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刚止住,我转身想告辞,却冷不防撞到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在身后的陈姐。她低呼一声,高跟鞋在地板打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医院里她头破血流的画面猛地闪过——我心脏一紧,想都没想就探身攥住她手腕,用力往回带!
她轻呼着旋了半圈,结结实实扑进我怀里。冲击力让我们晃了晃,我才勉强站稳。
温香软玉瞬间填满怀抱。她胸前两团丰盈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裙,紧紧压在我胸膛上,随着急促呼吸微微磨蹭。成熟女性的体香混着沐浴露清香窜入鼻腔,刚止住的鼻血又蠢蠢欲动。
脑子“嗡”的一声,理智和欲望像两个小人疯狂厮杀。
黑恶魔挥叉叫嚣:“都到这份上了还忍?上啊!”
白天使拽着理智:“不行!她有老公!你想被砍死吗!”
这次黑恶魔彻底占上风,炽热欲望野火般烧光犹豫。我呼吸粗重,身体僵硬,血液往某处涌。死盯着她近在咫尺的水润红唇,喉结滚动,干得发不出声。
陈姐伏在我怀里,察觉我的僵持。她抬眼,目光迷离带着孤注一掷的诱惑,非但不退,反而用饱满的柔软更刻意地、缓慢地在我身上蹭了几下。
见我没动,她仿佛下定决心,忽然踮脚,温软红唇带着决绝的热情,直接印上我的嘴唇。
这一吻,点燃引线。
脑中理智的弦“啪”地崩断!我低吼着收紧手臂,将她死箍在怀,疯狂回应这个吻,贪婪攫取气息,唇舌纠缠像要吞噬彼此。
漫长窒息的吻后,我们早不满足。我急切地探入,撩起那件形同虚设的睡裙。陈姐顺从转身,双手撑住冰冷瓷砖墙,微微喘息。我从后紧抱她,滚烫肌肤相贴……
半小时后,我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打横抱起,嗓音沙哑:“陈姐,去卧室。”
她脸颊绯红,眼波如水,把头埋在我颈间,轻喃:“嗯…二楼第二间。”
我抱她快步上楼,踢开门,放上柔软大床……
不知为何这次格外疯狂。我将她按在冰冷化妆镜前,抵在透夜色的窗边,最后回到凌乱床上……她始终没有反抗,只有全然顺从和愈发急促的喘息。
风停雨歇,房里只剩渐平的呼吸。我看着她慵懒侧脸,终于问出疑惑:“陈姐…为什么?”
她沉默片刻,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我知道这只是借口,心照不宣的理由。我没追问,搂紧她。疲惫如潮涌来,我们相拥着,在旖旎复杂的气氛中沉沉睡去。
刚入梦,尖锐手机铃像冰针刺破满室暧昧温存。我猛地惊醒,心狂跳,下意识松开怀里的陈姐,翻身在满地衣物中慌乱摸索。
掏出执着震动的手机,屏幕亮光在昏暗中刺眼——来电显示“林薇薇”。
我下意识看向身旁陈姐。她也醒了,静静看着我,眼神复杂。那目光像镜子,瞬间照出我的慌乱愧疚不堪,让我像被逮住的小偷,彻头彻尾的渣男。
陈姐声音很轻,带丝事后的沙哑,却如惊雷炸响耳边:“你女朋友?…哪一个,林薇薇还是魏佳音?”
她竟知道这么清楚!我喉头发干,艰难吐出两字:“…林薇薇。”
她沉默一下,拉过被子裹紧自己,翻身留个背影,声音闷闷传来:“那你快接,我不出声。”
我深吸气,努力让声音正常些,按下接听键:“喂?”出口才察觉嗓音带丝不易察的心虚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薇熟悉的声音,带点日常抱怨:“都晚上七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心里咯噔——对,我两天没陪她了。愧疚瞬间淹没。“马上,马上!”我赶紧应道,语气因急切显得夸张,“这就回来!”
“你今天一整天干嘛了?消息也不回。”她随口追问。
脑子飞转,半真半假的话脱口而出,声音却不自主压低,像怕惊扰什么:“我…今天去驾校练车,练一下午,累够呛。就傍晚那会儿,陈姐,你知道,医院那个陈姐,非叫我去她家吃便饭谢我。刚从那出来…正大街上往回赶呢。”说完,屏住呼吸,手心全是汗。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似乎接受解释,转抱怨别的:“快点回来,家里她俩根本不动手,就我一人做饭,我要不做,她俩真吃泡面对付。”
“好好,马上回来,很快!”我连声应着,如蒙大赦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