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在水泥迷宫前吐血晕厥,数十万大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颜良、文丑等将虽勇,但面对这打又打不过、退又舍不得(主要是辣条还没吃够)的尴尬局面,也是束手无策。再加上军中粮草将尽,后院邺城还传来公孙瓒旧部蠢蠢欲动的消息,无奈之下,几位大将一合计,只好抬着昏迷不醒的袁绍,带着士气彻底跌穿地心的部队,灰溜溜地撤军了。
消息传到许都,曹操正对着案几上那包所剩无几、来自幽州的“慰问辣条”生闷气。
“废物!袁本初真是个废物!”曹操气得胡子都在抖,“五十万大军!连华雄那厮的一堵水泥墙都没啃下来!还被人家用辣条和歌声给唱退了!四世三公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程昱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主公息怒,袁绍虽败,但也消耗了幽州不少钱粮物资……” 这话他自己说着都心虚,谁不知道华雄那厮靠着卖辣条和保险富得流油?
“消耗?我看是给他送钱去了!”曹操指着桌上那份密报,“你看看!华雄跟袁绍做交易,用些破烂皮甲和盐,换走了三十万石粮草!还有那些辣条……那玩意儿成本才几个钱?袁本初这蠢货,简直是资敌!”
越说越气,曹操一把抓起那包仅存的辣条,就想往地上摔,手臂抬到一半,却又犹豫了。这……这可是最后一包了!许都现在想买都买不到!他纠结了半天,最终悻悻地把辣条放回案几,只是力道没控制好,包装袋破了个小口,浓郁的麻辣香气丝丝缕缕地飘了出来,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造反。
“华子健!你等着!”曹操恶狠狠地盯着北方,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那个正在北海嘚瑟的身影,“待我收拾了吕布,稳定了兖州,定要亲率大军,北上与你决一死战!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辣条硬,还是我的刀锋利!”
话音刚落,就听府外又传来了那熟悉的、让他血压瞬间拉满的鼓点和吟唱,似乎是祢衡的新作《曹公望北空流泪,辣条香飘许都城》……
曹操:“……” 他感觉胸口那股熟悉的闷痛感又来了。
与许都的酸风醋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北海此刻正沉浸在“挫败袁绍五十万大军”的巨大喜悦中。虽然实际上没打死多少敌军,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拉满,尤其是“战场实况直播”的成功,让幽州军民的自豪感和凝聚力爆棚。
张承趁热打铁,宣布北海全城“狂欢三日”,辣条、啤酒(低度麦酒,被张承命名为“北海浪啤”)一律半价,超市所有商品打八折,火锅店通宵营业!整个北海顿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空气中弥漫着比平时浓郁十倍的麻辣香气和酒气,以及震耳欲聋的“巴扎嘿”歌声。
狂欢归狂欢,正事也没落下。军事科技研发中心内,马钧和王铁柱捧着张承特批的“重大贡献奖”奖状(一块镀金的水泥板,上面刻着“科技之光”和一根巨大的辣条图案),激动得热泪盈眶。
“主公!‘窜天猴1.0’经过此次实战检验,效果良好!”王铁柱嗓门洪亮地汇报,“就是……就是飞得还不够远,炸得还不够响!”
马钧也结结巴巴地补充:“新、新改进的‘窜天猴2.0’样、样品已经做出来了!加、加长了箭身,换、换了更均匀的药粉,射、射程估计能翻倍!就、就是……成、成本也翻倍了……”
张承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钱不是问题!积分管够!债券再发!老马,老王,你们就放心大胆地搞!咱们的目标,是让‘窜天猴’不仅能吓唬人,还能真正炸得敌人人仰马翻!下次曹操要是敢来,咱们就让他尝尝‘万猴齐发’的滋味!”
他拿起一根新出炉的“窜天猴2.0”样品,这玩意儿已经有他小臂粗细,头部是尖锐的铁锥,后面绑着更加规整的尾翼,看起来确实像模像样。
“对了,发射方式也得改进!”张承灵感迸发,“老是用弩车太麻烦,能不能搞个专门的发射架?一排一排的那种,就像……就像火箭炮!对!咱们搞个‘巴扎嘿牌简易火箭炮’!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北海惊雷’!”
王铁柱和马钧听得眼睛发亮,立刻蹲在地上,用石灰块画起了草图。
就在这时,太史慈来报:“主公,夫余简位居王子派使者送来贺礼,恭贺我军大捷。另外……他们还捕获了几只北地特有的‘雪羽鹰’,其翅羽坚硬如铁,柔韧异常,特进献给您,说是或许可用于箭矢。”
张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跟着太史慈来到广场,只见几个夫余使者恭敬地捧着几个大木笼,里面关着几只神骏非凡的白色巨鹰,眼神锐利,顾盼自雄,尤其是那翅膀上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好东西啊!”张承啧啧称赞,“这羽毛,做‘窜天猴’的尾翼肯定比竹片强!稳定性绝对提升一个档次!子义,告诉简位居,这份礼我收了!回头送他十车新口味的辣条和一套王室专属水泥卫浴系统作为回礼!”
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想凑近点摸摸那鹰羽。结果刚把手伸进笼子缝隙,那只最雄壮的雪羽鹰猛地一扭头,快如闪电般在他手背上啄了一口!
“哎呦喂!”张承吃痛,猛地缩回手,手背上已经多了个红印子。
“主公!”太史慈和周围侍卫大惊,立刻就要拔刀砍了那“胆大包天”的扁毛畜生。
“别别别!”张承赶紧拦住,龇牙咧嘴地甩着手,“没事没事!是条好汉……呃,是好鹰!性子够烈!我喜欢!”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对这鹰更感兴趣了,“这鹰能驯服不?要是能训练成空军……呃,是能送信的猎鹰,那就更好了!”
郭嘉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看着那几只雪羽鹰,若有所思:“主公,此鹰不仅羽毛可用,其本身亦是珍禽。或可尝试驯养,用于侦察、通信,甚至……特殊投送。” 他目光扫了一眼旁边摆放的“窜天猴”样品。
贾诩阴恻恻地补充:“若驯养成功,可携小型火器,袭扰敌后粮草、营帐,其效……恐胜于千军。”
张承听得心花怒放,仿佛已经看到未来两军对垒时,一群训练有素的雪羽鹰抓着迷你版“窜天猴”,精准地投放到曹操或者袁绍的头顶……
“搞!必须搞!”张承捂着手背,兴奋地宣布,“成立‘幽州空军特种驯鹰司’!不,名字要霸气点,叫‘北海神鹰营’!专门负责驯养这些大家伙!让老王用水泥给它们盖最结实的鹰舍!让老马研究怎么给它们装小型投送装置!经费优先保障!”
于是,在击退袁绍的狂欢之余,幽州又开启了一项画风更加清奇的“高科技”项目——驯鹰。北海基地附近,很快立起了一片水泥鹰舍,每天都能听到鹰唳长空,偶尔还有试验失败的迷你“窜天猴”掉下来炸个小小的烟花,搞得附近的百姓都习惯了,看到天上掉火星子还乐呵呵地指给小孩看:“快看!神鹰营又在搞研发了!巴扎嘿!”
几天后,张承手背上的红印子还没完全消下去,他就迫不及待地召集核心团队,在新建成的“北海神鹰营观测台”(一个很高的水泥塔楼)上,一边用望远镜看着鹰舍里扑腾的雪羽鹰,一边涮着火锅,开起了“北疆未来发展研讨会”。
“同志们!”张承夹起一筷子涮好的鹰肉(当然不是雪羽鹰,是普通的养殖肉鹰),意气风发,“袁绍被打跑了,短期内不敢再来。曹操还在跟吕布和自家那点破事纠缠。这正是我们闷声发大财……呃,是加速发展的黄金时期!”
“下一步,我们要继续深化‘辣条外交’和‘保险业务’,把影响力向更北方的挹娄、肃慎甚至丁零渗透!‘东风物流’要开辟通往极北冰原的新线路!‘幽北超市’要在所有盟友的王城和大型部落开分店!”
“军事上,‘窜天猴’系列要加速迭代,‘北海惊雷’火箭炮要尽快搞出样品!‘神鹰营’要扩大规模,争取一年内形成战斗力!水军那边,‘火锅号4.0’要按时下水,未来我们要组建真正的‘北洋舰队’,去探索更广阔的海洋!”
他滔滔不绝地描绘着宏伟蓝图,听得众人心潮澎湃,连郭嘉都难得地多喝了两杯“英雄血”,贾诩则默默地将张承说的每一项都换算成了可能的收益和风险,并在心里快速评估着优先级。
“总之!”张承最后举起酒杯,总结陈词,“我们的目标是——让幽州的辣条香飘遍北疆每一个角落!让幽州的水泥路通往世界尽头!让巴扎嘿的歌声响彻云霄!让所有敌人,听到我们的名字就腿软,闻到我们的火锅味就流口水!干杯!”
“干杯——!巴扎嘿!”众人齐声应和,笑声和碰杯声在观测台上空回荡。
张承志得意满地坐下,美滋滋地捞起一块脑花,正要往嘴里送,突然想起什么,对旁边的太史慈道:“子义,回头提醒我,给许都的曹孟德也送份‘慰问礼’。”
太史慈一愣:“主公,送何物?”
张承嘿嘿一笑,露出一个蔫儿坏的表情:“就送一箱咱们的‘至尊帝王版’辣条,再加一本最新出版的《北海画报·大破袁绍专刊》!记得,辣条包装上弄个小口子,让香味漏出来点!画报要重点突出袁本初吐血和咱们广场直播的欢乐场面!”
太史慈:“……主公,这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张承理直气壮,“这叫分享胜利的喜悦!让他曹孟德也感受一下咱们幽州人民的热情嘛!我猜他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哇哈哈哈!”
郭嘉和贾诩闻言,同时举杯掩面,不忍直视自家主公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可以想象,当这份“厚礼”送到许都司空府时,曹孟德同志刚刚好转的心情,将会如何再次跌入深渊……
而幽州北海,这片神奇的土地,在华子健同志“不走寻常路”的带领下,继续在欢乐与麻辣的香气中,朝着一个谁也看不懂,但又莫名带感的方向,一路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