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霍文杰,看着各位嫂子们把苏苹围在中间,他真是哭笑不得。
船上认识霍文杰的,还意思的先关心一下,就围到苏苹的那个圈,不认识他的,直接就围到苏苹身边。
“大家别挤了,到码头了,厂子里招人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跟大家通知的。”苏苹起来挥挥胳膊。
等船停稳后,霍文杰先把行李拿上岸,又返回船上接苏苹。
众人看着夫妻俩恩爱的样子,都说俩人是天作之合,说以前追在后面跑的徐家的丫头不要脸。
还说苏苹是霍文杰好不容易追上的。
她心想,你们要是知道他俩怎么在一起的,估计都要大跌眼镜。
苏苹朝这些人笑笑,就跟在霍文杰身后回家。
他们回来没有打招呼,所以也没有人来接他们,还好路不是很远。
到家门口,看霍文杰一直不推门进去,苏苹调侃道:“咋,你还近乡情怯啊。”
霍文杰让开路,让苏苹先进去,看看家里是谁来的。
她只好先进去,随着开门,她大声喊着,结果没有应声。
在家里转了一圈,结果一个人没有。
她在屋里大喊让霍文杰进来,告诉他家里没人,他才迈开大步走进来。
把带回来的行李放在茶几边上,俩人一起洗了把脸,打算出门找找去。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5点了,学校早就放学了,她猜石头在隔壁。
不想走动了,就站在围墙边上,大声喊石头,没有答应,应该是都没在家。
把没人给霍文杰说了,让他出去找人,而她在家开始做饭。
等他出门后,苏苹先四处翻箱倒柜,鞋柜上的盒子她走的时候放的钱和票,就少了几张票,钱是一份也没动。
她也不担心,她走的时候,是把家里的米缸面袋子都填满的,柜子里也放了好多零食。
现在都没有了,应该是吃的这些东西,看完,她就顺手给添上了。
等霍文杰带着人回来的时候,苏苹饭已经做好了。
苏苹端着碗筷走过他的面前,“回来啦,快点洗手吃饭。”
她刚把碗筷放下,一个黑黢黢的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妈妈。”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卤蛋,不可置信,她就走了半月左右,怎么儿子就变成个卤蛋了。
“石头,你头发呢,谁干的?”
“我给剃的。”从门外走进来的苏母应道,身后跟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爸,你怎么来了。”苏苹看到苏母身后苏老爹惊讶的道。
“怎么,我不能来?”苏为民板起脸来,严肃的说。
“爸,我可没这个意思啊,我欢迎您来不及呢。
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石头天天念叨着外公和外婆,石头,是不是?”
石头从苏苹身上下来,跑到苏为民的跟前,抬起头大声喊:“对,外公,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想你了。”
苏为民听见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一边将石头抱起来往屋里走,一边语气温和地跟石头说:“跟外公说说,石头哪想外公了。”
完全把苏苹给忘到脑后了。
苏母跟苏苹一起去厨房端菜,说了他们这段时间的事,还说了刚刚干嘛去了。
原来前段时间厂里忙出货,陈嫂子太忙,王团长带娃的,为了消耗这群皮小子的精力,
他天天带人去打球,每天都打到天黑才回家,所以石头可不就黑了吗。
苏苹又问石头的头发是这么回事。
苏母说是在育红班被人传染上虱子,石头太痒了,头皮都抓破了,没办法只能全给剃了。
饭菜全都端上桌,一家人就开始吃饭,开始霍文杰还想拿酒出来,陪老丈人喝点的,被苏苹给阻止了。
刚出院就喝酒,他怕是嫌命太长了。
饭桌上,还没等苏苹问,苏母就把情况说了。
苏二哥当时回家说了这事,家里还商量着谁陪苏母来,没想到下午苏老爹就买了票,表示自己陪苏母来。
现在已经农忙完了,麦子全都种下去了,家里也没什么事,支书一职就由苏大哥暂代。
苏母刚说完,霍文杰就开始表忠心,说让老俩口留下来,日后就跟他俩一起过。
苏苹自己其实也是这个想法,既然他说出来了,也顺势让苏老爹把支书一职给苏大哥,老俩口留在这,她给养老。
石头也在一边耍宝,让外公外婆留下来。
老俩口听了这话,没有表态。
苏苹见有戏,就说待到过年,看霍文杰请不请到假,有假的话,到时一起回家过年。
老俩口答应下来。
吃完饭,霍文杰去洗碗,石头开始拖地,苏苹则拉着老俩口,把给他们买的东西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