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九点。张曦起身告辞,陈默和轩辕飞一起把她送到门口。管家早已安排好了一辆商务车,送她回去。
轩辕飞转头看向陈默,笑着问道:“今天收获怎么样?”
陈默微微点头,语气带着一丝满足:“感觉很充实。早上学了枪术,下午格斗,晚上又学了语言。而且张老师不光教了英语,还讲了很多国外的礼仪和交流时的肢体语言,这些都让我受益匪浅。”
“那就好。”轩辕飞也点了点头,“我已经跟管家交代过了,以后每天都会派车送你去会所,我就不陪你了。”
“嗯,我明白。”陈默表示理解,轩辕飞毕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天天陪着他。
“那你先去休息吧。”轩辕飞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默回到房间,习惯性地拿起电话给小胖打了过去。
“默哥!你在京城怎么样啊?”电话那头,小胖的声音依旧兴奋。
陈默简单介绍了一下京城的情况,说自己这段时间在学习新东西。小胖在那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行啊默哥,你在那边好好的,兄弟以后发财全指望你了!”
“你小子。”陈默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电话旁边传来一个女声。小胖赶紧解释:“哦,是英子,她叫我代她向你问好。”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了。看来小胖和英子已经走到一起了,他心里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挂了小胖的电话,陈默又拨通了赵思雨的号码。两人诉说着相隔异地的相思之苦,聊了将近一个小时,陈默才带着满足安然入睡。
第二天,陈默用过早餐后直接出门。管家按照安排,派了一位司机和一辆豪华商务车送他去会所。
像往常一样,陈默先去了枪馆。但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他已经决定不拜王老头为师了。
他觉得,王老头可能更希望他在射击这条路上深入发展,甚至参加比赛,但这并不是陈默的兴趣所在。对他来说,学习枪械只是为了掌握一种自保的手段。
陈默找到王师傅,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一遍。
王老头倒是并不在意。他知道,日复一日、枯燥地练习枪法,没几个人能真正坚持下来。
虽然陈默拒绝了王老头的收徒,但老人依旧非常无私,把自己毕生的枪械知识一股脑地都教给了他。陈默感觉自己受益匪浅。
早上练完枪术,陈默在餐厅用过午餐,简单休息后,下午照例去三楼跟着张教练学习格斗技巧。
私下里,他也会主动向张教练请教各种疑问。这种求知若渴的态度,让见惯了心高气傲富二代的张教练也对他另眼相看。
那些人来这里多半只是走个过场,像陈默这样认真的,他真是很少遇到。因此,张教练也全心投入,把自己会的都倾囊相授。
晚上回到家,陈默还要接受张曦老师两个小时的英语课程。时间就在这样充实的循环中不知不觉地过去,转眼一个月就结束了。
这天早上,枪场里枪声刚落,报靶员就拿着靶子跑了过来,兴奋地喊道:“六枪全中!十环!”
王老头看着靶子正中央那个深深的弹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其实陈默要做,早能轻松做到这种程度,他一直拖到现在,只是不想表现得太过妖孽。
王老头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感慨:“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各种枪械知识和理论我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去练习。这里的场地有限,很多技巧都得不到施展。”
陈默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明白这种射击场馆确实有很大的局限性。他对着王老头深深鞠了一躬:“感谢王师傅这一个月的教导,弟子十分感谢!”
王老头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没有正式拜师,却早已被他视为徒弟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欣慰。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去吧,以后你想在这场馆里练,自己来就行,不用特意找我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陈默望着王老头略显孤单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师傅!”这是他对老人一个月悉心教导的最高认可。
下午,三楼的格斗场。陈默和张教练相对而立,互相鞠了一躬。
张教练率先发难,一抬腿就向陈默踢来。陈默迅速格挡回击,两人你来我往,各种险招层出不穷,陈默都一一化险为夷,引得周围的学员阵阵惊呼。
十来招过后,两人依旧势均力敌,没有分出胜负。
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张教官留了手——以他的实力,如果真的全力爆发,对付这些富二代学员基本两招就能搞定——但毕竟只是教授基础技巧,所以他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实力和陈默对招。
十几招过后,张教官停了手,陈默也跟着停下,两人互相鞠了一躬。张教官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满是欣慰,可惜陈默学的时间还是太短,没有经过系统的长期训练,缺乏战场的生死搏杀洗礼,还做不到那种绝境求生的狠劲。
“我能教你的东西都已经教给你了,”张教官对陈默说,“以后你就自己训练吧。如果想更进一步,只有在生死之间的搏杀中才能真正得到提升。”
陈默非常礼貌地向张教官深深鞠了一躬:“感谢张教练这段时间的辛勤教导!”说完,便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晚上房间里,陈默已经能和张曦用流利的英语无障碍交流,没有丝毫生涩。交流中,张曦忽然停下来,看着他说:“在英语这方面,你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得意门生了。只用一个月就达到这种交流水平,这在我教过的所有学生里都是最出色的。我现在在这块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她建议道:“以后想在语言上再有进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和外国人交流,这样能更快提高你的语言表达能力。”
陈默微微点头,同样向张曦鞠了一躬:“感谢老师的辛勤付出。”
张曦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陈默也笑了笑,点了点头。
张曦离开后,轩辕飞把陈默叫到了书房。陈默坐在沙发上,轩辕飞递给了他一根雪茄。此时的陈默动作流畅地剪掉雪茄头,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在外人看来,俨然是个老手了。
这一个月来,陈默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格斗、枪械、英语,甚至生活习惯都有了很大改变。他开始习惯红酒和雪茄,这或许是他为了更好地融入这个上层圈子而做出的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