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野驴一号和二号打算抵近侦查的时候,流斐也来到敌军的环形防御工事附近。只不过流斐离得稍微远,他没有作战任务,只是要摸清楚野驴突击队的缺陷,回头整个总结给他。既然是好兄弟好基友,当然要帮隔壁老王解决后顾之忧了,不然老王移情别恋就不好了。
流斐看着对方的工事,点头道:“这个指挥官应该是学院派的,布置的中规中矩的。外围和阵地中间都设有狙击阵地,四周有机枪形成交叉火力。要是正面进攻没有一个加强连,还真不一定能打的下来。”
就是这些士兵们实在是太过松散了些,完全没有一点战场上应有的紧张感和警觉性。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整齐有序,但实际上却缺乏一种战争来临的紧迫感和舍我其谁战斗精神。就算是这样,野驴小队大白天的,想渗透进去也几乎不可能,兵力悬殊太大。想呼叫炮火给他来个火力覆盖,那就更不可能了,主要任务之一就是营救情报人员。
这也是这个时代部队的通病,和平久了警惕心也就没那么高了,真的把演习当成演戏了。也可能因为是警卫型连队,不过岗站的挺好的人也长得不错,都是一米八左右的大高个,盘靓条顺的天生的衣服架子。这不关流斐的事,他的目标是野驴突击队。
流斐附近的一个土山顶上,通过望远镜看着野驴一号和二号。野驴一号蹲在远处的一棵树上,没办法,警卫连的阵地本身就在高处,太低了看不见环形阵地中间的情况。虽然这个距离在八九百米外,只要不是顶尖的狙击手是完全够不着这里的。可野驴一号还是不敢大意,毕竟还有巡逻队呢,要是被发现了也是挺麻烦的。所以野驴一号赶紧拿出纸笔,绘制地图标注火力点和记录巡逻队的时间路线。野驴一号做完这一切后,马上撤离向跟野驴二号汇合点。
野驴二号用枯草做了一个阉割版的吉利服,全身贴着地面趴在地上。只是野驴二号的身体贴在地面上,以肉眼不可察觉的慢动作向前蠕动着。那速度比蜗牛快不了多少,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只要不一直盯着那堆枯草看,真发现不来他在向前一动。
野驴二号的目的是干掉前面的狙击手、最好能活捉对方,对方只是警卫连队,又不像特种部队还配有观察手。一对一的情况下野驴二号有七成把握拿下对方。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才向前爬了十多米。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爬到离狙击手后方四五米的位置了,野驴二号的速度放的更慢了。这个时候只要稍微发出点儿声音,立马就会惊动对方。这会儿野驴二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初春天气温度不高,可野驴二号的额头上和手心里都是汗,他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野驴二号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是野驴突击队队员,我是野驴二号,我是侦察兵,我不紧张,我要沉住气…”尽管野驴二号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要沉住气,可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身体都有点儿轻微的发抖。
野驴二号停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调整好呼吸在。让自己的状态处于最佳状态后,又继续向前蠕动。十多分钟后野驴二号终于蠕动到离狙击手后方一米的距离,野驴二号做了个深呼吸,一跃而起跳到狙击手的背上。用手在狙击手的后脑往下一按,狙击手的本能反应脑袋后仰。野驴二号利用这个机会用自己的右手从狙击手的脖子下面窜过去,左手拉住右手手腕儿往后一勒,直接把狙击手给勒晕了。
野驴二号拿出背包带把狙击手的手脚绑起来,然后才脱下狙击手的两只袜子把狙击手的嘴给堵上。野驴带上狙击手的武器装备,扛上那个晕倒的狙击手毫不停留,按照来时的路线撤退了。
这会儿野驴一号在集结点儿等的都不耐烦了,担心野驴二号出事。野驴一号打算再过半个小时,野驴二号回不来他就一个人先去跟驴头汇合,把情报送回去才是第一位的。
就在野驴一号急得上蹿下跳的时候,野驴二号肩膀上扛着一个人回来了。
野驴二号还没来的你跟一号炫耀呢,野驴一号就上前看了一下。一看是个狙击手,于是赶紧说道:“赶紧撤退跟驴头汇合,对方要是发现丢了一个狙击手,肯定肯定会打草惊蛇的。”
野驴二号说道:“段时间不会发现的,狙击手不像巡逻哨人多,那个狙击点就他哟个。”
野驴一号道:“我们快点儿跟驴头汇合吧,我们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他们该等着急了。”
野驴二号点了点头,野驴一号带着他们的武器装备,野驴二号扛着这个舌头朝着驴头的方向开始撤退。
在集结点儿等待的驴头开始还很淡定,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晃两三个小时过去了。驴头也渐渐的有点着急了,唯一让驴头还能沉得住气的原因,就是没有听见枪声。就算野驴一号和二号被对方抓住了也会开枪示警的。
驴头正要派三号和四号,去接应他们的时候,野驴一号和二号回来了。只是去了时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是三个人。这是抓了一个活的,驴头上前一看还是个少尉。
驴头说道:“还捉住一个少尉,先收一下看看有没有带着,能证明他身份的证件什么的。”
野驴一号上前就对被丢在地上的狙击手开始上下其手,没几下就搜出一个军官证。驴头打开一看上面的名字和职务,向海、警调排长。驴头开心笑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不正是教官要找的人吗?
驴头赶紧说道:“一号,给他弄醒了我们好好审审他,这个货就是教官要收拾的人,警调排排长向海。”
野驴一号听到驴头的话,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蹲下来就要把向海嘴里的袜子拿出来。
驴头上前在野驴一号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你干嘛呢,把堵嘴的东西拿出来,他大喊大叫把敌人引来怎么办,只是把他弄醒就行了。”
野驴一号懵逼了,不把嘴放开怎么审问啊。可驴头说了他执行就行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反正也不是该自己考虑的。野驴一号打开自己的水壶,朝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对着向海的脸上就喷了上去。
向海被喷到脸上的水一激立马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着东西。于是使劲挣扎着身体,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可不管向海怎么挣扎,就是没一个人搭理他,只看见野驴小队的人一脸冷酷,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向海看到这种情况也不会了,心里暗暗想到“他们捉住我不是应该审问我,从我这儿获得情报才对吗?可看他们的眼神不像要审问我啊,就跟我和他们又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感觉他们要揍我一顿。”这个向海还不笨,他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