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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雷文游乐园往西区神奇宝贝中心走的路,夜色像被温水泡软的墨块,慢慢晕染开,把天空染成了深紫近黑的颜色。没有精致的电飞鼠造型路灯,只有每隔十米立着的普通暖黄色路灯,灯光穿过行道树的枝叶,在刚下过雨的水泥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没捏紧的碎金。偶尔有晚风吹过,裹着路边树果摊的甜香——那是个推着铁皮小推车的老爷爷,车上摆着切开的甜桃果、裹着糖霜的蓝根果干,还有装在纸筒里的苹野果脆,他正笑着给一个牵着卷卷耳的小女孩装果干,声音裹着夜色的温柔:“小姑娘,这个果干甜,给卷卷耳留两块,它肯定喜欢。”

小智怀里抱着睡得正沉的小创,脚步放得极轻。这只粉白色的伊布变种如今已是天王级实力,周身萦绕着极淡的能量波动,却依旧像只没断奶的小家伙,粘人得紧。想起第一次在合众森林见到它时的模样,小智指尖就泛起暖意——当时晨雾还没散,林间的露水滴在树叶上“滴答”响,小创被火箭队的特制捕捉网缠得死死的,右翼渗着血,缩在百年橡树的树洞里,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连靠近都会发出低沉的“伊布”警告。小智没召唤宝可梦,只是蹲在树洞外,把随身携带的甜桃果干浸在温热的蜂蜜水里,一点点递进去,又用掌心凝聚的创世之力轻轻拂过它的伤口,看着伤口处的绒毛慢慢恢复光泽,小菊儿的眼神才从警惕变成依赖,用小爪子轻轻勾住了他的指尖。

如今小创的绒毛上沾了点冰淇淋的淡蓝色糖霜,是刚才在游乐园吃甜筒时蹭到的,小爪子紧紧攥着小智衬衫的衣角,指缝里还夹着半根没吃完的糖棍。它的脑袋时不时往小智颈窝蹭一下,发出“伊布……唔……”的梦呓声,粉白色的尾巴偶尔轻轻晃一下,像是在梦里还追着白天看到的金色烟花;皮卡丘蹲在小智的肩膀上,眼睛半睁半闭,尾巴有气无力地晃着,嘴角沾着的电萤虫饼干碎屑都没力气舔掉——白天坐过山车时,它被小创紧紧抱在怀里,俯冲时的失重感让它至今还晕乎乎的,只能靠在小智的耳垂边轻轻喘气,偶尔发出“皮卡……皮卡丘……”的轻哼,惹得小智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皮卡丘舒服地眯起眼睛,小爪子搭在了小智的衣领上。

芽衣和透子走在小智身侧,两人手里都提着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袋口露出给小创买的专属纪念品,每一件都透着用心。芽衣手里的袋子里,装着一件淡粉色的针织小外套,领口绣着小小的太阳图案,是她在游乐园的手工店里亲手织的——当时店员阿姨教她起针时,她还怕织错,拆了三次,最后小创凑过来用爪子碰了碰毛线团,像是在鼓励她,才终于织完。她怕小创早上晨练时着凉,特意选了加厚的针织面料,指尖划过外套柔软的布料,想起小创穿上它的模样,脸颊就泛起淡淡的红晕——下午在游乐园草坪上,小创围着她跑圈,粉白色的绒毛被阳光染成淡金色,风一吹像朵会动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能陪着小创和小智,真好。

透子的购物袋里,装着一个迷你云朵造型的挂件,是她在游乐园的纪念品商店里挑的,挂件是淡蓝色的,下面还挂着一小块刻着“小创”名字的木质铭牌,铭牌边缘被她用砂纸磨得光滑,怕刮到小创的绒毛。虽然小创从来不用牵引绳,但透子觉得挂在它的休息舱上肯定好看,还能让小创知道“这是属于我的东西”。她把相机抱在怀里,屏幕一直停留在最后一张合照上:照片里,小智抱着小创,小创举着半根,粉白色的绒毛上沾了不少糖渣;她和芽衣、小菊儿站在旁边,背景是刚炸开的金色烟花,小创的琥珀色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光,爪子还比了个小小的“V”字——那是透子教它的,没想到一次就学会了。

透子偶尔会偷偷瞄一眼小智的背影,看他小心翼翼护着小创的样子,嘴角就会不自觉地向上弯,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相机背带,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野果——她的背包里,还放着一本专门给小创拍的相册,封面是用硬纸板做的,上面贴着小创的爪印(是她趁小创睡觉偷偷印的),里面有小创咬着甜桃果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趴在旋转木马上打哈欠的样子、甚至还有偷偷把她的训练笔记拖进休息舱当枕头的样子,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标注了日期和场景,比如“合众雷文游乐园,小创第一次坐旋转木马”“雷文森林,小创帮君主蛇找树果”,她想等小创再长大一点,把这本相册送给它,让它记得这些开心的日子。

小菊儿走在最外侧,踩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鞋边沾了点游乐园草坪的草屑,步伐轻快得像只小鸟。她的帆布包里装着给小创的小礼物——一只毛绒电飞鼠玩具,是刚才在游乐园的抓娃娃机里抓到的,当时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抓到,爪子夹到玩具又掉了,小创在旁边急得用爪子拍玻璃,还用气息感知帮她定位,指着玩具的位置“伊布伊布”叫,才终于抓到。想起小创当时兴奋地用爪子拍她手背的样子,小菊儿就忍不住笑出声:“前面拐个弯就到神奇宝贝中心了,是西区的分店,不如市中心的大,但很干净,乔伊小姐人很温柔,上次我带导电飞鼠来,她还帮我给导电飞鼠梳了绒毛。”

她指着路边的24小时便利店,继续说:“那家便利店卖热乎的树果饭团,有甜桃果馅和蓝根果馅的,还有加热的牛奶,等会儿可以给小创买一个当夜宵,它晚上容易饿,上次在道馆训练到半夜,还叼着我的衣角要吃的。”说着,她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帆布包,确认毛绒电飞鼠没掉出来,指尖碰到玩具柔软的耳朵,又想起小创摸到玩具时会有的开心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走到神奇宝贝中心门口时,玻璃门上贴着一张略显陈旧的“欢迎训练家”贴纸,边缘有点卷边,上面画着皮卡丘和妙蛙种子的卡通形象,贴纸下面还贴着一张手写的纸条:“夜间请轻音,感谢配合”。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树果的甜香扑面而来,柜台后坐着一位浅棕色头发的乔伊小姐,头发用白色的发带束成马尾,发尾有点碎,正低头整理宝可梦恢复记录,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很轻,不会让人觉得吵闹。她身边的吉利蛋抱着一摞干净的白色毛巾,毛巾边角绣着小小的十字图案,看到有人进来,吉利蛋立刻抬起头,圆滚滚的眼睛里满是好奇,还轻轻晃了晃尾巴。

“欢迎光临!”乔伊小姐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像刚煮好的树果粥一样温暖,没有因为深夜而显得疲惫,“请问需要办理入住吗?现在还有两间双人房,床的宽度足够,带宝可梦入住也没问题,不会觉得挤,房间里还有小桌子,可以放宝可梦的零食和水。”

“麻烦您了,我们需要一间双人房就好。”小智走上前,把怀里的小创抱得更稳了些,怕吵醒它,“我们带了两只宝可梦,一只伊布,一只皮卡丘,都很乖,不会吵闹,也不会乱咬东西。”

乔伊小姐笑着点头,拿起柜台上的钥匙串——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皮卡丘挂件,有点旧了,油漆掉了点——递给小智:“不麻烦的,训练家带宝可梦入住很常见,很多宝可梦都喜欢和主人待在一起,分开反而会不安。房间在二楼203,钥匙给您,被褥都是今天新换的,还晒过太阳,有淡淡的青草味,要是觉得冷,衣柜里还有备用的薄毯子。浴室里有热水,晚上十点到早上六点都有,水温可以调,要是调不好,可以跟我说,我让吉利蛋去帮您看看。”

“谢谢乔伊小姐!”小智接过钥匙,指尖碰到钥匙串上的皮卡丘挂件,有点凉,心里却暖暖的——虽然这不是什么有名的神奇宝贝中心,没有专属房间,没有特殊待遇,却让人觉得很亲切,像回到了某个小镇的家。

吉利蛋看到小智怀里的小创,立刻放下怀里的毛巾,迈着圆滚滚的小短腿跑过来,步子有点急,还差点撞到柜台腿,扶住柜台才站稳,然后继续跑到小智面前,用柔软的身体轻轻蹭了蹭小创的爪子,像是在打招呼。小创在睡梦里轻轻“伊布”哼了一声,爪子无意识地碰了碰吉利蛋的脑袋,吉利蛋立刻开心地“吉利~吉利~”叫了两声,还用脸颊蹭了蹭小创的绒毛,毛茸茸的身体蹭得小创的绒毛有点乱,小创却没醒,只是轻轻晃了晃尾巴。

“对了,吉利蛋今天煮了树果粥,用的是新鲜的甜桃果和小麦粉,还加了点蜂蜜,煮得很软烂,很适合小 pokémon 当夜宵,也适合刚睡醒没胃口的训练家。”乔伊小姐指了指柜台旁边的银色保温桶,“保温桶里还热着,要是小伊布醒了,可以去餐厅盛一碗,餐厅在一楼左边,有小桌子和椅子,也可以拿回房间吃。”

四人道谢后,跟着乔伊小姐往二楼走。楼梯间的墙壁上贴着几张普通的宝可梦海报,不是什么稀有的神兽,就是常见的皮卡丘、妙蛙种子、杰尼龟,海报边角有点磨损,看得出来贴了很久,其中一张皮卡丘的海报上还贴着一张小朋友画的蜡笔画,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伊布,旁边写着“小伊布真可爱”。走廊里铺着浅灰色的地毯,能吸走脚步声,避免打扰到其他住客,地毯上有几处淡淡的污渍,应该是之前住客不小心弄的,却很干净,没有异味。

203房间就在走廊中间,门牌号是用塑料牌做的,有点褪色。乔伊小姐打开门,侧身让他们进去:“房间里的水壶可以加热水,电视能看几个本地频道,要是有需要随时叫我,我的房间就在一楼前台旁边,敲门或者按床头的呼叫铃都可以。”说完,她又温柔地看了一眼小智怀里的小创,才轻轻带上门离开。

走进房间,第一感觉就是“普通却温馨”。房间不大,大概十平米左右,靠墙摆着两张单人床,每张床宽约九十厘米,中间放着一个小小的木质桌子,桌子上有一盏台灯,灯罩是淡蓝色的,有点变形,旁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塑料水壶,壶身上印着“神奇宝贝中心”的字样。窗边有一张折叠椅,椅子上放着一个干净的靠垫,靠垫套是淡粉色的,上面有小花朵的图案,墙上贴着一张合众地区的地图,地图上用红笔标注了几个道馆的位置,应该是之前住过的训练家画的,旁边还写着“道馆挑战加油”的小字。

小智先把小创放在靠里的那张床上,床品是淡灰色的,床单上有点小图案,是小小的精灵球,很可爱。他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树果——虽然小创是天王级宝可梦,防御力很强,但小智总怕弄疼它,毕竟第一次见面时那道伤口还历历在目,他还记得当时小创疼得轻轻发抖的样子。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条薄毯子,是花子亲手织的,淡蓝色的,上面绣着小小的伊布图案,伊布的眼睛用的是淡紫色的线,毯子边缘有点毛躁,是花子织的时候没注意收线,却透着温暖。他把毯子盖在小创身上,只露出小创粉白色的脑袋和毛茸茸的耳朵,又从卫生间里拿了湿纸巾,蘸了点温水,轻轻擦掉小创嘴角残留的冰淇淋糖霜,擦的时候特意避开小创的鼻子,怕弄醒它;皮卡丘从小智的肩膀上跳下来,动作轻得像片羽毛,蜷在小创的脚边,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小肚子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像个圆滚滚的小皮球,尾巴还偶尔轻轻拍一下小创的小腿。

小菊儿把帆布包里的毛绒电飞鼠玩具拿出来,放在小创的枕头旁边,玩具的大小刚好适合小创抱着睡,她还轻轻调整了一下玩具的位置,让玩具的脸对着小创,像是在等小创醒了跟它玩。她又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水流刚开始有点凉,后来慢慢变热,她用手试了试温度,刚好不烫:“水很烫,等会儿可以给小创擦个澡,它身上沾了糖霜和草屑,不擦的话容易粘灰,还会不舒服,它上次沾了泥,还自己躲在卫生间里不肯出来。”说着,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条小小的毛巾,是淡粉色的,上面印着电飞鼠的图案,“这条毛巾是我专门给小创买的,很软,不会弄疼它的皮肤,吸水性也好,擦完很快就能干。”

芽衣也打开自己的购物袋,把那件淡粉色的针织小外套拿出来,放在小创的床头,手指轻轻拂过外套上的太阳图案,针脚有点歪,却是她一针一线织的:“明天早上给小创穿上这件外套吧,早上有点凉,它晨练的时候穿,就不会着凉了。我还在里面缝了个小口袋,可以装一小块甜桃果干,它饿了就能吃,不用总叼着我的衣角要。”她还轻轻碰了碰小创的爪子,小创的爪子轻轻蜷缩了一下,像在回应她,芽衣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赶紧收回手,假装整理购物袋。

透子则拿出相机,翻出下午给小创拍的照片,递给小智和小菊儿看,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怕刮花屏幕:“你们看这张,小创抱着追电飞鼠的样子,都蹭到鼻子上了,像个小花猫;还有这张,它趴在旋转木马上打哈欠,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像只没睡醒的小猫;还有这张,它偷偷把我的训练笔记拖进休息舱,被我抓包的时候,还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好像在说‘不是我干的’,太可爱了。”

三人凑在床边,小声地笑着,怕吵醒小创,声音压得像耳语,房间里的气氛温馨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还有皮卡丘的轻鼾声,小创的呼吸很均匀,像小风吹过树叶。

“对了,我还没给妈妈打电话呢。”小智突然拍了下脑门,才想起自己忘了给花子报平安——每次出门旅行,妈妈最担心的就是他和小创,总怕小创饿肚子,怕他又冲动冒险,上次在丰缘地区为了救野生傲骨燕差点摔下悬崖,妈妈知道后哭了好久,还特意寄了护身符过来。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妈妈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妈妈昨天发的:“记得给小创喂甜桃果干,别让它调皮爬太高的树,摔下来会疼的。”

“你们在这里看会儿小创,我去走廊打电话,房间里信号不太好,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信号应该不错,不会吵到小创。”小智轻轻把手机揣进兜里,又帮小创掖了掖毯子,确认小创没醒,才轻轻带上门,往走廊尽头走。

走廊尽头的窗户是推开的,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进来,拂在脸上很舒服,还夹杂着楼下花园里树果的甜香——花园里种了几棵甜桃果树,这个季节刚好结满了果子,青绿色的果子挂在枝头,香气飘得很远。小智靠在窗户边,拨通了花子的电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手机壳是花子送的,上面印着皮卡丘和伊布的图案,边缘有点磨损,是小智不小心摔的,花子还心疼了好久,说“再摔就不给你做新的了”。

听筒里只响了两声,就传来花子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像一股暖流涌进心里,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依旧温暖:“小智?是你吗?妈妈还以为你今天忘了打电话呢,刚才还跟隔壁的阿姨说‘小智今天会不会又忘了’,还好你打来了。上次你说要挑战雷文道馆,成功了吗?拿到雷电徽章了吗?小创和皮卡丘都还好吗?有没有调皮?”

“妈,我成功了!拿到雷电徽章了!”小智笑着说,语气里满是雀跃,像个考了好成绩的孩子,想把所有开心的事都告诉妈妈,“道馆馆主小菊儿很厉害,她的电龙会很多厉害的招式,差点就打败皮卡丘了,最后还是靠小创的帮忙才赢的——小创用气息感知帮皮卡丘避开了电龙的攻击,还提醒皮卡丘什么时候反击,特别聪明。今天我们还去游乐园玩了,坐了摩天轮,看了烟花秀,烟花是金色的,炸开的时候把整个雷文市都照亮了,特别漂亮,小创玩得可开心了,现在睡得正沉呢,我刚把它放在床上,盖了您织的小毯子,皮卡丘也在它脚边睡着了,还打小呼噜呢,声音可小了,不会吵到小创。”

“那就好,拿到徽章就好,没让你白辛苦,训练肯定很累吧?”花子的声音里满是欣慰,还带着点心疼,“上次妈妈给你寄的甜桃果干收到了吗?是托合众地区的朋友买的‘蜜甜桃’,比真新镇的更甜,还加了小创喜欢的槐花蜜,我特意让朋友多放了点蜜,小创喜欢吃甜的。记得每天给它喂一点,别让它总惦记着外面的野果子——上次你说它偷偷叼了野生的苹野果,结果拉肚子,可把妈妈担心坏了,半夜都起来看天气预报,怕真新镇下雨,小创在外面会冷。”

小智想起上次小创拉肚子时的样子,心里有点愧疚——当时他只顾着训练,没注意小创吃了野生的苹野果,还是芽衣发现小创精神不好,尾巴耷拉着,不肯吃东西,才赶紧找乔伊小姐拿了药,喂药的时候小创还不乐意,用爪子推药碗,最后还是小智哄着说“吃完药给你甜桃果干”,才乖乖吃了。他笑着说:“妈,收到了,果干特别甜,小创很喜欢,昨天还偷偷藏了一块在它的休息舱里,今天早上我整理的时候才发现,果干都有点潮了,它还舍不得扔,叼着我的衣角让我给它热一下,可可爱了。您放心吧,小创现在很乖,不会乱吃东西了,每次看到不认识的果子,都会先闻闻,再看看我,确认能吃才会吃,像个懂事的小大人。”

“那就好,小创懂事就好,妈妈就怕它太活泼,乱吃东西,又怕它被欺负,虽然它是天王级了,可在妈妈眼里,还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家伙。”花子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温柔,像裹了一层温热的蜂蜜,“对了,小创最近的状态还好吗?上次视频的时候,看它精神头很足,没跟皮卡丘闹小脾气吧?皮卡丘有时候有点调皮,总爱逗小创,小创会不会生气呀?你可得多看着点,别让它们吵架,要是吵架了,你就给它们分甜桃果干,它们肯定就不吵了。”

“妈,您放心吧,小创和皮卡丘相处得可好了,皮卡丘总爱逗小创,用尾巴挠小创的耳朵,小创也不生气,还会追着皮卡丘跑,两人在草地上打滚,像两个小朋友。”小智想起昨天小创和皮卡丘在林间玩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小创现在跟其他宝可梦相处得也很好,昨天君主蛇被野生电鳗的攻击困住,还是小创用能量帮君主蛇解开的,特别靠谱,一点都不调皮,还会帮我照顾其他宝可梦,比如帮燃烧虫找温暖的地方,怕燃烧虫冷。”

“那就好,小创懂事,妈妈就放心了。”花子沉默了几秒,突然笑着说,“小智,妈妈听你刚才提到了小菊儿小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之前你说芽衣和透子陪你一起旅行,妈妈就觉得她们是好姑娘,说话温柔,还会照顾你和小创,上次视频的时候,芽衣还帮你整理衣领,透子帮你拿训练笔记,一看就是会照顾人的孩子,现在加上小菊儿小姐,是不是……她们都是你想珍惜的人呀?”

小智的脸颊瞬间红了,像熟透的苹野果,连耳朵都红透了,他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妈……我……我喜欢她们,芽衣很温柔,会照顾我和小创,每天都会给小创做树果粥,还会帮小创梳理绒毛,小创的绒毛打结了,她会耐心地一点点梳开,不会弄疼小创;透子很聪明,帮我整理训练笔记,连小创的饮食作息都记得清清楚楚,比如小创周二喜欢吃甜桃果,周四喜欢吃蓝根果,她都记在笔记本上,还会给小创拍很多照片,记录小创的日常;小菊儿很善良,陪我和小创玩,还帮小创挡过野生宝可梦的攻击,上次有只野生电龙攻击小创,小菊儿第一时间就挡在了小创前面,用自己的宝可梦保护小创。我想以后和她们一起旅行,一起回家看您,让她们也尝尝您做的咖喱饭和树果粥,小创肯定也想让她们陪它一起玩,上次我问小创‘想不想让芽衣姐姐她们一起回家’,小创还点头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花子开心的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带着点哽咽:“太好了!妈妈太开心了!能有这么多好姑娘陪着你,妈妈就放心了!芽衣、透子、小菊儿,都是好名字,听着就知道是温柔善良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们,别像以前一样冲动,遇到危险先保护好自己、小创,还有她们三个,知道吗?别让她们受委屈,要是让妈妈知道你欺负她们,妈妈就不给你做咖喱饭了,也不给小创做甜桃果布丁了,小创也会不跟你玩的。”

“妈,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欺负她们,会好好照顾她们和小创的!”小智的眼眶有点发热,连忙吸了吸鼻子,怕妈妈听出来,声音有点沙哑,“等我们收集完合众地区的徽章,就一起回家,到时候我带您和小创去真新镇的森林里摘树果,那里的树果熟了,可甜了,让芽衣她们也看看我们小时候常去的小溪和树屋,小创肯定会喜欢的,上次它还问我‘家是什么样子的’,我跟它说‘家里有妈妈做的咖喱饭,有树果树,还有很多好玩的’。”

“好啊,妈妈等着你们,家里的院子我已经打扫好了,还种了新的甜桃果树,就是小创喜欢的‘蜜甜桃’品种,我每天都给它浇水,等你们回来就能结果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摘果子,妈妈给你们做甜桃果布丁,做一大碗,让你们吃个够。”花子顿了顿,又说,“对了,芽衣、透子、小菊儿她们在旁边吗?妈妈想跟她们说几句话,跟她们打个招呼,也谢谢她们照顾你和小创,要是她们不忙的话。”

“在呢,她们在房间里陪小创,我现在就叫她们过来,她们肯定也想跟您说话。”小智心里一阵暖流,妈妈总是这么贴心,连他的女朋友都想好好对待,怕她们觉得生分。他对着房间的方向喊:“芽衣、透子、小菊儿,我妈妈想跟你们说几句话,你们过来一下吧,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创。”

房间里的三女听到声音,连忙轻轻带上门,往走廊尽头走。芽衣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拿着小创的小毯子,怕小创醒了着凉,手指攥着毯子的边角,有点紧张,手心都有点出汗——她早就听小智说起过花子阿姨,知道她是个温柔的人,会做很好吃的咖喱饭和树果粥,还会织毯子,却还是有点怕自己表现不好,让阿姨不喜欢;透子跟在芽衣后面,手里攥着相机的背带,耳尖泛红,心里想着“该跟阿姨说些什么呢”,怕自己说话太直,让阿姨觉得不舒服;小菊儿走在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连衣裙裙摆,裙子是淡蓝色的,有点皱,她用手轻轻捋了捋,眼神里满是期待,还特意把头发捋到耳后,想给花子阿姨留下好印象。

小智把手机递给芽衣,芽衣接过手机,手指有点抖,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阿姨您好,我是芽衣,很高兴能跟您说话,谢谢您一直照顾小智和小创。”

“芽衣你好呀,”花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温柔又亲切,像妈妈一样,没有一点架子,“听小智说你很会照顾小创,还会给它做树果粥,真是个细心的孩子。小创小时候很挑食,只喜欢吃甜的,还不爱吃蔬菜,你能让它好好吃饭,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小智就麻烦你多照顾了,他有时候有点冲动,遇到事情不爱多想,总想着往前冲,你多提醒他,别让他冒险,上次他为了救野生的傲骨燕,差点摔下悬崖,小创当时都急得直叫,在旁边转圈,你多看着点他,别让他再做危险的事。”

“阿姨您放心,我会的,我会照顾好小智和小创,也会提醒小智注意安全,不让他再冲动了,要是他想做危险的事,我就拉住他,小创也会帮我拦着他的。”芽衣的声音有点哽咽,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裹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努力不让它掉下来,“下次我们回家,我还想跟您学学做树果粥,小创肯定喜欢吃您做的,毕竟是从小吃到大的,我做的可能没您做的好吃,想跟您学学技巧。”

“好呀,妈妈教你,咱们一起给小创做,让它吃个够,妈妈还教你做甜桃果布丁,小创最喜欢吃了,每次做都能吃两碗。”花子笑着说,语气里满是期待,“你要是喜欢吃咖喱,妈妈也教你,小智最喜欢吃妈妈做的咖喱,加了甜桃果丁,甜滋滋的,你肯定也会喜欢。”

芽衣把手机递给透子,透子接过手机,手指更抖了,小声说:“阿姨您好,我是透子,我……我帮小智整理训练笔记,还帮小创拍了很多照片。”

“透子你好,”花子的声音带着笑意,很温柔,“小智说你帮他整理训练笔记,连小创的作息都记得清清楚楚,还会给小创拍很多照片,真是个认真的孩子。小创小时候的照片很少,妈妈那时候忙店里的事,没怎么给它拍,还总遗憾呢,以后就麻烦你多给小创拍点照片,等你们回来,妈妈把照片都洗出来,做一本相册,让小创以后能看看自己小时候的样子,看看自己去过哪些地方,认识了哪些朋友。以后小智的训练计划,也麻烦你多帮忙看看,别让他练得太累,他总爱跟自己较劲,练到很晚,小创也需要他陪——上次小创因为小智练得太晚,还偷偷把他的训练笔记藏起来了,藏在沙发底下,小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可逗了。”

“阿姨您放心,我会的,我会帮小智制定合理的训练计划,让他别练得太晚,每天留时间陪小创玩,不让小创孤单。”透子的眼眶有点红,嘴角却带着笑,声音也比刚才稳了些,“我还想给您和小创拍点照片,记录一下真新镇的生活,比如小创在院子里追蝴蝶的样子,您和小创一起摘树果的样子,还有我们一起吃咖喱饭的样子,肯定都很可爱,以后做成相册,留作纪念。”

“好啊,妈妈等着你的照片,到时候我们把相册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客人来了就能看到,妈妈还要跟客人说‘这是我的儿媳妇拍的,拍得可好了’。”花子笑着说,笑得很开心。

透子把手机递给小菊儿,小菊儿接过手机,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阿姨您好,我是小菊儿,我是雷文道馆的馆主,也是小智的朋友,现在……现在也是他的女朋友,我会好好照顾小智和小创的。”

“小菊儿你好,”花子的声音很开心,带着点惊喜,“听小智说你帮小创挡过野生宝可梦的攻击,还陪它玩,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小创有时候很胆小,尤其是遇到陌生的宝可梦,会往后躲,你能保护它,妈妈很感谢你。你是道馆馆主,肯定很厉害,以后也麻烦你多指导小智,他有时候在对战上有点一根筋,你多教教他技巧,让他能变得更强,也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和小创。”

“谢谢阿姨,我会的,我会指导小智对战,也会好好照顾小智和小创,不会让他们受委屈。”小菊儿的声音带着点激动,脸颊泛红,“我还喜欢设计衣服,下次回家,我给您做一件树果图案的外套,给小创做一件小衣服,我们穿亲子装,肯定很可爱,您要是不喜欢这个图案,我们可以一起选,选您喜欢的。”

“好啊,妈妈等着,妈妈还没穿过儿媳妇做的衣服呢,肯定很开心。”花子又跟小菊儿聊了几句,问了问她平时喜欢吃什么,小菊儿说喜欢吃甜的,尤其是甜桃果做的点心,花子说回家给她做,才让她把手机还给小智。

花子最后又叮嘱了几句,声音很认真:“小智,一定要好好对她们三个,别让她们受委屈,有什么事多跟她们商量,别自己做主,女孩子心思细,你要多体谅她们。小创也要好好帮你监督,要是小智欺负她们,你就咬他的衣角,不让他靠近,知道吗?”

“妈,我知道了,小创也会帮我监督的!您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店里的事忙不过来就雇个人帮忙,别自己扛着,身体最重要。”小智笑着说,眼眶还是有点热。

“知道啦,妈妈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自己的。你们也早点休息,别熬夜,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小创也需要好好睡觉,长身体。”花子笑着挂了电话。

小智站在窗户边,晚风轻轻吹着他的头发,心里满是安定——妈妈的支持像一道温暖的光,让他更坚定了和她们一起走下去的决心。他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是上次回家时拍的照片:花子抱着小创,小创咬着一块甜桃果干,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智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妈妈做的咖喱饭,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又幸福,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了。

“小智,打完电话了吗?”芽衣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一丝紧张,声音压得很低,“我们刚才回房间看了看,小创还在睡,就是翻了个身,我给它盖了盖毯子,又睡了,没醒——它刚才还咂了咂嘴,好像在做吃甜桃果的梦,小爪子还动了动,像在抓果子。”

小智转身,看到三女都站在旁边,眼神里满是关切,芽衣手里还拿着小创的毯子,透子攥着相机,小菊儿捋着头发,都是刚才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他笑着说:“打完了,妈妈很开心,还跟你们聊了一会儿,说以后要做咖喱饭和树果粥给你们吃,还要带小创去真新镇的森林玩,摘新种的甜桃果。妈妈还问小创最近有没有调皮,让我多看着点它,怕它跑太远——妈妈总记着小创上次拉肚子的事,其实小创现在可懂事了,会自己找安全的果子吃。”

“阿姨真好,还记着小创的小事,连小创喜欢吃甜的都记得,”芽衣小声说,眼神里满是羡慕,“以后我们要是能一起回真新镇,肯定很开心,我想跟阿姨学学做树果粥,还有甜桃果布丁,小创肯定喜欢,我们也能一起吃,像一家人一样。”

“我也想跟阿姨学学做咖喱饭,小智说阿姨做的咖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加了甜桃果丁,肯定特别甜,我还没吃过甜口的咖喱呢。”小菊儿看着小智,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我们联系一下小霞小姐她们吧,用通信装置,介绍你和她们认识——她们都跟小创很熟,之前小创跟着小智去各个地区,都跟她们玩过,肯定也想知道小创最近的情况,也想认识认识我们,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多联系联系也好。”

“好啊,我现在就拿通信装置,在背包里呢。”小智点头,心里也很想让她们认识——小霞、娜姿、小遥、琉琪亚、小光、希罗娜,都是他很重要的人,陪他走过很多路,现在芽衣、透子、小菊儿也成了他的家人,他想让大家都成为朋友,一起分享开心的事,一起照顾小创。

四人回到房间,小创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皮卡丘也没醒,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小智从背包里拿出通信装置——是个银色的方块,边缘有点磨损,是之前在 Sinnoh 地区买的,当时他和小光一起去商店,小光说这个通信装置信号好,能同时连接多人通话,还能视频,他就买了,用到现在。他按下开关,通信装置的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着信号满格,屏幕上还有之前和小霞通话的记录。

“我先拨通小霞的电话,让她把大家都拉进来,她跟大家都熟,知道怎么联系她们,省得我一个个打。”小智说着,输入了小霞的号码,号码他记得很清楚,不用看通讯录,按下了通话键。

通信装置“嘟”了两声后,就传来小霞活泼的声音,带着点熟悉的调侃,还有点背景音——是水流的声音,应该在华蓝道馆:“小智?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在合众地区又忘了我们呢!上次你说要挑战雷文道馆,成功了吗?拿到雷电徽章了吗?小创还好吗?上次它在华蓝道馆偷偷跳进水池跟我的宝石海星玩,绒毛全湿了,冻得发抖,这次没再调皮吧?”

“成功了,拿到徽章了,小创很好,现在正在睡觉呢——今天玩太累了,从旋转木马到过山车,跑了一天,还追着电飞鼠跑了半天,现在睡得沉得很,怎么碰都不醒。”小智笑着说,语气里满是宠溺,“小霞,我想让你把娜姿、小银、小遥、琉琪亚、小光、希罗娜都拉进通话里,介绍芽衣、透子、小菊儿给你们认识,她们也是我的女朋友,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小创肯定也开心有更多人陪它玩,它喜欢热闹。”

“果然!你这家伙走到哪里都能招到女朋友!我就知道你不会安生!”小霞无奈又好笑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假装的生气,“行,我现在就把她们都拉进来,正好大家也很久没聊了,希罗娜昨天还跟我说起你,问小创最近还喜欢追蝴蝶吗,上次在 Sinnoh 的樱花林里,小创追着彩粉蝶跑了半个林子,最后还叼了朵樱花给她,希罗娜现在还把那朵樱花夹在书里当书签呢。”

挂了电话没多久,通信装置的屏幕上就陆续出现了七个身影,每个身影都有自己的背景,看得出来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却都因为这个通话聚在了一起:

第一个出现在屏幕里的是小霞,她坐在华蓝道馆的水池边,身边的宝石海星正围着她转,水池里的水泛起涟漪,映着灯光,像碎掉的镜子。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裙摆沾了点水,手里拿着一块甜桃果干,偶尔喂给宝石海星吃,看到屏幕里的众人,笑着挥了挥手,声音依旧活泼:“新姐妹们好呀!我是小霞!芽衣、透子、小菊儿,早就听小智提起你们啦!还记得小创吧?上次它在华蓝道馆偷偷跳进水池,跟我的宝石海星玩得不亦乐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最后小智还帮它吹了半天绒毛,吹得小创直打哈欠,可逗了!它当时还把水溅到我身上,我差点就生气了,结果它用爪子递了块甜桃果干给我,我就没脾气了——这家伙太会撒娇了!下次你们来华蓝道馆,我带小创去水池里玩,宝石海星还等着跟它比赛游泳呢,上次比赛宝石海星赢了,小创还不服气,非要再比一次。”

接着是小遥,她站在丰缘地区的一片沙滩上,沙子是金黄色的,远处是蓝色的大海,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她穿着橙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裤,手里拿着一个椰子,正用吸管喝椰汁,身边的火焰鸡展开翅膀晒太阳,羽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到大家,她笑着挥了挥手,声音带着阳光的味道:“芽衣姐、透子姐、小菊儿姐好!我是小遥!小创还记得我吗?上次它跟小智来丰缘,跟我的火焰鸡一起追过野生的傲骨燕,跑得可快了,火焰鸡都追不上它,最后小创还跳到火焰鸡的背上,让火焰鸡带着它飞,吓得我赶紧叫住它们,怕小创摔下来——不过小创一点都不怕,还笑得很开心!我准备再寄点丰缘特有的‘火焰桃’给它,这种桃子特别甜,还能帮宝可梦补充能量,小创上次吃了三块都没够,这次我多寄点,让它慢慢吃,顺便给你们也寄点,你们肯定也喜欢。”

然后是小光,她坐在 Sinnoh 地区华丽大赛的后台,背景是五颜六色的化妆镜,镜子周围绕着灯泡,亮得晃眼。她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服装设计草图,上面画着一件淡粉色的小裙子,身边的波加曼正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时不时用头蹭蹭她的手。看到大家,她眼睛一亮,声音带着可爱的活力:“小菊儿姐、芽衣姐、透子姐好!我是小光!我可喜欢你了,小菊儿姐!我看过你的时装秀转播,你设计的电光石碎片礼服太漂亮了,闪着光,当时我还模仿着给波加曼做了件小裙子,用了亮晶晶的布料,可惜波加曼不喜欢穿,总把裙子弄掉,气得我直笑!上次小创陪小智来 Sinnoh 看华丽大赛,我还帮它编过绒毛呢,粉白色的太好摸了,软乎乎的像棉花!它当时还很乖,一动不动地让我编,编完后还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好像很喜欢,用爪子碰了碰镜子里的自己,可可爱了!”

琉琪亚出现在屏幕里时,背景是一架白色的飞机,停在机场的停机坪上,远处有其他飞机起飞,发出轰鸣声。她穿着飞行员的制服,肩上披着外套,身边的比雕正站在机翼上,眼睛望着远方,时不时叫两声。看到大家,她温柔地笑了笑,声音像晚风一样轻柔:“新姐妹们好!我是琉琪亚!小创还记得比雕吗?上次它跟小智坐我的飞机去城都地区,还趴在比雕背上看风景,一点都不害怕,比雕也很喜欢它,总用翅膀护着它,怕它被风吹到。当时小创还从飞机窗户往下扔树果,说是给下面的野生宝可梦吃,可善良了,扔完还会跟比雕说‘伊布伊布’,好像在跟比雕分享。下次我们再一起坐飞机,带小创去看城都的油菜花田,一片金黄,特别好看,风吹过的时候,像波浪一样,小创肯定会喜欢,还会追着蝴蝶跑。”

娜姿的背景很简单,是一间黑色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沙发和一个水晶球,她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身边的勇吉拉正悬浮在空中,手里拿着水晶球,水晶球里闪着淡紫色的光。她的表情很平静,声音也很平稳,没有太多起伏,却很真诚:“新姐妹们好,我是娜姿。小创的超能力感知很敏锐,上次帮它练过定位,它能准确找到藏起来的树果,很聪明。当时我把树果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有的藏在书架后面,有的藏在沙发底下,它只用了十分钟就都找到了,还把找到的树果都递给了小智,像个懂事的小大人,没有自己偷偷吃。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比如找迷路的小创,随时找我,我的超能力能很快定位到它,不会让它走丢。”

小银出现在屏幕里时,背景是城都地区的一座山坡,山坡上长满了绿色的草,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天空是淡蓝色的。她穿着黑色的夹克和牛仔裤,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正望着远方的山脉,身边的快龙正趴在地上,脑袋靠在她的腿上,像只大型宠物。看到大家,她的表情缓和了些,语气耿直又带点温柔:“新姐妹们好,我是小银。小创上次坐快龙的背,一点都不紧张,还敢伸手摸快龙的鳞片,快龙也很喜欢它,总用舌头舔它的绒毛,把它的毛都舔乱了,小创也不生气,还会用爪子挠快龙的下巴。当时我们还一起去山顶看日出,小创趴在快龙的头上,看得可认真了,日出的时候还发出‘伊布’的叫声,好像在说‘真好看’,声音软软的,特别可爱。下次带它去城都的 mountains 转,快龙载着它,能看到很远的风景,还能看到野生的小拉达在草地上跑。”

最后出现在屏幕里的是希罗娜,她坐在 Sinnoh 联盟的休息区里,背景是 Sinnoh 联盟的标志,身边的烈咬陆鲨正趴在地上打盹,偶尔动一下尾巴。她穿着白色的外套,手里拿着一本书,封面是关于宝可梦进化的,看到小菊儿,她的眼睛亮了,笑着说:“小菊儿,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成了小智的女朋友,真为你开心!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专注于道馆和时装设计,没想到被小智这家伙拐走了!芽衣、透子,你们好,我是希罗娜,很高兴认识你们。小创最近还好吗?上次它在 Sinnoh 的樱花林里,追着彩粉蝶跑了半个林子,最后还叼了朵樱花给我,我现在还把那朵樱花夹在书里当书签呢,每次看书看到都能想起它可爱的样子。你之前说要设计樱花主题的礼服,现在有头绪了吗?等小智他们来 Sinnoh,我们带小创去看樱花,顺便给你提提设计意见,小创说不定还能给你灵感,它对颜色很敏感,上次还指着我的衣服说‘伊布伊布’,好像在说颜色好看。”

小菊儿看到希罗娜,眼睛一亮,笑着说:“希罗娜姐!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在忙 Sinnoh 联盟的事,没想到你有空!礼服已经有头绪了,我准备用淡粉色的丝绸当面料,再绣上白色的樱花图案,领口和袖口用珍珠装饰,还想加一点点电光石碎片,让礼服在灯光下闪一点,不过还没确定,等下次见面给你看设计图!谢谢小霞姐、小遥姐、小光姐、琉琪亚姐、娜姿姐、小银姐,小创肯定会喜欢你们的礼物,上次它还跟我提起在华蓝道馆玩水的事呢,说宝石海星很可爱,还想再跟宝石海星玩。”

芽衣也笑着说:“大家好,我是芽衣!平时喜欢陪小创去林间散步,还会给它做树果粥,它最喜欢吃甜桃果和蓝根果做的粥,每次都能吃一碗,还会把碗舔干净,像个小朋友。小创真的很可爱,上次它帮君主蛇避开野生电鳗的攻击后,还偷偷给君主蛇递了颗树果,像个小大人一样,特别懂事,君主蛇也很喜欢它,总用尾巴护着它。”

透子则拿出相机,对着通信装置的屏幕展示了一下下午给小创拍的照片,手指小心地滑动屏幕:“大家好,我是透子!喜欢给小创拍照,这是今天在游乐园拍的,有小创抱着的照片,蹭到了它的鼻子,还有它趴在旋转木马上打哈欠的照片,耳朵耷拉着,特别可爱。以后我会多拍点小创的日常,分享给大家,让大家都能看到小创的可爱样子,也记录一下我们一起旅行的日子。”

大家聊得很热闹,话题大多围绕着小创,比如小创以前的趣事、喜欢吃的东西、喜欢玩的游戏,偶尔也会聊到各自的近况,比如小霞说华蓝道馆来了新的学徒,小遥说丰缘的树果熟了,小光说最近有华丽大赛,气氛温馨又熟悉,仿佛大家早就认识一样,没有一点陌生感。

聊着聊着,透子想起之前观察到的小智的体质,又想起芽衣和小菊儿可能不知道小智的力气有多大,就顺口提了一句:“对了,大家可能不知道,小智的体质特别特殊,力气很大,上次在城都地区,他徒手和失控的二级神水君周旋,还靠创世之力安抚了水君;在丰缘地区,他还压制过准二级神玛瑙水母王,当时玛瑙水母王的触手能掀起三米高的浪,小智却一点事都没有——小创当时还在旁边帮他,用气息感知提醒他避开攻击,特别勇敢,怕小智受伤。”

小菊儿听到“二级神”“徒手对抗”“力气很大”这些字眼时,脸颊瞬间红透了,她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小智,看着他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很明显,又想起自己和芽衣、透子都是普通人,不像小创是天王级宝可梦,能承受住小智的力气,心里突然有点担心,声音也变得小声:“那……小智的体质这么强,力气肯定很大吧?以后……以后我们要是结婚了,洞房的时候……会不会……会不会太累了?我们……我们不像小创,怕……怕承受不住……”

她说完,房间里瞬间安静了,连通信装置屏幕里的众女都没说话,过了几秒,小霞率先笑出声,声音里带着调侃:“哈哈哈哈小菊儿你太直接了!不过你说的也是我们都担心过的事!上次小智帮我搬水跃鱼的水箱,水箱很重,我都搬不动,他一只手就搬起来了,不小心用了点力,我的胳膊都红了,疼了好半天!小创当时还凑过来舔我的胳膊,像在安慰我呢!”

“对!上次训练完我累得坐在地上,小智过来扶我,结果用力太大,我的手腕都被捏红了,他还一脸懵说‘我已经很轻了’!我跟他说疼,他还不信,直到看到我手腕红了,才赶紧道歉,给我揉了半天!小创当时还瞪着他,像在说‘你弄疼小遥姐了,快道歉’!”小遥也跟着说,还举起手腕,对着屏幕展示了一下当时被捏红的地方,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痕迹了,但能看出她当时确实疼得不轻。

娜姿也补充道,语气很平静,却很实用:“可以用超能力帮他弱化力量,或者让他练握羽毛,每天十分钟,不能捏碎羽毛,能帮他控制力度。上次帮小创练超能力感知时,顺便帮小智练过一次,他学得很快,就是容易忘,需要有人监督,不然他就会偷懒,说‘我已经会了’。”

小银则耿直地说,语气里带着点认真:“确实需要注意,上次我的快龙被他拍了一下翅膀,快龙都晃了晃,翅膀上的羽毛都掉了几根,快龙还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力气太大了’。可以让他多跟小创练,小创是天王级,能承受住他的力气,还能提醒他‘轻一点’——小创很聪明,能看懂小智的动作,要是小智用力太大,它就会用爪子拍小智的手,不让他再用力。”

小菊儿看了看小智,又看了看屏幕里的众女,小声提议,眼神里带着点请求:“要不……我们先把小智叫出去,我们几个商量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好办法,能让小智更好地控制力度,别真的弄疼我们,也别让我们太累……”

屏幕里的众女都同意了,小霞笑着说:“对!把他叫出去,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制定个‘监督计划’,让他以后不敢不用心练!小创当‘首席监督员’,谁都不能偷懒!”

小智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女推出了房间,门轻轻关上了,还能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笑声。他站在走廊里,有点无奈地笑了——看来大家是真的担心他控制不好力度,担心会累到她们,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他更重视这件事,以后也不会因为力气大而弄疼她们,毕竟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们受伤。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远处房间传来的轻微鼾声,小智靠在墙上,拿出手机,看了看屏保上的照片,又想起妈妈的叮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练控制力度,每天握羽毛,多跟小创练,绝对不能弄疼她们,也不能让她们累到。

房间里,三女和屏幕里的众女聊得很热闹,主要是商量怎么监督小智练控制力度,每个女生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很认真:

小霞提议让小创当“首席监督员”,每天监督小智握羽毛,要是小智偷懒,就不让小创跟他玩,也不让小创跟他分享甜桃果干;小光提议每天让小智握羽毛的时候拍视频发给大家检查,视频里要能看到羽毛没被捏碎,还要让小创出镜,证明是小创监督的;小遥提议每周让小智跟火焰鸡练握手,火焰鸡的爪子有力气,能承受住他的力气,还能帮他找力度的感觉;娜姿提议每周用超能力帮小智调整一次力量,确保他的力量不会失控,还能帮他记住轻力度的感觉;琉琪亚提议下次见面时,让小智跟比雕练接东西,比雕叼着树果递给小智,小智要用轻力度接,不能把树果捏坏;小银提议让小智跟快龙练拍翅膀,快龙的翅膀硬,能承受住他的力气,还能提醒他“轻一点”;希罗娜提议让小智跟烈咬陆鲨练碰额头,烈咬陆鲨的额头硬,小智要用轻力度碰,不能弄疼烈咬陆鲨,烈咬陆鲨也会提醒他。

三女也纷纷附和,芽衣说会每天提醒小智练,透子说会记录小智的练习情况,小菊儿说会帮小智准备羽毛,确保每天都有干净的羽毛可以练。

聊了大概十分钟,三女才打开门,叫小智进来,小霞在屏幕里喊:“小智,进来吧,我们商量好了,给你制定了‘监督计划’,你可得好好听!”

小智走进房间,看到屏幕里众女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调侃的,有关心的,还有认真的,脸颊瞬间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走到屏幕前:“我……我来了,你们商量好了吗?”

小霞笑着说:“当然商量好了!小智,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要握羽毛十分钟,不能捏碎羽毛,还要让小创监督你,小创要是点头,才算你练合格了;每天要拍视频发给我们检查,视频里要有你和小创,还要有没被捏碎的羽毛;每周要跟小创练三次握手,小创要是觉得你力气大,拍你的手,你就要减轻力度;我们每周都会检查你的练习情况,要是你没练,或者练得不合格,我们就联合起来让你睡沙发,还不给你做咖喱饭,小创也不跟你玩!”

“对!还有,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要跟我的火焰鸡练握手,跟小银的快龙练拍翅膀,跟希罗娜的烈咬陆鲨练碰额头,要是它们觉得你力气大,你就要重新练,直到它们满意为止!”小遥也跟着说,语气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希罗娜看着小智,语气带着调侃,却也有关心:“小智,你可得好好练,别弄疼新姐妹,也别让她们累到,不然我们可不会放过你。小创也会帮我们监督你的,对吧,小创?”说着,她还对着屏幕里的小创笑了笑,小创还在熟睡,没听到她的话,却像是有感应一样,轻轻晃了晃尾巴。

小智点点头,尴尬地说:“我知道了,对不起,之前没注意到自己的力气大,没考虑到你们的感受,以后肯定好好练,每天握羽毛,多跟小创练,也跟火焰鸡、快龙、烈咬陆鲨练,不会弄疼你们,也不会让你们累到,小创也会帮我监督的,我要是偷懒,小创就不跟我分享甜桃果干。”

众女又聊了一会儿,叮嘱小智要好好照顾三女和小创,还约好下次见面一起带小创去玩,比如去华蓝道馆的水池、丰缘的沙滩、Sinnoh 的樱花林,才陆续挂了通信装置,最后挂的是小霞,挂之前还特意说:“记得拍练习视频,别偷懒!”

通信装置的屏幕暗了下来,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小创和皮卡丘的轻鼾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墙上的时钟“咚”地响了一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指针在表盘上慢慢移动,指向十二点。

小智看着三女,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亮了亮,说:“对了,我有个能力想让你们试试——创世之力,能强化人类的身体,缓解疲劳,比泡温泉还舒服,练完之后会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一点都不累。之前我帮过小霞、小遥、小光她们强化过,不过得亲密接触,比如牵手、搭肩膀、碰额头,因为需要把能量通过接触传递到身体里,这样能量才能均匀地分布在全身,效果才好。”

“能强化人类?”芽衣惊讶地睁大眼睛,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小创,“我只知道你用它帮我们的宝可梦强化,比如帮我的君主蛇修复训练时的肌肉劳损,帮透子的燃烧虫提升速度,让燃烧虫飞得更快,没想到还能帮我们!上次陪小创去林间训练,走了一下午,现在腿还有点酸,肩膀也有点僵,要是能缓解就太好了,明天还想陪小创去对战地铁练一练。”

透子也很惊讶,手里的相机都差点掉了:“真的可以吗?我之前查过很多关于创世之力的资料,都没听说过能作用在人类身上,只知道能强化宝可梦,修复宝可梦的伤口,没想到还能帮人类缓解疲劳。你帮小霞她们强化的时候,她们有什么感觉吗?会不会疼?”

“不会疼,只会觉得暖暖的,像泡在温热的水里,全身都很舒服,疲劳感会慢慢消失,肌肉也会放松。”小智解释道,语气很认真,“我帮小霞强化的时候,是牵着她的手,她当时说腿不酸了,肩膀也不僵了,之前训练的疲惫都没了;帮小遥强化的时候,是搭着她的肩膀,她当时说全身都轻松了,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帮小光强化的时候,是碰了碰她的额头,她当时说脑袋不晕了,之前赶路的疲惫都没了。你们要是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很快就好,十分钟左右,不会吵到小创。”

小菊儿听到“创世之力”,眼睛亮了,她之前听小智说过创世之力是创世神阿尔宙斯赋予的,很神奇,能帮宝可梦变强,没想到还能帮人类:“创世神赋予的力量?真的吗?那肯定很温和,不会有危险吧?我最近走秀排练太累,腰和腿都有点酸,肩膀也僵,要是能缓解,明天的排练就能更有精神了,还能陪小创去对战地铁玩。”

三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期待和信任,纷纷点头同意。芽衣先开口:“我愿意试试,刚好腿有点酸,肩膀也僵,要是能缓解,明天就能陪小创多练会儿了。”

透子也点头:“我也愿意试试,手指有点僵,整理笔记的时候总觉得不舒服,要是能灵活点就好了。”

小菊儿笑着说:“我当然愿意试试,能试试创世神赋予的力量,想想就很神奇,而且还能缓解疲劳,太好了!”

小智让她们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椅子不够,芽衣坐在床边,透子和小菊儿坐在折叠椅上,围成一个小圈,离小创远一点,怕吵醒它。小智先走到芽衣面前,温柔地说:“芽衣,我先帮你强化,牵着你的手就好,你放松,别紧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芽衣点点头,伸出手,她的手很软,指尖有点凉,小智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慢慢凝聚起淡淡的金色光芒,光芒很柔和,不刺眼,像夕阳的余晖,笼罩着两人相握的手。温暖的气息顺着两人相握的手,慢慢传递到芽衣的身体里,芽衣瞬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吟哦,声音软得像棉花:“嗯……好暖……像泡在温水里……”

金光渗入身体的瞬间,芽衣感觉白天走了一下午的腿部酸痛感慢慢消散,像被温水泡过一样,连肩膀的僵硬都缓解了——之前整理小创的小外套时,她总低着头,肩膀有点僵,此刻却觉得肩膀的肌肉都放松了,手指也变得灵活了,忍不住又轻哼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满足:“啊……好像……好像全身的疲惫都被带走了,腿不酸了,肩膀也不僵了……手指都变灵活了,以后给小创织小围巾肯定更顺手了……”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比之前稍微急促了一点,眼神里满是放松,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手指轻轻攥了攥小智的手,像是在感谢。

小智继续控制着能量的输出,确保力度温和,不会让芽衣不舒服,大概三分钟后,他慢慢收回能量,掌心的金光渐渐消散:“好了,芽衣,你试试活动一下,看看有没有舒服点。”

芽衣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又转了转肩膀,惊喜地说:“真的不酸了!腿也不沉了,肩膀也能灵活转动了,手指也变灵活了,太神奇了!谢谢你,小智!”

小智笑了笑,走到透子面前:“透子,到你了,我搭着你的肩膀,你放松就好。”

透子点点头,挺直后背,小智轻轻搭着她的肩膀,掌心再次凝聚起金色光芒,温暖的气息顺着肩膀传递到透子的身体里。透子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小声说:“好……好舒服,好像有小小的暖流在身体里跑,从肩膀到手指,连指尖都暖暖的……”她活动了一下手指,感觉指尖的僵硬感消失了,比平时更灵活了,之前整理笔记时总觉得手指不听使唤,现在却觉得很轻松,忍不住笑了笑,偶尔发出“唔……嗯……”的轻响,像小猫在晒太阳时的哼唧声,很可爱。

三分钟后,小智收回能量,透子拿起旁边的相机,试了试按快门的动作,又翻了翻照片,笑着说:“手指真的灵活了很多!按快门都比平时快了,翻照片也很轻松,以后整理训练笔记也不会觉得手指酸了!太谢谢你了,小智!”

最后,小智走到小菊儿面前,小菊儿的腰和肩膀最酸,他轻声说:“小菊儿,我帮你强化腰和肩膀,我会轻轻搭着你的腰和肩膀,要是觉得痒就告诉我。”

小菊儿点点头,放松身体,小智轻轻伸出手,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掌心凝聚起金色光芒。温暖的气息顺着肩膀和腰传递到小菊儿的身体里,她的身体轻轻一颤,随即嘴唇,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声音软糯:“哇……比做精油按摩还舒服……好像……好像每个细胞都在放松,腿上的酸痛感都没了……腰部也不僵了,肩膀也能轻松转动了,明天走秀肯定没问题……”她的声音带着点软糯,偶尔的轻吟像羽毛一样挠在人心上,让小智都忍不住想起小创舒服时蹭他手心的样子,很温柔。

三分钟后,小智收回能量,小菊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和腿,又转了转肩膀,惊喜地说:“真的不酸了!腰也能挺直了,腿也能轻松地弯曲了,肩膀也不僵了,太神奇了!小智,你这力量也太好用了,以后走秀完我都想让你帮我强化一下!”

小智笑了笑:“只要你们愿意,随时都可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们累了,我就帮你们强化。”

这时,墙上的时钟又“咚”地响了一声,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指针指向了十二,夜色更浓了,窗外的风声也变小了。小菊儿看着窗外的夜色,无奈地说:“这么晚了,外面已经没有公交车了,走路回去也不安全,雷文市晚上有点乱,有野生的宝可梦出没,我一个人回去有点怕。要不……我跟你们挤挤睡吧?两张床拼在一起,够宽,我们四个人睡肯定不挤,小创和皮卡丘还能在中间当‘小保镖’,不会觉得挤的。”

小智和芽衣、透子都点头同意了——主要是担心小菊儿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而且两张床拼在一起确实够宽,每张床九十厘米,拼在一起有一米八,四个人睡肯定不挤,还能照顾小创和皮卡丘。

小智先把靠里的那张床往中间挪,再把外面的床靠过去,两张床拼在一起,床缝严丝合缝,像一张大床。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两条干净的薄毯子,加上自己带来的一条,一共三条毯子,足够四人盖了,还从背包里拿出小创的小毯子,盖在小创和皮卡丘身上,怕它们着凉。

小创还在熟睡,皮卡丘被吵醒后,迷迷糊糊地爬到小创身边,用身体护住小创的爪子,又继续睡了,尾巴还轻轻搭在小创的腿上,像在守护小创。

四人躺在床上,小创和皮卡丘在中间,小智在最外侧,靠近窗户,芽衣、透子、小菊儿在中间,靠近墙壁。刚开始大家都很拘谨,身体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很轻,生怕吵醒小创,也怕碰到彼此——芽衣的胳膊挨着小创的爪子,透子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小菊儿的手,两人都悄悄缩了缩,脸颊更红了。

后来小创在睡梦里翻了个身,爪子不小心碰到了芽衣的手,芽衣下意识地握住小创的爪子,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嘴角还带着点笑意,觉得小创的爪子软乎乎的,像抱着一团棉花。透子看到芽衣放松了,也慢慢放松下来,头轻轻靠在芽衣的背上,呼吸变得均匀。小菊儿则侧躺着,手不小心碰到了小智的手,脸颊泛红,却没有挪开,反而轻轻握了握,像小创蹭他手心一样温柔。

小智看着身边的三女,听着小创和皮卡丘的轻鼾声,心里满是幸福——有她们在身边,有小创和皮卡丘陪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了,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了。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芽衣靠得更舒服,又帮透子拉了拉毯子,怕她着凉,然后闭上眼睛,嘴角带着微笑,慢慢进入了梦乡。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洒在四人身上,像一层薄纱,温柔又美好。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小创和皮卡丘的轻鼾声,还有偶尔传来的风声,一切都那么平和,那么温馨,仿佛时间都停在了这一刻,留住了这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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