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齐少爷的话,管家直接把香皂拿出来。
“少爷,这次苏小兄弟拿出来的是此物,可以让咱们的衣服更加干净留香,还能洗脸洗身子。”
“有这种好东西?”
齐少爷听到,原本还轻松的表情立马凝重起来。
利润瞬间就想到了,光是能洗衣服就大受欢迎,毕竟棒槌洗衣服需要不断锤打,又累又费时间。
还有在衣服上留香这一点,他就敢保证,绝对受欢迎,甚至京城,还有宫里的娘娘都肯定能喜欢。
“嗯,少爷您让人试试。”
王管家提议,齐少爷立马让人拿衣服试试,浸湿打泡沫,揉搓几下就干净,又快又省事。
“少爷,这是什么好东西,洗衣服也太快了。”
下人一脸惊喜,这可比棒槌不断捶打衣服洗的快,还没有那么累。
齐少爷又洗了把脸和手,闻着手上的香味,还有明显感觉到的清爽,立马起身。
“走,我亲自去谈。”
全大禹国都没有的东西,若是方子掌握在齐家手里,齐少爷呼吸急促,不敢想这得赚多少。
“王管家回来了,怎么样?”
苏清淮听到声音抬头,就看到王管家身边衣着富贵的男子,头上的发冠都镶嵌着玉石,摆明了身份不凡。
“你的方子,我买了,你打算出多少?”
“这就要看齐少爷的诚意了,我还没去过别家谈,也是看在咱们之前交易过的份上。”
苏清淮看着气势压过来的人,也没再收敛自己,齐少爷心里一惊,这气势,比他祖父还强,他在京城见过的那些大人都比不上。
知道苏清淮不简单,齐少爷也不再试探,两人坐下,齐少爷看着苏清淮的长相,长得也不错,放在京城都倍受欢迎的程度。
“既然苏兄诚意卖,我出五万两白银,外加这香皂的一成利润。”
苏清淮听到价格笑容更大,这比他心理价高了不少,还有一成利润,齐家的生意肯定不会只在渝水城,人脉比他高多了,这一成生意,他每个月得吃不少,还是白拿的。
“齐兄有诚意,就按你说的办。”
“行,苏兄也是爽快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齐恒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两人签字画押,苏清淮五万两银票到手。
“不过苏兄气质不凡,没想到这么懂生意。”
“实不相瞒,我家里就是经商的,难民暴乱,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到渝水城。”
齐恒彻底惊住,面前这个气势这么强的人,居然是经商的。
“怪不得,今天既然来了,苏兄的淀粉方子我也想彻底买断。”
齐恒看着滋味楼暴涨的人气和进账,生怕苏清淮卖给别家,到时候生意受到影响。
“齐兄都提了,我也不小气,实惠价,一万两,这淀粉方子以后就是你一家的。”
“成交!”
齐恒让人端菜,跟苏清淮吃了顿饭,苏清淮拿着六万两银票和字据回家。
齐恒看着苏清淮离开,摆摆手示意:“看着点,别被不长眼的人盯上。”
齐恒是真心交好,苏清淮这会拿着这么多银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清淮这边也感觉到了,不过没恶意,直接回了家。
苏清淮回到家,铁柱几个人正在聊天,看到苏清淮立马站好。
家里的活太少,他们五个人闲的没事就会聊聊。
苏清淮直接把人叫过来说道。
“我教你们武功。”
苏清淮现在兜里有钱,是时候培养一下身边人的武力值,而且都得是精兵的程度。
他需要人保护他跟云清,自己培养的更放心。
“武功?”
“嗯,你们今后只需要练武学习。”
文明两人没再说什么,他们是奴隶,之前过得凄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让他们顿顿吃饱饭的人,干什么都愿意。
苏清淮等人齐就开始教,五个人一点不怠慢,认真的学。
“好好练,我会时不时在暗处盯着你们。”
苏清淮拿着香皂去春风楼,熟练的上去,进入老婆房间。
没人,应该是去弹琴了,苏清淮放下东西,在房间里等着。
大约半个时辰,门被打开,苏清淮刚看过去,是云清,身边还有另一位男子。
“清淮你来了?”
云清看到苏清淮脸上勾着笑容。
“这位是?”
云清身边的男人看到苏清淮表情不好,苏清淮瞥了一眼。
“我是哥哥的宝贝,还能是谁。”
苏清淮把人拉到身边坐下,云清宠溺的揉揉苏清淮的脑袋。
“还没听过云清身边有这样的人,能给你赎身么,还不如去我府上。”
“与你无关,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请走吧。”
云清表情不好看,他弹琴后,这人在门口跟他拉扯,不断强调他出身青楼,故意说给别人听,要不是他松了口说去春风楼说,恐怕他颜面全无。
心里苦笑,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苏清淮。
“听到了吗,让你滚。”
苏清淮冷声说道,又高气势强大,直接让对方喘不过气,开门跑了。
“云清让旁人送你回来?”
苏清淮扭头看着云清问,还没缓过来的表情让云清有种自己是陌生人的错觉。
“你别这个表情,我不喜欢。”
云清扭头,刚在外本就受了委屈,苏清淮又这样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
“跟我说说嘛,哥哥,我吃醋了。”
苏清淮把人抱到腿上,捧着云清的脸蛋,凑上前啄了一下。
“……是这样的……”
云清说了来龙去脉,听到故意在外面羞辱云清,苏清淮拍桌。
“刚刚就应该揍他一顿。”
云清看他气的涨红的脸,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伸手摸摸苏清淮的脑袋看着他笑道。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要是我在,直接把他脸扇成猪头。”
苏清淮笑嘻嘻的捧着云清的脸亲了好几口,唇瓣摩挲着云清的脸颊,云清伸手环住苏清淮,这会脸上笑吟吟的。
苏清淮的手滑到对方腰间,捏捏云清的腰,笑的揶揄:“咱们云公子的腰,真是格外的软,格外的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