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他爸的兄弟姐妹,就让他爸处理。
她没空搭理这些人,她待会还要给出来敬酒呢。
酒席是苏父掏钱给办的,那桌上的酒水饮料就是苏苹提供的,这些是属于管控制品,买的多不仅要票,还要条子,一般人根本就搞不来。
但是苏苹是什么人,她们县城是以酿酒出名的,他们自家也会酿酒。
苏苹直接从他们手里收购的,还加上她空间的酒,完全是够了,只不过她空间的酒水,多多少少有一点点功效,这是用桃花酿的酒,不多,尽情喝是不够的。
空间的酒只供给了自己外家和霍奶奶喝的。
女眷喝的话是完全够得,其余人都是喝的高粱酒。
苏苹进门的时候, 面色已经恢复,让人看不出什么。
霍文杰在外面陪着男客喝酒,苏苹在屋里陪着苏母、霍奶奶和外婆一家。
不知道苏父是怎么说的,等霍文杰出去的时候,院门口已经没人了。
天气冷,大家坐在院里是围了稻草编的帘子的,只要刚刚没人出来的话,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小插曲。
而他们的骂声,也淹没在鞭炮声中。
他掀开帘子,里面除了主桌,老一辈的人还在矜持喝着酒,其他人那是甩开膀子大干啊。
已经上了几道菜,但是好几桌上压根看不着盘子,菜一上来,筷子就飞舞。
全家福,白菜烧猪血,爆炒大肠,几道硬菜上来,才慢慢的筷子慢了下来。
这时才有人喝酒,男客喝酒,女客发现桌上的饮料。
“这不是稀饭吗?也算一道菜吗?”
“真甜,也不像我们家里做的那些。”
饮料,苏苹选择的是玉米粉冲饮,这还是苏苹在一家店里发现的,买了几袋,一包就可以是冲一大锅。
吃到中途,有人偷偷的将裤腰带松了松。
抬头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干,几人对视,都是一笑。
早就知道,老书记这次下血本了,看来大家早上都没吃饭,打算中午好好吃一顿。
人多,大家吃的也快,吃完一批走了之后,在一波人就接上。
他们自发的给碗筷刷了,这寒冬腊月的,苏家一直有人给烧热水,就是留着让大家刷碗,洗菜的。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四点,才结束。
这时,人走的差不多,马师傅和帮工的人还没有吃饭。
马师傅把烧好的菜端上桌,他们吃的和客人吃的一模一样,可是却发现少了一个菜。
苏苹肉给准备的多,一时看不出什么,但是少的那样菜是一整只的鸡。
马师傅发现菜少的时候,赶忙来找苏苹 ,生怕她怀疑自己手脚不干净。
苏苹看时间很晚,“我知道了马师傅,您先招呼吃饭吧,这是特意给您留的酒。”’
马师傅推辞,“干我们这行的,酒是千万不能碰的,那我们就先吃。”
这件事,苏苹没和别人说,只是睁大眼睛看着苏父,她怀疑这个贼可能是家贼。
那些人这么容易就走,她不信是她爸的雷霆手段,如今看来,哼。
人都走完,苏苹带着人收拾东西,把各家的碗洗干净,还回去,各家的碗都不富裕,晚上还要吃饭的。
只能明天再借。
剩菜,苏苹全都做主,好一点的送给了几家外家,像她大伯和大姑那是一点都没有看见。
剩下来不能吃的,苏苹全送到村里的猪圈,留着喂猪。
走在路上,苏苹大伯和小姑都被自家人数落。
她小姑今天也是来一家,原先说好,苏父说要给他们带点剩菜回去,说他们不容易。
其实说是剩菜,但桌上哪有什么剩菜,只不过是那些做好没有上桌的菜罢了。
今天这事,苏苹肚子里一肚子火,既然她不爽,其她人也不要舒服。
苏大伯母显得心事重重的,一直到家 。
“孩子他妈,你也怪我。”大伯在床边,抽着老烟枪。
“不是,我愁的是咱家孙子的事,这马上就要定亲了,我都说咱家有三个大学生,关系亲密,到时苹丫头不让他们来怎么办呀?”
“都怪你,你怎么不知道拦着点。”大伯母气上心头,拳头捶着大伯。
大伯母说话还得顾虑着家里的小姑一家,难受的在那边哭。
“你小妹一家什么时候走呀 ,家里也睡不下。”大伯母话中带气的说着。
苏大伯叹气,“我问问吧。”
他孙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象,女方家里条件好,他们家也就是小弟一家发展好,三个大学生,其中一个还是厂长,女婿是团长,这比女方她爸的主任好太多了。
“大哥,我听说,小弟家明天还有一轮,我们打算明天吃完再回去。”
“我们一家人住一个房间就行了,晚上也不吃饭,我们等着明天吃。”
她小姑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大伯,一点都没有自己麻烦别人的意思。
小姑在说话期间,姑父就躺在床上,已经打呼,不靠近他都能闻到身上的酒味。
苏大伯看着小妹一家的穿着,衣服上是补底摞补丁,还脏的很。
头顶上的头皮屑他感觉只要低头,就会下雪。
两个儿子,老大不小了,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马上要沦落到老光棍,也不知道着急。
看着这群人,他意识到,自己家是不同的,他孙子的婚事不能被这群人打乱。
“小妹,家里实在不方便,小弟那边明天是今天没有去的人吃的,我们作为家里人实在不方便。”
“大哥。”
“叫你大哥也没用,小妹,我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人活着还是要点脸的。”大伯母在外面实在是听不下去。
她真的开眼,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群人。
“大嫂,这个家还不是你做主的。”大姑说话间看着大伯。
“给你脸你不要是吧,好赖话听不懂吗,那就让你大哥跟你一起过去,****,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