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的雨丝刚润透杂院的泥土,列国的农夫就围着铁匠炉忙开了。秦国的铁匠抡着铁锤锻犁头,楚国的木匠刨着犁杆,鲁国的竹匠编着犁套,铁锤砸在铁砧上的 “叮当” 声,像春雷滚过田埂,引得院角的蒲公英都撑开了小伞。
“公孙先生,您看这犁坯打得中不中?” 王二愣子举着块烧红的铁坯往水里淬,“滋啦” 一声腾起白雾,“昨儿个李掌柜从矿山拉来些新铁,列国的矿石炼的,秦国的赤铁矿、赵国的磁铁矿、楚国的褐铁矿,锻犁头才结实。”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铁匠炉旁的石墩上,剑鞘上的 “旺” 字纹旁,新长出的 “犁纹” 像张犁铧,把之前的纹路都耕得平平整整。“这春耕俗得凑够百样农具才像样,” 他帮着递淬火水,“阿柴刚从库房取了些新做的配件,都是列国手艺合着造的,秦国的铁犁头、楚国的木犁杆、鲁国的竹犁套,用着正合适。”
说话间,小石头举着个小犁模跑过来,犁身上的刻纹竟和剑上的犁纹一个样。“娃非要跟着秦铁匠和楚木匠学做犁,” 王二愣子媳妇拿着块粗布跟在后头,“说要做张能耕遍列国土地的小犁,让大伙的春耕就像这犁过的田,越耕越肥沃。”
小石头把犁模往剑旁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掉下来颗铁铆钉,落在犁模的榫卯处 “咔嗒” 一响,正好把松动的接口钉牢了,推起来更稳当,连最细的土坷垃都能划开。
一、铁匠铺的巧思
打农具的时候最热闹,列国的材料往院里一摊,秦国的生铁、赵国的木料、楚国的麻绳堆得像小山,拉风箱的 “呼嗒” 声、刨木头的 “沙沙” 声、说笑的 “哈哈” 声缠在一起,转眼间,个热腾腾的铁匠铺就成了,像幅铺开的春耕图。
“这铁匠铺得掺着列国的家什才像样,” 老铁匠用铁钳夹着犁头,“秦国的铁犁头锋利,楚国的木犁杆轻巧,鲁国的竹犁套耐磨,凑在一块儿耕地才得劲,就像咱这铺里的人,各有各的力气才周全。”
公孙矩帮着编犁套,把燕国的藤条和韩国的麻线拧在一起,绳套在手里攥出的纹路,竟和剑上的犁纹分毫不差。“您看这绳劲,” 他拽了拽编好的套子,“秦国的犁头沉,就得编粗点的套;楚国的犁头轻,得编细点的套,凑在一起才匀称。”
阿柴在旁边煽风箱,突然指着铁匠铺的影子:“师父,这犁头的影子跟剑上的犁纹对上了!”
众人凑过去看,果然见不同农具的影子在地上连成垄,秦国的犁影里裹着赵国的锄影,楚国的镰影缠着齐国的锨影,像把列国的田地都耕成了锦绣。
“昨儿个试打《同心犁》的时候,” 李掌柜提着壶绿豆汤进来,“秦国的铁匠想把犁头打重点,楚国的木匠说犁杆得做短点,最后各让一步,犁头轻重适中、犁杆长短合宜,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样省力。”
绣娘捧着个针线篮进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腕,秦国的皮护腕、鲁国的布护腕、楚国的藤护腕叠得整整齐齐。“这是给大伙握犁用的,” 她往每个护腕里塞了块艾草饼,“做的时候用了列国的手艺,秦国的鞣制、赵国的刺绣、楚国的编织,混着做才护腕。”
小石头突然指着铁匠炉的火星,众人抬头,见火星在雨雾里连成个 “耕”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中间。
二、农具里的名堂
做农具的时候总有人搭把手,列国的材料在案上铺开,秦国的钢材、赵国的硬木、楚国的青铜堆得像小山,工匠的手锻着这个,凿着那个,转眼间,种种农具都做得称手,像天生就该这么用。
“这农具得混着做才中用,” 老木匠用凿子挖着犁杆榫眼,“秦国的铁犁头入土深,楚国的曲辕犁转弯灵,鲁国的铁搭耙碎土细,看着简单,其实藏着列国的巧劲。”
公孙矩帮着做锄头,把齐国的铁刃和燕国的木柄接在一起,锄板还錾着列国的农谚,秦国的 “春深耕”、楚国的 “夏勤锄”、鲁国的 “秋多收”,握在手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踏实,像握着整季的收成。“您看这配重,” 他掂了掂锄头,“秦国的铁刃沉,就得配短木柄;楚国的铁刃轻,得配长木柄,凑在一起才趁手。”
货郎背着布包逛铁匠铺,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润滑油,能让犁轴转得更灵,要不要试试?”
他把润滑油抹在犁轴上,楚国的曲辕犁顿时添了三分轻巧,拉着走像水上行船,连最瘦弱的老牛都能拉得动。“这叫‘顺耕油’,” 货郎扶着犁杆笑,“去年在魏国的田庄,用这油保养的犁,列国的农夫都抢着用,连地主家都来订。”
公孙矩把剑放在农具旁,剑鞘上的水汽凝在犁头上,竟让散落的铁屑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铁楚木合制的犁身。
“这剑是真懂耕的,” 老农夫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做的是《万家犁》。”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农器》,里面记着列国农具融合的故事,秦国铁匠学楚法、鲁国学徒学秦技、楚国木匠学鲁艺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窍门的,” 先生指着农器,“得让他们知道,农具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取长补短才丰收。”
三、融合犁耕万家
耕地的时候,列国的农夫排着队候着,秦国的老汉扶着犁头,楚国的青年牵着牛,鲁国的孩童捡着石块,犁铧划过泥土的 “吱呀” 声,像在唱丰收歌,引得田埂上的青蛙都跟着叫。
“今儿耕的是《同心田》,”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个水壶喊,“秦国的犁头耕得深,鲁国的耙子碎得细,楚国的锄头理得齐,合在一起才出活,耕着耕着就心里亮堂。”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众人耕地,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锄头,正跟着父亲学刨土。“慢点刨,” 公孙矩帮孩子扶正锄柄,“这地越耕越肥,就像日子越过越厚实。”
地刚耕到一半,新翻的泥土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犁沟刚划成线,楚国的耙齿就碎了土,列国的农具在田里配合着,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 隔壁的老农妇撒着种子笑,“扶犁的是秦国的汉子,可牵牛的是楚国的姑娘,捡石头的是鲁国的娃,耕着耕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耕到列国合种的 “共荣田” 时,田里的秦国农夫掌犁,楚国农夫撒肥,鲁国农夫平地,脚印在泥里叠成花,连飞过的燕子都落在犁上歇脚,像在看春耕。
“这融合犁耕的是咱过日子的本,” 李掌柜提着饭篮说,“就像去年咱修水渠,秦国的石匠、楚国的木匠、鲁国的瓦匠一起动手,水到了,地肥了,收成才好。”
耕完地歇晌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做的小犁模跑向剑,刚跑到旁边,犁模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犁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犁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块刚耕好的田。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雨天里的铁匠铺
立夏那天飘着细雨,列国的工匠却没停工,秦国的铁匠把火炉往棚下挪,楚国的木匠用布盖着木料,赵国的学徒给铁器刷防锈漆,雨点打在棚顶的铁皮上,竟像在打节拍。
“这铁匠铺真抗淋,” 王二愣子往炉里添焦炭,“去年下雨的时候,也是这棚子,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打农具,淋着淋着就不烦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棚边,剑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农具和工匠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干劲,”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火炉,“跟《泛胜之书》里说的‘凡耕之本,在于趣时’一个理,人勤了,啥雨都不怕。”
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堆着的木料突然塌了角,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支 —— 秦国的铁支架、鲁国的木顶杆、楚国的竹捆子撑在一起,木料顿时稳得像长在地里,像早就练过的。
“这支撑比原来的还牢靠,” 木匠用斧头劈着楔子笑,“就像这融合犁,缺了哪国的手艺都不行,凑在一起才顶用。”
雨停时,众人发现铺门口的泥地里,印着个小小的 “耕” 字,是用列国的农具拓的,秦国的犁头印做笔画,楚国的锄板印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 李掌柜擦着脸上的泥笑,“知道咱爱侍弄田。”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犁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雨水都跟着添肥。”
五、岁月里的耕丰
芒种的时候,杂院要新打批农具,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铁匠炼新铁,赵国的木匠选新木,楚国的竹匠破新篾,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铁锤,学着敲犁头。
“这新农具得叫‘共丰具’,” 王二愣子媳妇在犁杆上系红绸,“不管哪国的田地,用这儿的农具耕,都能让大伙的收成多起来,热热闹闹的才叫年景。”
新农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耕,秦国的农夫拉着犁下地,楚国的农夫扛着锄头除草,鲁国的农夫背着筐施肥,号子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耕读传家,”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地里的庄稼,这茬收了,那茬种上,循环往复,才叫日子,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铁匠铺边学做农具,秦国的娃学打铁,楚国的娃学刨木,燕国的小石头学编套,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 “嘻嘻哈哈” 的调子在铺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石墩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农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犁头、楚国的锄头、鲁国的耙子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农夫刻的,” 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耕” 字旁边又多了道 “丰” 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泥土的温润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田地了?” 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铺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锻铁,有人在刨木,有人在试犁,列国的手艺混在这铺里,像股永远用不完的力气。“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犁耕出来的啊,” 他说,“你锻你的犁,我刨我的杆,你编你的套,我耕我的田,种着种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地界,只记得要勤勤恳恳、丰丰足足。”
后来,这铁匠铺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农具加进来,石墩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丰收,不过是把各家的力气聚在一片田,你耕一亩,我种一分,你锄一垄,我浇一畦,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富足。”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石墩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农耕图。有人说这剑吸了土地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土香;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土香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耕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丰收,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