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证词！
这四个字，比之前所有的罪名加起来，还要让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感到恐惧。
那不是凡人的证据。
那是来自妙木山，来自存活了千年的大蛤蟆仙人的最终裁决！
“胡闹！简直是胡闹！”
水户门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大蛤蟆仙人何等尊贵！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而且仙人只预言未来，从不干涉过去！你这是异想天开！”
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反驳点，声音都因为激动而高亢了几分。
没错，这是整个忍界的共识。
仙人，只看未来，不问过往。
“炎长老说的对。”
一直沉默的奈良鹿久，此刻也不得不开口了。
他的脸色极其复杂，看着宇智波飒，眼神里带着一丝劝诫。
“飒顾问，大蛤蟆仙人的预言，向来是模糊的，而且每一次预言都会消耗仙人巨大的精力。我们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发生的事情，去请求仙人回溯，那不符合规矩。”
他试图用“规矩”来让飒冷静下来。
然而，飒笑了。
“鹿久大人，您误会了。”
他摇了摇手指，脸上的笑容轻松惬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问‘未来’或者‘真相’了？”
“我的提议，是向妙木山，我们木叶村最重要的战略盟友，发出一份‘外交照会’。”
“照会的内容很简单，不是问‘谁杀了四代’，也不是问‘谁是幕后黑手’。”
飒的声音变得清晰而有力。
“我们会问一个非常具体，非常量化的问题。”
“尊敬的大蛤蟆仙人，根据您的全知视角，请评估一下：在木叶四十七年十月十日当晚，由于‘将宇智波警务部队调离核心战场’这一决策，给我村造成的‘超额损失’是多少名忍者？以及多少亿两的财物损失？”
“我们甚至可以提供对照组。”
“再请仙人评估一下，如果当晚，宇智波一族被允许在第一时间参战，预计的‘最低损失’又是多少？”
飒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大家看，我没有问任何关于未来的事情，也没有探究任何阴谋。”
“我只是在做一次‘灾后损失评估’和‘战术可行性分析’。”
“这完全符合逻辑，对吧？”
“噗——”
奈良鹿久只觉得喉头一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宇智波飒，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还能这么玩？
把一个神秘学的终极问题，硬生生掰成了一个数学题和会计题？
这绕开了所有“不能预言过去”的规则！
因为这不是预言，这是盘点！是核算！
在场的所有忍者，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傻了。
他们看着宇智波飒，感觉自己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而被钉在墙上的猿飞日斩，在听到这番话后，那双本已浑浊的眼睛里，最后的一丝光芒，彻底熄灭了。
他知道，自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将要被扯下来，扔在地上，被所有人踩踏。
他完了。
与其被如此羞辱，不如……
一股狂暴而混乱的查克拉，猛地从猿飞日斩体内爆发！
他要自爆！
他要用自己的死亡，来终结这场闹剧，保全自己最后的，那一点点可笑的尊严！
“不好！他要自尽！”山中亥一惊呼。
然而，没等任何人做出反应。
“咔嚓！”
那只按着猿飞日斩的木遁巨手，五指猛然收紧。
无数细小的木质根须，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刺入猿飞日斩体内的各大查克拉穴道。
刚刚还狂暴无比的查克拉，就像被扎破的气球，瞬间被压制、封锁、平息。
猿飞日斩连引爆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底成了一个无法调动一丝查克拉的普通老人。
“火影大人，别冲动嘛。”
宇智波飒慢悠悠地走过去，拍了拍那只巨大的木手，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宠物。
“您现在可是我们木叶村的‘核心负资产’，是所有历史问题的关键证人。”
“在联合调查组没有出具最终报告前，您这笔‘资产’，可不能随意‘报废’啊。”
【叮！检测到猿飞日斩求死不能，尊严被彻底践踏，陷入生不如死的精神黑洞！情绪值+！】
【叮！宿主以绝对控制力碾压旧时代象征，言论引发全场认知革新！综合评定SS级！】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仙法·明神门（初阶）！查克拉感知能力大幅提升！】
猿飞日斩被死死按在那里，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屈辱的泪水混着冷汗，从他苍老的脸颊滑落。
宇智波飒不再理他，转而面向全场。
他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今天做的一切，是在颠覆木叶。”
“不。”
他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告诉大家，什么才是真正的‘火之意志’。”
“火之意志，不是某个人，或者某几个人，用来掩盖错误的口号！更不是要求所有人，无条件服从某个独裁者的工具！”
“真正的火之意志，是规则！是契约！”
“是它保障了，哪怕最弱小的平民，也不会被无故欺凌！是它保障了，所有为村子流血牺牲的英雄，他们的功绩会被铭记，他们的家人会被善待！”
“四代火影，是英雄，但他被错误的决策葬送！我们宇智波，是功臣，却被私心和猜忌排挤！”
“这样的火之意志，是假的！是扭曲的！”
飒的声音，响彻全场，振聋发聩。
“从今天起，我们要把它扶正！”
宇智波富岳站在人群中，听着这番话，他那双万花筒写轮眼，流下的血泪早已干涸。
他猛地向前一步，声音洪亮。
“飒说的，就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愿意为之奋斗终生的，真正的火之意志！”
有了族长的带头，所有宇智波族人齐声怒吼。
“为了真正的火之意志！”
那股气势，让在场所有木叶忍者，都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他们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好像真的……出问题了。
“好了，煽情的话就到这里。”
宇智波飒摆了摆手，打破了这庄严的气氛。
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身后打了个响指。
一名宇智波族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
飒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看起来很普通的符纸。
“我知道，审问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尤其是对付嘴硬的老人家。”
“为了提高效率，我们宇智波警务部队，联合山中一族的专业人士，对他们传统的‘心牢之符’，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技术升级。”
他将符纸展示给众人看。
“我们管这个叫——‘真话补丁’，1.0测试版。”
“不需要复杂的拷问，也不需要进入对方的精神世界。”
“只要把它贴在脑门上，它就能强制读取使用者最底层的，未经任何主观意识修改的记忆片段，并将其转化为图像。”
飒拿着那张符纸，笑眯眯地走到了猿飞日斩面前。
“简单来说，就是绝对的实话。”
“怎么样，火影大人？”
他把符纸递到猿飞日斩的眼前，笑容灿烂。
“为了向全村证明您的清白，为了向我们展示一下真正的‘科技与狠活’……”
“要不要，做我们第一个体验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