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是杂志拍摄工作。
到达工作地点已经10点多了，张云雷和果嘉先馄饨，杨九郎在家里就吃了，送完张云雷去拍摄杨九郎就回去了
她们吃完馄饨，张云雷也开始化妆换衣服了，果嘉就在旁边看他拍摄。
今天张云雷穿着是一套纯白的西装。
摄影棚里灯光亮得晃眼，张云雷穿着一身纯白西装，正对着镜子整理。
果嘉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那袋没吃完的小饼干，看着他被化妆师围着补妆，忽然觉得镜头里的他和后台撒娇的样子判若两人。
纯白西装衬得张云雷皮肤愈发清透，灯光打在他身上时，连发梢都像镀了层柔光。
他站在背景板前，指尖随意搭在西装裤袋边，摄影师一喊“看这边”，眼神立刻沉下来，带着点清冷的疏离感。
穿着纯白西装的张云雷就像白马王子。她忽然想起上次送他的那块银灰色腕表——要是戴着它，冷白的金属色配纯白西装，肯定好看。
拍完一组，工作人员把扇子拿给张云雷，让他继续拍照，扇子是白色的写着黑色的字。
张云雷接过白扇，指尖捏着扇骨转了半圈，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素白扇面，倒有了几分旧式文人的雅致。
他往背景板前一站，没立刻摆姿势，反而低头看着扇面上的字，嘴角勾了勾。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动”摄影师很是开心的说道。
“太帅了，翩翩公子啊，太喜欢跟你合作了”摄影师对张云雷一顿夸。
因为还在拍摄张云雷不想打扰拍摄，果嘉突然发现他耳朵红了。
果嘉偷偷拿起手机把它拍下来。
张云雷趁着休息的空隙说。
“没有没有，是你们的拍照技术好”张云雷声音有点低，耳尖悄悄泛红。
一顿商业互捧。
连续拍摄了一个小时，张云雷额角沁出薄汗，造型师赶紧递上纸巾。
他接过擦了擦，视线下意识往休息区扫，看见果嘉正低头摆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大概是觉得无聊了。
“先歇十分钟吧。”张云雷对摄影师说，没等回应就径直走向沙发。
往果嘉旁边一坐，抢过她手里的饼干袋倒出最后两块，一块塞自己嘴里，一块递到她嘴边。
果嘉下意识张嘴接住，含糊不清地说。
“就剩这点了还抢。”
“谁让你刚才不早点吃，”他嚼着饼干笑，“看我拍照看呆了？”
“才没有，”果嘉把手机往他面前一递，屏幕上是刚才偷偷拍的照片。
他举着白扇站在背景板前，侧脸线条利落，扇子上的黑字衬得他眉眼愈发清隽。
“刚看你举扇子的样子，突然想起一句诗。”
“什么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果嘉说完就后悔了，脸颊发烫，赶紧抢过手机。
“瞎编的，你别当真。”
张云雷却没笑，只是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喉结动了动。
“没瞎编，挺贴切的。”他忽然起身，“等我一下。”
没过多久，他拿着个小盒子回来，往果嘉手里一塞：“给你的。”
盒子打开，里面是条细巧的银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相机造型，跟果嘉喜欢的胶片机很像。
“这是之前买的一直没机会给你，”
他挠了挠头，“看你总摆弄相机，觉得这个挺配你。”
果嘉捏着项链，指尖都在发颤：“你……你干嘛突然送我这个？”
“就当……谢你上次送的表，”张云雷避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布景板。
“还有，谢谢你今天来陪我工作，我知道这很无聊。”
“不会呀，我很乐意”
休息区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风声轻轻吹过。
果嘉低头看着掌心的相机吊坠，忽然觉得刚才晃眼的灯光，好像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该继续拍了，张老师。”摄影师的声音传来。
张云雷应了一声，转身前又看了果嘉一眼，眼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重新站到背景板前，这次没再摆清冷的表情，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弧度，连摄影师都夸。
“这状态绝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张云雷抬眼往果嘉这边看了看，没说话，只是笑意更深了些。
“今天我们的拍摄内容就结束了，谢谢张老师的配合，谢谢大家”摄影师
“谢谢你们，辛苦啦，”张云雷
张云雷跟工作人员寒暄了一会就走向果嘉。
拍摄结束后，他拿着两瓶矿泉水过来，递给果嘉一瓶。
“累不累？这里空调有点足，冷不冷？”
“还好，”果嘉拧开瓶盖喝了口。
“你拍得挺快的，但是好辛苦呀。”
“辛苦？”张云雷皱眉很快就恢复正常了，往沙发上一坐，揉了揉右腿。
“这点活儿算啥，以前在小园子里连轴转，比这累多了。”
张云雷抬眼瞧她，见她眼神坦荡，不像看出什么的样子，才松了口气似的笑。
他说得轻描淡写，捏着瓶盖的手指却微微泛白。
果嘉低头假装整理裙摆，心里把针灸的穴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足三里、阳陵泉等等。
还有他腿那几个总酸胀的点，回头得找个由头，说自己新学了套按摩手法，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不肯乖乖配合。
果嘉想起他台上从容的样子，忍不住笑。
以前听说工作非常的认真很较真，现在见识到。”
“那是，”他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对了，”果嘉忽然抬头，语气轻快，“上次你说潘家园有台胶片机？
什么时候有空能带我去看看不？我最近想拍组老胡同的照片，正缺个顺手的机子。”
张云雷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眼里亮了些。
“行啊，就今天，白天的工作也完成了，剩下晚上的了，那机子成色挺新，老板说还是当年出口的款，镜头特别锐。
摄影棚的卷窗帘拉到一半，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地上投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张云雷靠在沙发上，右腿伸直搭在旁边的矮凳上，表面看是随意歇着，指尖却在右胯上方悄悄摸了摸。
果嘉假装看手机，余光却没离开他。
她划开屏幕，点开备忘录敲下一行字：“艾草、生姜、红花，煮水泡脚的方子得改改，加两味活血的。”
想了想，又补了句：“找个圆凳，比沙发更适合他歇腿。”
“刚才摄影师说，有几张照片能直接当封面，”
张云雷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点不易察觉的得意。
“回头印出来给你寄一张？”
“行啊，”果嘉抬头笑。
“最好是你举白扇那张，我贴宿舍墙上，镇宅。”
“合着我是门神啊？”
张云雷挑眉，刚想再说点什么，右腿忽然抽了下，他僵了半秒，若无其事地换了个姿势。
果嘉站起身：“我去买瓶冰红茶，你喝不喝？你坐着别动，不要跟我客气”
“那就谢谢，嘉嘉美女啦，帮我带一瓶可乐。”
她没走远，就在摄影棚外的便利店转了圈，回来时手里除了饮料，还多了个U型枕。
“刚才看你老歪着头，这个垫着能舒服点”
她把枕头往他颈后塞了塞，“别硬撑，这儿没外人。”
张云雷捏着U型枕的边缘，布料上还带着点外面的热气。
他想说“不用”，抬头却撞见果嘉的眼神——不算担忧，也不算心疼，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样自然，反倒让他没法拒绝。
“谢了。”他低声说，把枕头垫得更稳了些。
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助理下车走进来：“老板哥，车来了。”
张云雷刚要起身，果嘉抢先一步按住他。
“我扶你。”
她的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不用力，却带着股让人安心的劲儿。
走到门口时，张云雷忽然低头问。
“你是不是……看出来了？”
果嘉脚步没停，声音轻快：“看出来你累了。谁拍那么久都这样，别多想。”
她拉开副驾车门，“赶紧上车歇着，我跟你说，潘家园那老板可精了，晚点去该坐地起价了。”
张云雷坐进车里，看着果嘉绕到另一侧车门，阳光落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他摸了摸颈后的U型枕，忽然觉得，被人这样不动声色地护着，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果嘉上车时，正撞见他对着窗外笑。“傻乐什么？”她系上安全带。
“没什么，”张云雷转头看她，眼底亮堂堂的，“就是觉得，今天收工挺早。”
车窗外的树影飞快往后退，果嘉看着他手腕上的表。
忽然说：“下次我带点老家的草膏药来，我，你试试？”
“你不说话就等你默认啦”
果嘉不容张云雷拒绝。
“你都不给我反应时间”张云雷无奈的笑了。
“那就谢谢啦，汕尾我还没有去过呢”
“汕尾可有意思了，”果嘉眼睛亮了亮，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海边有那种长长的栈道，早上退潮的时候能捡到小螃蟹，贝壳串成风铃挂在窗边，风一吹哗啦啦响，比任何闹钟都灵。”
张云雷支着下巴听，指尖在U型枕上轻轻点着。
“听着倒像世外桃源。”
如果看到前后文对不上，可以提出来，因为我在写时删删改改好多次，有时候会漏，愿谅解。重要的事情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