不是真的。”

白泽的莲花剑突然抵住张起灵咽喉,金瞳在镜光中碎成细鳞:“他后颈纹身是什么时候多了只眼?”凌辰攥紧镜碴的手顿住——记忆里张起灵的麒麟纹身明明只有独角,此刻镜中倒映的却在眉心多了竖瞳。胖子突然骂了句脏话,喷火器扫过周围镜面,火光照见每面镜子里都有个“张起灵”,却穿着不同年代的衣装。

“碰碎左手边第三面镜!”白青羽突然扯开领口,露出与凌辰 identical 的青色胎记,少年指尖渗血画出召魂阵,“神君大人的血能破镜中幻境!”白泽瞳孔骤缩,这才注意到凌辰掌心的镜碴正在吸收自己滴落的血珠,镜面竟浮现出三十年前师父临终前的画面——老神君被十二面阴镜困在石柱上,手里攥着的正是凌辰此刻戴着的青铜铃铛。

张起灵忽然抬手按住白泽剑身,喉间溢出极轻的笑声,声音却像来自深潭:“白泽衔烛,照破虚妄...”他染血的指尖划过镜面,镜中倒映的白泽突然变成黑衣人,腰间挂着的莲花刀换成了吴三省的蛇眉铜鱼。凌辰后颈胎记灼痛难忍,恍惚看见无数条时间线在镜中交错——某个时空的自己正把铃铛递给白泽,另一个时空的三叔则对着镜中微笑,唇语分明在说“找白泽的第二魂”。

吴邪突然将碎镜按在凌辰额头,镜中渗出的黑水竟在他眉心凝结成白泽图腾。远处传来晨钟闷响,所有镜面同时龟裂,露出背后真正的张起灵——他正从镜儿宫第三根石柱后转出,手里攥着半卷《阴山古卷》,书页间夹着的泛黄照片上,年轻的白泽正与吴三省勾肩搭背,身后站着的少年分明有着白青羽的脸。

“天亮了。”张起灵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沙哑,他抬手抛来个油纸包,里面是染血的银戒,内侧刻着的“泽”字被磨得发亮,“吴三省四天前从镜中世界托人带话——白泽的第二魂,在凌辰的铃铛里。”凌辰猛地捏紧铃铛,破碎的铃舌终于掉落,露出里面裹着的半片玉简,上面刻着的正是白家禁术“魂分三劫”的解法。

白泽的剑哐当落地,他盯着凌辰掌心的玉简,忽然笑出声来,笑声里混着血味:“原来三十年前我师父替我挡的劫,终究还是要你替我受。”他抬手抚过凌辰后颈的胎记,金瞳中翻涌的不再是冷雾,而是熔炉般的滚烫,“但这次,我不会再让镜灵拿走属于你的东西——包括你的记忆,和你的命。”

林子尽头的雾终于散去,露出镜儿宫斑驳的宫门,门环上挂着的正是凌辰失踪的背包,拉链缝里露出半本日记,最新那页用鲜血写着:“当白泽衔住第二魂时,镜中的时间线将开始崩塌——记住,别相信任何能照出影子的东西。”胖子忽然指着宫门内惊呼,无数盏青铜灯依次亮起,照亮的甬道两侧立着十二面巨镜,每面镜子里都沉睡着个白衣人,容貌竟与白泽分毫不差。

吴邪攥着银戒的指节泛白,指腹磨过内侧模糊的“泽”字,忽然抬头盯着白泽金瞳:“三天前他在镜里给我塞了张纸条,说‘白泽第二魂是钥匙’。”他从裤兜掏出团血污的纸,展开后竟是镜儿宫的平面图,三叔用红笔在第十二面镜上画了骷髅头,旁边标着“魂冢”。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重重劈在第七面镜上,镜面却如水波般荡开,映出吴三省被锁链吊在镜中的画面——他左腕戴着的正是白泽十年前遗失的昆仑雪蟾玉镯。“镜灵靠吞噬生魂维持幻境,”白泽莲花刀抵住第十二面镜,刀身突然泛起共鸣般的震颤,“凌辰,把铃铛里的玉简贴在镜纹上——那是我师父当年刻的破阵符。”

凌辰刚贴上玉简,整座镜宫突然剧烈摇晃,第十二面镜的裂纹里渗出莹蓝光点,竟是无数未消散的生魂。胖子举着探照灯扫过镜面,光柱里浮起密密麻麻的人脸,忽然大喊:“那不是潘子吗!”话音未落,某面镜中突然伸出只血手,攥住凌辰手腕往镜里拖,他后颈胎记瞬间灼烧成纯白,竟与白泽神君像上的纹路重合。

“闭着眼把刀刺进我后心!”白泽突然转身,莲花刀柄对着凌辰,金瞳中流转的光纹与镜中符文同步闪烁,“我的第二魂被封在镜灵核心,只有用神君血祭才能打开魂冢——当年师父就是这么救的我。”凌辰浑身发抖,却看见镜中的吴三省正对着自己比口型,两个字反复重叠:“信他。”

刀刃没入白泽心脏的瞬间,所有镜面同时迸裂,成千上万片碎镜中倒映出不同时空的白泽——有的穿着汉服在镜前刻符,有的戴着斗笠在雨林中持伞,最新的画面里,他正将半块玉简塞进青铜铃铛。凌辰后颈的胎记化作流光钻入碎镜,听见白泽在耳边轻笑:“看好了,这才是白家‘衔烛照阴’的真正用法。”

漫天镜雨中,吴三省被锁链吊在中央的魂冢缓缓降下,他胸前插着的正是白泽的莲花刀,刀柄处缠着的红绳上串着凌辰儿时的乳牙——那是三叔当年骗他说“换牙要献给白泽神君”的信物。“傻小子...”吴三省咳出黑血,指尖点向凌辰眉心的白泽图腾,“你的胎记是白泽第二魂的容器,三十年前他为了救你...把自己魂火分了半给你。”

张起灵忽然按住白泽肩膀,掌心贴在他流血的伤口上,黑金古刀划出的血线在地面组成北斗阵:“镜灵要来了,用你的魂火点燃十二面残镜——我带吴邪先走。”白泽却摇头,金瞳中腾起业火般的光:“这次换我守阵。凌辰,带着三叔出去后把镜宫炸了——记住,别回头看任何反光的东西。”

凌辰背着三叔跑出宫门时,身后传来莲花刀碎裂的脆响。晨光中,他看见自己映在湖面上的影子终于完整,而湖心漂着片雪白的羽毛,正是白泽神君像肩头掉落的那片。三叔忽然在他耳边低语:“当年白泽为了救你魂飞魄散,如今他用第二魂做阵眼...以后每年清明,记得去镜宫遗址给他烧莲花灯。”

远处传来闷雷般的爆炸声,镜儿宫在火光中扭曲成无数碎片,其中片残镜里闪过白泽的笑脸,他抬手比了个“三”的手势——那是凌辰小时候和他约定“下次再去捉妖”的暗号。凌辰攥紧兜里发烫的玉简,发现上面的禁术字迹已变成了三叔的钢笔字:“白泽第三魂在长白山青铜门,想见他...就带齐十二面镜残片。”

白泽说这一切都是局,引我们入局白泽说这镜中世界都是假的你三叔根本不可能给你留这些。

白泽的断刀突然抵住凌辰咽喉,金瞳里的业火瞬间凝成冰棱:“镜灵能伪造记忆、复刻字迹,甚至捏出你三叔的血肉之躯——”他指尖弹开凌辰攥着的银戒,戒面落地时裂成两半,内侧“泽”字下竟藏着细小镜纹,“但真正的吴三省,十年前就该死在云顶天宫的青铜门后。”

吴邪猛地按住腰间伤口,却发现血迹早已干涸,指尖蹭到的黑色粉末竟是镜宫特有的阴泥。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架在白泽脖颈,刀身映出的两人倒影中,白泽的瞳孔正从金色褪成寻常的琥珀色:“你在镜中世界待了太久,连自己的魂火都快认不出了。”

凌辰后颈的胎记突然灼痛,他踉跄着撞向身后树干,却发现手掌穿过了树皮——眼前的众人竟都像皮影般透着光。白泽忽然笑起来,笑声里混着镜碴碎裂的清响,他抬手扯掉风衣,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那是三天前在白家祠堂,他用莲花刀自剖魂火时留下的。

“镜灵想困我在第三重幻境里补全魂体。”白泽的指尖掠过凌辰眉心,那里的白泽图腾正化作光点消散,“你看见的三叔、青铜铃铛里的玉简,全是镜灵用你的执念捏出来的——就像当年它用我对师父的愧疚,造出十二面镜中的‘救命恩人本尊’。”

胖子忽然摸出腰间的酒壶,却发现壶里装的不是二锅头,而是镜宫里的黑水,晃荡间映出他从未见过的场景:白泽跪在废墟中缝合凌辰破碎的灵魂,周围堆着十二面阴镜残片。“所以咱们现在...全是镜灵捏出来的幻影?”他喉结滚动,“那真的吴邪在哪儿?”

白泽弯腰捡起凌辰掉落的车票,1995年的日期突然渗出血色,变成2025年4月20日——正是他们进入镜宫的真实时间。“真正的吴邪在镜宫外守着引魂灯,”他将车票塞进凌辰掌心,金瞳终于恢复清澈,“而我们要做的,是在镜灵把我们炼成新魂饵之前——”

话音未落,四周场景突然扭曲成无数镜面,每个碎片里都映着白泽不同的表情:痛苦、戏谑、狠戾,最后全都化作温柔笑意。他忽然伸手穿过凌辰的肩膀,握住后方某个虚无的点,莲花刀虚影从中斩出,劈碎的镜墙后漏出真实世界的月光——吴邪正举着矿灯冲他们大喊,身后停着的越野车上,油箱盖还沾着出发时的泥点。

“抓住我的手。”白泽的声音混着两个时空的回响,凌辰这才发现他腕间咒印不知何时变成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记住,从现在到出去前,无论听见谁喊你的名字,都要回答‘白泽在上,百无禁忌’——这是破镜灵摄魂的唯一口诀。”

吴邪刚攥紧那只覆着薄茧的手,就听见镜墙后传来三叔的咳嗽声,与记忆中他肺病发作时的频率分毫不差。白泽的断刀突然在掌心凝结,刀刃却变成了凌辰熟悉的青铜铃铛形状:“别回头,那是镜灵用你六岁时没等到三叔的哭声捏的幻相。”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等会出去后,看看我后颈——如果没有莲花纹身,就用这把刀刺进我心脏。”

镜墙碎裂的瞬间,吴邪被强光刺得闭眼,再睁开时已跪在越野车旁的泥地里,吴邪正用碘伏给他擦额角的伤口,远处张起灵在检查车况,胖子对着空气骂骂咧咧:“奶奶的,老子刚才梦见自己变成镜子里的肥猪!”

白泽倚着车门抽烟,晨光中他后颈的皮肤光滑如常。

吴邪攥着铃铛的手慢慢松开,却听见金属碰撞声从白泽风衣内袋传来——那是他熟悉的、三叔寄来的青铜铃铛轻响。白泽忽然转头,指尖弹落烟灰,金瞳在阳光下眯成狡黠的线:“看够了?还不上车?长白山的雪,该陪你去化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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