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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大唐”的王庭后殿,被厉沉舟改造成了一间简陋的“御医院”。木桌上摆满了生锈的刀具、未经消毒的纱布,还有几个装着不明液体的陶罐,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腥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厉沉舟穿着一身沾血的“白大褂”——实则是染了色的粗布衣裳,手里把玩着一把磨得锃亮的杀猪刀,眼神里满是对“医术”的狂热。

他总自诩“精通医术”,最爱的“诊疗项目”便是阉割术,无论是反抗的奴隶,还是稍有不从的侍从,都曾被他强行拖到这里“手术”,如今,轮到了身为皇后的苏晚。

“皇后,你这痔疮顽疾,朕早就说过,得用朕的‘祖传刀法’才能根治!”厉沉舟拍了拍手里的杀猪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今日朕亲自为你手术,保准一刀下去,药到病除!”

苏晚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本不愿让厉沉舟动手,可耐不住他的坚持,更不敢违逆这位“歪把子皇帝”的意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全凭陛下做主,只是……陛下下手轻些。”

“放心!朕的刀法,天下无双!”厉沉舟说着,让卫兵按住苏晚的身体,防止她乱动。他举起杀猪刀,眯着眼睛对准苏晚臀部的痔疮,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刀准,二刀稳,三刀下去无病痛……”

话音未落,他猛地挥刀砍下!可杀猪刀本就沉重,加上他用力过猛,刀刃竟直接切歪,不仅没碰到痔疮,反而深深划在了苏晚的臀部肌肉上,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木椅与地面。

“啊——!”苏晚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卫兵根本按不住。她从木椅上摔落在地,蜷缩着身体,浑身哆嗦抽搐,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裳,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痛苦的扭曲。

厉沉舟看着苏晚的模样,不仅没有担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踢了踢苏晚的身体,不屑地说:“别装逼了!不就是划了一刀吗?至于疼成这样?朕看你就是故意装病,想偷懒!”

苏晚张了张嘴,想要求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突然,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厉沉舟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蹲下身,仔细打量着苏晚,这才发现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原本挣扎的身体渐渐没了力气,只剩下微弱的抽搐。

“不对劲……”厉沉舟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他伸手探了探苏晚的鼻息,只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流,再摸向她的颈动脉,跳动也变得极其缓慢。他这才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去拿“急救药”——实则是几个装着草药的陶罐,却因为紧张,打翻了桌上的刀具与陶罐,碎片与草药散落一地。

“快!传朕的旨意,让‘太医’过来!”厉沉舟对着殿外大喊,声音里满是慌乱。可他所谓的“太医”,不过是几个略懂草药的流民,根本不懂医术。等“太医”匆匆赶来时,苏晚已经彻底没了呼吸,嘴角的血迹凝固成暗红,眼睛圆睁着,仿佛还残留着临死前的痛苦与不甘。

“陛下……皇后娘娘她……她已经去了……”“太医”颤抖着说完,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厉沉舟僵在原地,看着苏晚的尸体,手里的杀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医术”天下无双,却没想到,竟因为一刀失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皇后。一股莫名的恐慌与愤怒涌上心头,他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木桌,嘶吼道:“废物!都是废物!连个人都救不了!朕要杀了你们!”

殿外的卫兵闻声冲进来,却不敢动手——苏晚的死,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厉沉舟的疯狂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厉沉舟看着跪地的“太医”与卫兵,又看了看苏晚的尸体,突然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他曾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能建立千秋万代的帝国,可如今,却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保不住。王庭后殿里,只剩下厉沉舟沉重的呼吸声与苏晚冰冷的尸体,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重,仿佛在预示着,他的“歪把子大唐”,即将迎来崩塌的结局。

北方“大唐”的王庭正殿里,血腥味还未散尽,厉沉舟坐在冰冷的“龙椅”上,手里把玩着那颗王嘉熠头骨制成的玉玺,眼神空洞却又透着疯狂。苏晚的死像一根刺,扎破了他“天子”的幻梦,却也让他的暴虐越发失控。

“自杀……多是一件美事啊。”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目光扫过下方仅剩的几名大臣,“朕念你们忠心,赐你们全尸,都自行了断吧。”

大臣们脸色骤变,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臣等还有妻女要养,求陛下开恩!”他们深知厉沉舟的残忍,若不从,不仅自己要死,妻女也难逃毒手。

厉沉舟冷笑一声,手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饶你们?可以。但你们的妻女,会成为奴隶,永世不得翻身。若你们自杀,朕可以保她们衣食无忧,不被奴役。”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穿了大臣们最后的希望。他们看着彼此,眼中满是绝望,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选择。为了保住妻女,他们只能选择牺牲自己。一名年老的大臣颤抖着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刺下,鲜血喷涌而出,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有了第一个,剩下的大臣也纷纷效仿。有的用匕首自刎,有的撞向殿内的柱子,有的甚至咬舌自尽。短短半个时辰,正殿里又添了几具尸体,鲜血与之前的血迹混在一起,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小溪,空气中的腥气令人窒息。厉沉舟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而此时,远在南方的林渊,早已借着厉沉舟的暴政,悄悄积蓄了力量。自从被阉割成为“太监总管”后,他表面顺从,暗地里却拉拢了一批对厉沉舟不满的卫兵与流民,趁着北方混乱,带着人马逃往南方,占据了一座废弃的城池,公然称帝,建立“大宋”,自称“宋太祖”。

他深知温然在北方的势力,也知道她对厉沉舟早已不满,便派人前往北方,将温然接到南方,册封为“大宋皇后”。不仅如此,他还荒唐地追封早已死去的苏晚为“大宋贵妃”,试图借苏晚的“名号”,彰显自己的“正统”。

消息传到北方,王庭后殿里,苏晚的尸体正停放在简陋的棺木中。或许是林渊的荒唐举动刺激到了某种诡异的巧合,又或许是尸体尚未完全僵硬,原本紧闭双眼的苏晚,竟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声音嘶哑地喊道:“我还活着!我才不要当什么大宋贵妃!我还是愿意从大唐做皇后!”

这一幕吓坏了守在棺木旁的侍从,他们以为是“诈尸”,纷纷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出后殿,将消息报告给了厉沉舟。厉沉舟听闻后,先是震惊,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他立刻派人前往后殿查看,却发现苏晚只是回光返照,气息微弱,随时可能再次死去。

而林渊得知苏晚“诈尸”的消息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觉得这是“天意”。他认为苏晚“死而复生”,是为了投靠自己,便立刻派了一支精锐人马,前往北方,想要将苏晚绑到南方,强行让她成为自己的“贵妃”。

北方的卫兵本就对厉沉舟不满,面对林渊的人马,几乎没有抵抗便放了行。林渊的手下轻易地闯入王庭后殿,不顾苏晚的挣扎与厉沉舟的阻拦,将虚弱的苏晚强行绑上马车,朝着南方疾驰而去。

苏晚躺在马车上,身体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对着北方的方向哭喊:“厉沉舟!救我!我不要去南方!我要做大唐的皇后!”

厉沉舟站在王庭的高台上,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拳头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没有派人去追。他知道,此时的北方早已混乱不堪,他根本没有力量与林渊抗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晚被带走,看着自己的“大唐”,一步步走向崩塌。

马车一路向南,苏晚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眼中满是绝望。她到死都没想到,自己死后还要被如此折腾,从大唐皇后,到被追封的大宋贵妃,最后竟成了林渊争夺权力的工具。

而林渊在南方,正满心期待着苏晚的到来。他站在“大宋皇宫”的城楼上,看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以为,只要得到苏晚,就能彰显自己的“正统”,就能让“大宋”取代“大唐”,成为天下的主宰。却不知道,他的荒唐举动,只会加速自己的毁灭,也让这片早已满目疮痍的土地,陷入更深的战乱与痛苦之中。

北方“大唐”的荒原上,一片竹林被厉沉舟划为专属的“刑场”。翠绿的竹笋刚冒出地面,尖锐的笋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即将成为收割生命的凶器。厉沉舟站在竹林边,看着被卫兵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奴隶——这人只因偷吃了一口给“贵族”准备的粮食,就被定了“欺君之罪”,成了他新发明酷刑的第一个“试验品”。

“朕的‘竹酷刑’,可是绝世之作!”厉沉舟拍了拍手,语气里满是疯狂的得意,“把他抬上去,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破土而出’的滋味!”

卫兵们立刻上前,将奴隶面部朝上,牢牢捆绑在早已挖好的土坑上方,让他的胸腹正对着下方的竹笋。奴隶拼命挣扎,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吼,却被布条堵住了嘴,只能眼睁睁看着尖锐的笋尖离自己越来越近。厉沉舟蹲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笋尖,对着奴隶冷笑:“别着急,等这竹笋长成竹子,你就‘升仙’了。”

接下来的几天,厉沉舟几乎每天都来竹林“视察”。在他特意调配的“催生液”(实则是混了肥料的污水)浇灌下,竹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第一天,笋尖刚触碰到奴隶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第二天,笋尖刺破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奴隶疼得浑身颤抖,却无法动弹;第三天,竹笋越长越粗,尖锐的笋尖直接刺穿了奴隶的胸腹,鲜血顺着竹笋的缝隙流淌,染红了周围的泥土。

奴隶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彻底没了气息,身体被疯长的竹子从胸腹贯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挂在竹杆上。厉沉舟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作品”,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完美!真是太完美了!这才是对付逆贼的最好方式!”

消息很快传到南方的“大宋”,林渊听闻后,不仅没有觉得残忍,反而激起了好胜心。他拍着桌子,对着身边的“大臣”们说:“厉沉舟能发明酷刑,朕难道不行?朕要发明比他更厉害的酷刑,让天下人知道,朕的大宋,比他的大唐更‘威严’!”

为了超过厉沉舟,林渊召集了一批曾做过工匠的奴隶,逼迫他们一起研发新酷刑。短短几天,数种残酷至极的刑罚便应运而生:

第一种名为“铁笼炙烤”。他命人打造了数十个狭小的铁笼,将“罪犯”关进笼子里,笼子外包裹着厚厚的铁皮,然后将铁笼放在炭火上炙烤。铁皮受热后迅速升温,笼子里的人被烫得皮开肉绽,却因为笼子狭小无法躲避,最终被活活烤死,尸体蜷缩成一团,散发出焦糊的气味。

第二种名为“蚁噬之刑”。他让人挖一个深坑,将“罪犯”剥光衣服扔进坑里,然后在坑底铺满蚁穴,再往坑里倒入甜甜的蜜水。蜜水的香味会吸引成千上万的蚂蚁,它们顺着坑壁爬进坑里,疯狂地啃咬“罪犯”的皮肤。受害者在坑里被蚂蚁一点点啃食,从四肢到躯干,最后连骨头都被蚂蚁蛀空,整个过程痛苦至极,却要持续数小时才能死去。

第三种名为“水牢穿刺”。他在地下建造了一座水牢,水牢底部布满了锋利的铁刺,水面只没过铁刺顶端。将“罪犯”扔进水里后,他们必须拼命踮起脚尖,才能避免被铁刺刺穿脚底。可长时间的站立会让他们体力不支,一旦倒下,就会被铁刺刺穿身体,鲜血染红整个水牢,最终沉入水底,成为鱼虾的食物。

林渊对这些新发明的酷刑极为满意,特意在“大宋皇宫”外建造了一座巨大的刑场,每天都要在这里处决“罪犯”,邀请“大臣”们前来观看,以此彰显自己的“威严”。刑场上,惨叫声、烤肉声、蚂蚁啃食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成为南方最恐怖的“乐章”。

而北方的厉沉舟得知林渊的举动后,更是不甘示弱。他又发明了“虫噬罐”“石碾碎骨”等酷刑,将北方的刑场规模扩大了数倍,每天处决的“罪犯”数量也越来越多。南北双方不再是争夺土地与权力,反而陷入了一场荒诞的“酷刑竞赛”,用无数无辜者的生命,来满足两人扭曲的好胜心。

北方的竹林里,竹子上挂满了被贯穿的尸体;南方的水牢里,铁刺上插满了残缺的躯体。这片曾经孕育过文明的土地,如今变成了人间地狱,民众们在酷刑的阴影下苟延残喘,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

厉沉舟与林渊却丝毫没有察觉,他们的疯狂举动早已激起了民众的滔天恨意。越来越多的奴隶开始暗中勾结,组成反抗军,准备推翻这两个暴君的统治。而这场荒唐的“酷刑竞赛”,不仅没有让他们的帝国更“稳固”,反而加速了灭亡的步伐,让他们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刻下了更深的罪恶烙印。

夕阳下,厉沉舟站在竹林边,看着新一批被捆绑的“罪犯”,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南方的刑场上,林渊正兴致勃勃地观看“铁笼炙烤”,为自己的“发明”欢呼。他们都以为自己掌控着别人的生死,却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也已悄然临近。

北方“大唐”与南方“大宋”的边界线上,一片开阔的空地被临时改造成了“酷刑赛场”。地面上还残留着未清理的血迹与骨渣,四周插满了双方的旗帜——厉沉舟的“歪把子龙旗”与林渊的“大宋黄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透着一股荒诞的肃杀之气。厉沉舟身着明黄“战袍”,手里握着一把镶嵌着黄金刺的皮鞭,鞭身泛着冷光,黄金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那是他特意打造的“黄金皮鞭”,号称一鞭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林渊!你不是想跟朕比试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酷刑!”厉沉舟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传遍赛场,眼神轻蔑地扫过对面的林渊,“朕先让你看看,朕的黄金皮鞭有多厉害!”

话音落下,两名卫兵押着一名“罪犯”走上赛场——这人是边境上的流民,只因误闯了“大唐”的领地,就被抓来当作“比试道具”。卫兵将他按在地上,让他背部朝上,褪去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脊背。

厉沉舟缓步走到“罪犯”面前,举起黄金皮鞭,手臂微微一扬,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抽在“罪犯”的背上!“啪”的一声脆响,黄金刺瞬间划破皮肤,鲜血飞溅而出,在背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啊——!”罪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裤子。

厉沉舟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从旁边的侍从手里拿过一个陶罐,里面装着混合了椒盐、醋的辛辣粉末。他一把将粉末撒在罪犯背上的伤口上,辛辣的刺激感瞬间穿透伤口,直抵骨髓。罪犯的惨叫越发凄厉,身体扭曲得像一条离水的鱼,几乎要挣脱卫兵的束缚。

“别急,这才刚开始!”厉沉舟冷笑一声,再次举起黄金皮鞭,对着罪犯的伤口狠狠抽下第二鞭!这一鞭比刚才更重,黄金刺直接撕裂了原本的伤口,鲜血混合着辛辣粉末流淌下来,染红了地面。罪犯的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双眼一翻,直接昏迷了过去。

“看到没?”厉沉舟举起黄金皮鞭,对着对面的林渊炫耀道,“两鞭子下去,他就昏了!这还不算什么,朕还发明了‘五连鞭’,能让罪犯在清醒中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着,他示意卫兵用冷水泼醒罪犯。冰冷的水浇在伤口上,罪犯猛地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恐惧。厉沉舟走到他面前,再次举起黄金皮鞭,声音冰冷:“接下来,让你尝尝五连鞭的厉害!”

第一鞭,抽在罪犯的肩膀上,黄金刺划破皮肉,鲜血顺着手臂流淌;第二鞭,抽在罪犯的腰侧,伤口深可见骨,罪犯疼得浑身发抖,却被卫兵死死按住,无法动弹;第三鞭,抽在罪犯的大腿上,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的白骨,罪犯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渗出鲜血;第四鞭,抽在罪犯的背部旧伤上,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辛辣粉末与鲜血混合,让他几乎要再次昏过去;第五鞭,厉沉舟用尽全身力气,抽在罪犯的后颈上,黄金刺擦着颈椎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五鞭过后,罪犯浑身是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口吐白沫,脑袋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像捣蒜一样。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却还本能地对着厉沉舟磕头求饶,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陛下……饶命……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厉沉舟看着罪犯的惨状,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举起黄金皮鞭,对着对面的林渊喊道:“林渊!看到了吗?这就是朕的五连鞭!你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别让朕觉得你只是个只会模仿的废物!”

赛场周围的“大唐”士兵纷纷欢呼起来,声音震耳欲聋。而“大宋”那边,林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厉沉舟,手指紧紧攥着腰间的佩剑,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怒。他没想到厉沉舟的酷刑竟如此残忍,可他也不愿示弱,立刻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了几句,准备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与厉沉舟一较高下。

边界线上的“酷刑比试”才刚刚开始,却已经将人性的残忍与疯狂展现到了极致。那名被抽了五连鞭的罪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在痛苦中渐渐没了气息,尸体被随意拖到赛场边,成了野狗的食物。而厉沉舟与林渊的争斗,也随着这场比试,变得更加激烈,让这片早已满目疮痍的土地,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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