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幺幺睁开眼,全身跟散架了一样,酸疼的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心里暗骂:'操,早知道老东西这么暴力,她根本不用去修复那个膜。不光花钱,遭罪,还被那个医生睡了几次。说什么检验效果,要不是他技术还不错,早就不甩他了。
方戈虽然年龄大,但经验太少了,就会横冲直撞,跟二十多岁小伙子一样。
她缓缓侧头,看到男人宽厚的脊背上道道抓痕,肩膀处还有一个咬痕,血渍已经干涸。许幺幺缓缓起身,下床。不行,根本站不起来,她双腿无力,滑坐在地上,声音吵醒了男人。“你是谁?”。
许幺幺使劲抓过毯子,裹紧自己,低垂着头,不看,不哭。她心里很慌,声音不是方戈的,不可能睡错人的,她就定了两个套房,她进的这间是为方戈准备的,另一个房间是两个性病男,专门为耿盼盼准备的。
没错,就是许幺幺收买服务员,安排给主桌的方戈和耿盼盼下春药的。并吩咐将男的送到2503号房,女的送到2505号房。
昨晚,许幺幺刚进门就被人死死按在墙上,房间里非常黑,整个过程她都没机会看清对方的脸。后来实在疼的厉害,她也就不装了,放开自己跟对方畅快淋漓的干了好几次。最后尽兴的二人沉沉入睡。
操,入睡前她忘记看脸了。有走动的声音,接着薄毯被拉下,许幺幺早已准备好,眼睛通红,噙满泪水,死死咬着下唇。她缓缓抬头看清了男人的脸。泪决堤,心中怒骂:'操他妈的,怎么是李建伟。这不可能,看错了,肯定是看错了。'李建伟是李想的父亲,现任商会会长,许幺幺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啊………我要杀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许幺幺内心狂怒,气的全身冰凉,不住地颤抖。愤怒的她一口咬破了唇。血流下来,染红了唇。
粉白的小脸,通红的眼睛,血染的软唇,凌乱的卷发。这个似乎即将破碎的女孩,一下子击中了李建伟的心,他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恢复了跳动,每一下都强劲有力。他轻轻帮她擦眼泪,可是越擦越多。小小的人儿眼泪怎么那么多,她倔强着不哭出声来,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掉。雪白的肌肤,通红的眼睛,一声不吭,委委屈屈的样子像个小白兔。
“小兔子”,李建伟脱口而出,“不哭好不好,我不是……不是坏人。我是被人下药了,我……我会负责的……”
血流到下巴上,李建伟慌忙劝:“小兔子,松开,快松开。不要伤害自己,你咬我,别咬自己。”说着他把手往许幺幺嘴里塞。许幺幺现在怒火正盛,她毫不客气,张嘴咬住伸过来的手。狠狠的咬着,就是他毁了自己的计划。她要咬死他。
李建伟疼的额头冒汗,但坚持不吭声。过了几分钟,许幺幺累了松了口,无力的躺在地上。李建伟赶紧抱起她,因为蹲的时间太久,站起来瞬间,抱着人摔在床上。他结结实实压在许幺幺身上,肌肤相贴,许幺幺瞪大眼睛,李建伟红了脸,他真的是情不自禁。这么多年,他睡过的女人至少有五十个,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哪怕是年少血气方刚,初尝禁果时也不曾有过。仅仅是肌肤轻触,就能让他起立,并且越来越嚣张。他眸子亮了,丝毫不掩饰他的欲望。他想要她,疯狂的想。
许幺幺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她看懂了李建伟的眼神。可是她好恨,这个李建伟打乱了她全部计划,不行,她得静静,她需要重新规划一下她的未来。
黑影压下来,肚子被顶的生疼……她惊恐的看着身上的人,怎么都推不动他,“你起来……我不要……我要回家……妈……妈,我要回家……”小小的声音,软软糯糯又委委屈屈,无力反抗又奶呼呼的拒绝。
一切都出乎李建伟的预料,他想过她会哭,会闹,会大喊大叫,会报警,会威胁他索要钱财或者资源。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他生怕吓坏了她似的说话声音轻又柔:“你不哭了,我就起来。乖,不哭了,好不?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许幺幺现在满脸都是泪,脸色也渐渐苍白,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李建伟吓坏了,赶紧探鼻息,掐虎口。大眼睛缓缓睁开,泪水依旧止不住的流。“小兔子,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哭。我心好疼,不哭了好不好。”李建伟都没这么哄过儿子。他再一次帮许幺幺擦眼泪,发现还是不行。那软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让他不想放手。小手在他胸前推拒着,他脑中的弦断了,他不管了,他要爆炸了,他要犯罪,他要眼前的人。此刻什么妻子,儿子,家庭,身份,地位通通忘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要她!要她!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许幺幺被砸懵了,不等她反应,李建伟提刀闯营,肆无忌惮的搅了个天翻地覆。欲海畅游,几番沉浮,许幺幺忘我的欢叫,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让他自信爆棚,他要征服她,让她痴迷自己,让她永远沉沦在自己的身下。眼睛扫过床单,那抹暗红让他再度化身成魔。他的小白兔独属于他。直到下午他精疲力尽的躺在许幺幺身边,紧紧的搂着她睡着了。
再睁眼,怀里空了,人跑了。环顾四周,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她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查监控,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
2505号房间
两个男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地上正在呼呼大睡。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二人,手里的刀最终没有捅下去,她快速收拾好自己,从容淡定的找了黑客,黑掉从昨天到今天所有监控,然后匆匆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