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灯节中璃月港仿佛沉浸在一片光与笑的海洋里。虽然临近结束,但是璃月的氛围还是一样的火热。
这短时间里空和派蒙帮着忙活了好几天,不是帮孩子们找材料,就是帮大叔大婶们搬东西,虽然都是小事,但看着大家开心的笑脸,他们也觉得特别充实。
“没想到过节也这么累!”派蒙瘫在万民堂的椅子上,咬着一串烤吃虎鱼,“不过,璃月的节日真的好热闹啊,大家都好开心!”
香菱端着刚出锅的“万民堂水煮鱼”走过来,笑道:“那当然!海灯节可是璃月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对了,空,派蒙,谢谢你们前几天帮我找到那么稀有的‘清心’和‘琉璃袋’,今年我的‘海灯全席’肯定能惊艳全场!”
“嘿嘿,小意思!”派蒙得意地晃晃脑袋。
正聊着,行秋和重云也走了进来。行秋手里还拿着一本新装订好的书册:“旅行者,多亏了你,那批盗版书的源头已经肃清。这是新校注的《古华散剑录》,送你一本,聊表谢意。”
重云则有些不好意思地递过来一个冰蓝色的小锦囊:“这是我用方术特制的‘冰魄符’,带在身上能清心净气,算是……海灯节的谢礼。”
感受到朋友们的真诚,空心里暖暖的。这种被接纳、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对璃月有了更深的归属感。
这时,一位总务司的干事找到空,神色有些严肃:“旅行者,凝光大人有请,似乎有要事相商。”
群玉阁上,凝光的神色不像节日般轻松。“旅行者,派蒙,节日筹备一切顺利,多亏了你们帮忙。但有一事,仍需借重你们的力量。”她指向窗外看似平静的海面,“近日,巡逻的船队发现,靠近孤云阁一带的海域,有零星的深渊法师活动迹象。它们似乎在打捞什么东西,行为诡秘。”
刻晴补充道:“海灯节期间,千岩军主力需保障港区安全,难以抽调人手进行远海详细侦查。我们担心,这是深渊教团趁节日松懈,有所图谋。”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孤云阁看看?”空明白了。
“不错。”凝光点头
“你与深渊教团交手多次,经验丰富。此事不宜声张,以免引起恐慌。只需查明它们的意图即可,若事不可为,以安全为重,立刻撤回。”
这是一个典型的“冒险家委托”,但空能感觉到其中的分量。在举城欢庆之时,守护这份安宁,同样是“人治”的责任。
“我们接了!”派蒙抢着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孤云阁,传说中岩神镇压魔神之地,礁石嶙峋,气氛肃杀。空和派蒙乘坐死兆星号的小艇悄悄抵达此处。
根据总务司提供的线索,他们很快在一处隐蔽的海湾发现了异常:几名水深渊法师正围绕着一个古老的、半浸在水中的石制祭坛念念有词,祭坛上散发着不祥的紫黑色光芒。它们似乎在举行某种仪式,从海水中汲取着某种能量。
“它们在干嘛?”派蒙躲在礁石后,小声问。
空仔细观察,发现祭坛周围的海水颜色明显更深,还漂浮着一些被侵蚀的机械零件和古老的碎片。
“像是在……收集某种怨念或者记忆碎片?”他想起了层岩巨渊的经历。
就在他们准备靠近细查时,异变突生!祭坛光芒大盛,一道黑影从海中猛地窜出——那是一只被深渊力量严重侵蚀、体型硕大的变异海兽!它双眼赤红,直接扑向那些深渊法师!
深渊法师们似乎也没料到会召唤出失控的怪物,仓促应战,现场一片混乱。
“它们内讧了?”派蒙惊讶。
空却皱起眉头:“不像……更像仪式出了岔子。那只海兽的目标,似乎是祭坛本身!”他看见海兽疯狂地撞击着祭坛,想要破坏它。
权衡片刻,空决定出手。无论深渊教团在谋划什么,这只失控的怪物和这个诡异的祭坛都不能留!他纵身跃出,风元素力爆发,加入了战团。
战斗并不轻松,变异海兽皮糙肉厚,深渊法师们则在一旁伺机偷袭。但空凭借灵活的身手和元素反应,最终逐一击破了深渊法师,并将那只狂暴的海兽引离祭坛,在开阔地带将其击败。
随着海兽化为黑烟消散,那座祭坛的光芒也迅速黯淡下去,最终“咔嚓”一声,碎裂成了普通的石头。
在清理战场时,空在祭坛的碎片下,发现了一枚奇特的贝壳。贝壳内部不是珍珠,而是一小块凝固的、散发着微弱时空波动的暗紫色晶体。
“这是什么?”派蒙好奇地戳了戳。
空也说不清楚,但能感觉到晶体中蕴含的力量非同小可。他将贝壳小心收好,准备带回给凝光研究。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空突然感到一股极其隐晦的视线,从远处最高的那座岩枪上扫过。那感觉转瞬即逝,冰冷、苍老,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与他之前在层岩巨渊感受到的“被注视感”极其相似!
他猛地抬头望去,只见峰顶云雾缭绕,空无一人。
“怎么了,空?”派蒙问。
“……没什么,可能是错觉。”
空压下心中的疑虑。那个神秘的观察者,似乎一直如影随形。他到底是谁?目的何在?
返回璃月港,空将情况向凝光做了汇报,并上交了那枚奇特的贝壳。
凝光端详着贝壳内的晶体,面色凝重:“时空的波动……深渊教团在孤云阁收集这种东西,是想重现什么?还是想打开什么通道?”她看向空,“此事关系重大,我会立刻请教萍姥姥和留云借风真君。旅行者,你又立了一功。不过,海灯节期间,此事需暂时保密。”
刻晴也表达感谢:“辛苦了。节日安保我们会进一步加强。”
离开群玉阁,华灯初上,璃月港的夜空已被万千霄灯点缀得如同星河倒悬。人们的欢声笑语驱散了孤云阁带来的阴霾。
“总算又解决一件事!”派蒙伸了个懒腰,“接下来可以好好过节了吧!”
空点点头,望着漫天的灯火,心中却无法完全平静。深渊教团的活动、神秘的观察者、还有即将到来的与戴因斯雷布的会面……一切都预示着,平静的海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在海灯节集市上,空又遇到了闲逛的钟离。他正站在一个售卖古董的摊位前,拿着一块看似普通的青金石仔细端详。
“钟离先生。”空上前打招呼。
钟离放下石头,对摊主摇了摇头,转身看向空,目光一如既往的深邃:“旅行者,神色间似有疑虑。孤云阁之行,不顺利?”
空心中一惊,钟离先生似乎总能看透他的心思。他将孤云阁的经历和那枚贝壳晶体简单说了,并提到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钟离听完,沉吟片刻,道:“孤云阁……镇压诸多旧日魔神怨念之地,时空结构本就脆弱。深渊教团于此活动,所图非小。那晶体,或是某种‘信标’,或是‘钥匙’。”他话锋一转,看向空,“至于那窥视之感……提瓦特广袤,关注汝之存在者,未必皆怀恶意。然,亦不可不防。遵循本心,明辨是非即可。”
他这番话,既点明了危险,又给予了安抚,更暗示了窥视者的复杂性。空似懂非懂,但感觉心安了不少。
“多谢先生指点。”
钟离微微颔首,递给他一盏制作精巧的霄灯:“海灯节,意在缅怀与祈愿。点亮此灯,亦算是对过往征程的一份告慰。前路漫长,当惜当下。”
接过霄灯,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钟离先生总是在他迷茫时,给予最恰到好处的指引。
海灯节的正日夜晚,空和派蒙与香菱、行秋、重云、辛焱、云堇等好友齐聚吃虎岩的高处,一同放飞了手中的霄灯。
看着万千灯火冉冉升起,融入璀璨星空,派蒙许愿道:“希望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
行秋许愿:“愿侠义之心长存,江湖再无纷争。”
重云小声说:“希望……妖邪退散,天下太平。”
辛焱大喊:“愿摇滚之火,燃遍提瓦特!”
云堇浅笑:“愿戏曲雅音,永传后世。”
香菱则希望:“万民堂的美食,能带给更多人幸福!”
空看着朋友们,又望向星空,心中默念:“愿能早日找到荧,愿这片大陆上所有善良的人们,都能获得幸福。”
霄灯越飞越高,如同希望的种子,撒向无尽的夜空。海灯节的温暖与欢乐,暂时掩盖了所有的阴影。但对于空而言,新的旅程和挑战,已然在星空下悄然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