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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漫过黑风林山脊时,松针上的露珠凉得能冰透指尖,跟攥了块刚从井里捞的冰镇灵瓜似的,沾在袖口上没一会儿就凝成小水珠。

我蹲在青石小径旁,指尖反复蹭着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砍柴台账”

——这纸是从丹房吴长老那儿讨的糙纸,边角裁得比钱师兄记账的纸还齐整,怕被露水弄湿,我特意裹了两层油纸,比护着我那半颗珍藏辟谷丹还上心。

台账上炭笔字密密麻麻,连小图标都画得清清楚楚:黑纹木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树干,旁边标着“丹房急要:30斤(削树皮留白边)”,柴火库备用画了个小柴堆,

注着“20斤(可带细枝,捆成5斤\/捆)”,甚至连误差都画了把小尺子,写着“≤半寸,超了丹房拒收,得重砍”。

“台账再对一遍?”李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劈完晨练木柴的粗哑,跟砂纸磨老木头似的,听着就费劲。

他扛着柄锃亮的铁斧,斧刃泛着冷光,斧柄上缠的两圈麻布磨得发亮

——上次护柴火库时被木刺扎了手,疼得他直抽气,找杂役院李婶缝的,结打得歪歪扭扭,却紧得能吊住半袋灵米。

晨光落在他肩肌上,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手里还攥着丹房管事写的需求单,墨迹晕得跟被口水浸过似的,他边说边往我这边凑,生怕我漏看:

“别像上次给灶房砍松木,多砍了二十斤,不仅没多给灵米,还得自己扛回去,白费劲;少了更麻烦,又得跑二趟,你腿不酸我扛着都累,我这胳膊是劈柴换灵米的,不是跑腿当苦力的。”

我笑着把台账递过去,指尖蹭过他掌心的老茧,硌得我手心发麻:“核三遍了,比钱师兄对账还细,连黑纹木的纹路朝向都标了,采集区我前儿踩过点,粗的够砍五捆,细枝捆柴正好凑五十斤,多一两少一钱,我赔你半颗辟谷丹

——这可是我省了两天早饭攒的。”转头看向赵胖子,他怀里抱着两个白瓷瓶,正小心翼翼地往葫芦里倒琥珀色的液体,瓶口还塞了片干净的灵草叶滤渣,跟泡了茶滤茶叶似的,生怕混进药渣:

“你那‘成果’呢?别又跟上次试轻身丹似的,忘了放风灵叶,炼出涩得掉牙的玩意儿,我师弟吃了直咧嘴,说比啃灶房的焦糊灵米饼还苦,差点把刚喝的灵泉水吐出来。”

赵胖子赶紧举着瓷瓶凑过来,瓶身上贴的纸条是他最工整的字,连笔画都比平时直:

“轻身丹V2.0(无灵蜂蜜!炸炉风险:0!加甘草提味,3次小份测试全过,测试人:我亲师弟,测试反应:不飘不涩,能扛着半袋灵米跑三里地)”,

甚至还在纸条角落画了个小笑脸,旁边写着“这次绝对靠谱”:“放心!按你说的‘小份试错法’,第一次灵叶粉放少了,炼出来跟块土疙瘩似的;第二次火候没控好,有点焦;第三次我盯着炉温,一秒都不敢走神,总算成了!

这瓶给李哥,砍柴耗劲,真动手也能撑劲;那瓶是提神水,掺了甘草,比上次的苦水好喝多了,跟喝杂役院的甜灵米粥似的。”

他还拍了拍腰间系的粗麻绳,是从丹房借的捆药材专用绳:“这绳够结实,上次捆炸炉的废药渣,三个杂役拽都没拽断,捆山贼跟捆粽子似的,保证跑不了

——我还特意打了活结,解的时候方便,省得待会儿执法堂的人骂我绑得太死。”

我们沿着松径往采集区走,晨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地上,碎成点点金斑,踩在松针上“咯吱咯吱”响,跟踩碎脆灵米饼似的,还带着股松木香。

李虎在前面开路,选了棵胸径足有三寸的黑纹木,围着树转了两圈,指腹反复摸树干的纹路,跟摸自家柴房里最顺手的那根木柴似的:

“这树纹路顺,从西北侧下斧,省劲还不崩刃,劈柴也得讲流程,找错纹路跟没头苍蝇似的,砍半天树还不倒,白费力气不说,斧刃崩了还得磨,耽误赚灵米的功夫。”

斧头抡起时带起一阵风,“咚”的一声闷响,木屑飞溅,深褐色的木纹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砍得极有章法,每一斧都落在树干的同一位置,按他的话说:“跟你搞那些流程一个理,一步错步步错,砍歪了树倒下来砸脚,还得花钱买灵草膏,亏大发了。”

赵胖子蹲在旁边整理刚砍落的细枝,把长短差不多的归成一堆,还不忘用麻绳先捆个小捆,跟打包礼物似的,怕待会儿散了又得重归:

“李哥,您歇会儿再砍呗?砍完这棵就吃颗丹补补劲,别跟上次似的,硬撑着砍完,晚上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连灵米粥都端不稳。”

我则蹲在台账上,用炭笔勾掉第一根黑纹木的数量,刚要开口附和赵胖子,就听见林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哗啦哗啦”的草叶摩擦声混着粗重的喘气声,跟有野猪冲过来似的,五个穿粗布黑衣的汉子从树后钻了出来。

为首的络腮胡手里拎着柄凡铁刀,刀身沾着泥土,刃口还有好几处崩痕,像是砍过石头,远看跟块生了锈的破铁片似的;

身后四个小弟更滑稽,有个瘦得像麻杆的扛着根开裂的木棍,棍头还沾着鸟粪,不知道在哪蹭的;

另一个胖得像圆桶的攥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裤脚都沾着草屑,鞋底子还卡着块泥巴,一看就是在林子里蹲了许久,连姿势都没换过。

“哪来的毛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盘砍黑纹木?”

络腮胡的嗓门像破锣,震得松针簌簌往下掉,跟下小雨似的,他盯着李虎手里的斧头,眼神又扫过地上的黑纹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最近山下灵材铺收这玩意儿,价翻了倍,识相的就把木柴留下,再给老子交五斤灵米当‘过路费’,不然今天别想走出这片林子,让你们知道谁是这儿的老大!”

李虎的手瞬间握紧斧柄,指节都泛了白,往我和赵胖子身前站了站,斧头横在黑纹木前,像堵小小的木墙:

“这是青云宗丹房急用的灵木,按宗门规矩,山林里的灵材都归宗门调配,你们也敢抢?

就不怕执法堂的人抓你们去坐牢,天天啃干丹渣,连口热灵米粥都喝不上?”

“规矩?老子的刀就是规矩!”络腮胡挥刀就要砍,刀风裹着股汗臭味飘过来,跟没洗澡似的,熏得我差点打喷嚏。

我赶紧上前一步,盯着他手里的刀笑了,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他身后的小弟都听见:

“大叔,你这刀怕不是从山下王铁匠铺淘的处理品吧?我上次路过王铁匠铺,见他给农户打柴刀,就你这崩口的样式,他都当废品卖,砍玉米杆都费劲,还想砍黑纹木?

怕是一刀下去,刃口得裂得更大,到时候修刀花的铜板,比你抢这几根木柴赚的还多,这不白费力气吗?

跟钱师兄算错账似的,把‘下品灵石’写成‘下品零食’,亏了还不知道。”

络腮胡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刀把攥得指节发白,喉结动了动想骂人,却没找到话茬

——他这刀确实是王铁匠铺的残次品,当初图便宜买的,被我戳中了痛处。我趁机补刀,指着那瘦山贼:

“还有你身后这位兄弟,风一吹都能晃三晃,跟根没扎稳的竹竿似的,扛着根沾鸟粪的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凑数的?

李哥刚才劈那根黑纹木,半柱香就砍断了,你怕是砍半天都劈不开一根细枝;再看那位胖兄弟,跑两步就喘,跟刚吃了三斤灵米似的,我们柴火库的杂役扛着二十斤木柴走三里地都不歇,

你怕是连自己的刀都拎不动,你带这么队人来抢木柴,效率也太低了,还不如回家劈柴换灵米来得实在,至少不用担坐牢的风险。”

手腕上的聚气绳突然热了一下,绳上嵌的光珠亮了一丝微弱的光晕,像颗小小的萤火虫。

脑海里的召唤值面板轻轻跳了一下:【+2.8】,备注:“目标(瘦山贼,炼气一层初阶)情绪:羞愤,被嘲讽‘晃三晃’‘凑数’,跟被人说‘你连劈柴都不如’似的,中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涨幅合规矩,比上次李虎那炼气二层的2.5还高了点,毕竟是直接戳中痛点,没乱了梯度。

赵胖子趁机从怀里掏出装轻身丹的瓷瓶,瓶塞拔得“啵”一声响,跟开汽水似的,快步递到李虎手边:

“李哥,先吃粒丹补补劲,刚砍了棵树耗了不少力气,等会儿真动手也有底气。

这是V2.0版,加了甘草,一点都不涩,我师弟说跟吃灵果似的,比上次的强多了,你放心吃,绝对不飘。”

李虎接过来,指尖捏起一粒塞进嘴里,喉结动了动,没半炷香的功夫就抬手活动了下胳膊,肩肌绷紧时比刚才更有力,眼神里的凝重也少了些

——看来丹药起效了,赵胖子的“小份试错法”总算没白练,没再搞出“飘树丹”。

那胖山贼见我们不仅没慌,还在慢悠悠地聊天、吃丹,

急得脸通红,跟被丹炉烤了半炷香似的,突然冲过来想拖地上的黑纹木,粗短的手指刚碰到木柴就被我拦住:

“你别白费力气!这黑纹木要按丹房的规矩削成一尺长,还得去了树皮,留着白边才算合格。

你没工具没分寸,削短了太长了都不行,抢回去灵材铺也不收,到时候还得再跑一趟黑风林,何必呢?

不如帮我们砍够剩下的量,说不定执法堂还能从轻发落,少关你两天,多吃两天热灵米,总比在牢里啃干丹渣强。”

胖山贼的手顿在木柴上,脸涨得像刚煮透的灵芋,喘着粗气就要骂人,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木柴上:“你……你少蒙我!灵材铺才不管削没削!”

话虽这么说,手却没再动,显然是心虚了——他也知道,没按规矩处理的黑纹木,灵材铺收了也卖不出去。

面板又跳了:【+3.1】,备注:“目标(胖山贼,炼气一层初阶)情绪:恼怒,被戳中‘白费力气’‘灵材铺不收’,跟抢了灵米发现是受潮的似的,中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络腮胡见自己的小弟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说得哑口无言,气得低吼一声,像头被惹毛的野猪,挥刀直劈李虎:“少跟他们废话!先砍了这碍事的,再搬木柴!”

刀风裹着松针刮过来,李虎举斧去挡,“当”的一声脆响,火星溅在地上,烫得松针“嗞嗞”响,跟煎灵米似的。

这次李虎没像上次应对张小剑那样后退,反而稳稳地站在原地,手臂只是微微晃了晃

——轻身丹不仅能轻身,还能稳劲,赵胖子这次总算没加错料,没搞出“手抖丹”。

两个山贼举着木棍从侧面偷袭,一个砸向李虎的腰,一个奔着我来。

李虎反应快,用斧背狠狠砸开砸向腰的木棍,木棍“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断口还溅了他一裤脚木屑,跟撒了把碎木渣;

另一个山贼的木棍刚举起来,就被赵胖子扔出的麻绳缠住了手腕,赵胖子还拽着绳头往后拉:

“我这绳是丹房捆药材的专用绳,结实得很,你越挣扎缠得越紧,跟捆粽子似的,

肯定跑不了!我上次用这绳捆过三十斤的灵草,都没断,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那山贼急得直跺脚,却怎么也挣不开,活像只被捆住的笨熊,引得旁边的松针都“簌簌”响,像在笑他。

可就在这时,剩下的两个山贼绕到临时堆放点,伸手就要拖刚砍好的黑纹木

——那是给丹房留的三十斤急用的,要是被他们弄断弄短,今晚丹房炼丹就得耽误,到时候吴长老又得皱着眉训人,我还得赔灵材钱,我那点贡献点可经不起这么造。

“别碰木柴!”我急得提高了声音,眼睛死死盯着络腮胡,“你知道这黑纹木是给丹房炼清心丹用的吗?

吴长老昨天还说,这批丹要给外门弟子防心魔,要是砍坏了,耽误了炼丹,执法堂的人来了,你不仅要被关大牢,还得赔十斤灵米加三株灵草,按山下的价,你这山寨赔得起吗?

我看你这刀卖了都不够赔,跟钱师兄丢了账本似的,赔到哭都没地方哭!”

络腮胡的眼睛瞬间红了,挥刀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刀身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连松枝都被砍断了两根:

“我杀了你这多嘴的小子!”

聚气绳的温度骤然升高,光珠亮得比刚才更甚,像颗小小的太阳,

面板跳得也快了些:【+4.3】,备注:“目标(络腮胡,炼气一层巅峰)情绪:暴怒,被嘲讽‘赔不起’‘赔到哭’,跟被人抢了最后半颗辟谷丹似的,高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我赶紧在心里算账——之前的78.8点,加上瘦山贼的2.8、胖山贼的3.1、络腮胡的4.3,已经89点了,还差11点,就差最后两个山贼了!

“你们俩也别躲了!”

我转头看向那两个想拖木柴的山贼,他们正慌慌张张地拽着木柴往树后躲,木柴刮过地面留下一道浅痕,跟画了道歪歪扭扭的线似的,

“这木柴上都做了标记,看见没?我用炭笔在断口画了小圈,是丹房专用的记号,没宗门的印章,灵材铺谁敢收?

你们就算拖走了,最后还得被执法堂的人顺着记号找到,到时候连络腮胡一起坐牢,值吗?

不如现在停下来,帮我们砍够剩下的十二斤,也算将功补过,少关两天,多吃两天热饭,总比在牢里啃干丹渣强。”

那两个山贼的手猛地松了,木柴“咚”地砸在地上,震得松针跳了跳。

两人对视一眼,都往后退了退,脸上满是慌乱,其中一个还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真……真会顺着记号找?”

面板接连跳了两下:【+2.9】(山贼甲,炼气一层初阶,情绪:慌乱,跟偷灵米被抓现行似的)、【+3.8】(山贼乙,炼气一层初阶,情绪:恐惧,跟见了执法堂的弟子似的),合计95.7点!就差最后4.3点了!

络腮胡见自己的小弟们都被镇住,连木柴都不敢碰,彻底疯了,虚晃一刀逼开李虎,转身就往我这边冲,刀光直劈我的面门,嘴里还喊着:

“今天非要让你这小子闭嘴!”刀风带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我甚至能看见刃口的崩痕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跟要砍碎我的台账似的。

就在这一瞬间,手腕上的聚气绳“嗡”地一下炸开,暖金色的光芒顺着绳身蔓延开,光珠亮得刺眼,连周围的松树都被染成了金色,跟披了层金衣似的。

脑海里的面板最后一跳,像道惊雷:【+4.3】(络腮胡二次暴怒,情绪强度拉满,跟被人抢了最后一口灵米粥似的),召唤值总计100点!

我闭紧眼睛,默念黑衣人教的召唤口诀,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情绪为引,召唤值为媒,承此山灵气,唤黑风林土地公!”

金光猛地扩散开来,周围的松树都被震得晃了晃,松针“簌簌”落下,像是一场细碎的金雨,落在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暖意,跟晒了太阳似的。

等光芒渐渐散去,一个身穿灰布长袍的老者拄着木杖站在空地上,须发皆白,垂到胸前,脸上的皱纹像被松风刻过似的,深却规整;

他脚踩的地面泛着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晕,连松针都绕着他落,眼神却清亮得很,像映着山林的晨光——正是这片黑风林的土地公!

“吾乃黑风林土地,守护此山安宁与灵脉秩序,岂容尔等在此劫掠宗门灵材、扰乱修仙道统?”

他的声音像沉在土里的古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说一个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了凝,跟冻住了似的。

目光扫过那五个山贼时,山贼们的腿瞬间软了,手里的刀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跟扔了块石头似的,瘦山贼更是直接瘫坐在松针堆里,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连牙齿都在打颤,跟见了鬼似的。

络腮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上,

磕得“咚咚”响,很快就红了一片,跟磕出了个小包子似的:

“土地公饶命!小的们只是……只是最近灵米不够吃,一时糊涂才敢抢灵木,再也不敢了!

求您开恩,别让执法堂的人抓我们坐牢,我们还想回家吃热灵米!”

他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哗啦啦”跪了一片,磕头的声音在林子里此起彼伏,像在敲小鼓,跟拜年似的。

“糊涂也得补过,方能赎轻过错。”我往前走了两步,指了指地上的黑纹木和手里的台账,台账上“缺十二斤”的字样还清晰可见,红炭笔圈的重点特别显眼,“我们还缺十二斤黑纹木没砍够,丹房今晚就要用。

不如让他们留下来砍够量,按丹房的规矩削好捆好,再把人交给执法堂——既补了灵材的缺,又没白费他们来一趟的力气,比关着他们无所事事有用,还能让他们赚点‘减刑分’,您看如何?”

土地公捋了捋垂在胸前的白须,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像看个懂规矩的晚辈,没白瞎他出来一趟。

他抬手轻轻挥动木杖,土黄色的光芒从地面冒出来,像柔软的藤蔓似的缠住山贼们的脚踝,不紧却挣不开,跟绑了根软绳似的:“此计甚妥,既合宗门规矩,又存体恤之意,便依你所言。

若敢偷懒耍滑,或私藏木柴,吾的木杖可不认人,定让尔等尝尝土系术法的厉害,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土遁埋半截’,到时候可别喊疼。”

李虎按之前和我商量的分工,上前给山贼们分配任务,手里还攥着台账,时不时低头核对数量,跟个严格的监工似的:“你们三个负责劈木,按一尺长的规矩削,断口要齐,不能留毛刺,不然就得重砍;

你们两个负责捆柴,用赵胖子带来的麻绳,每捆必须五斤,堆到那边的临时堆放点,砍够十二斤为止。

我会盯着,不合格的绝对不算数,别想蒙混过关。”他说话时腰杆挺得笔直,倒真有几分柴火库效率官的样子,连土地公都点头夸了句“有条理,比那些乱劈柴的杂役强多了”。

赵胖子则拎着提神水葫芦,先给李虎递了一口,又小心翼翼地给土地公倒了点在树叶上,

跟递茶水似的:“土地公,您尝尝这个,掺了甘草和风灵叶,能顺气提神,是按小份测试法炼的,绝对没问题,比山下那些老道泡的粗茶清爽多了。”

土地公接过树叶,轻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亮,笑着说:“不错不错,你这炼丹的手艺,倒也有几分章法,没白瞎你那‘小份试错法’,比我上次喝的灵泉水还顺口。”

太阳升到头顶时,山贼们终于砍够了十二斤黑纹木,李虎拿着台账核对了三遍,

确认数量正好,断口也齐整,又按丹房的要求,把三十斤急用的单独捆好,系上红绳做标记,另一头还拴了片灵草叶,怕和备用的弄混,跟做了个小标签似的。

执法堂的弟子赶来时,看到整齐堆放的木柴和规规矩矩待着的山贼,忍不住夸了句:

“你们倒会按章程办事,没浪费灵材,也没让山贼白跑一趟,比上次处理抢灵草的省事多了,他们上次把灵草都踩烂了,还得我们收拾,累得半死。”

往宗门走的路上,李虎手里还攥着那张砍柴台账,时不时低头看两眼,跟我商量:

“下次再来黑风林砍柴,得把遇山贼的应对加进流程里,比如谁先望风、谁护木柴、谁递丹药,都细化下来,省得这次手忙脚乱,差点让他们拖走木柴,耽误丹房炼丹,到时候灵米奖励都没了。”

赵胖子跟在旁边,突然拍了下手,像是想起什么,跟打了个激灵似的:

“下次我再炼点体力丹,给李哥劈柴补劲,就按这次轻身丹的小份测试法来,先试三次,没问题再炼整炉,肯定比现在的提神水管用,还能让李哥多劈两捆柴,多赚点灵米。”

松风裹着木柴的清香吹过来,丹房的方向传来悠远的钟声,

“咚——咚——”响了三下,是炼丹开始的信号,跟上课铃似的。

我摸了摸手腕的聚气绳,光珠已经暗了下去,却还残留着一丝温热,像刚揣过的暖手炉。

抬头时,看到宗门的飞檐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心里忽然觉得踏实

——李虎的效率官越来越像样,赵胖子的丹药也越来越稳,下次要是再攒召唤值,找张小剑聊聊他那新剑穗的搭配,

比如“腊肉色的穗子配什么绳才不像偷灶房的布”,说不定还能再唤土地公来看看我们柴火库的新流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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