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她喷出一口老血,脸色煞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搅合成一份麻辣拌了。
“还好还好……这两天鸭血吃的多!”
“不是……承天门大哥……您老这自带的能量也太彪悍了吧?!嗷……”又是一波能量冲击,她疼得龇牙咧嘴。
不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由空间直接反馈的能量,远比之前国外收的那些玩意要劲大得多!就像是给生锈的零件直接上了砂轮打磨,痛是真的痛,但效果也更拔群!
几轮打磨下来,她慢慢找到了节奏,又一阵剧烈的腥甜涌上喉头,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也在疯狂滋生,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嘶……哈……”她倒吸着凉气,痛并快乐着,“哈哈哈……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比末世前浇死对家发财树,掰断对家招财猫的手还要爽!”
不知过了多久。
轰——!!!
能量塔爆发出金色光柱,直冲空间穹顶!
塔身发出嗡鸣,原本25层的塔身蹭蹭拔高,往上疯狂攀升!
26、27、28……35、36!最终稳稳定格在36层!光芒逐渐内敛。
唐攸宁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身体被掏空,瞬移是瞬移不动了,看看百万还在绕着能量塔乱飞,也指望不了一点。
她只能拖着残躯爬到灵泉池旁,整个脑袋扎了进去,咕咚咕咚……
“呼……呼……终于结束了!”唐攸宁仰躺在池边,赶紧内视自己的变化。
精神力覆盖范围:5000米!精神屏障强化至15米!领域锁定延长至25秒!
木系异能:7级!
金、水、火、土四系:全部5级!
空间的变化,她现在属实是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去关注了,闭上眼就要睡过去,实在太累了。
只是她眼皮子都还没来得及闭上,能量塔像是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一股子更狂暴的能量浪潮,没有预兆的向她拍来!
“我艹?!不是……还有?!”唐攸宁瞳孔巨震,只来得及吐出一口国粹,就被这能量彻底淹没!
“噗噗噗——!”又是几大口老血喷出,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撕裂了,身体剧烈抽搐。她心疼的看着自己呕出的老血,一阵心疼,这得吃多少鸭血才能补回来啊?
很好,之前是微死,现在是半死了。
兴许是刚刚喝下的灵泉水起了作用,她稍微恢复了些,把自己拽回了微死状态。
“……我是真牛逼啊!要么不升,一升就是买一送一,两级跳!”她一边吐血,(真正意义上的吐血),一边在心里疯狂给自己点赞。
能量塔的层级再次往上窜,37、38、45、48、49!最终,能量缓缓平息,塔身定格在了49层!
整个塔好像变了,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就是看起来更高级了。
唐攸宁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又做不到。
她浑身剧痛,脸上却露出了癫狂的笑容。
“精…精神力……一万米了?!卧槽!前世都没听说过这范围!精神屏障……50米?可以给一整个小队整上金钟罩了!”
她忽然一愣,有人在说话?她侧耳倾听。
“地震结束了?”
“妈妈我害怕!”
“那边那女的在干嘛?怎么血次呼啦的?”
“她那是在做日光浴。”
唐攸宁精神力开始一处处扫描,最终锁定在牧场区挤挤挨挨的牛羊身上。
我这精神力……还开发了一门新外语?不确定,再听听!
等她终于确定真能听懂动物语言,她的体能也恢复大半了,她爬起来,继续研究自己的其他异能。
“领域锁定延长到1分钟了!就是这异能跟个定身符似的,也摸不清还有啥用,有点鸡肋。”
“木系8级!其他四系全都6级了!哈哈哈!现在凝聚个几米厚的土墙金盾就跟玩似的!”
【嗷!果子!】百万兴奋地飞过来,【黑土地作物成熟更快了!灰土地这边的时间流速也变了,现在待24小时,外面才过1小时!咱们的时间作弊器升级了!】
唐攸宁环顾整个空间,空间面积以几何倍数再次扩张,之前已经显得有点拥挤的灰土地,现在一座座古建筑错落有致,就连丧尸们的尸均住房面积都得到了显着提升。
灵泉池,黑土地,牧场,森林,河流,还有她那两个养海鲜和湖鲜的池子,都大了很多。
还有最初的那个破落四合院,经过一次次升级后,也变成了与她唐家庄园面积有的一拼的储存区。
要问空间自带庄园为啥不住?当然因为没家具啊,哪有她自己家的庄园住的舒坦。
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你因为那里有大小胖子,她害怕的。
就在这时,唐攸宁和百万同时被黑土地中央吸引。
那是一棵约一人高的小树苗,通体散发着柔和莹白的光晕,树干晶莹剔透,叶片如同翡翠雕琢,脉络中仿佛有能量在缓缓流动。
唐攸宁的木系异能与之产生强烈共鸣,仿佛那是她异能的延伸。她试探着用木系能量轻轻触碰。
小树苗无风自动,枝叶欢快地摇曳起来,传递出愉悦和亲近的情绪。
“百万,这啥?空间升级送的伴手礼?”唐攸宁围着它转了两圈,“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百万飞过去,用小鼻子使劲嗅:【嗷!新品种?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还有点香香哒!如果结果子?应该很好吃!】
唐攸宁上去就掐住了百万的脖子:“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吃我?”
一人一兽闹了一阵后,总结:“功能不明,但感觉是个好东西。先养着吧,指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确认空间稳定,自身也无大碍后,唐攸宁换了套作战服就闪身出了空间。
外界天色已彻底暗下,祁鹤鸣依旧像尊门神般坚守在房车旁,脚下横七竖八躺着四十多具丧尸。
他眼睛布满血丝,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难掩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