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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方向的火光刚熄,烟气还悬在半空,李震已站在主帐门口。他没看那片焦黑的屋檐,只对身侧的李毅道:“带人进去,把烧了的地方全围住,一个活口不留,但要留证。”

李毅抱拳领命,转身时披风扫过门槛,脚步未停。两名锦衣卫抬着一块烧得变形的铁牌进来,搁在案上。牌面刻着“内侍监”三字,边缘卷曲,漆皮剥落。

“从东宫偏殿梁柱上拆下来的。”李瑶伸手拨了拨,指尖沾了灰,“不是失火,是有人故意点燃承重木,想塌了整座殿宇。”

赵德凑近看了看,脸色发沉:“若真塌了,明日就会传遍全城——李氏逼宫,纵火烧死太子。哪怕我们没动他,名声也毁了。”

崔嫣然坐在角落,一直没说话,这时才开口:“现在最怕的不是谣言,是寒门动摇。他们跟我们,图的是个‘公’字。若让人觉得我们也玩权谋栽赃,人心就散了。”

帐内一时安静。炭盆里的火苗低伏,映着几人的脸。

李震缓缓坐下,手指敲了敲桌沿。“那就让他们亲眼看见证据。”他抬眼看向帐外,“传令下去,明日午时,公开审讯纵火者,让百姓围观。官府出面录供、画押、公示名册,一条不漏。”

李瑶点头:“我已命人整理东宫近三个月的出入记录,今晚就能核对出哪些人私自更换巡卫。名单一出,顺藤摸瓜。”

“不急。”李震摆手,“先定规矩。火可以灭,流言可以压,可若没有新法立住,明天还会有人点第二把火。”

他转向李瑶:“你牵头,三日内拿出《土地均田令》《新科举制》《大晟律》初稿。户、兵、刑三部随你调用文书,政厅配合起草。”

李瑶应下,翻开随身携带的册子,笔尖蘸墨:“田令我已有腹稿——占田不得过百亩,超限部分由官府按市价赎买,分给流民与退伍士卒。地方设田曹专管丈量,三年一查,瞒报者重罚。”

“赎买的钱从哪来?”赵德问。

“战时特别税。”李瑶答得干脆,“按田产分级征收,商利另计。第一批新政钱引三日后投放,以国库存粮为本,可在各大粮铺兑米,稳住市价。”

赵德皱眉:“士族不会坐视。他们手里握着隐田、私兵,若联合抗税……”

“那就分化。”崔嫣然抬起头,“我拟一份《宽待条例》,凡主动交出隐田、裁撤私兵者,可在新政权中保留议政席位,并享十年赋税减免。名单我心中有数,二十家中间派,可争取。”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其中几家,是我崔氏旁支。”

没人接话。帐内只有笔尖划过竹简的沙沙声。

李震看了她一眼:“你做没错。旧秩序崩了,总得有人先走出来。你写,明日就送出去。”

赵德犹豫片刻:“可若全靠赎买换和平,会不会显得我们惧怕士族?寒门怎么看?”

“不是惧怕。”李震声音平稳,“是算账。现在动手清缴,军心未稳,降卒三万还在观望,北境铁木真虎视眈眈。打得起一场仗,打不起十面受敌。缓一步,是为了走得更稳。”

他站起身,走到沙盘前。“我们要建的不是朝廷,是制度。皇帝可以没有,但法不能没有。田有定数,考有标准,官有监督,这才是根基。”

李瑶合上册子:“科举我也想好了——分两试。第一试考经义策论,取其识见;第二试考算术、农政、律法、工造,择其实务。不论出身,只凭成绩授职。”

“儒生会闹。”赵德苦笑。

“那就让他们进考场。”李震淡淡道,“能写出‘如何治蝗灾’‘怎么修河堤’的,比背一万句圣贤书都强。谁不服,让他来考。”

帐外传来脚步声,李毅掀帘而入,靴底带进些灰烬。“抓到了两个,是原内侍监的旧人,藏在东宫夹墙里。审了一刻钟,招了——平西王使者许他们五百金,只要烧塌偏殿,就说太子死于李氏之手。”

“口供录了吗?”

“录了,画押按印,连同那块铁牌,明日一并公示。”

李震点头:“好。但记住,只办有实证的,不牵连家属,不抄家。锦衣卫若越界,监察的对象就是你们自己。”

李毅眉头微皱:“可若手下留情,隐患难除。”

“隐患靠制度除,不靠刀。”李震盯着他,“你手里的权力越大,越要关进笼子。从今日起,锦衣卫所有行动必须报备政厅,重大案件需三人联署才能执行。你同意,就继续当这个指挥使;不同意,现在就可以卸任。”

帐内空气一紧。

李毅沉默片刻,低头抱拳:“属下遵命。”

“还有。”李震转向众人,“设立监察院,直属中枢,独立于六部。审计财政、弹劾官员、巡查地方,谁都不能干涉。首任院长,赵德推荐个人选。”

赵德一怔:“这位置……得是铁面无私的寒门御史。”

“你来挑。”李震语气不容置疑,“政厅班子你也牵头组建,户、兵、刑、工四部主事,优先任用有实务经验的底层吏员。三年一任期,不得世袭。”

李瑶忽然道:“父亲,若制度立了,却无人执行呢?地方官阳奉阴违,怎么办?”

“靠人不行,靠网。”李震目光沉静,“情报系统转为常设,不再依附战时调度。每个州设监察分署,直通中枢。百姓可匿名举报,一经查实,重奖。”

崔嫣然轻声道:“可士族那边……王晏虽败,余党仍在。若他们煽动地方抵制,田令推不动,科举没人考……”

“那就给他们一个台阶。”李震看向她,“你那份《宽待条例》尽快定稿,列明可争取的名单。派人秘密联络,告诉他们——改革不可逆,但参与改革的人,不会被清算。”

他停顿片刻:“我们不立皇帝,只立规矩。谁愿意在这套规矩里活,谁就能留下。”

李瑶低头继续书写,笔尖微颤,墨迹却清晰。三卷竹简并排摆在案上,《土地均田令》《新科举制》《大晟律》标题赫然。她写下最后一行:“罪止本人,不连坐,不株夷。”

赵德翻阅着草案,手指停在“占田不过百亩”一句上,久久未动。

崔嫣然执笔修改《宽待条例》,在“崔氏三房”名字旁画了个圈,又轻轻划去。

李毅站在帐角,手按刀柄,指节泛白。他没再争辩,只是低声下令:“传令各哨,加强东宫外围监控,换防频次加倍,任何异常立即上报。”

李震坐在上首,目光扫过众人。火光映在他脸上,纹丝不动。

“从今天起,政令出此帐,法度立天下。”他说,“不怕慢,只怕停。不怕难,只怕乱。一步一步,把这条路走实。”

李瑶合上最后一卷竹简,抬头看向父亲。她的笔尖还悬在空中,一滴墨落下,在案上晕开成一个小点。

帐外,天色微亮,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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