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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寒月神宫的总管太监,魏进。

言权对他有印象。

当年他还是君寒月的座上宾时,这个魏进就对他百般谄媚,极尽讨好之能事。

没想到,如今自己落魄,第一个跳出来落井下石的,竟然也是他。

真是标准的狐假虎威。

言权依旧维持着疯癫的模样,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一丝涎水,仿佛根本没听懂魏进在说什么。

魏进看着言权这副痴傻的样子,心中的快感愈发强烈。

他最享受的,就是将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踩在脚下的感觉。

“怎么?傻了?听不懂杂家说话了?”

魏进狞笑着,手中的长鞭高高扬起。

“没关系,杂家会用这个,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啪!”

长鞭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抽向言权的胸膛!

言权没有躲。

他不能躲。

一个神智尽失的废人,怎么可能躲得开这一鞭?

“噗嗤!”

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

布满倒刺的鞭梢,瞬间在他的胸前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剧烈的疼痛袭来。

然而,言权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点痛楚,和他吞下“禁脔丹”时相比,简直就是挠痒痒。

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叮!检测到宿主遭受非“债主”单位的恶意攻击,攻击中不包含“偏执爱意”或“占有欲”……】

【判定为普通伤害,无法转化为情债值。】

【“伤害转化”被动发动,正在转化5%的纯粹痛苦……】

【混沌道体修复进度:0.301%……】

言权心中了然。

果然。

这个系统,只认那些病娇前任们的“爱”。

像魏进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爱意”的施虐,所能带来的收益微乎其微。

看来,想要靠挨打快速升级,也得找对人。

魏进看到言权连惨叫都没有,只是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狞笑更加残忍。

“哟,骨头还挺硬!”

“杂家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啪!啪!啪!”

长鞭如雨点般落下,每一鞭都精准地避开了要害,却又带起大片的血肉。

魏进显然是此道高手,他要的不是言权的命,而是要将他折磨到极致,听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以满足自己那扭曲的心理。

冰牢里,只剩下鞭子抽打皮肉的沉闷声响,和魏进病态的喘息声。

言权垂着头,任由鞭打落在身上,黑发遮蔽下,他的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他在计算。

计算自己的伤势,计算魏进的呼吸节奏,计算他每一次挥鞭的力道和角度。

他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一击制敌,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机会。

魏进抽了十几鞭,已经有些气喘。

他看着浑身浴血,却依旧一声不吭的言权,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感,不知为何,变成了烦躁。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这个废物!给杂家叫!叫出来!”

魏进状若疯狂,丢掉长鞭,猛地上前一步,双手死死掐住言权的脖子。

他要亲手扼杀这个曾经让他仰望的存在!

就是现在!

在魏进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脖颈的瞬间,言权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他的身体,动了。

不,从表面上看,他的身体根本没动。

依旧是那副被锁链吊着,任人宰割的模样。

但实际上,他那恢复了些许力量的腰腹,以一个极其隐蔽的方式,猛然发力!

一股巧劲顺着脊椎,传递到被掐住的脖颈。

同时,他运转起《龟息隐神诀》,将体内那一丝丝恢复的混沌之力,瞬间凝聚于脖颈的皮肤之下。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完成。

在外人看来,就是魏进双手用力,而言权的脖子,诡异地向后一仰,然后又猛地弹了回来!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不是言权的脖子。

是魏进的手腕!

一股无法抗拒的反震巨力,从言权的脖子上猛然传来。

魏进感觉自己仿佛不是掐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而是掐在了一块被高速旋转的神铁之上!

他的双手手腕,被这股诡异的力量,直接震成了粉碎性骨折!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从魏进的口中爆发出来。

他如同触电般收回双手,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那以诡异角度扭曲的 wrists,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想掐死一个废人,为什么自己的手会断掉?

言权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甚至还咧开嘴,对着惨叫的魏进“嘿嘿”傻笑起来。

这笑容,在魏进看来,却比九幽恶鬼还要恐怖!

“鬼……有鬼!”

剧痛和恐惧彻底摧毁了魏进的理智,他连滚带爬地朝着冰牢门口逃去,口中语无伦次地尖叫着。

冰牢的大门被他撞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冰牢内,再度恢复了安静。

言权脸上的傻笑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纵横交错的鞭伤,这些伤口虽然看起来恐怖,但并未伤及根本,以混沌道体的自愈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这次的试探,很有价值。

第一,他确定了系统的收益来源,必须是“债主”的病娇行为。

第二,他测试了自己目前的力量,虽然微弱,但配合精妙的技巧,足以应付魏进这种级别的蝼蚁。

最重要的一点是……

言权抬起头,目光穿过敞开的冰牢大门,望向了幽深的走廊。

魏进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折磨他,真的是君寒月授意的吗?

不像。

以君寒月的性格,她更喜欢亲手“雕琢”自己的收藏品,享受那种精神上的绝对掌控,而不是让一个奴才来代劳,用这种粗劣的手段。

那么,就是魏进自作主张?

也不完全对。

一个太监,就算再得宠,也不敢在没有得到默许的情况下,私自“处置”女帝如此看重的“囚徒”。

除非……

有人在背后指使他,或者说,默许他。

这个人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试探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彻底废了。

会是谁呢?

就在言权思索之际,一股若有若无的灼热感,从走廊的某个阴影角落,一闪而逝。

那感觉,不同于北境的冰寒,而是一种……仿佛能焚尽八荒的炽烈!

虽然只出现了短短一瞬,却被言权敏锐地捕捉到了。

言权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气息……

是她?

南域堕仙火狱之主,那个性格暴烈如火,爱得炽热,恨得也彻底的女人……

炼狱魔尊!

她怎么会出现在寒月神宫?

言权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一个巨大的阴谋网络,似乎正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他当年修为尽失,被君寒月囚禁于此,难道……并不是一场简单的因果报应?

君寒月、炼狱魔尊……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前任”们。

她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而自己,就是这个联系的中心点。

言权嘴边,再度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继续扮演着那个神智不清的废人。

但他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这场以他为猎物的狩猎游戏,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猎物了。

从现在起,他也是……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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