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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宫女捧着合卺匏杯与结发金匣,如同退潮般悄然无声地退出了寝殿。

龙凤红烛燃烧的噼啪声、夜明珠流淌的清冷辉光、散落吉祥果的温润光泽……

姜保宁并未像寻常新嫁娘般娇羞无措。她身姿依旧挺直,只是眉宇间那根紧绷了一整日的弦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带出一种慵懒的倦意。

她将手中那方小小的结发金匣轻轻放在身旁的紫檀嵌螺钿小几上,动作沉稳,指尖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然后,她抬起眼眸,目光如同最沉静的湖面,缓缓扫过这间承乾殿。

金砖映烛,蟠龙柱上的黑曜石龙睛幽光闪烁,星宿穹顶清辉流淌,百鸟朝凤的缂丝帐幔华美得令人窒息……

最后,她的视线落回站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李承鄞身上。

李承鄞的目光始终锁着她,他看着她放下金匣,看着她沉稳地打量四周,看着她最终将目光投向自己。

“啧,”

姜保宁忽然轻轻啧了一声,唇角勾起一个极浅、却带着明显调侃弧度的笑意。

她抬起手,指尖随意地点了点那璀璨的星宿图,又指了指拔步床上那价值连城的缂丝帐幔和东珠流苏,最后目光落回李承鄞脸上,语气是刻意拉长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挑衅的平稳:

“太子殿下这寝宫……可真够简朴的。”

李承鄞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心头发痒,他非但不恼,反而上前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淡淡花香。

他微微俯身,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她带着小挑衅的眼神:“怎么,太子妃嫌孤这里……不够简朴?

“殿下说笑了,我只是觉得……这地方,配得上殿下的身份罢了。

李承鄞握住了她的手腕:“配得上?”

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和鬓角,目光紧紧攫住她强作镇定的眼眸,“孤怕配不上你,孤要的是你在这里,只在这里!”

他的话语带着强烈的宣示意味,“从今往后,这里的一切,包括孤,都是你的,明白吗,姜保宁?”

她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情感和决心,那份强装的沉稳和挑衅终于在他强大的气场下悄然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动容和深藏的安心。

她没有挣扎,只是迎着他灼灼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放软了些:“嗯。”

李承鄞紧盯着她的眼睛,确认了她眼底的顺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这才缓缓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力道,但大手并未离开,而是顺势下滑,极其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眼底的风暴渐渐平息,重新被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和满足取代。

他牵着她,走到那张象征着“家”的、铺着大红龙凤呈祥锦被的婚床边,自己先坐下,然后手臂微微用力一带——

姜保宁这次没有惊呼,顺从地被他带着旋了半圈,背对着他,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后背完全陷入他坚实温暖的胸膛里。

这个姿势让她被他的气息和体温完全包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密与归属感。

“保宁,”

李承鄞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带着一种历经漫长跋涉终于抵达终点的喟叹和无比的满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我终于……娶到你了。”

姜保宁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和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松柏气息。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

李承鄞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下巴轻轻搁在她柔软的发顶。

“顶着这一头,累坏了吧?孤替你拆了。”

姜保宁只是顺从地点点头,甚至微微向后靠了靠,将整个后脑勺的重量都放心地交给他:“嗯,好。”

李承鄞的唇角勾起满足的弧度,手指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她浓密的乌发与冰冷的金玉珠翠之间。

他甚至还细心地留意到一支簪在她侧髻、垂着细长流苏的衔珠金簪在她颊边晃动了一整天,留下的轻微红痕,在取下它时,指腹极其怜惜地在那处肌肤上轻轻抚过。

她又像是想起什么,微微侧过头,只露出小半张脸,唇角弯起俏皮的弧度:

“殿下金尊玉贵,这伺候人的活儿……可会?别把保宁这三千烦恼丝给搅成乱麻了才好。

李承鄞被她气笑了,手指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以示惩戒,动作却依旧温柔无比:

“孤连千军万马都调度得,还摆弄不了你这几根头发?坐好,别动。再乱动……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威胁的暧昧,“孤就亲自收拾这乱麻。

姜保宁感觉到耳垂被他捏过的微麻感,以及他话语里那未尽之意,脸颊悄然飞上红霞。她果然乖乖坐好,不再乱动,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像只被捋顺了毛却还要嘴硬的小猫。

姜保宁都觉得头顶轻松一分,紧绷的头皮和僵硬的脖颈都得到了舒缓。

当最后一根沉重的凤钗被取下,浓密如瀑的青丝终于彻底摆脱了束缚,如同上好的黑色绸缎般倾泻而下,铺满了她的肩背,也柔柔地拂过李承鄞揽在她腰间的手臂。

他将取下的所有钗环珠翠,一件件珍重地放在床边铺着红绸的托盘里。

然后,他的双手回到她的脸颊两侧,捧住她的小脸,让她微微侧头,靠在自己颈窝处。果然,在她光洁白皙的额角发际线处,一道清晰的、被凤冠边缘长久压迫留下的深红勒痕赫然在目,甚至微微有些肿起。

李承鄞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心疼如同实质。他的指腹带着万分的怜惜,极其轻柔地抚上那道红痕的边缘,声音低沉沙哑:“疼吗?”

姜保宁靠在他颈窝,闭着眼,感受着他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和温暖的体温,极致的疲惫让她几乎不想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发出一个含糊的鼻音:“嗯。

“累坏了吧?” 李承鄞的声音更柔了,带着浓浓的心疼。

他不再多言,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如同羽毛拂过般,在那道红痕周围缓缓地按揉着,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姜保宁彻底放松下来,像只找到了最安全港湾的猫,身体完全软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

他轻咳一声,对着殿外低唤:“时恩,情客。”

早已在殿外廊下静候多时的东宫内侍总管时恩和姜保宁的贴身侍女情客,立刻应声而入,垂首恭立在屏风之外。

“伺候太子妃更衣。”

李承鄞吩咐道,声音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儿。他自己则走到另一侧的紫檀雕花山水屏风后,由时恩伺候着脱下沉重的太子衮服。

屏风内侧,情客手脚麻利地放下手中捧着的衣物,快步走到床边。

看着自家姑娘累得小脸苍白、连睡梦中都微微蹙着眉的模样,心疼得不行。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昏昏沉沉的姜保宁,开始为她解开繁复嫁衣的丝绦和系带。

沉重的锦缎一层层剥落,姜保宁的意识也稍稍回笼了一些。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是情客,身体便彻底放松下来,依赖地靠在自己最信任的侍女身上。

当情客为她解开最后一层束缚的中衣系带时,姜保宁将额头抵在情客的肩膀上,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含糊不清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抱怨:

“情客……好累……好困……骨头都要散架了……”

情客一边手脚麻利地帮她换上准备好的寝衣,一边心疼地低声安抚:“姑娘再忍忍,马上就好,换了衣裳就能好好睡了。”

**屏风之外·莞尔一笑**

屏风另一侧,李承鄞已由时恩伺候着脱去了衮服,正穿着雪白的中衣,张开手臂,方便时恩为他套上准备青色的云锦寝衣。

就在这时,姜保宁那带着浓浓鼻音、软糯委屈的抱怨声,清晰地透过并不完全隔音的屏风传了过来:“……好累……好困……骨头都要散架了……”

李承鄞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像只累坏了的小猫,毫无形象地靠在情客肩头撒娇的模样。

这与他平日里见到的那个聪慧、坚韧、甚至偶尔带着小爪牙的姜保宁截然不同,是一种全然的、不设防的依赖和柔软。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宠溺的笑意瞬间涌上心头,他的唇角无法抑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极其愉悦、嘴角带着点小得意的弧度,甚至低低地、极轻地笑出了声:“真可爱…

她猛地抬起头,困倦瞬间被一丝羞恼取代。等衣带完全系好,她拢了拢衣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几步就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映入李承鄞眼帘的,是已经换好月白色寝衣的姜保宁。

她的寝衣是月白色的软烟罗,轻薄柔软,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宽大的袖口和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沉重的发髻早已拆散,此刻如瀑的青丝只是松松地拢在身后,头顶左侧,俏皮地揪起了一小撮发丝,用一根细细的正红色丝带绑了一个小巧可爱的结。

“李承鄞!你笑什么?!

李承鄞看着她这副模样,尤其是那根俏皮的红丝带小揪揪,眼底的笑意更盛,他慢条斯理地任由时恩为他系好最后一根衣带,挥了挥手示意时恩和情客退下。

待殿内再次只剩下两人,他才踱步上前,停在姜保宁面前。

青色的寝衣衬得他身姿挺拔,银线暗绣的蟠龙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与姜保宁月白金竹的寝衣站在一起,异常和谐般配。

他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她头顶那根红丝带上,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碰了碰那个小巧的结,动作带着十足的珍视。

然后才抬起眼,迎上她羞恼的目光,唇角噙着毫不掩饰的宠溺笑意:

“孤笑……有人刚才还端着太子妃的架子跟孤玩欲擒故纵,转眼就靠在侍女肩上哼哼唧唧说骨头散架……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学着她刚才那软糯的鼻音,“‘好累……好困…… 孤的太子妃,原来这么……可爱?”

“你!”

姜保宁被他当面揭穿,还学她说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气鼓鼓地抬手就想打他,却被李承鄞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包裹着她的手腕。他不再逗她,眼神变得温柔而认真,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好了,不逗你了。是真的累了,快去睡。

他牵着她,走向那张铺满吉祥果的大红婚床,“明日还要朝见父皇母后,今晚让你睡个好觉。”

姜保宁被他牵着,手腕上传来他掌心的温度,看着他玄青寝衣挺括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月白寝衣的宽袖,她不再挣扎,任由他牵着,只是嘴里还不甘心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谁要你保证。”

李承鄞听见了,低低地笑了一声,没再反驳。

他亲自为她掀开那华美厚重的百鸟朝凤缂丝帐幔,看着她像只终于归巢的倦鸟,迫不及待地钻进柔软温暖的锦被里,只露出半张小脸和那根晃呀晃的红丝带小揪揪。

他吹熄了大部分烛火,只留下一盏龙凤花烛,也躺到了她身边。

他侧过身,极其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着自己最温暖的胸膛。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鼻尖萦绕着那根红丝带和她发间淡淡的馨香。

姜保宁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那根红丝带小揪揪蹭着他的下颌。

极致的疲惫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什么,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均匀。

李承鄞感受着怀中人儿温软的身体和彻底放松下来的依赖,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心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的满足感和巨大的安宁填满。

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紧地嵌在自己怀里。

这一晚,东宫储君李承鄞,在历经波折终于将心爱之人拥入怀中后,睡得格外安心。

那是一种漂泊已久的灵魂终于找到归处的宁静,一种心满意足后的极致放松。

他甚至觉得这温香软玉在怀、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红丝带气息的踏实感尤嫌不够,恨不能时间就此停驻,将这静谧与圆满无限延长。

富丽堂皇的宫殿深处,唯有彼此依偎的体温、交缠的呼吸,以及姜保宁发间那抹俏皮跳脱的红,是这权力之巅最温暖、最生动、最真实的归宿。

一夜好眠,预示着属于他们的、充满挑战却也充满温情的新篇章,即将在晨光中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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