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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张士芳这厮,在药铺谎称配鼠药,实则买了砒霜、红矾两样剧毒,怀揣着这般歹意,一路低头盘算,径直往他姑父王安士府上走去。此刻日头偏西,将他那瘦长的影子拖在身后,更显出其人心术不正。

到了王府,门房小厮见是表少爷,忙迎进去。张士芳整了整衣衫,换上一副关切神情,走进堂屋,见王安士正与王全、李修缘说话,便抢步上前,躬身道:“姑父大人安好!侄儿听说两位表弟都已平安归来,心中欢喜不尽,特来探望!”他脸上堆笑,言语恳切,任谁看了,都道是个懂得礼数、关心亲戚的晚辈。

王安士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殷勤的内侄,正是前几日勾结妖道、险些害他性命的主谋?更不知此刻他怀中正揣着索命的毒药!只因老安人(王夫人)素来偏疼这个娘家内侄,前番王安士病重时,张士芳确也跑前跑后(虽为谋财),老安人便在员外面前说了他不少好话,称他“虽平日游手好闲,但遇事倒也尽心,见您病重,忙着张罗后事,讲棚杠、办丧仪,很是出力,见您好转才离去”。王安士耳根软,听夫人这般说,便信以为真,只觉得这内侄或许只是不长进,心肠倒也不坏。此刻见他来探,心中还有几分欢喜,温言道:“士芳来了就好。你两个表弟都已回来,往后你也收收心,走上正途。待我为你修缘表弟办了婚事,也给你说一门亲,成家立业,我也就放心了。”

张士芳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恭顺,转向李修缘和王全,假意亲热道:“修缘表弟,王全表弟,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几年叫为兄好生惦记!”他嘴里说着甜言蜜语,眼角却偷偷打量二人,心中恶念翻腾:“这两个绊脚石回来,姑母定然不再任我索取,偌大家产眼看要落空!不如趁此机会,在饭食中下了毒药,结果了他二人性命,姑父姑母年老,将来这万贯家财,还不尽入我囊中?” 这真是“嘴里仁义道德,心中蛇蝎毒计”!

李修缘(济公)是何等样人?早已洞悉其奸。他却佯装不知,笑嘻嘻招呼:“张大哥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吃饭,一同坐下,热闹热闹!”

王安士见子侄团聚,也觉欣慰,笑道:“好,好!你们兄弟三人难得一桌,我也看着欢喜。”便吩咐下人就在书房摆饭。

不多时,酒菜齐备。王全、李修缘、张士芳三人围坐一桌,王安士在一旁榻上歇息,含笑看着。刚要举箸,济公忽然放下筷子,皱起眉头,对张士芳叹道:“唉,张大哥,不瞒你说,我如今落下一个毛病,但凡跟不熟识的人一桌吃饭,心里就害怕,总得提着十二分的小心。”

张士芳心里“咯噔”一下,强笑道:“表弟这是怎么说?自家兄弟,何出此言?谁还能害你不成?”

济公一本正经道:“你是不知道!去年我云游时,有个同行和尚,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揣着毒药,吃饭时差点就给我下了毒!幸亏我命大,躲过一劫。自那以后,我这心里就落下了病根儿。张大哥,咱们虽是至亲,可我……我这话说出来你可别多心,你身上……没带着砒霜吧?”

张士芳脸皮一僵,差点跳起来,慌忙道:“表弟这叫什么话!我……我怎会带那东西!”

济公又盯着他,慢悠悠问:“那……红矾呢?也没有?”

张士芳额角见汗,连连摆手:“更没有!绝无此事!表弟你真是……真是在外头受苦,落下疑心病了!”

济公这才展颜一笑,自顾自倒了一杯酒,道:“我也知道大哥你不是那样人,是我多心了,多心了!吃菜,吃菜!”说罢,大口吃喝起来。

可这番话,如同一根刺,扎在张士芳心上。他做贼心虚,席间如坐针毡,那怀中的毒药如同烙铁般烫人,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一顿饭下来,他食不知味,手心里全是冷汗。本想找机会下毒,被济公这番连消带打,竟一整天没敢掏出那要命的东西。

天色渐晚,王安士道:“士芳,你今日若不便回去,就与你两个表弟在书房安歇吧,我到后宅去。”张士芳正愁没机会下手,连忙应承:“但凭姑父安排,侄儿正好与表弟们多说说话。”

是夜,书房内烛影摇红。王全日间劳顿,加之归家心安,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济公更是倒在床上,鼾声如雷,睡得甚是香甜。唯有张士芳,躺在另一张床上,翻来覆去,如同煎鱼一般。他心中恶念与恐惧交织,一会儿盘算如何下手,一会儿又想起日间济公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只觉得怀中毒药像个随时会炸开的火炭,烫得他心神不宁。直到后半夜,才在极度的疲惫和紧张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刚一合眼,张士芳便觉周身一冷,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正惊疑间,忽见迷雾中走出两人。前面一个,看打扮像是个官差,五十上下年纪,白净面皮,三绺黑须,头戴青布缨翎帽,身穿青布靠衫,腰扎皮挺带,脚蹬薄底快靴,面色阴沉,手中提着一块阴森森的“追魂取命牌”。他身后跟着个小鬼,面色青黑,红眉赤发,袒胸露背,围着虎皮裙,手持一柄锯齿狼牙棒,模样极其凶恶。

张士芳吓得魂不附体,那官差却不容分说,喝道:“张士芳!你阳世所作所为,已然败露!现有苦主将你告下,且随我走一遭罢!”说罢,“哗啦”一声抖出一条铁链,套上张士芳的脖子,拉着就走。

张士芳挣扎道:“差官老爷!我……我犯了何事?”

那官差冷笑:“到了地方,你自然知晓!”

张士芳身不由己,被拖拽着前行。但见所行之路,黄沙漫漫,阴风惨惨,绝非人间景象。正行间,忽见前方矗立一座高大牌楼,上书三个阴森大字:“阴阳界”。张士芳心胆俱裂:“我命休矣!此乃阴曹地府!”

过了牌楼,不远便见一座巍峨城池,黑雾缭绕,阴风呼啸,隐约可闻锁链拖地、鬼哭神嚎之声。城门口无数青面獠牙的鬼卒把守,气象森严,令人不寒而栗。一个身高丈二、面似瓦灰、红眼赤发、手执三股托天叉的巨鬼拦住去路,声如巨雷:“来者何人?擅闯酆都!”

那官差上前道:“鬼王兄请了,小弟奉阎君之命,锁拿罪魂张士芳到此。”

巨鬼验看文书,方放行入内。进了城门,更是恐怖,但见:

阴风飒飒,黑雾漫漫。风中似有冤魂泣,雾里恍见恶鬼形。披枷戴锁者,呻吟于刀山之下;剖腹剜心者,哀嚎于油锅之旁。目连救母,望乡台前空垂泪;秦桧害忠,孽镜台中现原形。马面牛头,驱赶群鬼如猪羊;丧门吊客,勾拿罪魂无遗漏。正是:阳世奸雄终有报,阴司律法最难逃!

张士芳吓得魂飞魄散,被那官差一路拖拽,来到一座殿宇之前。殿门左右一副对联,触目惊心:

上联是:“阳世奸雄,伤天害理皆由你。”

下联是:“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

横批四个大字:“你可来了!”

张士芳双腿一软,几乎瘫倒。进得殿内,宛如帝王临朝,正中端坐一人,戴五龙盘珠冠,穿淡黄滚龙袍,腰横玉带,面如铁铸,三绺黑须,不怒自威,正是阎罗天子!左右文武判官,手持善恶簿、生死簿;牛头马面,排列两厢;各式狰狞鬼卒,持刀仗剑,杀气腾腾。

官差上前禀报:“启禀阎君,罪魂张士芳带到!”

张士芳早已吓破胆,“扑通”跪倒,磕头如捣蒜。

阎罗天子展开生死簿,声如洪钟:“张士芳!你前世本有善根,合当此生托生富家,安享清福。奈何你不思向善,反造下诸多罪孽:在外寻花问柳,败坏良家妇女,损阴丧德;更起歹心,谋害姑父王安士,今又欲毒杀表弟王全、李修缘,实属罪大恶极,天理难容!鬼判!带他遍游地狱,令其知晓报应不爽!”

鬼判领命,当下押着张士芳,先见过秦广、楚江、宋帝、五官、阎罗(天子)、卞城、泰山、都市、平等、转轮十殿阎君,又历经七十四司,最后带入那恐怖无边的诸般地狱。

但见:

拔舌地狱:一鬼被缚于柱,小鬼以铁钳夹其舌,慢慢拉长撕裂。鬼判道:“此人在阳间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故受此报!”

剪刀地狱:一妇人之手指被寸寸剪断,哀嚎不绝。鬼判道:“此妇教唆寡妇再嫁,破人贞节,合受此刑!”

铁树地狱:罪人被倒挂于铁树之上,利刃穿背。鬼判道:“此辈离间骨肉,挑唆父子兄弟不和!”

孽镜地狱:一面巨镜立于眼前,生前恶行一一显现,无所遁形。张士芳偷眼一瞧,竟见镜中自己与董太清密谋,怀中砒霜赫然在目!

蒸笼地狱:罪人被投入巨大蒸笼,活活蒸熟,周而复始。

铜柱地狱:一根铜柱烧得通红,小鬼抱罪人其上,顷刻焦臭扑鼻。鬼判道:“此乃纵火害命者之下场!”(暗指张士芳烧观之事)

刀山地狱:无数利刃尖峰林立,罪人赤身攀爬,血肉模糊。鬼判道:“不孝父母、杀生害命者,于此受刑!”

冰山地狱:罪人赤身卧于寒冰之上,冻得僵裂。

油锅地狱:巨锅沸腾,罪人被投入其中,炸得骨酥肉烂。鬼判道:“贪官污吏、欺男霸女、拐卖人口者,皆在此中!”

牛坑地狱:无数疯牛践踏罪人。

石压地狱:巨石落下,将罪人压为肉泥。鬼判道:“此乃溺婴、弃婴者之报!”

舂臼地狱:罪人被放入石臼,活活舂碎。

血池地狱:一池污血,众多妇人在其中挣扎哀嚎。鬼判道:“不孝公婆、不贞不洁之妇,于此受苦!”

枉死地狱:含冤自杀、横死之鬼,不得超生,怨气冲天。

磔刑地狱:即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火山地狱:罪人在火海中焚烧。

石磨地狱:罪人被石磨碾磨。

刀锯地狱:罪人被用刀锯从头顶锯至胯下。

种种地狱惨状,看得张士芳心胆俱裂,体似筛糠。正行间,忽见前方金光闪闪,银光烁烁,竟有两座金桥银桥。桥头一老者,慈眉善目,有金童玉女相随,手托宝扇醒木,逍遥过桥。张士芳惊问其故,鬼判道:“此乃阳世说评书、劝人向善、普度众生之大善人,死后得超生富贵。凡修桥补路、敬老怜贫、斋僧布道、济困扶危、敬天地、礼神明、孝父母者,皆可过此桥,往生善道。”

张士芳闻言,如醍醐灌顶,想起俗语“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心中悔恨交加。

游遍地府,复回森罗殿。阎罗天子拍案怒喝:“张士芳!你罪孽深重,无可宽宥!来呀,将他打入孽镜地狱,照尽前非后,再扔进油锅,炸他个形神俱灭!”

鬼卒轰然答应,抬起张士芳,便往那翻滚的油锅走去。但见那油锅巨大,热油沸腾,气泡翻滚,腥气扑鼻。两个青面獠牙的小鬼,架起张士芳,一声吆喝,便要将它投入那滚油之中!

张士芳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哎呀!饶命啊——!”

这一声喊出,他猛地睁开双眼,但见窗外微露晨光,自己仍好端端躺在王府书房的床上,周身冷汗已湿透重衣,心跳如擂鼓,原来是一场极其逼真、恐怖万分的噩梦!

他惊魂未定,喘息未平,忽觉有些异样,伸手往怀中一摸——那包得严严实实的砒霜和红矾,竟不翼而飞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士芳顿时僵在床上,面如死灰。这梦是真是幻?毒药何在?难道昨夜真有鬼差来过?他偷眼向济公床上望去,只见那疯表弟犹自鼾声大作,睡得正香。

张士芳心中骇极,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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