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部特别军事区的成果得到巩固,灵左市被纳入战略视野的同时,总参谋部并未满足于现有的战线。
广南省全境的解放,以及打通连接昔日经济大省——岭南省的陆路通道,被提上了最高优先级的议程。
这将极大扩展“新-天-桂”轴线的战略纵深,并将两个巨大的人口与资源潜力区连接起来。
总参谋部灯火通明,巨大的电子沙盘上,代表敌我势力的光点明灭不定。
经过反复推演和情报汇总,代号为“ 夏季攻势 ”的大规模东进战役计划最终敲定。
南部方向,由机动灵活的空突旅配合部分内卫部队,负责收复沿海要地海州及两大港口城市防川港、北湾港,重启海上通道与贸易的可能。
而东部,这片更为广阔、内陆地形复杂、敌情不明的区域,则交给了最具份量的铁拳。
高远大校指挥的重装合成旅和以坚韧善战着称的陆战一旅。
他们的任务清晰而艰巨:如同两把巨大的钢铁扫帚,自桂柳向东,一路横扫盘踞在陆港市(战役代号“东1区”)、原梧桐市(战役代号“东2区”)等地的所有阻碍。
无论是无尽的尸潮、危险的变异体,还是割据一方、敌友难辨的人类幸存者势力,直至在岭南省边界建立起稳固的防线和控制区。
“东1区”原陆港市核心区,成为东进战役的第一个试剑石。”
无人机侦察和前期特种小队渗透带回的情报显示,该区域情况异常复杂:
尸群密度极高:核心城区人口在灾变时未曾有效疏散,导致丧尸数量庞大,且因不明原因,持续向市中心几个大型广场、公园聚集。
变异体信号活跃:“远征”系统侦测到多处强烈的、非自然的生物能量波动,并识别出独特的异常生物电磁信号,分析认为存在具有某种“指挥”或“引导”能力的特殊变异体,能有限协调普通丧尸行动,形成局部威胁。
人类势力盘踞:至少存在三个具有一定规模的幸存者营地\/土匪窝点,分别控制着大型超市、废弃水泥厂以及一个依托城郊物流园建立的营地。
这些势力态度暧昧,既对军方到来抱有期待,又担心失去自身权力,部分头目甚至流露出凭借地利顽抗的意图。
面对如此局面,高远与他的参谋团队制定了“立体打击,电磁先行,精兵清剿,攻心为上”的作战方针。
有限的资源必须用在刀刃上。
“我们只有一架能执行战略轰炸任务的b-1b。”
高远在旅级作战会议上强调:“它是我们打开局面的钥匙,但后续的清理和占领,要靠地面部队和新技术装备。”
为此,旅属炮兵群的pLZ-05自行榴弹炮和phZ-89式122毫米火箭炮将提供直接火力支援,而更强大的phL-03远火营则作为战略预备火力,隐忍不发,待机而动,专门用于应对突发的大规模尸群异动或发现的超大型变异体巢穴。
大量的资源被倾斜向了无人机部队和电子对抗部队。
新宁市工厂日夜赶工,生产和大修了数以百计的各型无人机,从大型的“攻击-2”查打一体无人机到小巧灵活、可搭载爆炸物或霰弹枪的四旋翼\/六旋翼攻击无人机。
同时,一支高度专业化的电子对抗营被加强给东进集群,他们的任务是确保战场电磁权的掌握,尤其是针对那些令人不安的信号。
战役发起前七十二小时,最后通牒通过公共频率和空投传单的形式,送达了“东1区”所有已知的人类势力据点。
回应各不相同,有人暗中欣喜,有人惶恐不安,也有人不屑一顾。
战役发起日,凌晨4时30分。
陆港市万米高空,一架b-1b的弹舱缓缓开启,高空冰冷的空气涌入。
机组成员根据“远征”系统提供的最终数据,解除了炸弹的保险。
“投弹!”
刹那间,混合挂载的温压弹 和mk-118 500磅级通用破片炸弹,如同死亡的蒲公英种子,脱离挂架,垂直扑向下方的“东1区”核心目标——市中心广场、原政府前公园、东区大型批发市场。
首先抵达地面的是温压弹。
“轰——!!!!!”
不是清脆的爆炸,而是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数个巨大的、橙红色的火球在目标区同时炸亮,瞬间膨胀,吞噬了范围内的一切。
高温、高压冲击波以及紧随其后的负压效应,形成了毁灭性的三重奏。
聚集在广场上的密集尸群,在千分之一秒内被汽化或i碳化。
坚i固的建筑物外墙在超压作用下扭曲崩裂。
躲在建筑内部的某些变异体,则被瞬间抽空氧气,在窒息和高温中痛苦死去。
温压弹的火球尚未完全消散,密集的破片炸弹如同冰雹般砸落。
“砰!砰!砰!砰!……”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次第响起,每一枚炸弹爆炸,都释放出数以千计的预制钢珠和锯齿钢条,形成毫无死角的金属风暴。
之前未被温压弹直接覆盖的尸群,在这片死亡之雨下成片倒下,被切割撕碎。
废弃的车辆被打成筛子,玻璃幕墙彻底消失,街道瞬间被黑色的污血和残肢断臂铺满。
从高空无人机传回的画面看,之前代表尸群高度密集的深红色区块,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消散。
就在b-1b投下的最后一片硝烟尚未散尽之时,部署在后方预设阵地的pLZ-05自行榴弹炮群和phZ-89式122毫米自行火箭炮,根据无人机和前沿侦察兵实时回传的最新毁伤评估与剩余高价值目标坐标,发出了第二轮打击。
“炮兵指挥所,目标区域A7至d4,残余抵抗节点、疑似变异体聚集点及特殊变异体“引导者”可能藏身结构,pLZ-05单位,精确制导炮弹,一发齐射,放!”
“phZ-89单位,目标尸群次级聚集区及主干道阻塞点,钢珠子母弹,一发齐射,放!”
这一次,打击更具针对性。
pLZ-05发射的155毫米精确制导炮弹,如同长了眼睛的手术刀,精准地钻入那些在轰炸中侥幸存活的、仍具威胁的建筑窗口或通风口,在内膛引爆,彻底清除隐患。
而phZ-89则以其恐怖的投射密度,对次要街道、广场边缘等区域进行补充覆盖,进一步削弱尸群基数并确保交通要道的初步畅通。
这轮炮击,高效地完成了对b-1b轰炸后的战场“清扫”和“补刀”的任务。
当空中打击的轰鸣声和精准炮击的余音还在城市废墟间回荡时,一场无声的战争已经悄然进入高潮。
在距离前线约二十公里的一处隐蔽阵地,电子对抗营开始全力运转。
多辆综合电子战\/通讯中继车伸出了巨大的碟形和多频段相控阵天线,如同无形的触手,感知并试图控制战场的电磁频谱。
“报告指挥部,电抗中心已启动。侦测到多个活跃异常生物信号源,信号特征与数据库具有指挥能力的特殊变异体“引导者”档案匹配度87%。
信号频率在x波段与Y Ghz间跳变,试图建立区域性生物网络。” 电抗营营长的报告带着技术性的冷静。
高远在指挥所内看着屏幕上被标记出的、不断闪烁的红色信号源:“批准执行静默行动计划,优先目标:A-7, c-3, d-1信号源,最大功率定向干扰,尝试信号注入与欺骗。”
“明白,执行静默行动。”
命令下达,几辆专用的大功率电磁对抗车调整了天线方向,将高度集中的干扰能量波束,精准地射向那几个最为活跃的“引导者”信号源。
这并非简单的广谱阻塞干扰,而是基于“远征”系统对“引导者”信号特征的深度分析,进行的针对性频率压制和波形扰乱。
同时,更高级的信号模拟与欺骗系统开始工作,试图向残余的“引导者”网络注入错误的指令信息。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在前线侦察无人机传回的高清画面中,战场微观态势发生了戏剧性变化:一队原本在某个“引导者”(A-7信号源)协调下,试图从侧翼包抄向城市边缘移动的数百头丧尸,突然像是失去了指挥的提线木偶,行动瞬间变得迟滞、混乱。
另一个区域(c-3信号源影响下),几头迅捷变异体原本依托建筑废墟进行的有节奏伏击试探,也变成了漫无目的的游荡。
“静默行动效果显着,主要目标信号强度下降超过70%,其协调网络已基本瘫痪。”
电抗营的报告带着一丝满意的语气。这道无形的电磁迷雾,成功地“致盲”和“致聋”了尸群中最具威胁的“大脑”,将其重新打回成一盘散沙。
空中打击的余烬未冷,电磁对抗的波束仍在空中交织,精准炮击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
地面的钢铁洪流并未像传统战争那样凝聚成一股无坚不摧的矛头,而是多把展开的利刃,按照预定计划,从多个方向,以不同的战术重点,同时刺入了陆港市这座巨大的废墟迷宫中。
高远大校的命令清晰而简洁,通过“远征”数据链同步传达到所有攻击单位:“全体注意。北翼集群,沿人民路-解放大道轴线,正面压制,吸引敌注意力。”
“南翼集群,沿滨江路-旧工业区通道,侧翼迂回,切断尸群向江边溃退路线并清理工业区。\"
\"中路渗透群,以营连为单位,沿主干道间隙穿插,分割包围,逐片清剿,行动!”
刹那间,原本相对安静的城市外围,同时响起了多股装甲洪流的轰鸣。
由重装合成旅主力组成的北翼集群,扮演着正面铁锤的角色。
超过四十辆99A主战坦克和同等数量的Zbd-04A步兵战车,在宽阔的人民路-解放大道干道上,展开了宽正面的进攻队形。
它们的目的并非追求极限纵深突破,而是以强大的正面火力和坚固的装甲,形成不可阻挡的推进势头,牢牢吸引并压制市中心区域可能残存的大股尸群和主要抵抗力量。
担任前锋的坦克连连长通过车际信息系统,接收着高空无人机提供的广域视野。“连指呼叫火炮,坐标已经上传,发现大型地下停车场入口有持续尸群涌出,规模约两千,请求火力覆盖入口,阻断其兵力投送。”
“火炮收到,phZ-89分队,目标区域,钢珠子母弹,两发齐射,立即执行!”
不到一分钟,密集的122毫米火箭弹带着刺耳的呼啸掠过天际,在停车场入口前方空炸,数以万计的钢珠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将涌出的尸群成片扫倒,并有效地暂时封锁了入口。
与此同时,陆战一旅主力配属部分重装旅的装甲单位,组成了南翼集群。
他们的路线沿着蜿蜒的滨江路和更加狭窄、复杂的旧工业区通道。
这里的街道相对狭窄,废弃的工厂和仓库提供了大量掩体。
一个陆战排在清理一座大型仓储式超市时,被内部复杂环境中不断涌出的丧尸迟滞了推进速度。
排长立即通过单兵战术终端,呼叫了连属的迫击炮分队,并将无人机标记的超市几个主要出入口坐标发送过去。
“迫击炮班,目标A1至A3,高爆弹,急促射!”
“嗵嗵嗵——” 120毫米迫击炮弹带着特有的发射声升空,划出高抛弹道,精准地落在超市各个出口前,预制破片和冲击波将刚刚涌出的丧尸成群扫倒,为步兵班组上前安装爆破索、封闭入口创造了宝贵的时间。
在最激烈的北翼正面和相对胶着的南翼侧翼之间,数个由精锐的机械化步兵连和加强的坦克排组成的中路渗透群,如同敏锐的手术刀,沿着城市主干道之间的次级道路、甚至利用炮火开辟出的废墟通道,进行快速的穿插渗透。
一支渗透分队在抢占一个环形路口时,意外触动了隐藏在地下的一个大型巢穴,数以千计的丧尸从地铁站口和附近的地下商城入口蜂拥而出,瞬间形成了包围态势。
分队指挥官临危不乱,一边指挥部队依托坦克和步战车构成环形防御,用最大火力输出迟滞尸潮,一边通过数据链最高优先级呼叫:“旅部!旅部,我部遭遇大规模尸潮合围,数量极多,请求紧急火力支援!重复,请求紧急火力支援!”
指挥所内,高远看着屏幕上代表这支队物的绿色光标被迅速涌来的红色信号包围,立刻下令:“批准!pLZ-05全群,目标区域周边安全区外延,徐进弹幕,由外向内,实施拦阻射击!最大射速!”
霎时间,密集的155毫米榴弹如同冰雹般落在分队外围,形成了一道不断向内推进的爆炸与破片之墙,有效地将合围的尸潮切断粉碎。
无论在哪一个方向,哪一个层级,无人机攻击群都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它们不仅是侦察兵,更是火力打击体系的关键信息节点。
在北翼,无人机群更多承担高空监视、广域侦察和重点目标指示的任务,为坦克和步战车的远程火力提供“眼睛”,同时警惕地监视着侧翼和后方,防止渗透。
在南翼和中路,无人机则与步兵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融合。
几乎是“一车一班一蜂群”的配置。
每一个步兵班的前方约50米空域,都有2-3架侦察型四旋翼无人机 作为先锋。
它们灵巧地穿梭在楼宇之间,率先飞入幽暗的楼道、破碎的窗户和空旷的商场中庭,将实时的高清画面甚至热成像信号,无缝传输到步兵们AR头盔的显示器或手持的战术平板上
士兵们无需以身犯险探路,就能对前方环境了如指掌。
“一点钟方向,二楼第三个窗口,两个热源,疑似特殊变异体。” 无人机操作员的声音在班组通讯频道响起。
话音未落,一架搭载了小型榴弹的攻击型六旋翼无人机 立刻从悬停的“蜂群”中脱离,敏捷地飞近那个窗口,在距离数米处精准悬停,投下了一枚40毫米榴弹。
“轰!” 一声闷响从建筑内部传来,火光一闪即逝。
“目标清除。” 侦察无人机再次确认后,步兵班组才迅速靠近,交替掩护进入建筑,进行最后的清理和安全检查,重点是搜集有用物资、确认战果,而非危险的逐屋搏杀。
对于更坚固的目标,如盘踞在房间内的敌对武装,或者躲藏在坚固掩体后的特殊变异体,则会调用搭载了成型装药爆破弹头 的自杀式无人机,进行“一发入魂”的精确打击。
“这简直就像在玩第一人称视角的实时战略游戏!” 一名年轻的陆战队员在短暂的休息间隙,对着通讯器感叹,语气中带着兴奋和不可思议:“就是画面和味道太‘写实’了点。”
他的班长,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笑骂着回应:“臭小子,别得意忘形!无人机再好用,也不能代替你手里的枪和你的脑子!保持警戒!”
整个清剿过程,高效而精准。
无人机如同不知疲倦的蜂群,负责最危险、最繁琐的侦察和初步清理工作。
步兵则作为决定性的力量和最后的打击力量,在信息绝对透明的优势下,稳步巩固每一片占领区。
抵抗是零星的,且往往在形成有效威胁前,就被来自空中或地面的协同火力迅速扑灭。阵亡报告极少,更多的是消耗的无人机数量和弹药量统计。
东部集群所展现出的这种超越想象的力量——先是b-1b那毁天灭地的战略轰炸,接着是炮兵营精准点名,随后是无形电磁波让可怕的特殊变异体沦为废铁,最后是步兵与无人机“蜂群”那行云流水、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清剿战术。
对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幸存者势力,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冲击。
在控制着大型超市,的幸存者领袖赵铁柱通过高倍望远镜,看着远处街区在无人机蜂群的掠过下,零星的抵抗火花迅速熄灭,整片区域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速度被“净化”,他放下了望远镜,脸上已无血色。
“都看见了吧?” 他对着身边沉默的心腹们说道,声音干涩:“人家打这种巷战,步兵几乎不用拼命,靠那些会飞的小玩意就把活儿干完了。”
“我们这点人,这几杆枪,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以前还想靠着墙高粮多谈谈条件,现在看来,简直是笑话。”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最终决定:“去,把我们库房里最好的那批粮食、药品都搬出来,放在大门口。”
“再找……找一块最大的红布,不,用我那件珍藏的旧军装,改一面旗,写上竭诚欢迎解放,拥护新秩序!我们要拿出最大的诚意,不能再有任何侥幸心理了。”
而在废弃水泥厂,情况则更为戏剧性。
马老黑,一个以凶悍着称的土匪头子,原本还指望依靠厂区复杂的地形和手下几亡命之徒负隅顽抗。
但当一架侦察无人机悄无声息地飞入他藏身的指挥室,在他头顶盘旋,并用冰冷的电子音发出“立即投降,否则下一架携带的就是高爆弹头”的最后警告时,马老黑所有的勇气都在那一刻蒸发了。
他亲眼见过这种小无人机是如何将一枚小炸弹精准投入几十米外一个坚固射击孔的。他毫不怀疑这警告的真实性。
“降!我们降!” 马老黑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对着无人机嘶喊,“快!把王麻子、李秃子那几个平时最跳、得罪人最多的家伙给我绑了!就当是我们的投名状,争取宽大处理!”
他选择了最残酷也最现实的投降方式,借弟兄人头,来换取自己一线生机。
至于那个物流营地,其首领本身就是一个原物流公司的高管,更倾向于秩序重建。
在观察到军方展现出的强大实力和高效组织后,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打开了仓库大门,并主动提供了他所掌握的周边区域物资分布和丧尸活动情报,希望能在新秩序中获得一席之地。
更多分散在角落的小型幸存者团体,更是将这些军队视若神明。
他们携老扶幼,带着自己仅存的最宝贵的物资可能是一罐干净的饮用水,一包未过期的药品,或者只是一个懂些机械维修技术的老人守候在部队推进的路口,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期盼和对强大力量的敬畏。
前线部队按照“远征”系统制定的标准流程,高效而有序地接收着这些投降者和投诚者。解除武装、登记造册、初步甄别、提供基本人道援助、移交后续政工和内卫部队……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夏季攻势”东部突击战役的第一阶段——“东1区”清剿作战,历时三天,以东进集群的完全胜利告终。
军事上以极小的自身伤亡(主要损失为消耗的无人机和部分轻武器弹药),彻底肃清了原陆港市核心区超过80%的敌对生物目标,摧毁了所有已识别的“引导者”变异体及其协调网络,瓦解或收编了所有主要人类抵抗势力。
战略上成功打开了通往东部的门户,为后续向“东2区”(原梧桐市)的进攻建立了稳固的前进基地和补给枢纽。
战役结束后,高远大校站在刚刚清理出来的原陆港市政府大楼楼顶,俯瞰着依旧硝烟袅袅但已逐渐恢复生机的城市。
远方,工程部队已经开始修复关键的道路和桥梁,内卫部队在组织投降人员进行战场清理和初步重建工作。
他没有太多时间感慨。
指挥终端上,已经传来了总参谋部关于第二阶段——“东2区”作战的初步指令草案。通往岭南省的道路,才走完不到一半。
“命令部队,进行为期四十八小时的休整和装备维护。”
“补充无人机和弹药。侦察分队前出,对东2区进行详细侦察。”
我们要保持压力,不能让敌人有任何喘息之机。” 高远对身边的参谋长吩咐道,目光投向东方那片更加广阔、同样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