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只有姜妍、顾城和黑客三人。
黑客的头像是个穿着白色帽衫，背景是黑色，看不到脸，低着头的男人。
名字叫【小白】
小白：「姐姐好，现在姜峰、张兰、姜清清和姜耀祖都在我布控范围内」
「想要他们详细信息，需在他们手机安装一个隐藏软件」
「这个软件是我自己开发的，能够窃听控制手机，机主不会发现」
「现在我发群里，你有时间可以在他们手机上下载，从接收到下载，最多需要3分钟，最少30秒」
「我会实时监控姜清清的一举一动，她的每场直播我都有记录，一直活跃在荧幕上的人，是最好捕捉的」
「姐姐，最近你有点火，这个情况需要扩大范围，还是把热度压压？」
姜妍并不吃惊小白知道自己，反而明白前因后果，才能更好合作。
随着小白说完，群里多出几条她怒怼孙剑明，以及前期发放咖啡的视频。
热度虽然总体不高，但在同城还算比较火。
姜妍想了想：
「没事儿，就这么放着，到时候我有用」
小白：「好的，姐姐」
姜妍：「好嘞~」
姜妍觉得这个小伙子还挺可爱，办事有条理，一切都很明晰，沟通也特别顺畅。
她笑着看向顾城，有点好奇问：
“这小伙子哪找的？真厉害。”
顾城只是淡淡一笑，下一句话，让姜妍喝的水差点喷出来。
“他16，还挺有天赋的。”
“咳咳咳。”
姜妍实在没忍住，水呛到鼻子里，不停咳嗽，顾城赶紧拍拍她后背。
“十……十六……”
“还真是，有天赋的人……都是小孩子。”
本以为小白最次也成年了，没想到人家竟然才16。
老天爷给小白开门的同时，顺便把窗户全打开了。
酷酷灌风。
“哦，对了，那他上学咋办啊？会不会找不到人？”
顾城摇了摇头，眼神略显担忧看着刚缓过来的姜妍，确认她没事后才说：
“他现在大学，学的计算机专业，觉得太简单，平时不去。”
“就考试的时候露个脸。”
姜妍：六百六十六
那她吭哧瘪肚读完的大学算什么？
算乐子吗？！
人比人，真的气死人！
感叹归感叹，她现在还是得好好想想，明天姜清清过生日，送什么礼物才好。
目光瞟向角落的骨灰，心里有个特别的想法，顺势看向顾城。
“今晚能找到人，把骨灰做成陶瓷杯子吗？”
顾城听到后，觉得后脊窜上来一阵凉意，随即联想到姜清清的生日，心下了然。
“能，你要什么样的？”
姜妍从姜清清的某音里随手下载个还算好看的照片，直接发给顾城。
“把照片印在上面，是那种倒热水就能显现的，上面再写字【永远不分开】”
“【清清向上】发了过生日的预告，再加上明天是周末，她中午12点过生日。”
“这个东西，在早8点前必须做好，价格不是问题。”
“骨灰给我留下一点，不用太多。”
随即，姜妍给顾城转了100万，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系统检测到宿主支出100万元，10倍返还后，余额为1.6亿元】
顾城看到后很吃惊，还没等问话，就听到姜妍回答。
“这钱是给你办事用的，不够再找我。”
“我不能总让你垫钱。”
“以前的开销也在这里扣除哈~”
姜妍不是小气的人，深知不能委屈员工的道理。
因为她的老板就是委屈她，所以天天才挨骂。
顾城吃惊的眼神被一抹笑意打断，夕阳映衬着他的笑，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好。”
眼看着顾城拿走骨灰，姜妍觉得不解气，水杯只是第一个礼物，剩下的她得继续琢磨。
一定要给姜清清难忘又火爆的生日礼物……
晚8点
姜清清准时开播
今天的姜清清打扮得朝气蓬勃，笑得眉眼弯弯，似乎昨天的不愉快和她完全没关。
“大家晚上好呀~”
“我是你们的【清清向上】，过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还有点小紧张。”
“明天就是我生日啦，希望大家都捧个人场~”
“到时候给粉丝宝宝们抽奖~”
这四句话，直接笼络一众脑残粉。
——“清清，考试别太累了，适当休息，劳逸结合。”
——“女神，你肯定没问题，学习那么棒，完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就是就是，明天我清姐就过生日了，我一定来捧场！”
——“清清女神，你啥时候带货呀？人家几十万的博主都天天带货，你这么多粉丝，也不说带个货啥的？”
——“对啊，啥时候带货？！”
这两个人是陈波安排的人，故意引导话题，未来直播带货才挣钱，目前只是立人设而已。
姜清清装作意外，她笑了笑，顺势回答：
“特别感谢大家的信任。”
“你们也知道我的家庭和出身，其实最开始我玩互联网是为了挣钱上学，帮助刚打胎的姐姐养好身体。”
“后来也确实挣到钱了，这也出乎我的意料。”
“因为这点，我始终很感谢家人们的支持和付出，所以带货这个，我必须慎重选品。”
“其实过去的半年，一直都有人找我。”
“目前我还是个学生，以学业为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读书上。”
“那些接洽的人都和我哥在谈，我哥要求也很高，都没看上。”
“要么是品质好，价格太高；要么是品质差，价格低廉，总也不太满意。”
“既然宝宝们提出这个要求，我再让我哥受累忙活忙活。”
姜清清骨子里也想带货，毕竟这个才是挣钱的大头。
至于提到的这个‘哥’，肯定是陈波了。
以后陈波出境率肯定高，必须提前给他安个合适的身份。
果不其然，评论区懵逼提出疑惑：
——“哥哥？我咋没听说？”
——“楼上的，你肯定是新粉，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女神就说被姐姐赶出来，住在表哥家。”
“要不是表哥收留，女神就没地方去了。”
这个人也是陈波安排的，毕竟开始起号没有几个粉丝，不会有人记住这点的。
相当于把过去的记忆镶嵌到现在，拉回到大众眼前。
——“哦，怪不得。不过女神太可怜了，竟然被姐姐赶出来，凭什么！”
——“对啊对啊，清清，你还有什么委屈没说？都说出来吧，我们为你撑腰！”
——“对！还有你那个姐姐，微信号，电话号码都爆出来，我一定给她送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