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院里就炸开锅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都对易中海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这易中海是不是疯了?贾张氏都多大岁数了?”
“就是,又老又胖的,他也能下得去嘴?”
“哼,你们懂什么?我看他是被改造傻了,憋疯了,看见母猪都想拱两下。”傻柱恨恨地骂了一句。
“你别说,柱子这话虽然粗鄙,但我觉得还真有点道理。”
“可不是嘛,啧啧啧,没想到易中海是这种人。”
“幸亏死了,不然的话...我...我害怕!”这是秦京茹的声音。
“对啊,京茹说的太对了!老东西不死,咱们以后还真得提心吊胆的。”
“嗯嗯...”
派出所里,公安分别给贾张氏、三位大爷和秦淮茹做了详细的笔录。
贾张氏按照之前想好的说辞,讲述了自己编好的完整经过。
“易中海回来后,总是骚扰我家淮茹,想让淮茹给他养老。我作为婆婆当然不同意了,就多次阻拦他和淮茹的见面。
今天下午,易中海偷偷找到我,晚上九点叫我去傻柱家地窖和他好好谈谈。
我是拒绝的,可他威胁我,说如果不去,他就到处宣扬我家淮茹和他有染,要毁了我儿媳和全家的名声。
反正他自己名声已经不好了,他不好,也要让我们家不好过。
我担心儿媳的名声,只好答应了他。
到了夜里下起了雨,趁大家睡觉后,我就来到地窖。
我也很害怕,毕竟对方原来是有前科的,所以临出门时带了剪刀在身上壮壮胆。
后来我们在地窖里谈崩了。我要走,这家伙不让,说他憋了这么长时间火气没处撒,就想对我侮辱。
要知道,这家伙在我年轻时,老贾死后,就打过我的主意。
当时我拼死抵挡,他就打我,慌乱下我掏出剪刀捅死了他。”
公安注意到贾张氏脸上有清晰的巴掌印,身上也有挣扎的痕迹,这与她的说法一致。
随后许大茂和刘海忠、阎埠贵三人也证实了贾张氏说的一些情况。
例如易中海回了轧钢厂后,确实处处受到排挤,憋了一肚子火。
他也确实总想找秦淮茹说话,都被贾张氏拦下了。
他们说了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干爹,对方想找干儿媳妇养老也说得通。
最后则是秦淮茹,她说了易中海回来后总想接近她,说要她给对方养老,她很害怕就到处躲着。
晚上发现婆婆不见了,担心她雨天摔倒才喊大家帮忙寻找的。
公安综合各方证词和现场勘查,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凌晨时分,就让许大茂四人先回去了,贾张氏则被暂时收押。
几人回到四合院后,还有不少邻居没睡,都赶来听消息。
许大茂则简单通报了情况,并强调了易中海是咎由自取。
他对大家严厉警告道:“大伙儿听我说,这事儿呢影响很坏,大家心里有数就行。
都管好自己的嘴,别到处瞎咧咧,坏了咱们院的名声!”
众人点头答应,怀着复杂的心情各自散去。
这一夜,四合院注定无人安眠。
秦淮茹回到家后,看着熟睡的孩子,想着为自己顶罪的婆婆,又无声地哭了。
傻柱则安慰了几句,秦淮茹茹摇了摇头后,说了几句,就叹口气回家看自己儿子了。
第二天,雨过天晴。
公安人员再次来到四合院,仔细复勘了地窖现场,又找院里的人问了一些情况。
刘海忠去了轧钢厂后,向领导报告了易中海的死讯。
厂领导们听说易中海是在试图侮辱邻居老太太时被反杀的,反应都很冷淡。
一个刚放回来的前科犯,还干出这种丑事,简直就是给厂里抹黑!
厂里直接发了个通告:鉴于易中海严重违反社会公德,影响极其恶劣,经研究决定,予以开除。
虽然人已经死了,但程序还是要走的。
唯一有点难受的是李怀德了,毕竟人是经他手塞回厂里的。
在厂领导小会上,他被聂书记不痛不痒地点了几句:“李副厂长啊,以后用人,还是要更慎重些嘛。”
李怀德只能连连点头认错:“是是是,领导批评得对,是我失察了。”
这事儿也就这么揭过去了,没人再提。
厂里工人们听到消息后,都私下议论纷纷,对易中海更是鄙夷到了极点。
因为案子证据确凿,流程走得很快。到了十月中旬,法院开庭审理。
贾张氏反抗侮辱致人死亡的情节清楚,动机正当。
虽然是她主动带的凶器,但考虑到易中海有重大过错在先,且贾张氏年纪较大,最终判决如下:
贾张氏犯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二年。
由于她是农村户口,缓刑期间,需返回原籍生产大队接受监督教育。
这个结果,比贾张氏预想的坐牢好太多了。
她心里也松了口气,不去大西北吃沙子就行。
判决下来后,街道办王主任和三位大爷一起去接了贾张氏回来,并且在大院里开个短会,通报了判决结果。
会上,王主任再次严厉批评了易中海的恶劣行径,宣布了因易中海已死,且无直系亲属,其房屋由街道办收回,另行安排租户。
同时,还当众表扬了贾张氏“勇于同犯罪行为作斗争”的烈女行为。
最后让对方去家里交代一下,收拾点行李就去街道办报到,到时会有人送她回大队。
贾张氏神情平静,甚至带着点解脱。
她听话回家和孩子们吃了顿团圆饭,仔细交代了秦淮茹家里的大小事情,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就去街道办报到了。
临走前,她看着哭成泪人的秦淮茹和懵懂的孩子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秦淮茹抱着婆婆,哭得肝肠寸断,当着全院人的面发起誓言:“妈,您放心,我一定把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好好带大的。
逢年过节,我会带孩子去看您的!”
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贾张氏走了,但院里的议论声还没停歇。
许大茂又开了个总结大会,强调了要吸取教训,维护团结,建设和谐文明的四合院云云。
这些话都得到了大家的热烈支持,毕竟谁都怕再出个犯罪分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几天后,陈大牛回帽儿胡同吃饭,把四合院这个月发生的这桩大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包括贾张氏顶罪的真相。
“爹,张姨,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别乱说啊!”陈大牛说完嘱咐了一句。
张秀兰听完后,点了点头放下筷子,长长叹了口气:“唉...这贾张氏,我...我是真的佩服她。
为了自己孙子孙女,脸面和命全都豁出去啊!”
陈铁柱也是沉默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说话。
四合院的日子,慢慢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月。
这些天来,傻柱怕秦淮茹伤心,经常去帮助对方,没事时也去找对方聊天,俩人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
其实易中海死了,傻柱是最高兴的。
他想着以后等何晓大一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宣布何晓的母亲是一大妈马翠莲了。
而许大茂现在则是天天变着戏法哄媳妇开心,对于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宝贝的不得了。
秦京茹呢,感觉嫁给许大茂真的很幸福。
陈大牛则继续研究着自己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