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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叶被两名教众搀扶至西厢房,房间铺着西域特产的羊毛地毯,墙角铜炉里燃着安息香,暖香混着药草气息,驱散了他身上的血腥气。

教内擅长疗愈的修士已候在屋内,依旧是天疫教里最常见的黑袍装扮,但是没有戴面具。见苻叶进来,便示意他坐在铺着软垫的胡床上。

“教友且放宽心,此伤虽深,三日便可结痂。”

修士声音沉稳,指尖凝着淡青色内力,轻轻覆在苻叶深可见骨的手臂伤口上。

苻叶只觉一股温流顺着手臂游走,原本撕裂般的痛感竟瞬间减轻,伤口处的血肉似有生命般缓缓合拢,不过半炷香的功夫,深伤便缩成一道浅粉色疤痕。

修士又从药囊里取出瓷瓶,倒出三粒莹白丹药:

“此乃‘凝元丹’,教友失血过多,每日一粒,三日后气血便能复原。”

苻叶接过瓷瓶道谢,修士躬身退下后,他望着手臂上几乎淡去的疤痕,心里却始终记挂着萧玉衣——

方才战斗中,他分明看见有个玄铁门的人的气劲狠狠击中她胸口,她在树林里却只咬着牙说没事。

待身上力气稍缓,苻叶便起身往隔壁厢房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沈奕雪的声音,语气带着几分他从未听过的凝重:

“气劲已侵入你心脉,若再强撑,不出半日便会经脉崩裂。”

苻叶心头一紧,推门而入,却见萧玉衣靠坐在床头,沈奕雪正以掌心抵着她的胸口,指尖泛着冷白色的内力光晕。

“玉衣,你怎么样?”

苻叶快步上前,目光落在萧玉衣脸色,见她唇色发白,比方才战斗时还要虚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萧玉衣却先摆了摆手,声音虽轻,却带着往日的温和:

“我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倒是你,手臂还疼吗?方才看你流了好多血。”她说着就要伸手去碰苻叶的手臂,却被沈奕雪抬手拦住。

沈奕雪收回抵在萧玉衣胸口的手,冷眸扫过苻叶,眼底再次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但这一次可比上一次更为深邃。

早在三人躲在胡杨树林时,萧玉衣就不顾自己胸口的隐痛,执意要先给苻叶包扎伤口,那时她便觉得心口发闷——

她自认从未对谁这般上心,可萧玉衣偏偏把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

如今见萧玉衣明知自己内伤危重,却还一心记挂苻叶,那股莫名的烦躁愈发强烈。

“你的伤比他重十倍,还有心思管别人?”

沈奕雪声音冷硬,不等苻叶反应,指尖已凝出一道淡紫色术法,直接将他卷出房门。

苻叶只觉一股力道裹着自己,身不由己地被扔回西厢房,房门“砰”地关上,一道术法屏障瞬间将屋子罩住,任凭他如何发力,都无法推开房门。

屋内,萧玉衣见苻叶被送走,顿时急了:

“小雪!你干什么?”

她挣扎着要下床,却被沈奕雪伸手按住肩膀。

沈奕雪的指尖带着微凉的内力,牢牢扣住她,语气不容置疑:

“你再动,气劲攻心,我也救不了你。”

萧玉衣又气又急,却挣不脱沈奕雪的钳制,只能瞪着她: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不用你管!阿叶他笨,没人和他多说一句,他肯定会乱动乱跑,伤口要是裂开怎么办?”

沈奕雪闻言,眉头皱得更紧。

她看着萧玉衣倔强的模样,忽然抬手,一道术法落在萧玉衣身上。萧玉衣只觉浑身一麻,瞬间无法动弹,身上的外裙竟自行褪去,露出内里的中衣。

沈奕雪伸手解开她的中衣系带,待衣物滑落,萧玉衣的胸口赫然露出大片深紫色的淤伤——

那淤伤从胸口蔓延至腰腹,颜色深紫发黑,显然是被强劲气劲击中后,内劲在体内淤积所致,只是萧玉衣一直强撑着,表面看不出半分异样。

“这就是你说的‘清楚’?”

沈奕雪指着那些淤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气劲已入你五脏,若不是我用内力暂时护住你的经脉,你此刻早已痛得无法说话。”

萧玉衣浑身僵硬,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沈奕雪面前,羞赧让她脸颊通红,可更多的是委屈和愤怒。

她看着沈奕雪冷漠的侧脸,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关心阿叶?我们是一个师尊,不是吗?”

她的哭声细碎又委屈,原本紧绷的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可人的面容被泪水打湿,睫毛上挂着泪珠,看起来格外可怜。

沈奕雪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忽然一慌——

她从小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长大,见惯了争斗和冷漠,从未有人在她面前这样哭过,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方才的怒意和烦躁瞬间消散,只剩下手足无措。

沈奕雪下意识地收回术法,萧玉衣顿时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立刻拉过一旁的锦被裹住自己,抬手擦着眼泪,哽咽道:

“阿叶他一直都很笨,小时候我们俩一起在外面玩,每次他都会掉河里面,要不就是被野狗追……我不告诉他怎么做,他连扑腾手拿石头砸都不知道……”

沈奕雪站在原地,听着萧玉衣的话,心里忽然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她想起自己年少时,每次受伤,只能自己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从没有人会这样记挂她、担心她,就连虞韵阳都被要求不能太关心沈奕雪——

那还是两姐妹没有反目成仇的时候,虞韵阳总是罩着沈奕雪。

而萧玉衣不是不珍惜自己,只是在她心里,苻叶和她一样重要,就像她口中说的“一个师尊”——

是一个不能少的集体。

“我……”

沈奕雪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是为了萧玉衣好,却又觉得这话太过生硬。

她走到床边,重新坐下,指尖凝起淡白色的内力,语气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我不是要拦着你关心他,只是你得先把自己的伤治好。你若出事,他只会更乱。”

萧玉衣吸了吸鼻子,看着沈奕雪认真的侧脸,心里的委屈渐渐散去。

她知道沈奕雪是为了她好,只是沈奕雪总是用最冷漠的方式表达,让人难以接受。她轻声说: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小雪,你能不能对苻叶也温柔一点?他不是坏人,就是笨了点。我们三个现在是一起的,友情不该分轻重,不是吗?”

沈奕雪指尖的内力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将掌心重新抵在萧玉衣的胸口,想着她和苻叶之间算不算是朋友。

淡白色的内力缓缓渗入萧玉衣体内,温柔地梳理着她淤积的气劲,胸口的痛感渐渐减轻。

萧玉衣靠在床头,看着沈奕雪专注的模样,不再说话;沈奕雪也只是默默运功疗伤,偶尔调整内力的轻重。

房间里只剩下安息香的暖香和内力流动的细微声响,两人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沉寂。

一个默默治疗,将所有复杂的情绪都融进温柔的内力里;一个默默接受治疗,心里想着等伤好后,一定要让沈奕雪和苻叶好好相处——

他们三个,本该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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