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柔和地洒落在李家那奢华至极的餐厅内。餐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油画,在晨光的轻抚下,散发着古朴而高雅的气息。一张巨大的实木餐桌置于餐厅中央,上面铺着洁白如雪、绣着精美花纹的桌布,宛如一片宁静的白色海洋。餐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早餐,精致的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泽。
李思成端坐在餐桌的主位上,身旁是依旧沉浸在溺爱儿子情绪中的林宛如。此时,李晓聪睡眼惺忪,像个没睡醒的小兽般,慢悠悠地晃进餐厅。他径直走到餐桌旁,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桌上的餐具都微微晃动。紧接着,他随手抓起一块面包,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手中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划动着,对周围的一切仿佛置身事外,漠不关心。
林宛如看着儿子,眼中满是宠溺,那目光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似乎能将世间所有的阴霾都驱散。她轻声细语地问道:“聪聪,今天学校有什么安排呀?” 声音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儿子。
李晓聪头也不抬,嘴里塞着面包,含糊不清地敷衍了句:“不知道。” 说完,依旧专注于手机屏幕,嘴角偶尔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似乎手机里正上演着什么让他极为兴奋的事情。
李思成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冒了起来,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火势汹涌。他感觉自己的胸腔被一股无名的怒火填满,心脏也因为愤怒而剧烈跳动。但他强忍着,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最终,他再也忍不住,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啪” 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在这安静的餐厅里回荡,打破了原本看似平静的氛围。
李晓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滚圆,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看了父亲一眼。可仅仅一瞬间,他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摆弄起手机,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林宛如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急忙打圆场:“老李,你怎么了?吃个饭别这么大动静,吓着孩子。” 说着,她还心疼地看了李晓聪一眼,似乎在责怪李思成的行为太过鲁莽。
李思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仿佛汇聚了他心中所有的无奈与疲惫。他看着妻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默默地拿起筷子,继续吃着饭,只是此时,食物在他嘴里如同嚼蜡,没有一丝滋味。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早餐上,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如何解决儿子问题的办法,可越想越觉得迷茫,如同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森林,找不到出路。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林宛如起身去开门,只见林悦站在门口,依旧是一脸的关切与焦急。
“悦悦,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林宛如热情地招呼着。
林悦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的场景,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走到李晓聪身边,轻声说道:“晓聪,一大早就玩手机呀?”
李晓聪抬起头,看了林悦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敷衍地回了句:“嗯。”
林悦没有理会他的态度,转头看向李思成和林宛如,说道:“姨父、姨妈,我昨晚又想了想晓聪的事,我觉得我们真的得采取一些更有效的措施了。”
李思成放下筷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急切地说道:“悦悦,你有什么想法,快说来听听。”
林悦沉思了片刻,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给晓聪报一些兴趣班,比如武术班或者书法班。武术可以锻炼他的意志和身体素质,书法能让他静下心来,说不定能改变他现在的状态。”
林宛如听了,眉头微微皱起,说道:“悦悦,晓聪现在学习本来就够累了,再报兴趣班,会不会给他压力太大了?而且他愿不愿意去还是个问题。”
李晓聪听到林悦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他大声说道:“我才不去什么兴趣班,那多无聊啊。我就想玩我的手机,你们别老想着管我。”
李思成听了儿子的话,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提高音量说道:“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玩手机,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下去,你以后能干什么?”
李晓聪猛地把手机摔在桌上,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地喊道:“我成什么样子还不是你们造成的?你们从来都不关心我真正想要什么,就知道给我安排这安排那。我讨厌你们!” 说完,他转身就往楼上跑去。
林宛如心疼地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埋怨李思成:“你看你,又把孩子气跑了。他现在正叛逆呢,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吗?”
李思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想好好说,可他根本不听啊。悦悦,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林悦看着姨父和姨妈,心中也很无奈。她说道:“姨父、姨妈,我知道晓聪现在很难管,但我们不能放弃。要不我们找个时间,一家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和晓聪谈一谈,听听他的想法,也把我们的期望告诉他。”
林宛如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但我怕晓聪根本不愿意和我们谈,他现在对我们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李思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试试。这孩子再这样下去,就彻底毁了。”
就在这时,管家走进餐厅,轻声说道:“先生,太太,有位自称是晓聪学校老师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
李思成和林宛如对视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李思成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接电话。”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餐厅。
林悦和林宛如坐在餐桌旁,默默地等待着。不一会儿,李思成脸色阴沉地走了回来。
“怎么了,老公?老师说什么了?” 林宛如焦急地问道。
李思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老师说,晓聪昨天在学校又和同学打架了,这次还把人家的鼻子打出了血。学校已经对他进行了严重警告,如果再犯,就要开除他了。”
林宛如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这…… 这怎么可能?晓聪怎么又打架了?”
林悦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说道:“姨父、姨妈,事情已经很严重了,我们必须得尽快想个办法。”
李思成在餐厅里来回踱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突然,他停下脚步,说道:“我想,我有一个办法,但是……”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什么?老公,你快说呀。” 林宛如急切地说道。
李思成看了看林宛如和林悦,说道:“我想送晓聪去一个封闭式的训练营,让他在那里接受严格的训练和教育。但是我怕晓聪不愿意去,而且我也担心他在那里会受苦。”
林宛如听了,立刻反对道:“不行,我不同意。晓聪还那么小,怎么能去那种封闭式的训练营呢?他会受不了的。”
林悦沉思了片刻,说道:“姨父,我觉得这个办法也许可行。虽然晓聪可能会吃苦,但这也许是改变他的一个机会。不过,我们得先和晓聪商量商量,看看他的想法。”
李思成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但我怕他根本不会同意。这孩子,现在越来越叛逆了。”
就在这时,李晓聪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到餐厅里的气氛十分凝重,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严肃。”
李思成看着儿子,深吸一口气,说道:“晓聪,爸爸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爸爸想送你去一个封闭式的训练营,在那里你可以接受严格的训练和教育,也许能改掉你现在的一些坏毛病。你觉得怎么样?”
李晓聪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他大声说道:“我不去!你们就是想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自由。我才不会上当呢!”
林宛如急忙说道:“晓聪,别生气。爸爸妈妈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让我们很担心了,我们希望你能变好。”
李晓聪狠狠地瞪了父母一眼,说道:“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好。我就这样挺好的。你们别再逼我了!” 说完,他再次起身,准备离开餐厅。
李思成见状,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大步走到李晓聪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你今天必须给我听清楚!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你要是不去训练营,以后就别想再花家里一分钱!”
李晓聪用力挣脱李思成的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花,他大声喊道:“不花就不花!我才不在乎你们的钱呢!你们根本就不爱我,你们就是想控制我!” 说完,他转身冲出门去,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林宛如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呀?晓聪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悦走到林宛如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姨妈,您别太伤心了。晓聪现在情绪激动,等他冷静下来,我们再和他好好谈谈。”
李思成站在原地,脸色铁青,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能改变晓聪了吗?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走上正轨呢?”
此时,餐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林宛如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窗外,阳光依旧明媚,可屋内的气氛却如同寒冬般冰冷。一家人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未来的路,似乎被浓重的迷雾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晓聪依旧我行我素,对父母的话充耳不闻。他依旧每天和那些小混混混在一起,在外面惹是生非。而李思成和林宛如,每天都生活在焦虑与痛苦之中,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改变李晓聪,却都以失败告终。
一天,李思成在公司处理完公务后,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关于教育的书籍和资料,可他翻来翻去,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能让他满意的方案。“难道就没有一个地方,既能让晓聪远离现在的不良环境,又能给予他良好的教育和引导吗?” 李思成自言自语道,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焦虑。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李思成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同学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喂,老李,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同学热情的声音。
李思成苦笑着说:“唉,别提了,我现在正为我儿子的事发愁呢。” 接着,他便把李晓聪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同学。
同学听后,沉默了片刻,说:“老李,我这边倒是认识一位很有名的青少年教育专家,在矫正孩子行为和心理问题方面很有一手。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你看看能不能约他聊聊,说不定他能给你出出主意。”
李思成一听,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急切地说道:“太感谢你了!快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这就联系他。”
挂了电话,李思成迅速添加了专家的联系方式,发去了详细的信息,请求约见。然而,等待回复的过程中,他又陷入了忐忑。“这位专家真能有办法解决晓聪的问题吗?要是他也无能为力,那我还能怎么办?而且,就算专家有方案,晓聪和宛如又是否会配合呢?” 无数的担忧在他心头萦绕,让他坐立难安,在办公室里不停地踱步,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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