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笑着问：“小宇呢？”
一提这个，龚声宏忍不住笑出声：“他啊，对那个军刀模型喜欢得不得了，昨晚睡觉都要放在枕头边上。还有巧克力和奶酪，要不是我拦着，他一天能吃掉半盒！”
姜时愿听了，忍不住笑：“阿姨，下次我再多寄点，让小宇吃个够。”
龚声宏连连点头：“好好好，岁岁有心了。”她顿了顿，又关切地问，“你们俩刚回来，累不累？时差倒过来了吗？”
王俊凯摇摇头：“还行，睡了一上午，好多了。”
视频那头的龚声宏看了看时间，体贴地说：“哎哟，都这个点了，你们刚回来肯定还在倒时差，快再好好休息会儿。”她目光温柔地看向姜时愿，“岁岁啊，下次和小凯一起回重庆来，阿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酸菜鱼。”
姜时愿眼睛一亮，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谢谢阿姨！我都想念您的手艺了。”
“这孩子，跟阿姨还客气什么。”龚声宏笑得眼角泛起细纹，又转向王俊凯，“小凯，记得多照顾岁岁，她比上次视频看着又瘦了。”
王俊凯伸手自然地揽住姜时愿的肩膀，笑着应道：“知道了妈，放心吧。”
“那行，你们先休息，我这边还要准备午饭。”龚声宏朝镜头挥挥手，“记得有空就回家吃饭啊！”
挂断视频后，姜时愿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转头看向王俊凯：“阿姨做的糖醋排骨真的特别好吃，上次我吃了两碗饭……”
王俊凯低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下次回去我向我妈学习一下她的做法。”他看了眼时间，“现在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姜时愿摇摇头，伸了个懒腰：“不睡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她瞥见茶几上还没收拾的餐盘，正要起身，却被王俊凯按住了肩膀。
“我来收拾，你去换衣服吧。”他站起身，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等会儿我们去超市买点水果和补品，晚上带给姥姥姥爷。”
北京的九月依旧闷热，阳光白晃晃地晒着地面，连空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王俊凯将准备好的礼物袋放进后座，转头看向站在车边用手扇风的姜时愿。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发梢松松地挽在耳后，鼻尖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口罩戴好。”他伸手替她调整了一下口罩的挂绳，指尖在她耳后轻轻蹭过，“超市人多，小心被认出来。”
姜时愿乖乖点头，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空调的冷风迎面吹来，她舒服地眯起眼：“好热……”
王俊凯系好安全带，顺手把空调调低了一档：“别对着吹，容易感冒。”
车子驶入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两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低调地推着购物车穿梭在货架间。
两人推着购物车，在水果区挑了些新鲜的苹果、葡萄和姥姥爱吃的柚子。王俊凯顺手拿了一盒姜时愿喜欢的草莓，又去干货区选了几盒燕窝和枸杞。
经过冰柜时，姜时愿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目光落在琳琅满目的冰淇淋柜上。她拽了拽王俊凯的袖子，眼睛眨了眨，声音压低：“我想吃冰淇淋……”
王俊凯扫了一眼冰柜，又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果断摇头：“不行，马上到生理期了，这几天不能吃凉的。”
姜时愿撇嘴，小声抗议：“就吃一小口……”
“一小口也不行。”他语气没得商量，顺手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一包红糖姜茶，放进购物车，“回去给你煮这个。”
姜时愿瞪着他，半晌，泄气地叹了口气：“……王俊凯，你太严格。”
王俊凯低笑，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等你生理期过了，想吃多少都行。”
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了两人几眼，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来。王俊凯利落地刷卡签字，拎起购物袋，另一只手牵住姜时愿，快步离开了超市。
回到车上，姜时愿还惦记着冰淇淋，幽幽地瞥了他一眼：“……真的不能吃？”
王俊凯系好安全带，转头看她，眼底带着笑意，却依然坚定：“不能。”
姜时愿轻哼一声，别过脸看向窗外，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傍晚的胡同里飘着饭菜的香气，青砖灰瓦的四合院门前，姥姥早已站在那儿张望。一见到王俊凯和姜时愿从车上下来，老人家立刻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哎哟，可算来了！”
姜时愿小跑两步上前，亲昵地挽住姥姥的胳膊：“姥姥！我都想你了。”
“你这丫头，嘴还是这么甜。”姥姥拍拍她的手，又看向王俊凯，眼里满是慈爱，“小凯看着瘦了，是不是拍戏太累了？”
王俊凯笑着摇头，将手里的礼物袋递过去：“没有，姥姥，我好着呢。这是给您和姥爷带的瑞士巧克力，还有围巾。”
姥爷闻声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把蒲扇，乐呵呵道：“来了就好，带什么东西，快进屋！”
屋里，舅舅林景明和舅妈周娜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动静也迎了出来。林泽原本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两人，立刻蹦起来：“姐！凯哥！”眼睛直往他们手里的袋子上瞟。
姜时愿忍俊不禁，把专门给他的礼物袋递过去：“给，瑞士军刀模型，还有巧克力和奶酪。”
林泽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拿出那把精致的模型军刀，爱不释手地摆弄起来。舅妈周娜笑着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多大了还玩这个，先谢谢你姐！”
“谢谢姐！谢谢凯哥！”林泽嘴甜得很，转头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姐，我妈最近新学了芝士蛋糕的做法，待会儿你假装特别想吃，这样她就会多做点......”
姜时愿噗嗤一笑，还没说话，就听厨房里舅妈高声问道：“林泽！你是不是又跟你姐嘀咕什么呢？”
林泽一缩脖子，溜之大吉。
王俊凯把给舅舅的咖啡和舅妈的丝巾拿出来，周娜摸着那条绣着阿尔卑斯山花纹的丝巾，惊喜道：“这花纹真精致！岁岁眼光真好。”
林景明则对那包瑞士咖啡豆很感兴趣，当即拆开闻了闻，赞道：“这香气醇厚，明天就试试。”
姥姥把巧克力放进柜子里，转头招呼道：“都别站着了，快洗手吃饭！今天炖了红烧肉，还蒸了岁岁爱吃的粉蒸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