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号的九色帆掠过江南上空时,水汽正沿着菱塘的水面往上漫。刘云儿趴在舷窗上,指尖轻轻贴着冰凉的窗棂,看着下方渐渐清晰的青瓦白墙,忽然转头对肖洋笑:“你看,老村长家的烟囱又冒烟了,肯定在煮菱角汤。”
肖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见菱塘边的柳荫下,老村长正蹲在土灶前添柴,竹篮里的双生菱堆得冒尖。他伸手揉了揉刘云儿的发顶,掌心的同心玉牌泛着暖光:“去年浇的灵泉水该起作用了,今年的双生菱说不定能结出并蒂的。”
飞舟落地时,阿雷早已抱着装满西域葡萄干的布囊往灶房冲。“村长!我带了新晒的葡萄干,煮菱角汤时放一把,甜到心里去!”他的声音刚落,就见阿海从屋里跑出来,手里举着一串用东海贝壳串的风铃:“肖洋哥,云儿姐,这是我给星空兽做的,挂在它翅膀上肯定好看!”
星空兽温顺地低下头,让阿海把风铃系在翅膀的星纹上。风一吹,贝壳相撞发出清脆的响,与菱塘里的水声混在一起,像首轻快的歌。老村长掀开锅盖,菱角汤的甜香立刻飘满小院:“快尝尝今年的第一锅汤,灵泉水养的菱角,比往年糯三分。”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坐在竹凳上,手里捧着温热的汤碗。刚剥好的双生菱浸在汤里,咬一口满是汁水,混着葡萄干的甜,暖得人心里发颤。刘云儿忽然指着塘中央的老菱树笑:“你看,树上的新芽都冒出来了,比去年早了十几天。”
正说着,白雪举着星象盘走过来,星轨在盘面上轻轻跳动:“星象显示,今年江南会有场‘润春雨’,下过之后菱塘的灵气会更足,到了夏天,双生菱能长得比拳头还大。”李默则蹲在菱塘边,在《九界守护录》上画下老菱树的剪影,笔尖还沾着塘里的泥水:“等夏天再来,我们就能采到并蒂菱了,到时候煮成汤,给九界的伙伴们都送一碗。”
傍晚时分,众人帮着老村长往菱塘里撒新的菱种。阿雷一边撒种一边哼着歌,偶尔还会把菱种扔向星空兽,看着它用鼻尖轻轻接住又吐回竹篮,笑得前仰后合。肖洋和刘云儿则并肩走在塘边的田埂上,手里握着彼此的手,脚印在松软的泥土里连成一串。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江南吗?”刘云儿忽然轻声问,“那时菱塘还蒙着邪祟的雾,我们在塘边跟黑雾斗了三天三夜。”肖洋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当然记得,你当时冻得手都红了,还握着冰剑不肯放。从那时起我就想,往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要护着你。”
夜色渐深,菱塘边的篝火渐渐燃起。老村长端来刚烤好的菱角,阿雷和阿海围着篝火玩起了猜菱角的游戏,白雪则靠在星空兽身边,望着满天星光轻声哼着西域的小调。肖洋和刘云儿坐在柳荫下,手里握着刚摘的嫩菱角,听着身边的欢声笑语,忽然觉得,这就是他们守护九界的意义——不是轰轰烈烈的战斗,而是这样平平淡淡的团圆。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老村长和村民们举着装满菱角干的布囊挥手:“夏天一定要来啊!我等着给你们煮并蒂菱汤!”阿雷扒着舷窗喊:“放心吧村长!我们还要带灵泉水来,让菱塘长得更好!”
飞舟渐渐远去,刘云儿靠在肖洋肩头,望着下方渐渐变小的菱塘,轻声说:“下一站,我们去东海吧?我想看看灵泉水养的珊瑚,是不是真的能长出新的颜色。”肖洋握紧她的手,笑着点头:“好,我们去东海,去看珊瑚,去听潮声,去赴每一个和伙伴们的约定。”
和平号驶入东海海域时,海水正泛着透亮的蓝。阿雷趴在船舷上,盯着水里游过的灵鱼群,手里还攥着阿海给他的贝壳风铃:“快到渔湾村了吧?我都能闻到烤灵鱼的香味了!”
话音刚落,就见远处的海面上飘来一艘渔船,老村长正站在船头挥手,身后跟着一群举着渔灯的村民。“肖洋仙友!云儿仙友!你们可算来了!”老村长的声音顺着海风飘过来,“珊瑚礁那边有好消息,你们肯定喜欢!”
飞舟落在渔湾村的码头时,阿海早已提着装满灵鱼干的竹篮在等候。“肖洋哥,云儿姐,你们快跟我来!”他拉着阿雷的手就往海边跑,“珊瑚礁长出新颜色了,有粉的、紫的,还有带星纹的,像极了星空兽的翅膀!”
众人跟着阿海往珊瑚礁走,刚走到海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原本只有红、白两色的珊瑚礁,如今竟布满了五彩的纹路,粉的像江南的菱花,紫的像西域的葡萄,最神奇的是几株带着银蓝星纹的珊瑚,在海水里轻轻晃动,像把星河搬进了海里。
“这都是灵泉水的功劳!”老村长笑着说,“去年你们留下的灵泉水,我分了一半倒进珊瑚礁周围的海里,没过多久,珊瑚就开始变颜色,连灵鱼都比往年多了好几倍。”
刘云儿蹲在海边,伸手探进海水里。腕间的银丝突然飘起,与珊瑚的星纹相缠,一股温暖的灵气顺着指尖传来。她转头对肖洋笑:“你看,珊瑚能感知到我们的心意,它们在跟我们打招呼呢。”
肖洋走到她身边,掌心的同心玉牌轻轻发烫,与海水里的灵气相连。他忽然想起去年在东海对抗邪祟的日子,那时的珊瑚礁还蒙着黑气,灵鱼都躲在深海里不敢出来。如今看着满海的五彩珊瑚和欢快的灵鱼,心里满是踏实。
当晚,渔湾村的广场上燃起了篝火。村民们端来刚烤好的灵鱼,还煮了一锅珊瑚汤——用珊瑚礁周围的海水煮的,带着淡淡的咸鲜,喝一口满是大海的味道。老村长举着海酿,敬了肖洋和刘云儿一杯:“这杯酒,敬你们守护了东海,也敬这五彩的珊瑚,往后的日子,我们渔民的收成肯定一年比一年好!”
阿雷抱着烤灵鱼,一边吃一边往星空兽身边凑。星空兽温顺地低下头,让他把鱼肉喂到自己嘴边,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呜咽声,引得众人笑个不停。李默则坐在篝火旁,在《九界守护录》上画下五彩珊瑚的图案,旁边写着:“灵泉润海珊瑚艳,东海岁岁庆丰年”。
夜深时,肖洋和刘云儿并肩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海浪轻轻拍打着礁石,带着珊瑚的清香,星空兽则趴在他们身后,翅膀轻轻展开,挡住了夜里的海风。“你看,”刘云儿指着海里的珊瑚礁,月光下的珊瑚泛着微光,“我们走过的每一处,都在慢慢变好,这就是我们守护的意义。”
肖洋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因为我们始终同心,所以九界才会这样安宁。往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一起守护这些美好的风景,一起赴每一个和伙伴们的约定。”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老村长和村民们举着装满贝壳的布囊挥手:“秋天一定要来啊!那时的灵鱼最肥,我们给你们烤最好吃的灵鱼!”阿雷扒着舷窗喊:“放心吧村长!我们还要带西域的葡萄酿来,跟你们的海酿一起喝!”
飞舟渐渐远去,刘云儿靠在肖洋肩头,望着下方渐渐变小的东海,轻声说:“下一站,我们去西域吧?阿达木大叔的葡萄应该快熟了,我们去帮他酿酒。”肖洋笑着点头:“好,我们去西域,去看葡园,去酿甜酒,去把九界的温暖,都藏进每一滴酒里。”
和平号驶入西域时,风里已经带着葡萄的甜香。阿雷趴在船舷上,盯着下方渐渐清晰的葡园,手里还攥着从东海带来的贝壳风铃:“快到阿达木大叔家了吧?我都能闻到葡萄酿的香味了!”
话音刚落,就见远处的葡园里飘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阿达木大叔正站在葡架下,手里举着一串刚摘的葡萄,朝着飞舟挥手。“肖洋仙友!云儿仙友!你们可算来了!”他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今年的葡萄比往年甜,就等你们来一起酿酒了!”
飞舟落在葡园里时,阿依莎早已提着装满荧光石的竹篮在等候。“肖洋哥哥,云儿姐姐,你们快跟我来!”她拉着刘云儿的手就往葡架深处跑,“今年的葡萄有好多新品种,有带菱花香的,有带珊瑚味的,还有像星空兽翅膀一样的银蓝色葡萄!”
众人跟着阿依莎往葡架深处走,刚走进葡园,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原本只有紫色的葡萄,如今竟布满了五彩的颜色,粉的带着江南菱花的香,红的带着东海珊瑚的鲜,最神奇的是几串银蓝色的葡萄,在阳光下泛着星纹,像把归墟境的星河搬进了葡园。
“这都是灵泉水的功劳!”阿达木大叔笑着说,“去年你们留下的灵泉水,我浇在了每一棵葡萄藤上,没过多久,葡萄就开始变颜色,味道也比往年甜了好几倍。”
肖洋走到葡架下,伸手摘下一串银蓝色的葡萄。刚咬一口,就觉得一股甜香顺着喉咙往下滑,还带着淡淡的星灵气,像在吃归墟境的星星。他转头对刘云儿笑:“你尝尝,这葡萄的味道,像极了我们在归墟境看到的星河。”
刘云儿接过葡萄,轻轻咬了一口。甜香在嘴里散开,混着灵泉水的暖,让她想起了在归墟境的日子——雪山映着水乡,葡萄藤缠着菱花,还有星空兽在星河中飞翔的模样。她忽然觉得,这些葡萄不仅是果实,更是他们走过的每一段旅程的纪念。
当晚,葡园里架起了酿酒的大缸。村民们端来刚摘的葡萄,阿达木大叔则往每缸葡萄里滴了几滴灵泉水:“加了灵泉水,这酒不仅更甜,还能留住九界的灵气,往后喝着这酒,就能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想起江南的菱塘,东海的珊瑚,北境的雪灯。”
阿雷和阿依莎围着酒缸,一边踩葡萄一边哼着歌,偶尔还会把葡萄扔向星空兽,看着它用鼻尖轻轻接住又吐回缸里,笑得前仰后合。李默则坐在葡架下,在《九界守护录》上画下五彩葡萄的图案,旁边写着:“灵泉酿出九界味,葡香飘满万里疆”。
夜深时,肖洋和刘云儿并肩坐在葡架下,手里捧着一杯刚榨的葡萄汁。暖光映在他们脸上,腕间的银丝、指间的竹指环、耳间的玛瑙耳坠都泛着微光。星空兽则趴在他们身后,翅膀轻轻展开,挡住了夜里的凉风。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西域吗?”刘云儿忽然轻声问,“那时葡园还被邪祟的黑雾缠着,我们在葡园里跟黑雾斗了两天两夜,你为了护我,胳膊还被黑雾划伤了。”肖洋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当然记得,从那时起我就想,往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都要挡在你前面,不让你受一点伤。”
刘云儿靠在他肩头,小口啜着葡萄汁:“往后的每一个秋天,我们都来这里酿酒,把九界的风景都藏进酒里,把我们的故事都藏进酒里,等我们老了,再喝着这酒,回忆我们走过的每一段路。”
肖洋握紧她的手,轻声说:“好,我们每年都来,每年都酿新的酒,每年都把我们的故事写进酒里。往后的日子,有你,有伙伴们,有星空兽,有这满园的葡萄,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余生。”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阿达木大叔和阿依莎举着装满葡萄干的布囊挥手:“冬天一定要来啊!那时的葡萄酿就熟了,我们一起去北境雪灯街,喝着甜酒看雪灯!”阿雷扒着舷窗喊:“放心吧大叔!我们还要带江南的菱角干来,跟你们的葡萄干一起吃!”
飞舟渐渐远去,刘云儿靠在肖洋肩头,望着下方渐渐变小的葡园,轻声说:“下一站,我们去北境吧?张大叔的雪灯应该快扎好了,我们去帮他挂灯。”肖洋笑着点头:“好,我们去北境,去看雪灯,去喝甜酒,去把九界的温暖,都藏进每一盏灯里。”
和平号顶着北境的初雪降落时,雪灯街已经挂满了灯笼。阿雷趴在船舷上,盯着下方渐渐清晰的雪灯,手里还攥着从西域带来的葡萄干:“快到张大叔家了吧?我都能闻到冻梨的香味了!”
话音刚落,就见远处的雪灯街门口飘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张大叔正站在雪地里,手里举着一盏刚扎好的雪灯,朝着飞舟挥手。“肖洋仙友!云儿仙友!你们可算来了!”他的声音顺着寒风飘过来,“今年的雪灯比往年多,就等你们来一起挂灯了!”
飞舟落在雪灯街时,张大叔早已带着村民们在等候。“快跟我来!”他拉着肖洋的手就往街里走,“今年的雪灯有好多新品种,有映着江南菱塘的,有画着东海珊瑚的,还有缀着西域葡萄藤的,连最大的那盏‘同心雪灯’上,都绣着星空兽的翅膀图案!”
众人跟着张大叔往雪灯街深处走,刚走进街里,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原本只有红色的雪灯,如今竟布满了五彩的图案,粉的映着江南的菱花,蓝的画着东海的珊瑚,紫的缀着西域的葡萄藤,最神奇的是那盏“同心雪灯”,灯面上绣着星空兽的翅膀,翅膀上还缀着用荧光石做的星纹,在雪夜里泛着微光。
“这都是你们带来的灵气!”张大叔笑着说,“去年你们留下的灵泉水,我混在扎灯的浆糊里,没过多久,雪灯就变得格外鲜亮,还能映出九界的风景。往后的雪灯街,就是九界的缩影,不管是江南的村民,还是东海的渔民,来了都能看到自己家乡的样子。”
刘云儿走到“同心雪灯”下,伸手轻轻抚摸灯面上的星空兽图案。腕间的银丝突然飘起,与灯上的星纹相缠,一股温暖的灵气顺着指尖传来。她转头对肖洋笑:“你看,这雪灯能感知到我们的心意,它在跟我们说,欢迎回家。”
肖洋走到她身边,掌心的同心玉牌轻轻发烫,与灯上的灵气相连。他忽然想起去年在北境雪灯街的日子,那时的雪灯街还很冷清,村民们都因为邪祟的侵扰不敢出门。如今看着满街的五彩雪灯和欢快的村民,心里满是踏实。
当晚,雪灯街的篝火堆得比往年更高。村民们端来刚煮好的冻梨,还温了西域的葡萄酿——用灵泉水泡过的冻梨,裹着葡萄干,咬一口又甜又冰,再喝一口温热的葡萄酿,暖得人心里发颤。张大叔举着酒碗,敬了肖洋和刘云儿一杯:“这碗酒,敬你们守护了北境,也敬这五彩的雪灯,往后的日子,我们北境的冬天,会一年比一年热闹。”
阿雷和孩子们围着篝火,一边吃冻梨一边玩雪灯,偶尔还会把冻梨扔向星空兽,看着它用鼻尖轻轻接住又吐回手里,笑得前仰后合。李默则坐在篝火旁,在《九界守护录》上画下五彩雪灯的图案,旁边写着:“灵泉融雪灯映彩,北境年年闹新春”。
夜深时,肖洋和刘云儿并肩走在雪灯街的中央。雪花轻轻落在他们的肩头,满街的雪灯映着他们的身影,星空兽则跟在他们身后,翅膀轻轻展开,挡住了夜里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