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霍文杰回来的时候,苏苹把西北的信拿给他看。
霍文杰看完信,笑着说道,“看来,我们马上就要有大嫂了。”
苏苹震惊的从床上跳起来,吃惊的问,“真的吗?女方是谁呀?”
霍文杰搂住跳过来的妻子,看着苏苹白里透红的脸蛋,生完孩子的她好像更有韵味了。
“还能是谁?京市那位呗。 ”他叹了口气,他大哥的姻缘磨难太多了,希望可以修成正果吧。
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道,“这个是给三个孩子的。”
苏苹拿到手,瞠目结舌道,“牙齿?”
霍文杰点头,“这是大哥他们在西北打的野狼牙,信里说这个可以保平安,大哥给三个孩子一人一个,已经穿好了,明天拿给他们吧。”
苏苹拿在手里一直把玩,这三根狼牙项链完全不一样,狼牙全都被磨的光滑细腻,在光线的照耀下泛起冷冷光泽,最尖锐的一颗牙用黑色编织绳子穿着,另外两颗牙是用红线穿着,狼牙的两边还穿两颗银色小铃铛。
苏苹夸道,“大哥,也太厉害了,这三根项链就是三头狼啊!”
话刚说完,就感觉身边一股酸味,苏苹啧啧笑着道,“这是谁家打饭醋坛子了?我这是客观赞叹,绝对没有掺和其他感情。”
霍文杰看准苏苹的小嘴就亲了一口,苏苹喘气道,“大哥信里有没有说其他什么?这次还没有具体的地址吗?”
霍文杰看着苏苹娇喘连连的胸脯咽口水,开口说道,“大哥他行踪不定的,你也不要担心庆才了,他不会有事的,有大哥呢。”
看苏苹还想说话,上前用嘴堵住,舌头舔舐着苏苹的每一寸,双手不安分的伸进衣服内,常年拿枪的双手,带着粗糙的茧子揉捏着苏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胸前的两团。
苏苹沉沦于中,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的七零八落的,慢慢的霍文杰埋在苏苹的脖颈处舔咬,他呼吸急促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额头和性感的胸肌上布满了豆大的汗水 ,滴落在苏苹的眼角,他温柔的舔去。
霍文杰强忍着自己的冲动,慢慢的满足苏苹,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痛快了,现在孩子不吃母乳,跟他们哥哥睡觉。
他低哑着声音道,“宝贝,我们进空间,乖。”
苏苹迷迷糊糊地,她只剩下一股本能,小手一挥,两人就转战空间。
这一夜,只知道他们离开空间的时候,被两人躺过草地塌陷下去。
第二天,苏苹从床上起来喝水的时候,就看见苏母生气的从外面回来。
苏母看到苏苹在喝水,自己也倒了一杯喝着,“气死我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苏苹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整个身子陷入里面,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干了一晚上的嘴唇得到滋润,重新变得水润润的。
懒洋洋的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么生气?谁惹你了?”
苏母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了一杯水,“我再也不给别人说媒了,搞得我头疼,我还是在家把三孩子带好。”
“又怎么了?”
苏苹是知道苏母给人说媒的,看她有点事忙也好就没有拦着,现在看来是出事了。
苏母给苏苹倒苦水,绷着个脸说道,“还能怎么了,好不容易两人要成了,现在又卡在彩礼这事了,今天一大早,男方就找来了,说是女方不同意要分手,我们是天没亮就跑人家了,谈到现在了,一口水也没喝。”
苏苹听到苏母还没有吃饭,起身去柜子给她拿吃的,“妈,你吃点东西垫垫,马上到中午了,待会吃饭了。”
苏苹拿了一包大红枣饼干,顺手给冲了一杯麦乳精,又给拿了根香蕉。
俯身把搪瓷杯放到苏母手边的茶几上,起身的时候就看到苏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苹看了看自己,疑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苏母慌忙低头,脸上泛起薄红,“咳、咳、咳,苹苹,你注意影象,家里还有孩子呢。”
苏苹疑惑,苏母指着她的脖子,苏苹去卧室的大衣柜的镜子前,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意识到刚刚苏母是看见了,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整个脖子和胸前简直不能见人。
她找了条丝巾系上,又换了身长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去,心里却在想着等霍文杰回来的时候怎么收拾他。
苏苹出去的时候,苏母在埋头吃着东西,两人对视还有点尴尬。
苏苹赶忙转移话题,笑着说道,“妈,那今天你们去处理好了吗?”
苏母拿着饼干蘸着麦乳精吃着,“处理啥啊,本来都说好的,今年10月1结婚的,眼看日子马上要到了,女方又变卦了,彩礼要66,还要自行车和36条腿,结了婚之后要分家单过,不仅如此还要给女方找份工作。”
苏苹瞠目,“这还有的谈?图什么?”
苏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女方这么能要,南方要是答应下来的话,这结次婚前前后后要花掉千把块啊,这年头,哪怕是城里双职工家庭,这么一趟下来,估计也要掏空家底了,更别谈农村了。
“那怎么说的?”苏苹好奇,这男方是有啥毛病吗?
苏母冷嗤一声,“没谈好,现在僵持在这里了,关键是这男方就这一个男孩,婚后分家,这怎么同意?”
苏母想到这事情就抓耳挠腮,“头疼的很啊!!!”
“那就别管了,看他们自己,要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中午吃什么?我去做。”苏苹拍拍苏母。
苏母想了想说道,“你看着弄吧,中午就我们咱三人,别弄太多吃不完。”
苏平点头,走的时候把电风扇打开对着苏母吹,现在是夏天的尾巴了,海岛中午的时候还是有点热。
今天中午,霍文杰和仨孩子不在家吃,家属院有家孩子过生日,他们去吃酒了,苏平不想让双胞胎去的,但是她们很黏石头这个哥哥。
之前石头过生日的时候,那小孩也来了,本来还请苏苹一起去的,但是她太累了,不想起床。
最后就霍文杰带三孩子去人家吃饭,苏苹还给准备了个八寸的蛋糕让霍文杰走的时候拎上,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人家。
苏父也不知道到哪串门去了,他每天也不知道在哪,回来的时候手里总是拿着木头,攒着攒着,家里到处都是他的作品。
厨房灶台下烧火坐的凳子,谁敢想是黄花梨的?她刚知道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问他,就说是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