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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疏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边缘,片场清晨的阳光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微妙的界限。

她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沉默:“要不……我们对下待会儿的戏?”

声音比平时略高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谢折卿正低头整理戏服,闻言指尖微微一顿,抬起眼时已换上专业演员的从容:

“好啊。”她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正好我也觉得这段情绪转换需要再磨合。”

场务小李抱着道具箱经过时,不由驻足观望——两位主演站在临时搭起的休息棚下,瞬间进入了表演状态。

冷疏墨眉宇间凝着剧本要求的阴郁;谢折卿则眼眸微垂着与她对话,棚内灯光在那双含情目里投下细碎的光影。

“不愧是影后和视后,”场务小李小声对道具组的师傅感慨,“休息时间都在认真钻研角色。”

道具组的师傅也连连点头,两人没注意到谢折卿在转身时险些同手同脚的步伐,以及冷疏墨及时扶住她腰侧又迅速收回的手。

这场看似专业的即兴排练持续了约莫十分钟。

好在白导没让她们等太久,等两个人堪堪走完一遍戏的时候,白导招呼各部门就位了。

“折卿啊,”白导拿着场记板走过来,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关切,“脸色还是有点不太好,身体撑得住吗?”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让站在一旁的冷疏墨听得清清楚楚。

谢折卿正低头整理戏服袖口,闻言抬起头时,嘴角已经挂上了恰到好处的微笑:

“谢谢白导关心,已经吃过药了。”

她不着痕迹地避开冷疏墨探究的目光,“今天的戏份不会耽误的。”

白导摩挲着保温杯上的划痕,叹了口气:

“你可真是……要是实在不舒服一定要说。”

她看了眼远处忙碌的剧组人员,“咱们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这话说得诚恳,谢折卿知道,以白导一向精打细算的作风,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属不易。

“我明白的,白导。”

谢折卿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指尖无意识地绕着戏服上的流苏,“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您放心。”

“那好,你先坐着歇会儿。”

白导突然转向一直沉默的冷疏墨,“小墨,你跟我来一下。”

说着就拽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冷疏墨的手腕。

被拉走的冷疏墨频频回头,直到走出十几步才忍不住问道:

“白导,请问有什么事?”

她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能让谢……让她听吗?”

这个微妙的称呼让白导挑了挑眉。

白叙雯把冷疏墨拉到监控棚后的角落里,顺手扯过一张场记板挡在两人面前。

“你们两个的关系我算是知情人之一,”她压低声音,没好气地白了冷疏墨一眼,“所以你在我面前就不用演了。”

冷疏墨下意识想反驳,却被白导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

“待会拍对手戏的时候,你多留心点。”

白叙雯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这几天天气反复,正好是她旧伤发作的时候。昨天剧组医务室的止痛药都被她助理领走了两盒。”

“什么?”

冷疏墨的眉头瞬间拧紧,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们……”

她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回去,但埋怨众人都瞒着她的情绪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白叙雯直接翻了个白眼:

“冷大影后,即便你们只是合约关系,但好歹捆绑cp也5年了,你自己从来没注意过她每次武训和拍打戏前都会吃止痛药?你是不是也没注意过只要气温骤变,她就会咳嗽得很厉害啊?”

她越说越来气,“你自己什么都没注意过,你还好意思怪我们瞒着你?”

冷疏墨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周身凌厉的气场顿时消散。

她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剧本,纸张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对不起……”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是怪你们……我只是……”

白叙雯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怎么,合约要到期了,终于知道动心了?”

她故意加重了“合约”二字的发音,“难道说……我们冷老师铁树开花了?”

冷疏墨那张常年如冰山般冷凝的面容,此刻竟浮现出罕见的红晕,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脖颈,在清晨的阳光下格外明显。

白叙雯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场记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白叙雯弯腰捡场记板的动作都顿住了,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冷疏墨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这个鲜少在她身上出现的小动作让白叙雯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片刻沉默后,冷疏墨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几乎飘散在空气中:

“还请白导……替我保密。”

“不是吧冷疏墨!你来真的?!”

白叙雯惊得差点跳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鬼似的。

她慌忙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后,一把将冷疏墨拽到更隐蔽的角落,压低声音道:

“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五行缺情',说什么‘没长情丝’、‘不懂情为何物’吗?”

她夸张地比划着,“怎么突然就……就开窍啦?”

冷疏墨垂下眼帘,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是她们“合约婚姻”的信物。

“我也不知道……”

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就是最近一想到合约要结束了,就……”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就像有团火在胸口烧,看剧本会走神,晚上也睡不好。”

白叙雯敏锐地注意到,冷疏墨说这些时,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片场另一端的谢折卿。

那位正和助理说笑的视后,在阳光下笑得眉眼弯弯。

“昨晚我本来约她吃饭是想谈续约的事……”

冷疏墨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是看着她的时候,那些准备好的话全都……”

她做了个消散的手势,一脸无奈。

白叙雯冷哼一声,“折卿是不是觉得你昨天请她吃饭是要跟她商量去办离婚手续的事?”

冷疏墨的唇紧紧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在白叙雯灼灼的目光逼视下,她终于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她精致的侧脸投下斑驳的阴影,衬得她此刻的表情格外委屈。

“我又搞砸了……”

冷疏墨的声音闷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戏服上的刺绣纹路,“我明明按网上查的攻略,想给她个惊喜的。”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远处正在补妆的谢折卿,“所以才只说去办手续,根本没提离婚两个字……是她自己……”

“冷疏墨!”

白叙雯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强忍住想敲开这位影后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冰块的冲动,咬牙切齿道:

“你们俩除了那份合约婚姻还有什么法律手续要办?听到你提了‘办手续’的事,第一反应不是离婚还能是什么?”

监控屏幕的冷光映在冷疏墨脸上,照出她微微泛红的眼眶。

她垂下眼帘,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是想带她去办股权赠予手续的……”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不容易才说服老太太把我名下冷氏集团10%的股份……”

“什——”

白叙雯惊得差点咬到舌头,刚拿到手里的保温杯“咣当”一声砸在监视器台上,引得几个工作人员好奇地张望。

她慌忙压低声音:

“冷疏墨你疯了吧?你名下的股份?那你之前还……”

她突然卡壳,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感情白痴,“那你表现得像个对她毫不在意的陌生人?连她旧伤发作都要我这个外人来提醒?”

冷疏墨闻言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

她低垂眼睫,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像是两片轻颤的蝶翼,掩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无法反驳白导这句话——过往种种如鲠在喉,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那些欲言又止的瞬间,此刻都化作尖锐的针,一根根扎在心上。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太过怯懦。

像个躲在戏服后的胆小鬼,害怕入戏太深难以抽身,便用冷漠筑起城墙;恐惧真心付出换来伤痕,就用疏离竖起藩篱。

五年合约婚姻,她演尽了恩爱妻妻的戏码,却在戏外将人越推越远。

如今想来,这般行径何其混账,简直愚不可及。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她,现在却会因为谢折卿对别人展露笑颜而暗自酸涩,会因旁人称她“老婆”时她的不否认而怒火中烧。

那些曾经被她嗤之以鼻的占有欲,如今却像藤蔓般在心底疯长。

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冷疏墨望着不远处正在与助理小乐说笑的谢折卿,对方眼角眉梢都染着明媚的笑意——这样生动的表情,却很少对她展现。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酸胀得发疼。

在镁光灯下演绎了半生悲欢离合的冷疏墨,此刻却像个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女般无措。

那些曾经被她刻意忽视的心动瞬间,如今都在记忆里清晰得刺眼——

她失眠时谢折卿耐心的跟她挂着语音念她的台词帮她入眠;

她生日时会精心准备的蛋糕和礼物;

还有每次她们cp合体录制结婚纪念日营业视频时那声温柔的“疏墨”……

这些细碎的温暖,她竟都刻意选择装作视而不见。

冷疏墨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金属的凉意渗入指尖。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她们领到合法证件时,谢折卿眼中闪烁的光。

那时她以为是演技,现在才懂,那分明是藏不住的欢喜。

她再不愿承认,也骗不过自己加速的心跳——她确实对谢折卿动了真情。

可这份心意来得太迟,过往的疏离与逃避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扎在两人之间。

她不敢奢求谢折卿的原谅,只求能继续站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哪怕只是以同事的身份,也好过从此形同陌路。

她终于明白,原来自己不是五行缺情,而是情丝早已缠绕成结,只是自己愚钝,迟迟未能察觉。

白叙雯看着冷疏墨此时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也有点唏嘘。

冷家那个金玉其外的世家豪门,她多少有所耳闻——

从小被当作继承人之一培养的冷疏墨,变成如今这个德性也不能全怪她自己……

只是就会很心疼谢折卿,那孩子是真的在冷疏墨身上吃了不少苦的。

想到这里,白叙雯的目光转向正在补妆的谢折卿,那个温润如玉、气质如兰的女孩,如今眼下的青黑用多少遮瑕都不能完全盖住。

她想起有次参加一个颁奖礼,她不小心撞见谢折卿一个人躲在卫生间咳得昏天黑地,却还要强撑着回复冷疏墨粉丝的应援微博。

纵是再温柔的性子,用自己五年来的热忱相待只换来对方的疏离淡漠,任谁都会觉得心灰意冷吧。

白叙雯转回头对着冷疏墨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

语气虽凶,却带着几分心疼,“感情这种事,光会吃醋可不够。”

“但我只能精神上给你加油了。”

白叙雯重重拍了拍冷疏墨的肩膀,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拍个趔趄,“要是折卿真不要你了……”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冷疏墨瞬间绷紧的下颌线,“那也是你活该!”

场记的喇叭声适时响起:

“两位老师请准备,五分钟后正式开拍!”

“好的。”

冷疏墨黯淡的眼神在切换到工作模式后才重新有了光。

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冷疏墨已恢复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

只是走向拍摄区域时,她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落,在谢折卿周身镀上一层柔光,美得让她心尖发颤。

白叙雯看着冷疏墨条件反射般挺直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场面既好笑又心酸。

这位在镜头前能精准演绎各种复杂情感的影后,在现实感情里却笨拙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听着……”

白叙雯一把拽住准备离开的冷疏墨,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

“这场戏拍完,你给我立刻、马上就去把话说清楚!否则……”

她眯起眼睛,“我就把你这副没出息的德性告诉全剧组。”

冷疏墨的耳尖“唰”地红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场记的打板声打断。

镜头前的谢折卿已经就位,正用探究的目光望向她们这边。

白叙雯刚在导演椅上坐下,手指搭上对讲机的瞬间,突然想起方才被场务打断的对话。

她下意识望向监视器——冷疏墨正站在定位标记上,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谢折卿的方向飘。

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影后的从容。

“算了……”

白叙雯摇摇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本想告诉那个冰块脑袋,谢折卿那一身伤病,都是六年前拍《刃间香》时落下的。

那场雨夜追逐戏,谢折卿为了配合冷疏墨的档期,在生理期淋了整整三小时的雨;

还有那场吊威亚的空中打斗戏,冷疏墨的威亚突然断裂时,是谢折卿抱着冷疏墨给她当了落地时的缓冲肉垫;

还有……

监视器里,谢折卿正微微蹙眉用手轻抚胸口,这个动作被镜头放大得清清楚楚。

白叙雯不禁苦笑——看来这些往事,谢折卿半个字都没跟冷疏墨提过。

那个傻姑娘,把所有的苦都自己默默咽下去,面上永远挂着温柔得体的笑。

场记举着打板器走过来:

“白导,都准备好了。”

白叙雯深吸一口气,“Action!”

随着打板声响起,白叙雯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一个把心事藏得太深,一个开窍得太迟,往后的路……

怕是还有得磨呢。

她调整了下监视器的焦距,忽然觉得镜头里这对璧人,比剧本写的还要像一场跌宕起伏的悲喜剧。

片场中央临时搭建完成的金属架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此刻已被严严实实地蒙上了绿幕。

特效组的师傅们正在做最后的检查,确保每根钢丝都绷得笔直。

林盛轩一袭黑袍站在高台之上,威亚衣在他精瘦的身躯上勒出几道明显的痕迹,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林老师再往左边挪半步!”

武术指导仰着头喊道,“对,就是那个标记点!”

白叙雯踩着折叠椅站起来,手里的扩音器在阳光下闪着红光:

“盛轩啊,记住你现在是无烬楼的楼主,是幕后最大的boss!”

她突然切换成剧中反派的台词,声音陡然阴沉:

“‘尔等不过是本座掌中玩物’——要的就是这种目空一切的气势!”

林盛轩闻言立即调整状态,下颌微扬,眼底瞬间染上几分邪气。

他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道具组适时启动了鼓风机,黑袍猎猎作响的气势让在场工作人员都不由屏息。

“完美!就是这个感觉!”

白叙雯兴奋地拍了下大腿,转头对摄影师比了个手势,“给个特写!把他睥睨众生的眼神拍清楚!”

场记小跑着穿过忙碌的人群:“白导,特效组说风力可以再调大一级。”

“那就调!”

白叙雯眼睛发亮,“让他的衣袂飘得再张狂些!对,就是这样——”

她突然举起扩音器:“全体注意!第五十七场第三镜,3、2、1,Action!”

今日的拍摄核心是场惊心动魄的空中缠斗戏——无烬楼主驾驭着用特殊手法豢养的巨型鳄龟,与两位女主展开殊死对决。

整个特效组从凌晨就开始忙碌,此刻片场中央那座三米高的金属骨架在强光照射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注意鳄龟的体态特征!”

特效指导拿着图纸来回比划,“后期要做成甲壳直径超过五米的庞然大物,演员动作一定要配合这种体积感!”

林盛轩正被威亚师调整着悬挂姿势,他脚下踩着的金属支架在后期制作中将被替换成鳄龟布满骨刺的背甲。

为了增强演员的沉浸感,道具组可谓煞费苦心——他们不仅在支架前端延伸出两米长的可活动钢筋模拟鳄龟伸缩的颈部,更请来了古生物顾问,用玻璃钢精心打造了一具等比例鳄龟头骨框架。

“这玩意可比剧本里写的吓人多了。”

林盛轩试着踩了踩晃动的支架,悬挂在半空的鳄龟头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

那具森然白骨在片场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空洞的眼眶里却滑稽地塞着两团缓冲用的海绵,莫名透出几分荒诞感。

“别笑场啊林老师!”

白叙雯举着喇叭提醒,“想象这是用九百九十九个童男童女的鲜血喂养的魔物!”

她转头对特效组喊道:“把颈部的液压装置启动,要做出鳄龟攻击时的突进感!”

随着机械嗡鸣,钢筋构造的龟颈突然向前弹射,吓得正在调整反光板的场务差点摔下梯子。

众人哄笑声中,化妆师赶紧上前给林盛轩补妆——他需要表现出与魔物共生的邪气,半边脸上画满了青黑色的血管纹路。

“白导,要不还是给那个头骨架子蒙上绿布吧?”

谢折卿忍俊不禁地指了指悬在半空的鳄龟头骨,“我怕正式开拍时看着这团海绵眼睛会笑场。”

她话音刚落,一旁正在补妆的林盛轩就“噗嗤”笑出了声——那颗为了缓冲而塞满海绵的头骨,此刻正歪着脑袋,活像在对他做鬼脸。

白叙雯扶额环顾四周,发现好几个工作人员都在憋笑,当即从善如流:

“道具组!赶紧给那个滑稽脑袋裹上绿幕!”

她转头对谢折卿无奈道:“还是你细心,这场戏要是因为笑场NG太多次,特效预算就该超标了。”

“各部门准备!”

白叙雯坐回监视器前,“记住,这只鳄龟每次摆头都要带出腥风血雨的感觉!林老师注意脚踝力度,你踩着的可是超级凶兽!”

场记板咔嗒落下时,鼓风机卷着红色纱幔模拟血雾,林盛轩黑袍翻飞地站在摇晃的骨架上,活像从山海经里走出来的魔头。

而悬在前方的那颗滑稽头骨,在特效镜头的魔法下,终将变成令人胆寒的噬人凶兽。

裹上绿布后的拍摄果然顺利许多。

在空中武打戏连保五六条后,白叙雯终于满意地喊了“过”。

还没等演员们喘匀气,她又立即指挥道:“威亚组准备!把三位老师吊到龟背架子上!注意安全绳的松紧度!”

随着滑轮转动的声音,三位演员被缓缓吊升至五米高的金属架。

这个精心设计的支架模拟了鳄龟背甲的弧度,前后高低差近一米五,表面还特意做了防滑处理。

谢折卿轻盈地落在“龟背”最高处,戏服下摆随风扬起,宛如真正的仙子临世。

“各位老师注意站位!”

武术指导仰着头喊道,“林老师站在龟甲前端的隆起处,冷老师请往左侧边缘靠半步,对对,就是那个红色标记点!”

灯光师调整着顶光角度,让三位演员的阴影恰好投在绿幕上合适的区域。

特效导演盯着监视器连连点头:“这个弧度很完美,后期做龟甲纹理时正好能突出战斗时的颠簸感。”

白叙雯拿起喇叭做最后叮嘱:

“记住你们是站在一只活体巨龟背上战斗!小林要注意驾驭凶兽的狂野感,小墨和折卿你们两个则要表现出在摇晃的立足点上维持平衡的艰难!”

她突然灵光一闪,“道具组!把支架做成轻微晃动的效果!”

随着机械启动的嗡鸣,整个金属架开始模拟巨龟游动时的起伏。

谢折卿下意识抓住身旁的冷疏墨的手腕,又在反应过来后迅速松开。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没能逃过白叙雯的眼睛,她在心里暗笑:这场戏,怕是比剧本写的还要精彩。

今天拍摄的重头武打戏的每个动作细节其实都经过精心设计。

武术指导团队耗时两周,反复推敲出一套既符合角色设定又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动作编排。

三位演员的走位、站位乃至每个眼神交流,都是在武术指导们集体演练数十次后才最终敲定的。

“我们要的是行云流水的真实感,不是靠剪辑拼凑的花架子。”

总武术指导王师傅擦着汗说,“没想到三位老师都主动提出不用武替,这在现在的影视圈可不多见了。”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开拍前一个月,三位演员就泡在武训场馆进行特训。

因为档期原因,每天进行6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跟拍花絮的摄影师傅老李叫苦不迭:

“我这机器都快扛不住了,他们还在那儿一遍遍重来。”

但看着监视器里越来越流畅的打斗画面,老李又忍不住多拍了几条:

“这种敬业精神,不记录下来太可惜了。”

在武术训练场地上,冷疏墨为练好一个凌空翻身的动作,反复摔在软垫上二十多次,两条腿上数道淤青;

林盛轩为掌握反派特有的阴狠招式,对着镜子练到面部肌肉抽搐;

而一向以文戏见长的谢折卿,更是每天最早到最晚走,把她所有需要练会的招式都练到形成肌肉记忆为止。

“咔!”

又一次模拟拍摄中,白叙雯突然喊停,“小墨,你刚才挡剑的角度偏了五度,这样后期做特效会穿帮。”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位影后如何反应。

却见冷疏墨默默点头:“再来一遍。”

她甩了甩被威亚勒得难受的胳膊,重新摆好起手式。

那一刻,在场工作人员不约而同地肃然起敬。

当正式开拍时,三位演员行云流水般的打斗让监视器后的特效指导都惊叹不已:

“这根本不用怎么后期加工!更不用我们武替补拍镜头!”

那些在训练馆流下的汗水,此刻都化作了镜头前令人屏息的精彩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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