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扬正陷在半梦半醒间，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怀里的温热躯体动了动，斯嘉丽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昨夜香水与酒气交织的余味。
李扬闭着眼摸索手机，刚接通电话，张明的声音就从听筒里出来：“李导，你醒了吗？十点要出发去洛杉矶剧院。”
“知道了。” 李扬的声音略显沙哑，他瞥了眼怀里的美人。 斯嘉丽还在睡着，脸颊上还带着点未褪的潮红。
昨夜的画面突然涌进脑海：阳台地板上的红酒渍、被撞歪的台灯、她攥着床单时泛白的指节…… 李扬的喉结动了动还是忍住了，轻手轻脚地抽出被压着的胳膊。
刚起身，床单就滑落下去，露出斯嘉丽背上淡粉色的痕迹。李扬拿过毛毯盖在她身上，转身进了浴室。
洗漱完出来，晨光已经漫过落地窗。李扬在迷你吧里翻出面包和牛奶，又让客房服务送了两份煎蛋和蔬菜沙拉。餐盘刚摆到茶几上，就听见卧室传来动静。
李扬走进去，只见斯嘉丽撑着胳膊坐起来，毛毯滑到腰间，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览无余，她皱着眉揉腰，“感觉身子都快散架了。”
“醒了？” 李扬递过一杯温水，“先喝点水。”
斯嘉丽接过杯子时，指尖碰到他的手，突然红了脸：“都怪你。” 她瞪了李扬一眼，语气却软得像棉花，“跟头牛似的不知道轻重。”
“谁让你昨天主动勾引我的。” 李扬笑着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
“明明是你先吻我的。” 斯嘉丽哼了声，刚想下床，腿一软又跌回床上，“完了，路演要迟到了。”
李扬只好扶她起来，又找来自己的衬衫给她披上，“先去洗漱，我帮你叫助理送衣服过来。”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李扬靠在门框上，看着磨砂玻璃后晃动的身影。
等两人吃完早餐，斯嘉丽的助理已经把行李送到酒店。她对着镜子涂口红时，手机响了，是瑞安发来的消息：“你们俩怎么还没下来？张明说要出发了。”
“就来。” 斯嘉丽回复完，转身抱住李扬的腰，“晚上等我。” 她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下，像偷食的小猫。
电梯到一楼时，张明正站在大堂等。看见斯嘉丽从电梯里出来，他愣了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斯嘉丽小姐也在？我刚以为你还没到。”
斯嘉丽站在李扬的身旁，语气自然不愧是演员，“昨天聊得太晚，干脆住隔壁了。”
张明的目光扫过李扬衬衫领口没遮住的红痕，“车已经备好了，瑞安他们在车里等着。”
刚坐进保姆车，李扬的手机就响了，是韩三坪。“李扬，《源代码》国内引进的事谈得怎么样了？中影这边已经把材料递上去了。” 老韩的声音带着点急切。
“正在跟华纳和狮门沟通。” 李扬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毕竟这次是三家的投资，不能像上次那样，我做主直接让中影买断。”
“我知道，所以中影这面决定1000万买断，或者25%的票房分成两种方案。” 韩三平在那头说道，“国内市场这么大，他们不会放着钱不赚。”
李扬看了车窗外低声说：“我让张明去跟他们对接，争取这周定下来。对了，过年前我回京都，到时候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瑞安突然凑过来：“李导，是谈你们华夏那边发行的事？我听说中国票房现在很厉害。”
“比北霉增长还快。” 李扬点头，“很快华夏会成为除了霉国外的全球第二大票仓”
车到洛杉矶剧院时，门口已经围满了影迷。李扬和斯嘉丽走在最前面，闪光灯瞬间把路照亮。有记者大喊：“李导！你对《源代码》周日票房怎么看？能预测下最终票房吗？”
“感谢影迷们的支持，我相信票房不会低于1.4亿美金。” 李扬笑着挥手，斯嘉丽在他身边补充：“我相信李导的电影，肯定能爆。”
上午的路演在剧院里举行，到了影迷的提问环节。一个戴眼镜的女孩举着《活埋》的海报：“李导，您的电影里总有救赎的主题，是因为相信人性本善吗？”
“我相信人总有选择的机会。” 李扬接过话筒，“就像《源代码》里的男主，他可以选择放弃，但他选了救人 —— 这就是人性的闪光点。”
斯嘉丽在旁边补充：“李导在片场总说，好的故事不是教人流泪，是让人相信希望。”
下午转场去旧金山时，张明把李扬拉到一边：“华纳那边刚才发消息，同意 25% 的分成了。他们说要派团队去京都对接，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见个面。”
“不用了，让他们直接过去吧。” 李扬看着窗外掠过的海岸线，“我和中影那边打电话说下就行。”
晚上入住酒店时，斯嘉丽故意选了李扬隔壁的房间。晚上十一点，李扬刚洗完澡，就听见敲门声。只见斯嘉丽穿着丝质睡裙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瓶红酒：“睡不着。”
“明天还要去西雅图。” 李扬侧身让她进来，关门前特意看了眼走廊看有没有人。
“就聊聊天。” 斯嘉丽盘腿坐在地毯上，倒了两杯酒，“今天影迷说喜欢我演的克里斯蒂娜，我觉得特别开心。”
“你本来就演得好。” 李扬在她身边坐下，指尖划过她的脚踝 —— 那里还有昨天留下的浅痕。
斯嘉丽突然笑了：“不过比起演戏，好像更喜欢看你导演时的样子。你在监视器后面，眼睛里有光。”
那天晚上他们没折腾到太晚。斯嘉丽枕在李扬腿上，听他讲《功夫熊猫》的剧情，偶尔插句嘴：“熊猫为什么要练功夫？应该练吃竹子吧。”
“因为他想成为自己，不是别人眼里的胖熊猫。” 李扬低头吻她的发顶，“就像你，不想被当成花瓶。”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时，李扬抚摸着已经入睡的斯嘉丽的光滑背脊，把她抱入怀中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