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安一看自己的王袍的确被烧的不成样子,
......哎!凡物就是凡物,虽是王袍但是做工就是蚕丝与棉絮哪能经得起火烧?
“如烟!此刻还不能去朱雀大道的庆隆门那里!那个地方还是被北燕军控制,这支军队现在还不属于本王!”
镇域王鸿安对着正师统李潇道:
“李潇先将燕王的王袍给本王扒了,本王将就着穿,他的衣裳虽然宽大了些,但好歹也是王袍!”
李潇恭敬回应:“属下遵令!”
还没等李潇来扒燕王鸿汤的衣裳,就听到燕王鸿汤求饶之声响起:
“亲侄儿!莫要扒了你皇叔的衣裳,吉庆殿的内殿之中有你合身的王袍!不需扒拉本王的这件,本王的这件又宽又大,与侄儿不合体!呃!不合体!”
燕王鸿汤此时还想要个体面,赶忙求饶。
鸿安一听大喜这吉庆殿的内殿就有他可以穿的得体王袍,
“好!既然此殿内室有得体的王袍,那本王就不为难皇叔了!”,实际上鸿安也不想穿又宽又大不合身的王袍。
鸿安进入吉庆殿的内殿之中,果真找到了一身极为得体的王袍,这件王袍用金丝和天蚕丝制作,做工极其精美华丽,比之鸿安之前穿的那件王袍要奢华百倍,这件金丝王袍是燕王多年前,先皇赏赐给燕王的王袍。
如今镇域王鸿安来穿,正合适不过。
鸿安重新回到了大殿,众人看着镇域王身着十分得体的王袍,仿佛这件王袍就是为镇域王鸿安量身打造的,让鸿安的皇权紫龙之气势弥漫全身。
鸿安对着李潇说道:
“整个王宫都已经控制了吗?”
李潇恭敬的回应到:“回禀王爷!整个王宫大小二十个进出门,八座大殿,全部控制了!”
鸿安道:
“带上皇叔燕王鸿汤和世子鸿章,摆驾承乾宫!”
“喏!”
鸿安也知晓,王宫的承乾宫才是处理政务和北燕州权力的核心之地,
鸿安带着众人来到了王宫的核心宫殿承乾殿,这座承乾殿的奢华程比之吉庆殿有过之而无不及,处处彰显着金碧辉煌,
承乾殿巍然立于王宫正中,乃规制之最、尊崇之极。
朱红殿柱高达数丈,鎏金缠枝纹自柱础盘绕而上,与檐角鎏金兽首相映生辉,日光洒落时,满殿金辉流转,晃人眼目。殿内穹顶绘有星河万象图,青蓝底色上缀以珍珠、琉璃,似夜空中繁星闪烁,辅以鎏金斗拱层层叠叠,如祥云托顶。
正中龙椅以千年紫檀木雕琢,嵌满赤金、翡翠与东珠,扶手盘绕的金龙鳞爪分明,口衔明珠,坐于其上便有俯瞰天下之势。两侧列十二根盘龙金柱,柱间悬着锦绣宫灯,灯穗垂落的珍珠随气流轻摇。
地面铺就汉白玉石板,拼接成繁复的云纹图案,光可鉴人。
殿内陈设皆为稀世之物:和田玉雕琢的摆件、犀角杯、珐琅彩瓶,壁上悬挂的名人字画装裱精美,处处彰显着皇家的极致奢华与无上威仪,尽显承乾殿作为王宫核心的尊崇地位。
鸿安看着如此奢华的承乾殿无比的满意,自己将要是此地的主人。
而相比与但是鸿安在天奉皇宫的太极殿,他的感觉是自己就是一个即将离开的过客。
鸿安把目光重新投向承乾殿的王座龙椅上,
虽然这龙椅由九条四爪金龙盘绕,将雕刻鎏金九龙栩栩如生,工艺丝毫不比奉天皇宫太极殿龙椅五爪金龙的做工逊色多少,
而在大殿之中,燕王鸿汤依旧被套着刑具枷锁,被左右兵卫架住,世子鸿章也是同样的下场。
鸿安一身金丝秀金龙王袍,就站在他俩的面前。
燕王鸿汤心念急转,想着如何才能抱住自己的这条命,是否要将这几十年搜过来的金银珍宝告诉眼前的镇域王鸿安 ,“他回放过我吗?”
燕王鸿汤正想着如何才能自救,他愕然的看见身前的镇域王鸿安一步一步的走向原本属于他的王位。
鸿汤猛然抬头看向已经坐在王座上的镇域王鸿安,
而鸿安的目光也在看着他,这一对视的刹那,燕王鸿汤瞬间读懂了镇域王鸿安所做的一切,“鸿安!你!你!你的封地是在蒙州!从本王的王位上下来。”
套着刑具的世子鸿章听到父王撕心裂肺的呐喊,他也明白了过来。
“鸿安!你想取而代之,做新的燕王?”
“哈哈!”
鸿安轻笑一声。
“燕王鸿汤,世子鸿章,你二人的格局小了,本王只想做一个燕王吗?若只做个王爵,在奉天国的皇都本王已经是了!若是做个王,本王何必要来燕州城,直接去封地蒙州不就行了!”
此话如同九天神雷,将燕王鸿汤和世子鸿章劈的外焦里嫩。
“你!你想造反!你要做皇帝!你要兵谏!”
“啪!”
鸿安一拍御案。
“混账!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居然从你燕王口中说出!李善行、李善用!给本王掌嘴!”
宦官李善行和李善用二人上前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鸿汤的脸上,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善行和李善用二人,轮番这扇巴掌,直到将燕王原本肥胖的脸扇的更加的臃肿为止。
殷红的鲜血从燕王鸿汤嘴里吐出,连带着又有两颗牙齿被打断。
鸿安才幽幽开口:“住手!”
李善行和李善用听到镇域王鸿安说住手,他们两才收手。
被扇的臃肿脸庞的燕王鸿汤眸子之中有着深深地畏惧,他能感受到,坐在原本属于自己位子的燕王鸿安对自己有着浓浓的杀意。
很明显,鸿安在诱导自己犯错。
他的罪名本就该死一万次,可是鸿安到现在还留着他的命,
燕王鸿汤再次看向鸿安那冷漠的眼神,心念道:“我燕王对这镇域王还有用!若非如此,我来不了承乾殿,在吉庆殿就被斩杀了。”
高坐王位的鸿安看着燕王鸿汤语气森冷的说道:
“皇叔!不是本王不给你机会活命!这一切都明码标价!你与你的儿子鸿章今日能否活命,是死是活,全在于你!”
燕王鸿汤道:“本王如何信你!鸿安别以为本王不清楚,最想要本王死的人就是你,你要整个北燕州,你如何还会给本王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