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朝廷新任命的驿监御史柳范,这位出身寒门、以刚正不阿而闻名的官员,手持象征着天子权威的宝剑,率领着一队精干的百骑司缇骑,如同一股旋风般疾驰而来,目标直指秦州驿。
当他们抵达秦州驿时,恰好遇到赵胥吏等人正在故技重施,煽动驿卒们“称病”,以此来拖延一批发往西域的普通公文。柳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并未多说废话,而是毫不犹豫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天子剑。
“吾乃朝廷驿监御史柳范,今日特奉天子之命前来彻查此驿!”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驿站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百骑司缇骑们训练有素,迅速行动起来,如狼似虎地控制住了整个驿站。他们有条不紊地查账目、验物资、审驿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驿站内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驿卒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而赵胥吏等人则脸色惨白,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证据很快确凿:账目不清,物资以次充好,驿卒饷银被克扣的证据确凿,赵胥吏等人故意延误公务、煽动闹事的行为也有多人证言。
柳范端坐在公堂之上,一脸威严地看着堂下的赵胥吏。赵胥吏刚开始时,还依仗着自己是本地宗族的势力,对柳范的质问毫不畏惧,甚至还试图狡辩和搪塞。
然而,柳范并没有被他的态度所影响。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天子剑。他手持天子剑,对着赵胥吏怒喝道:“陛下的新政,是为了国家和百姓的利益而推行的!而你们这些蠹虫,却贪墨军资、延误公务、欺压驿卒,甚至还敢对抗朝廷!你们的罪行确凿无疑,难道还敢狡辩不成?!”
柳范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公堂上回荡,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震。赵胥吏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但他仍然嘴硬道:“大人,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
柳范根本不给赵胥吏继续狡辩的机会,他打断了赵胥吏的话,厉声道:“根据《大唐律》以及陛下的钦命,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形同谋逆!来人啊!将首犯赵胥吏给我拿下,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随着柳范的一声令下,几名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将赵胥吏紧紧地按倒在地。赵胥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拼命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求饶,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赵胥吏被吓得浑身发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喊着饶命。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然而,柳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只见他手一挥,百骑司的缇骑们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去,毫不费力地将赵胥吏像拎小鸡一样拖出了驿站门外。
赵胥吏拼命挣扎,嘴里还在苦苦哀求,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缇骑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手起刀落之间,赵胥吏的头颅便滚落一旁,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驿站前的土地。
这血腥的一幕让所有在场的胥吏驿卒都惊恐万分,他们的脸色变得惨白,毫无血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些人甚至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无法站立。
面对如此惨状,这些原本还嚣张跋扈的胥吏驿卒们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焰,他们纷纷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柳范冷声道:“首恶已诛!协从者,杖责五十,革除差事,永不录用!所克扣饷银,双倍罚没,补偿受害驿卒!秦州驿站,由驿丞马周全权整顿,若有再敢阳奉阴违者,犹如此獠!”
雷霆手段,瞬间震慑了所有宵小!马周感激涕零,终于得以放手施为。消息迅速传开,那些还在观望、试图抵制新政的旧吏们,闻风丧胆,再也不敢造次。驿站系统的革新,终于得以真正推行下去。柳范一路巡查,剑锋所指,贪腐浊吏为之胆寒,新驿制的权威得以迅速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