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正在账房里核对边市货价,忽然发现了异常。
“咦?这个不对呀......”苏锦眨眨眼睛,小手指着账簿,“咱们这边茶叶的进价是每斤二两银子,可是边市那边居然有人一两五钱就在卖!”
陆伯举凑过来看:“苏姑娘,会不会是他们进货渠道不一样?”
“不可能!”苏锦歪着小脑袋分析,“同样的茶叶,同样的产地,价格差这么多,肯定有问题!”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萧廷面前:“将军,我怀疑有人在走私!”
萧廷放下手中的公文:“何以见得?”
苏锦小脸认真地说:“您看这个账目,正常渠道的茶叶、丝绸、瓷器价格都比较稳定,但是边市突然出现了大量低价货物,而且来源不明!”
“如果是走私货,”苏锦越说越兴奋,小手比划着,“他们不用交税,不用过关检查,当然能卖得便宜!这样一来,咱们正常商户就没法竞争了!”
萧廷点头:“分析有理。如何应对?”
苏锦眼睛亮晶晶的:“咱们可以设个局,把走私的人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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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锦开始实施她的“诱捕计划”。
“德二哥,你去边市散布消息,”苏锦小声对刘德二说,“就说有大批货物要走'特殊渠道',价格优惠,但是要暗号对接。”
“暗号?”刘德二眼睛一亮,“什么暗号?”
苏锦“嘿嘿”一笑:“就说'抠门才是正道'!”
“哈哈哈!”刘德二笑得前仰后合,“苏姑娘,这个暗号太有趣了!”
陆伯举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苏姑娘,为什么要用这个暗号?”
“因为啊,”苏锦得意地眨眨眼睛,“这个暗号一听就很可疑,正常人肯定会觉得奇怪,但是走私的人为了赚钱,什么都愿意试试!”
“而且!”苏锦小脸红扑扑地补充,“如果有人真的说出这个暗号,肯定会忍不住笑,到时候就露馅了!”
萧廷听着她的分析,暗暗点头。这小丫头的心思确实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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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开始实施。刘德二在边市的茶馆里“无意中”透露消息。
“哎,最近生意不好做啊,”刘德二故意大声说,“要是有'特殊渠道'就好了......”
旁边一个商户模样的人立刻凑过来:“兄台,什么特殊渠道?”
“嘘!”刘德二神秘地压低声音,“听说有人专门走'便宜货',但是要暗号的。”
“什么暗号?”那人眼睛一亮。
刘德二四处看看,然后小声说:“抠门才是正道。”
“噗!”那人刚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什么?抠...抠门才是正道?”
“对啊!”刘德二一脸认真,“就是这个暗号!”
那人努力憋着笑:“这...这暗号也太...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刘德二心里暗喜:果然如苏姑娘所料,这人一听暗号就笑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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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陆伯举也在另一个地方“钓鱼”。
“伯举兄,你这是在干什么?”一个熟人看到陆伯举拿着鱼竿坐在河边。
“我在诱捕!”陆伯举一脸严肃地回答。
“诱捕什么?”
“诱捕走私线啊!”陆伯举理所当然地说,“苏姑娘说要诱捕,我就准备了最好的鱼饵!”
那人哭笑不得:“伯举兄,走私线不是鱼线,不用钓鱼的!”
“啊?”陆伯举愣住了,“那...那怎么诱捕?”
正说着,苏锦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陆伯,你怎么在这里钓鱼?”
“苏姑娘,我在诱捕走私线啊!”陆伯举举起鱼竿,“您看,我准备了最香的鱼饵!”
苏锦被逗得“咯咯”直笑:“陆伯,走私线不是鱼线!是走私的路线!”
“哦......”陆伯举恍然大悟,脸红了,“那我这鱼饵白准备了?”
“没关系!”苏锦安慰他,“晚上咱们可以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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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消息传开了。几个可疑的人开始打听“特殊渠道”的事情。
苏锦躲在暗处观察,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走到刘德二面前。
“兄台,听说你知道一个...特殊渠道?”那人小声问。
“你是?”刘德二装作警惕的样子。
“我也是做生意的,想...想节省点成本。”那人眼神闪烁。
“那你知道暗号吗?”刘德二问。
那人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严肃:“抠...抠门才是...噗哈哈哈...正道!”
话还没说完,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这什么破暗号啊!太好笑了!”那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刘德二心里得意:又一个上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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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将军,您看!”她小声对萧廷说,“那个人一说暗号就笑场,肯定有问题!”
萧廷点头:“继续观察。”
很快,又有几个人来打听“特殊渠道”,无一例外,都在说暗号的时候笑场了。
“嘿嘿,”苏锦眨眨眼睛,“看来走私的人还真不少呢!”
这时,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没有直接问暗号,而是先和刘德二聊了很久,试探虚实。
“这个人比较狡猾,”苏锦小声分析,“他在确认咱们是不是真的有'特殊渠道'。”
果然,那人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兄台,那个...暗号是什么?”
刘德二故作神秘:“抠门才是正道。”
“抠门...才是...正道?”那人努力保持镇定,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动,“这...这暗号真是...独特啊!”
虽然他努力不笑,但眼中的笑意还是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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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苏锦把收集到的信息整理好。
“将军,今天一共有八个人来打听'特殊渠道',”苏锦小手指着记录,“其中六个人一听暗号就笑场,还有两个虽然忍住了,但是表情很不自然。”
“而且!”苏锦越说越兴奋,“我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对价格特别敏感,一听说能便宜就两眼发光!”
萧廷问:“下一步如何?”
苏锦眨眨眼睛:“咱们可以约他们到一个地方'交易',然后...嘿嘿!”
“什么地方?”
“就在咱们的仓库附近!”苏锦小脸红扑扑地说,“到时候他们一来,就能人赃并获!”
陆伯举在一旁问:“苏姑娘,万一他们不来怎么办?”
“他们一定会来的!”苏锦自信地说,“贪心的人最容易上当!”
刘德二也点头:“对!而且那个暗号太好笑了,他们肯定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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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约定的“交易”时间到了。
苏锦和萧廷躲在仓库附近的暗处,等待“鱼儿”上钩。
“将军,您说他们会来吗?”苏锦小声问。
“会。”萧廷简洁地回答。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鬼鬼祟祟地出现了。先是那个最先笑场的商户,然后是那个精明的中年人,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人。
“哇!”苏锦小声惊叹,“几乎全来了!”
这些人聚在一起,小声交流着什么。苏锦仔细听,只听到他们在讨论“抠门才是正道”这个暗号。
“哈哈,这暗号真是绝了!”
“谁想出来的?太有才了!”
“不过既然能赚钱,暗号奇怪点也无所谓!”
苏锦听得“咯咯”直笑,差点暴露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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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这些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萧廷带着一队士兵突然出现。
“都不许动!”萧廷冷声喝道。
那些人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想跑,有的想解释,现场一片混乱。
“将军饶命!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对啊!我们就是来...来...”
“来干什么?”萧廷黑着脸问。
“来...来听暗号的......”一个人小声说。
“什么暗号?”
“抠...抠门才是正道......”
话音刚落,几个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即使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
苏锦从暗处走出来,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各位,这个暗号好笑吗?”
“苏...苏姑娘?”那些人认出了苏锦,顿时明白过来,“这...这是个局?”
“没错!”苏锦蹦蹦跳跳地说,“专门为走私的人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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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审讯,这些人果然都参与了走私活动。他们利用秘密通道运输货物,逃避税收,扰乱市场价格。
“将军,”苏锦小手拿着审讯记录,“他们的走私路线我都画出来了!”
她展开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着各种路线和据点。
“哇,这么复杂!”陆伯举看得目瞪口呆。
“是啊!”苏锦认真地说,“他们有水路、山路、还有地下通道,简直像蜘蛛网一样!”
萧廷看着地图,点头:“辛苦了。”
“嘿嘿,不辛苦!”苏锦得意地笑,“主要是那个暗号太好用了!谁听了都忍不住笑!”
刘德二也自豪地说:“我演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像真的走私贩子?”
“德二哥演得很好!”苏锦夸奖道,“特别是你那个神秘兮兮的表情,太逼真了!”
陆伯举有点不好意思:“我还以为真的要钓鱼呢......”
“没关系!”苏锦安慰他,“你的鱼饵很香,晚上咱们吃鱼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