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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疏墨盯着屏幕,那条消息显示已送达,却迟迟没有回音。

她的心跳一点点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失落。

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直到她忍不住想再发一条解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不能再逼得太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

冷疏墨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子,点开对话框。

谢折卿:“我没生气。”

短短四个字,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却没激起她想象中的涟漪。

冷疏墨盯着那行字,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她想要的不是一句干巴巴的“没生气”,而是她能真正理解自己的不安和依赖。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飞快地敲下回复:“我知道你很累,我只是……只是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这次,回复很快就来了。

谢折卿:“我的伤你是知道的,可能没法陪你长聊。”

冷疏墨看着那句话,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她知道谢折卿说的是实话,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是在她身边,是不是就能多分担一些她的痛苦?

她刚想回复,却又收到一条消息——

谢折卿:“早点休息吧。”

冷疏墨盯着那五个字,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打出一个“好”字,又删掉,最后只发了一个晚安的表情包。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冷疏墨把手机压在胸口,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

耳边一遍遍回响着谢折卿那句淡淡的“早点休息吧”,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传来,轻得几乎要被夜色吞没。

——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必须尽快回竖店,必须赶快回医院。

——要尽快见到谢折卿。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在心底扎了根,疯狂地生长,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渴望。

冷疏墨闭上眼,脑海里已经飞快地盘算起明天的安排——不,应该是今天的。

——如果现在出发去机场,也许还能赶上最后一班航班。

这样,一大早就能抵达竖店,上午八点之前应该能赶到医院……

甚至还能在谢折卿开始复健训练前见上一面。

想到这里,冷疏墨猛地睁开眼,困意和疲惫仿佛被瞬间抽空。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几分钟后,她已经穿戴整齐。

深色的连帽衫、宽松的运动裤,再配上一顶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她没时间做任何伪装,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冷疏墨把手机、充电宝、身份证一股脑塞进斜挎包,房卡被她牢牢攥在手心。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空荡的房间,像是在确认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她知道,真正重要的那个人,正在几百公里外的病床上等着她。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走廊的灯光冷白刺眼。

她快步走向电梯,手指在按钮上重重一按,仿佛每一秒的延迟都是煎熬。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几乎是冲了进去。

数字飞速跳动,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提到嗓子眼。

——折卿,等我。

冷疏墨一路小跑冲进机场大厅,深夜的候机区依旧灯火通明,却少了白日的喧嚣。

广播里偶尔传来航班信息的播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她冲到自助值机台前,手指飞快地操作着,可当屏幕上显示“该航班已停止办理登机手续”时,她的心猛地一沉。

——最后一班去竖店的航班,刚刚截止登机。

冷疏墨愣了几秒,随即转身冲向售票窗口。

值班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她一眼,显然被她急促的样子吓了一跳。

“请问还有其他去竖店或者附近城市的航班吗?越早越好。”

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发颤。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快速查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今晚已经没有直飞航班了,最早的一班是明天早上七点半。”

冷疏墨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但随即又抬起头:

“那高铁呢?或者其他交通工具?”

“高铁的话,凌晨两点好像有一班……”

值班的工作人员很热心的帮忙查了一下,“不过现在只剩无座票了。”

“好的,谢谢!”

冷疏墨谢过这位热心的工作人员后,立刻打开手机上的高铁购票软件,生怕晚一秒就连这个机会都失去了。

等到她成功付款买到票的那一刻,冷疏墨长长地松了口气。

虽然是无座票,虽然要在凌晨的车厢里站几个小时,但只要能早点见到谢折卿,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凌晨的高铁站格外安静,只有零星的旅客坐在候车区打盹。

冷疏墨靠在柱子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和身份证,眼睛却始终盯着检票口的方向。

列车进站时,她几乎是第一个冲了上去。

车厢里灯光昏暗,大多数乘客都在闭目养神。

她找了个靠近车门的位置站好,双手抓着扶手,目光透过车窗望向漆黑的夜空。

——折卿,再等等我。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冷疏墨闭上眼,脑海中一遍遍浮现出谢折卿苍白的面容和那双倔强的眼睛。

几个小时的车程在她的急切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

当天边泛起第一缕鱼肚白时,列车终于缓缓驶进了竖店站。

冷疏墨是一路跑着冲出车站,急吼吼地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医院的名字时,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师傅,麻烦您再快一点。”

出租车飞驰在清晨的街道上,冷疏墨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

她不知道谢折卿醒来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去见她——现在,立刻,马上。

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冷疏墨扫码付款后立刻冲下车。

她一路小跑穿过清晨医院冷清的大厅,脚步在电梯前急促地停下。

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她看见自己在金属门上的倒影——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眼底写满了急切与不安。

“叮——”

电梯到达住院部的楼层,冷疏墨几乎是小跑着冲向vip病房区。

走廊静得出奇,只有清洁工推着小车的声音在远处回响。

她在那扇熟悉的病房门前停下,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那张门禁卡刷卡,手指在门把手上顿了顿,才轻轻推开。

清晨的风裹着几分微凉,从半开的窗缝溜进病房,混着浅淡的消毒水味,竟酿出些柔和的暖意。

头顶的吸顶灯调在最暗的档位,橘色光晕漫过墙面,与百叶窗筛进来的阳光缠在一起。

那些金亮的光丝细细碎碎,落在铺得平整的白色床单上,像撒了把揉碎的星子,又顺着床单褶皱,轻轻蹭过谢折卿搭在床沿的手。

谢折卿侧躺着,半边脸埋在柔软的枕芯里,露出的脸颊依旧是没什么血色的苍白,连耳尖都泛着淡淡的粉白。

她的呼吸算得均匀,胸口随着起伏轻轻抬落,只是偶尔会在吸气时带一丝极轻的滞涩,像是牵扯到未愈的伤,睫毛便会无意识地颤一下。

搭在床沿的手没什么力气,指尖因为前几日复健时反复用力,指腹泛着淡淡的红,指甲盖却透着点不健康的淡白。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时,几乎没发出声响。

冷疏墨放轻了所有动作,连鞋底蹭过地板都压得极浅。

她的白色运动鞋沾了些晨露,鞋尖湿了一小块,裤脚也因为赶路时被风吹得发皱,还带着点室外的凉意。

她没敢立刻走近,先站在门口缓了缓,胸腔里的心跳还没从一路的奔忙里平复,连带着呼吸都有些轻喘。

目光越过床尾,直直落在谢折卿领口露出的绷带边缘,那圈纱布裹得严实,哪怕只露出一点边角,也让冷疏墨的心猛地一揪,像被什么东西攥住,连呼吸都滞了半秒。

她往前走了两步,脚步轻得像落在棉花上。

视线从绷带移到谢折卿安静的睡颜上,眼底的红血丝更明显了。

一夜没合眼,又在高铁上站了四个多小时,此刻她的眼睛又酸又胀,连看东西都有些发花,却还是死死盯着谢折卿,像是要把这些天没见面的空缺都补回来。

冷疏墨的手抬起来时,指尖还带着赶路时的凉意,快要碰到被角时,又突然顿住,指节微微发颤。

她怕自己动作重了,惊醒了好不容易睡安稳的人。

最后还是指尖轻轻勾住被角,一点一点往上掖,动作轻得像一阵风拂过,连床单都没掀起多少褶皱。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又往床中间挪了些,刚好落在谢折卿的睫毛上。

床上的人轻轻动了动,眼睫颤了颤,像蝶翼扇过,缓了几秒才缓缓睁开眼睛。

刚醒时的眼神还有点朦胧,带着晨起的惺忪。

直到视线聚焦,看清床边站着的人时,谢折卿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惊讶像细小的电流窜过,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但那惊讶没持续多久,她又轻轻眨了眨眼,眼底的波澜慢慢平复,只是嘴角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冷疏墨其实早就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这次见到谢折卿的时候,她该说什么——

问她复健时伤口疼不疼?

说自己这些天有多担心?

……

可真到了这一刻,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最直白的一句。

她张了张嘴,声音有点涩,还带着点没藏住的慌乱:“我想见你。”

谢折卿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复杂得很——有惊讶,有心疼,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她的视线落在冷疏墨眼下的淡青上,又扫过她布满血丝的双眼,指尖在被单下悄悄蜷了蜷,指甲轻轻划过床单上的细纹。

病房里静得很,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还有远处护士站推车轱辘滚动的轻响。

冷疏墨忽然弯下腰,腰弯得很低,几乎要贴近床沿,声音低得像呢喃,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对不起……

我不该在明知道你的伤还没好就那样说,即便只是想开个玩笑……”

说到“玩笑”两个字时,她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像是想起当时的场景,愧疚又涌了上来:

“但如果让你误会了,就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她说完,没敢抬头看谢折卿,只是攥紧了衣角,指甲掐得掌心有点泛白。

谢折卿的手指在被单下又动了动,这次指尖几乎要抬起来,像是想碰一碰冷疏墨的胳膊,可最后还是轻轻落回被单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放得更柔了些,带着点哄人的意味:“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别傻站着。”

冷疏墨这才像是反应过来,慢慢直起身,走到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下。

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冷疏墨试图努力控制情绪,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让谢折卿担心的话,也怕眼眶里的湿意露出来。

谢折卿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看着她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和有点乱的刘海。

她轻轻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嗔怪:“这里又没有狗仔,你把帽子和口罩摘了吧。”

冷疏墨闻言,先抬手把帽子摘了下来。

头发因为一路没整理,有点乱,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还带着点汗湿的痕迹。

她犹豫了片刻,指尖勾住口罩的挂绳,顿了两秒才慢慢摘下来。

这下,谢折卿彻底看清了她的模样——眼底的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眼尾还泛着红,脸色比昨晚视频关掉滤镜后还要差了一些,显然是熬了很久没休息。

冷疏墨的鼻梁上因为戴了太久口罩,压出一道浅浅的红印,嘴唇也有点干,泛着淡淡的白。

她此时的模样活脱脱像只熬了通宵的人形大熊猫,却还强撑着精神,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与忐忑和期待。

谢折卿看着她这副模样,到了嘴边的话突然顿住,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没藏住的心疼:“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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