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垂眸时,发丝轻轻扫过小医仙的额角,带着晨间微凉的风。他在她额间落下的吻,轻得如同晨露滴落在初绽的桃花瓣上——没有丝毫急切,只有小心翼翼的珍视,连带着他掌心未散的、因修炼斗气而残留的温意,一同印在她的肌肤上。那触感太轻,却让小医仙的睫毛猛地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连呼吸都跟着顿了半拍,胸腔里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又慌乱地加快节奏。
他凝视着她泛红的耳尖,那抹粉从圆润的耳尖一路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像上好的胭脂被温水轻轻晕开,连带着她耳廓上细小的绒毛都染上浅粉,格外动人。更让他心头发软的,是她眼底的依赖——没有了往日因厄难毒体而生的怯懦与疏离,只有全然的信任,像迷路许久的小鹿终于找到归处,亮晶晶的眼眸里只映着他的身影,连带着细碎的晨光都落进那汪清澈里,漾着温柔的涟漪。萧炎眼底的温柔瞬间又浓了几分,仿佛盛了一汪春日的湖水,细碎的光在眼底流转,要将她整个人都温柔地包裹住。连窗外枝头小鸟的啼鸣都显得格外轻柔,像是怕惊扰了这晨间的缱绻。
“先起来穿件衣服,别着凉了。”他的声音放得比窗外的晨光更软,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带着哄劝的暖意,连尾音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说着,他轻轻扶着小医仙的肩,指腹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刻意放轻了力道——仿佛那不是寻常的肌肤,而是烧制精美的易碎瓷瓶,生怕稍一用力就碰疼了她。随后他起身弯腰,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从床榻边拾起叠放整齐的浅色内衣内裤:那是昨夜他趁着她睡熟时,特意为她整理好的。布料叠得方方正正,边角严丝合缝地对齐,连系带都理顺了放在一侧,没有一丝凌乱。指尖触到柔软的棉料时,昨夜她肌肤的温热仿佛还残留在指尖,让他的心跳忍不住慢了半拍,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像是在确认这份柔软是否真实,又像是在回味昨夜相拥时的温存。
他重新坐回床边,手臂轻轻环过小医仙的腰,掌心贴着她的腰腹,传递着安稳的温度——那温度不高不低,刚好能驱散清晨的微凉,让她稳稳地靠在自己怀里,不用费一点力气,像靠在最温暖的港湾,连带着心底的不安都被悄悄抚平。另一只手拿着内裤,指尖捏着布料边缘,动作轻柔得像在摆弄稀世珍宝:仿佛那不是普通的衣物,而是易碎的琉璃、娇嫩的花瓣,指尖的力道轻得几乎看不见,生怕稍一用力就弄坏了。“腿稍微抬一点,乖。”他的声音带着哄劝的意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顶,带着他独有的、混合着庭院草木清香与斗气清冽的味道。那味道让小医仙觉得无比安心,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像找到温暖巢穴的小猫,将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与沉稳的心跳。
小医仙的脸颊早已烫得像被正午的阳光晒透的苹果,连耳根都热得发烫,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胸腔微微起伏着,连带着心跳都像打鼓般“咚咚”响,震得耳膜都有些发颤。但她还是听话地轻轻抬起腿,膝盖微微弯曲,小腿轻轻搭在他的腿上,没有丝毫抗拒,只有全然的顺从。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带着的温度,一点点将内裤为她穿好:他先将内裤轻轻套在她的脚踝,动作慢得像在进行一场仪式,再用指腹轻轻托着布料,慢慢往上拉,每拉一寸都会停顿一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神里满是询问,确认她没有丝毫不适;到大腿处时,还特意用指腹将布料的边角轻轻抚平,顺着肌肤的弧度捋顺,确保没有一丝褶皱,生怕布料的褶皱勒到她娇嫩的肌肤;连腰腹处的松紧带,都小心翼翼地调整到最合适的位置——手指轻轻捏着松紧带,轻轻拉伸后再松开,反复确认了两三次,既不会松垮得往下滑,也不会紧绷得让她觉得闷。整个过程里,他的眼神始终带着专注与怜惜,仿佛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事,连眉头都微微蹙着,透着认真。偶尔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肌肤,都会立刻放轻力道,像触碰的是易碎的暖玉,连指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生怕弄疼她分毫。
穿好内裤后,他又拿起那件浅杏色的衣裙——那是小医仙常穿的样式,领口绣着细碎的兰草花纹,针脚细密精致得让人惊叹:每一片花瓣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仿佛下一秒就要绽放;每一片叶子的脉络都清晰可见,连叶尖的细小锯齿都绣得栩栩如生;甚至连兰草茎上的绒毛,都用细如发丝的银线绣了出来,一看就知是她平日里精心打理的衣物。他先将衣裙的一只衣袖撑开,手指轻轻捏着袖口边缘,刻意避开指甲,生怕勾到细腻的布料,才递到小医仙面前,声音依旧温柔得能化开晨雾:“伸手。”
小医仙依言伸出手,指尖轻轻穿过衣袖,感受着他轻轻将衣袖往上拉——布料贴着手臂滑过,带着淡淡的、阳光晒过的暖香,还有她常用的熏衣草药香,那是她每晚睡前为衣物熏香时留下的味道,熟悉又安心。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手腕,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像细小的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轻轻蜷了蜷手指,却又舍不得移开,任由那痒意留在肌肤上,慢慢化作心底的甜蜜,连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
待一只衣袖穿好,他又拿起另一只,动作依旧耐心,没有丝毫急躁——哪怕只是简单的穿衣服,他也做得格外认真,仿佛这不是日常琐事,而是值得用心对待的仪式。穿好两只衣袖后,他绕到小医仙身后,小心翼翼地为她整理衣裙的领口:他先将领口处因穿脱而起的褶皱轻轻抚平,手指顺着领口的弧度慢慢捋顺,从左侧到右侧,一遍又一遍,确保每一处都平整服帖,没有一丝褶皱;再用手指将她散落的发丝一一拨到耳后,指尖偶尔触到她泛红的耳尖,能感受到她细微的瑟缩,像受惊的小兔子,却又很快放松下来,任由他摆弄,连呼吸都变得轻柔,不再有丝毫紧张。随后他拿起衣裙背后的系带,指尖捏着柔软的丝带,轻轻打了个蝴蝶结:丝带在他指间绕了两圈,轻轻拉紧又松开一点,反复调整了几次松紧度,直到确认她穿着舒服,结打得不大不小,刚好贴合她的腰线,既不会勒到她,又能巧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让衣裙的版型显得格外好看,衬得她身姿愈发窈窕。
打好结后,他还特意绕到她面前,蹲下身,膝盖轻轻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那地毯是他前些日子特意寻来的,踩上去软软的,此刻他跪在上头,连膝盖都不用受力。双手轻轻拉着她的裙摆,从裙摆的下摆一直往上捋,将裙摆处因坐姿而起的褶皱一一捋平,连裙摆边缘的流苏都轻轻整理好,用手指将每一根流苏都顺直,确保每一处都平整服帖,没有一丝凌乱。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地松了口气,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那笑容像春日的阳光,暖得能融化冰雪。起身时,他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掌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又像在确认她是否安稳:“这样就不冷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满足,连胸腔的震动都带着温柔的力量,像春日的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让小医仙觉得格外安心,连心底最后一丝因毒体而生的不安,都被这温柔驱散得一干二净。
小医仙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掌心残留的温度透过衣裙传过来,那温度暖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烫,又能驱散清晨的微凉;连带着衣裙带来的暖意,将她整个人都裹得暖暖的,像被裹在晒了一整天太阳的棉被里,浑身都透着放松。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混合着庭院草木清香与他自身斗气清冽的味道,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属于他的安心气息,像一张温柔的网,将她的心神都牢牢网住,心底像被温水浸过般柔软,连指尖都变得温热起来,忍不住轻轻抓紧了他的衣角,生怕这幸福会像泡沫般消失。
她缓缓转过身,伸手环住萧炎的腰,手臂紧紧圈着他,像要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一次跳动都有力而规律,像安稳的鼓点,敲在她的心上,让她觉得无比踏实。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撒娇般轻轻说道:“萧炎,你好像什么都会。”语气里满是崇拜与依赖,连尾音都轻轻打着颤,带着未散的慵懒,像小猫在轻轻蹭着主人的手,带着全然的信任。
“只会对你这样。”萧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唇瓣触到她柔软的发丝时,刻意停留了片刻,感受着发丝的顺滑,还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熏衣香,才缓缓移开。他的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从发顶一直滑到发尾,将凌乱的发丝一一理顺,连打结的地方都用指腹轻轻解开,动作温柔得像在打理最珍贵的丝绸,仿佛她的头发也是无比珍贵的宝贝,容不得一丝损伤。“以后你的衣服,我都帮你穿。”他的声音坚定而真挚,像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一字一句都落在小医仙的耳中,没有丝毫敷衍,只有满满的认真。
小医仙的眼眶瞬间微微发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涌了上来,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幸福。她用力点了点头,将脸颊埋得更深,声音带着哽咽却满是甜蜜:“好。”
窗外的晨光透过窗纱,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洒下一层暖金,那些金色的光斑随着风动轻轻晃动,像跳跃的小星星,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在床榻上、地毯上,像一幅用温暖颜料绘制的画,定格了此刻的温柔。连空气中都飘着甜润的气息,混合着晨光的暖意、她衣裙上的熏衣香与他身上的草木香,像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封存,再也不会消散。小医仙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与气息,嘴角忍不住扬起浅浅的笑容——她知道,往后的每一个清晨,都会像此刻这般温暖,因为有他在身边,再也不用独自面对厄难毒体的恐惧,再也不用害怕风雨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