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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雨夜的尖叫

梅雨季的东京总被黏腻的湿气包裹。傍晚六点,暮色刚浸蓝天际,就被一阵急促的雨点敲碎在新宿区的公寓楼墙上。柯南背着书包走在人行道上,伞沿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晕开小圈,混着便利店暖黄的灯光,倒有种模糊的暖意。

“听说了吗?最近那个‘榔头男’又出现了。”两个穿校服的女生擦肩而过,声音压得很低,“昨天在歌舞伎町附近,有个长头发的姐姐被袭击了,还好路人及时赶到……”

柯南的脚步顿了顿。这两周,“榔头男”的传闻像霉菌一样在都市里蔓延——专门袭击留长发的年轻女性,凶器是把生锈的榔头,每次得手后都像融在雨里似的消失。警方查了监控,只拍到个戴兜帽的模糊背影,连性别都没法确定。

“柯南,快点啦!”小兰的声音从街角传来,她撑着把透明伞,怀里抱着刚买的食材,“夜一和灰原已经在侦探事务所等我们了,说是发现了有趣的案子。”

柯南小跑着追上她,心里却在嘀咕:能让那两个家伙觉得“有趣”的案子,多半不简单。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虚掩着,推门就听见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震得窗玻璃发颤。他趴在办公桌上,手边散落着啤酒罐,报纸上“榔头男再作案”的标题被酒渍晕开了一角。

“叔叔又在偷懒。”小兰无奈地叹气,刚想叫醒他,就被里屋传来的说话声吸引。

夜一坐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张模糊的监控截图。灰原坐在他旁边,指尖划过屏幕:“这是昨晚受害者提供的线索,袭击者穿的雨靴鞋底有特殊纹路,和三年前港区一起盗窃案的嫌疑人一致。”

“但盗窃案的嫌疑人半年前就病逝了。”夜一调出卷宗照片,“除非有人在模仿作案。”

柯南凑过去看,截图里的巷口积着水,雨靴踩过的脚印边缘有三道锯齿状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过。“这纹路太刻意了,更像是故意留下的标记。”他摸着下巴,“就像……在引导警方往某个方向查。”

突然,楼下传来刺耳的尖叫,紧接着是人群的骚动声。三人对视一眼,抓起伞就往楼下冲。

雨幕里,一个穿米色风衣的女人瘫坐在公寓门口,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的额头渗着血,手指颤抖地指向巷口:“他……他往那边跑了!戴黑色兜帽,拿、拿着榔头!”

巷口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对面的老旧公寓楼,夜一立刻掏出手机录像:“兰姐姐,快报警!灰原,记下受害者的特征——风衣口袋里有支钢笔,袖口沾着墨水,像是刚从写字楼出来。”

柯南已经冲进了巷口。地面的积水里,果然有串带着锯齿纹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公寓楼的后门。门虚掩着,门把手上沾着点新鲜的铁锈,和传闻中榔头的材质吻合。

“别进去!”夜一追上来拉住他,“警方没到之前,保持现场完整。”他指了指门沿,那里有片撕碎的黑色布料,“是兜帽上的,纤维里混着点薰衣草味的洗衣粉。”

灰原蹲下身,用镊子夹起布料:“和上周受害者衣服上沾的纤维成分一致。看来确实是同一个人。”

警笛声由远及近,目暮警官带着高木、千叶挤进人群。看到柯南他们,目暮警官皱起眉:“又是你们几个……受害者怎么样了?”

“已经送医院了,只是轻微擦伤。”高木拿着笔录本跑过来,“她说袭击者身高大概一米七,说话声音很哑,像是故意压着嗓子。逃跑时撞翻了巷口的垃圾桶,里面的厨余撒了一地。”

千叶指着公寓楼:“目击者说看到嫌疑人冲进了307室,我们已经让管理员把整栋楼封锁了。”

307室的窗户拉着窗帘,门缝里没透出灯光。管理员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茶几上放着个没吃完的三明治,面包边缘已经发硬,像是放了很久。

“奇怪,”柯南注意到门口的鞋架,“只有一双男士皮鞋,尺码和监控里的雨靴不符。”

夜一推开卧室门,里面的衣柜敞开着,挂着几件女士连衣裙,抽屉里还有口红和粉底液。“这不是男人的房间。”他拿起一支口红,膏体上的唇印很新,“主人应该是位女性,而且今天回过家。”

突然,浴室传来滴水声。高木壮着胆子推开门,里面的瓷砖擦得锃亮,镜子上蒙着层薄雾,像是刚有人用过。洗手台上放着瓶薰衣草味的沐浴露,和布料上的香味一致。

“有人在这里洗过澡。”灰原看着排水口的毛发过滤器,“里面有长短两种头发,短的是男性,长的……和刚才的受害者发质相似。”

柯南的目光落在洗衣机上。滚筒里塞着件黑色连帽衫,口袋里掉出张揉皱的收据——是附近五金店的,昨天下午买了把榔头和防锈漆。

“找到凶器了!”千叶在阳台的工具箱里翻出个黑色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把生锈的榔头,锤头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

目暮警官戴上手套拿起榔头:“送去化验!高木,查307室的住户信息——”

话没说完,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众人冲过去,只见夜一蹲在床底,拖出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他趴在地上,后脑勺有个钝器造成的伤口,已经没了呼吸。

连帽衫的兜帽被扯破,露出的头发是染过的栗色,发尾还带着点金色挑染。柯南注意到他的手指很细,指甲缝里有红色的甲油残留。

“这不是男人。”灰原翻开他的衣领,里面的标签是女士尺码,“是个留短发的女人。”

夜一检查了伤口:“凶器应该就是那把榔头,但伤口形状不对——榔头的接触面是平的,这里的伤口边缘有弧度,更像是被台灯底座打的。”他指向床头柜,那里果然少了盏台灯,电线还露在外面。

洗衣机突然发出“嘀”的一声,是烘干程序结束的提示音。高木打开滚筒,里面除了黑色连帽衫,还有条女士牛仔裤,裤脚沾着的泥渍和巷口的土壤成分一致。

“她就是榔头男?”千叶看着地上的尸体,“可为什么会被人杀了?”

柯南摸着下巴,目光扫过浴室的镜子。雾气散去后,隐约能看到镜面上有个用指腹画的叉,位置正好对着卧室的方向。

“她不是榔头男。”夜一调出公寓楼的入住记录,“307室的住户叫清水理沙,是家美甲店的店员,半年前开始独居。”他指着尸体手腕上的疤痕,“这是长期做美甲留下的化学灼伤,和记录吻合。”

灰原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碎了,但还能看到最后一条通话记录——昨天下午五点,打给一家五金店,正是买榔头的那家。“她确实买了凶器,但未必是自己用。”

目暮警官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拧成了疙瘩:“立刻联系清水理沙的家人!高木,查清楚她最近的社交关系,尤其是和长发女性的交集!”

就在这时,公寓楼的大门传来动静。管理员跑上来说,刚才有三个配送人员进出过307所在的楼层:“一个是宅配快递员,送的是个大箱子;一个是机车送货员,好像是送外卖的;还有个披萨外送员,手里拿着保温箱。”

“调虎离山?”柯南心里咯噔一下,“凶手杀了清水理沙,再让人假装配送员进来处理痕迹?”

夜一已经调出了电梯监控:“宅配员是下午两点来的,背着个半人高的纸箱,进了307室十分钟才出来,出来时箱子是空的。”

“机车送货员三点到的,手里拿着个便当盒,进去五分钟就走了,神色很慌张。”灰原放大画面,“他的雨靴鞋底没有锯齿纹,但裤脚沾着和洗衣机里一样的泥渍。”

披萨外送员是四点来的,保温箱是打开的,里面似乎没放披萨。他进去三分钟就离开了,离开时手里多了个黑色的垃圾袋。

“三个都有问题。”柯南看着监控里的时间线,“清水理沙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正好覆盖了他们进出的时间。”

目暮警官当机立断:“立刻全城搜捕这三个人!千叶,联系快递公司和披萨店,查他们的身份信息!”

警员们冲进307室仔细搜查,柯南却注意到一个细节:浴室的毛巾架上挂着条男士毛巾,是干的,上面没有任何人的指纹,像是刚放上去的。

“太刻意了。”他对夜一和灰原说,“就像有人故意布置成‘男人作案’的样子。”

夜一正在检查冰箱,里面除了几瓶矿泉水,只有盒过期的牛奶。“没有新鲜食材,说明住户最近很少开火。但垃圾桶里有昨天的外卖盒,是附近一家意面店的,收件人是清水理沙。”

灰原打开药箱,里面只有瓶安眠药,瓶身的标签被撕掉了。“没有处方药,安眠药是最普通的非管制类,但剂量很大,足够让两个人昏睡。”

柯南走到窗边,窗帘的布料和门口发现的黑色布料材质不同,但纤维里同样混着薰衣草洗衣粉。“这窗帘是新换的,挂钩上还带着标签,是上周买的。”他忽然想起什么,“洗衣机里的牛仔裤,裤脚的泥渍和巷口的不一样,更像是……从公园草坪带回来的。”

三个看似相关的线索,却像散落的拼图,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图案。柯南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发现她的耳后有个很小的纹身,是朵樱花——和昨天新闻里榔头男受害者的纹身一模一样。

“她们认识。”柯南肯定地说,“这不是随机袭击,是有计划的。”

二、三个配送员

警方的调查像张网,迅速撒向东京的各个角落。宅配快递员的信息很快被查清——名叫田中浩,45岁,在同一家快递公司工作了十年,无犯罪记录。同事说他今天下午两点确实去307室送过货,是个客户自提的空箱子,说是要退回厂家。

“空箱子?”目暮警官看着监控截图里半人高的纸箱,“他进去十分钟,足够把凶器藏进箱子带出去了。”

高木拿着田中浩的住址信息:“他家就在附近的老旧公寓,我们现在就去抓人。”

“等等。”夜一拦住他,“监控里的箱子边角有磨损,像是装过重物,但田中浩出来时箱子轻飘飘的,说明他在屋里把东西转移了。”他指向卧室的衣柜,“里面少了个收纳箱,尺寸和纸箱刚好吻合。”

灰原在收纳箱的位置发现了点木屑:“是榉木的,和纸箱内壁的木屑成分一致。看来他确实把收纳箱装进了纸箱,但收纳箱里装的是什么?”

第二个配送员的身份也查到了——机车送货员叫铃木健太,22岁,是家便当店的兼职员工。今天下午三点,他给307室送过一份鳗鱼饭,客户备注“放在门口就行”,但他却进了屋。

“便当店的监控显示,他出发前在便当里加了点东西,像是白色粉末。”高木调出录像,“而且他的摩托车后备箱里有把榔头,和案发现场的款式相似!”

“白色粉末可能是安眠药。”柯南想起药箱里的安眠药瓶,“但他为什么要自己带凶器?如果清水理沙是榔头男,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第三个配送员的信息最可疑。披萨外送员叫山本隆,30岁,入职披萨店才一周,身份信息是伪造的。监控显示他离开307室后,进了附近的一个垃圾桶,把黑色垃圾袋扔了进去。

“已经派人去翻垃圾桶了。”千叶擦着汗,“但那片是垃圾中转站,每天下午五点清理,现在可能已经被运走了。”

夜一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山本隆的行走路线:“他没坐地铁,而是步行往南走了,速度很快,像是在赶时间。”他放大地图,“前面三条街外有个码头,每天晚上有偷渡船。”

目暮警官立刻派人去码头拦截,自己则带着柯南他们赶往田中浩的住处。

田中浩的家比想象中整洁,客厅的墙上挂着全家福,他的妻子抱着个婴儿,笑得很温柔。听到敲门声,田中浩的妻子一脸疑惑地开门:“请问你们找谁?我丈夫今天加班还没回来……”

高木出示证件:“我们怀疑田中浩和一起凶案有关,需要搜查他的房间。”

房间里的衣柜锁着,夜一用发夹打开锁,里面果然有个榉木收纳箱,里面装着些婴儿用品——奶瓶、尿布、小衣服,都是全新的。“这是准备送给谁的?”

田中浩的妻子眼圈红了:“我们的孩子三个月前夭折了……他总说要再准备一份,好像这样孩子就能回来似的。”她指着收纳箱里的一张贺卡,“昨天是孩子的百日祭,他说要去给一个客户送货,顺便去寺庙祈福。”

贺卡上的字迹很娟秀,是清水理沙写的:“愿小天使在天堂安好。”

“他们认识?”柯南很惊讶。

“理沙小姐是我丈夫的远房表妹,”田中浩的妻子抹着眼泪,“她在美甲店工作,经常来照顾我们生意。昨天她说有个空箱子要退,让我丈夫顺便帮忙带回来。”

搜查一无所获,田中浩的嫌疑暂时排除。这时,高木打来电话,说在码头抓到了山本隆,他的保温箱里装着件沾血的女士风衣,正是今天傍晚受害者穿的那件。

“他招供了吗?”目暮警官问。

“没有,他说风衣是捡来的,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外送员。”高木的声音很无奈,“而且他的指纹和案发现场的任何指纹都不匹配。”

第三个嫌疑人铃木健太也被找到了,他在便当店的仓库里被发现,正试图销毁那把榔头。面对警方的询问,他哆哆嗦嗦地说:“是清水理沙让我做的!她说只要把加了料的便当送过去,就能拿到五万日元!我根本不知道会死人啊!”

“她让你加什么料?”夜一追问。

“就是普通的安眠药,她说想让一个朋友睡过去,好给对方一个惊喜。”铃木健太哭了起来,“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了,我吓得拿着便当就跑了,什么都没做!”

三个嫌疑人的供词看似都有道理,却又像被人精心设计过的剧本。柯南坐在警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想起307室的洗衣机——里面的黑色连帽衫袖口有圈松垮的弹性带,不像是成年人的尺寸,更像是……被改过的。

“夜一,查清水理沙的社交账号,尤其是和女性朋友的互动。”柯南说,“还有,查她的银行流水,最近有没有大额转账。”

夜一点开清水理沙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的,照片里她和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美甲店合影,两人的手腕上都戴着同款手链。“这个女人叫松本奈奈,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名发型师,上周突然辞职了。”

灰原调出松本奈奈的照片,她的额头有颗痣,和今天傍晚被袭击的女人位置一模一样。“今天的受害者就是她。”

银行流水显示,清水理沙在一周前给松本奈奈转了五十万日元,备注是“谢礼”。

“这就说得通了。”柯南眼睛一亮,“袭击是假的,死亡也是假的!她们在演一场戏!”

三、消失的牙刷

回到307室时,警方的搜查已经接近尾声。目暮警官拿着验尸报告,眉头紧锁:“死者确实是清水理沙,死因是后脑勺遭到钝器重击,死亡时间在下午三点半左右,和铃木健太说的时间吻合。”

“榔头上的血迹和指纹都是她的,”高木补充道,“看起来像是自杀后伪装成他杀,但现场没有遗书,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柯南走到浴室,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摆得整整齐齐——一瓶洗面奶,一支牙膏,却唯独没有牙刷。“奇怪,怎么会没有牙刷?”他问管理员,“清水理沙平时住在这里吗?”

“是啊,她一个人住了两年,每天早上都会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牛奶。”管理员说,“不过最近一周,好像没怎么看到她,门口的牛奶盒堆了好几个。”

夜一检查了垃圾桶,里面的牛奶盒都是过期的,生产日期是一周前。“她最近一周没在家住,或者说,有人替她取了牛奶,故意制造她还活着的假象。”他看向冰箱,“里面的矿泉水是昨天生产的,说明昨天有人来过。”

灰原打开药箱,里面的安眠药瓶虽然没有标签,但瓶底的生产批号能追溯到一家精神科诊所,就诊人是松本奈奈。“她有严重的焦虑症,需要长期服药。”灰原看着瓶身的指纹,“只有清水理沙和松本奈奈的。”柯南盯着空荡荡的牙刷架,突然笑了:“她们根本没打算让‘清水理沙’活过今天——牙刷早被带走了。”

四、园子的无心之言

警笛声渐远,307室的灯光在雨雾里显得格外昏沉。柯南盯着浴室的牙刷架,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洗手台边缘,脑子里像有团乱麻——如果清水理沙的死亡是假的,那躺在地上的尸体是谁?松本奈奈的“袭击”又是演给谁看?

“柯南,夜一,灰原!”门口传来园子咋咋呼呼的声音,她撑着把印满爱心的伞,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京极真,“听说这里出大事了?我刚从联谊会溜出来,京极说你们在这儿!”

京极真朝众人点头致意,目光扫过客厅时微微皱眉——他习武多年,对血腥味格外敏感,即使现场被清理过,仍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别乱闯!”小兰连忙拦住园子,“这里是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是那个‘榔头男’干的吗?”园子眼睛一亮,凑近柯南小声说,“我跟你们说,我们联谊会的女生都在传,榔头男根本不是人——有人说见过他飘在半空,还有人说他的榔头会发光呢!”

“发光的榔头?”柯南挑眉,“这你也信?”

“怎么不信!”园子掏出手机,点开个都市传说论坛,“你看这个帖子,说榔头男是十年前死在这栋楼里的建筑工人,因为被拖欠工资,化成厉鬼专杀长发女人,因为包工头的情妇就是长头发!”她指着帖子里的配图,是张模糊的监控截图,“这不就是你们说的307室吗?”

夜一凑过去看,截图的拍摄时间是三年前,画面里的人影和今天监控里的“榔头男”身形完全不同。“是p的,”他一眼看穿,“像素边缘有拼接痕迹。”

灰原冷笑:“都市传说大多是借由恐惧滋生的谎言。有人故意散布这些,就是为了让‘榔头男’的存在更‘合理’。”

“可真有人被袭击了啊!”园子不服气,翻出新闻截图,“昨天歌舞伎町那个受害者,还有今天傍晚这个,总不能都是假的吧?”她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想起个事——上周我去做美甲,清水理沙给我涂指甲时,说她有个客户总缠着她,是个长头发的女人,好像叫什么奈奈……”

“松本奈奈?”柯南猛地抬头。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儿!”园子点头如捣蒜,“清水说那女人脑子有点问题,总说有人跟踪她,还问清水能不能帮她找个‘消失’的办法。清水当时笑她傻,说除非变成都市传说里的鬼,不然哪有人能凭空消失。”

“消失的办法……”柯南喃喃重复,突然看向夜一,两人眼里同时闪过一丝明悟。

夜一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查松本奈奈的就医记录——灰原说她有焦虑症,很可能在精神科诊所留下过更详细的信息。”

屏幕上很快跳出一串诊疗记录,最新一条是一周前:“患者主诉持续幻听,坚信有人要杀她,请求医生开具强效镇静剂。诊断结果:重度焦虑伴随妄想症。”

“她不是在演戏,”灰原看着记录,“她是真的怕。但怕的不是‘榔头男’,是某个具体的人。”

柯南转身冲进卧室,蹲在“尸体”旁——之前光顾着观察细节,没注意到她的衣领内侧有个极小的标签,上面绣着个“奈”字。“这不是清水理沙,”他肯定地说,“这是松本奈奈!”

众人皆惊。目暮警官刚走,高木还在整理笔录,闻言立刻跑过来:“你说什么?死者是松本奈奈?”

“她的耳后没有樱花纹身,”柯南指着尸体耳后,那里只有块淡褐色的胎记,“之前看到的纹身是假的,可能是用特殊颜料画的,遇水会掉。”他想起傍晚松本奈奈被“袭击”时满头是水,“刚才的雨把纹身冲掉了!”

京极真突然开口:“尸体的关节角度不对。”他习武多年,对人体骨骼构造极熟悉,“如果是后脑勺受重击死亡,颈部肌肉会松弛,但她的肩膀还在用力,像是刻意绷紧的。”

灰原戴上手套,轻轻掀开尸体的眼皮——瞳孔没有放大,反而因为光线刺激微微收缩。“是活人伪装的,”她站起身,“用了大量镇静剂让身体僵硬,脉搏和呼吸被某种手法压制到极弱,看起来像死亡。”

“那清水理沙呢?”小兰急问,“她在哪?”

“她才是真正的‘榔头男’。”柯南走到衣柜前,指着空荡荡的挂杆,“她换了松本奈奈的衣服,穿着那件黑色连帽衫跑了。洗衣机里的牛仔裤沾着公园草坪的泥渍,说明她可能从公寓后门的绿地逃走了。”

夜一调出公寓楼的卫星地图:“307室阳台正对着一片老居民区,巷弄纵横,很容易藏身。她故意让松本奈奈演‘受害者’,再让‘尸体’出现在自己家,就是为了让警方以为‘榔头男’杀了她,彻底摆脱自己的身份。”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高木挠头,“松本奈奈是她的朋友啊。”

“朋友?”柯南冷笑,“你看银行流水——清水理沙给松本奈奈转了五十万,备注是‘谢礼’,更像是封口费。”他想起美甲店的合影,“她们的关系恐怕没那么简单。”

园子突然又插话:“对了!清水理沙还跟我说过,她最近在帮一个客户改衣服,说那客户太瘦,所有衣服都要收腰。她说这话时,手里拿着件黑色连帽衫,袖口的弹性带都被拆了又缝……”

“拆了又缝?”柯南心头一震,冲到洗衣机旁,从里面拎出那件黑色连帽衫——袖口的弹性带果然有重新缝制的痕迹,针脚歪歪扭扭,像是临时赶工的。“她在改衣服尺寸!松本奈奈比她胖,她要穿上松本奈奈的衣服,必须改小尺寸!”

真相的拼图终于拼合:清水理沙利用松本奈奈的焦虑症,编造了“榔头男”的传说,诱导松本奈奈相信自己被跟踪;接着策划了“袭击”和“死亡”,让松本奈奈扮演受害者和尸体,自己则穿着改小的衣服,借由榔头男的传说彻底消失。

“可松本奈奈为什么愿意配合?”小兰不解,“这对她没好处啊。”

“因为她以为这是在‘自救’。”灰原拿起松本奈奈的病历,“重度焦虑症患者很容易被心理暗示操控。清水理沙只要告诉她,‘扮演死亡’能骗过跟踪者,她就会照做。”她指着药箱里的安眠药,“剂量足够让她昏睡一天,醒来后只会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夜一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是博士发来的:“查到清水理沙半年前借了高利贷,金额很大,上周刚被催债公司威胁。”

“动机有了。”柯南点头,“她欠了钱,又不想被催债,只能制造‘死亡’假象跑路。而松本奈奈,就是她选中的棋子。”

高木立刻联系目暮警官,请求封锁附近的老居民区。柯南看着窗外的雨,突然想起园子说的“发光的榔头”——那不是榔头会发光,是有人在榔头上涂了荧光漆,故意在监控里留下模糊的光斑,加深“非人力”的错觉。

“京极先生,”柯南看向京极真,“您能帮我个忙吗?”

五、老巷追凶

雨还在下,老居民区的巷弄像迷宫般曲折。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两侧的矮楼墙皮剥落,晾衣绳上的衣物在风里摇晃,像一个个沉默的人影。

京极真带着柯南和夜一走在最前面,他的听力远超常人,能在雨声中分辨出细微的脚步声。灰原和小兰紧随其后,园子被京极真强行塞回了警车——美其名曰“保护现场证人”。

“这边。”京极真突然停在个岔路口,指向右侧的窄巷,“三分钟前有脚步声经过,很轻,但鞋底沾了泥。”

巷口堆着些废弃的纸箱,夜一用手机照过去,纸箱上果然有串浅浅的脚印,边缘带着锯齿状的划痕——和“榔头男”的雨靴纹路一致。

“她还穿着那双雨靴。”柯南蹲下身,脚印的间距很小,像是在刻意放慢脚步,“她知道我们在追她。”

深入巷弄百余米,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混着薰衣草香飘来。夜一示意众人停步,指了指前方一扇虚掩的铁门——门后是间废弃的仓库,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

京极真上前轻轻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呻吟。仓库里堆满了破旧的家具,正中央的木箱上放着盏应急灯,灯光下,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影背对着他们,手里握着把生锈的榔头,锤头果然涂着层荧光漆。

“清水理沙。”柯南开口,声音透过变声领结,变成了毛利小五郎的语调,“别装了,我们知道是你。”

人影猛地转身,兜帽滑落,露出张苍白的脸——正是清水理沙。她的眼睛布满血丝,握着榔头的手在发抖:“你们怎么找到的?我明明……明明计划得天衣无缝!”

“你的计划漏洞百出。”夜一站在柯南身侧,语气平静,“松本奈奈的胎记、改小的连帽衫、消失的牙刷……还有你不该用薰衣草洗衣粉,太容易暴露踪迹。”

清水理沙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在柯南身上时突然笑了:“是你?那个总跟着毛利侦探的小鬼?我早该注意到你的。”她举起榔头,锤头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既然被找到了,那就谁也别想走!”

“别冲动!”小兰喊道,“高利贷的事可以解决,你没必要这样!”

“解决?”清水理沙尖叫,“他们说再不还钱就打断我的手!我靠做美甲还债,没了手我怎么活?”她的眼泪混着雨水滑落,“松本奈奈那个蠢货,她以为我是帮她?我不过是借她的脸用用!谁让她跟我长得像,又刚好有精神病!”

京极真突然动了。他身形如电,在清水理沙挥下榔头的瞬间欺身而上,手腕轻转就夺下了凶器,另一只手顺势扣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就让她动弹不得。“束手就擒吧。”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清水理沙瘫软在地,嚎啕大哭:“我只是想活下去……我不想被打断手……”

柯南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你以为制造‘榔头男’的传说就能骗过所有人?你知道吗?因为你的谎言,这两周有多少长发女性活在恐惧里?松本奈奈现在还在医院昏睡,她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利用,会是什么心情?”

清水理沙的哭声戛然而止,肩膀微微颤抖,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六、弟弟的行动

仓库外的警笛声由远及近,高木和千叶带着警员冲进来,给清水理沙戴上手铐。夜一看着被押走的女人,突然收到条匿名信息,只有个地址和一句话:“她还有个弟弟,在这儿。”

地址是三公里外的一个废弃工厂。柯南看着信息,眉头紧锁——发信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清水理沙有个弟弟?

“我去看看。”夜一当机立断,“你们留在这里做笔录。”

“我跟你去。”京极真开口,“那地方不安全。”

两人驱车赶往工厂时,佐藤美和子和高木刚处理完松本奈奈的医院手续。接到夜一的电话,佐藤立刻调转车头:“清水理沙的档案里确实有个弟弟,叫清水健太,17岁,半年前辍学,据说在混黑帮。”

“黑帮?”高木握紧方向盘,“他要干什么?”

“报复。”佐藤的语气凝重,“清水理沙被抓,他很可能会把气撒在松本奈奈身上——他一直觉得是松本奈奈‘害’姐姐借高利贷的。”

废弃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夜一和京极真翻墙而入时,正好看到个穿工装裤的少年蹲在仓库角落,手里拿着瓶汽油,正往一个布袋上倒。布袋里露出的长发,和松本奈奈的发质一模一样。

“清水健太。”夜一出声,少年猛地回头,眼里满是戾气。他手里还握着把弹簧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是你们!”清水健太把汽油瓶扔向夜一,转身就跑。汽油泼在地上,京极真眼疾手快地用外套盖住,避免火星引燃。

“拦住他!”夜一追了上去。工厂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床,清水健太对这里的地形显然很熟悉,在机器间穿梭如飞。

夜一虽不及京极真身手矫健,但胜在灵活。他预判清水健太的逃跑路线,抄近路绕到前面,伸腿一绊——少年重心不稳,踉跄着摔在地上,弹簧刀脱手飞出。

“跑啊。”夜一站在他面前,语气冰冷。月光照在他脸上,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

清水健太挣扎着起身,还想扑上来,却被赶来的京极真轻易按住。“你姐姐犯了错,该受惩罚,但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难抬头。”京极真的声音很沉,“你以为这是帮她?其实是在毁她。”

清水健太的肩膀垮了下去,眼泪突然涌了出来:“我只是不想让姐姐坐牢……他们说只要让松本奈奈‘消失’,姐姐的案子就会变成悬案……”

这时,佐藤和高木也赶到了。佐藤看着被按住的少年,叹了口气:“你被利用了。指使你的人,根本不在乎你姐姐的死活。”

她拿出手机,调出段录音——是刚才审问清水理沙时录下的,里面提到有个高利贷团伙的小头目曾联系她弟弟,承诺只要除掉松本奈奈,就帮她翻供。

“他们只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松本奈奈,因为松本奈奈知道他们洗钱的证据。”佐藤看着清水健太,“你差点成了别人的刀。”

清水健太愣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高木上前给少年戴上手铐,动作很轻——他想起自己的弟弟,也是这个年纪,冲动又倔强,总以为能用拳头解决问题。

七、都市传说的终结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新宿区的公寓楼上,307室的警戒线被撤下,管理员正在清理门口的牛奶盒,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潮湿泥土混合的味道。

松本奈奈在医院醒了过来,得知真相后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我早该知道的……她看我的眼神,从来都不是朋友。”她向警方提供了高利贷团伙洗钱的证据,包括她无意中拍到的账本照片。

清水理沙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她交代了如何编造榔头男的传说,如何诱导松本奈奈配合,甚至承认三年前那起盗窃案也是她干的——当时她急需钱还赌债,偷了邻居的首饰,嫁祸给了那个已经病逝的嫌疑人。

“我以为只要够狠,就能活下去。”她在看守所里对妃英理说,“可现在才发现,跑得再快,也躲不过自己造的孽。”

清水健太因为未成年且未造成实际伤害,被处以社区服务。他去医院给松本奈奈道了歉,虽然对方没原谅他,但他还是每天去医院帮忙跑腿,像是在赎罪。

田中浩和铃木健太被排除了嫌疑,田中浩的妻子把那张清水理沙写的贺卡烧了,灰烬随风散在寺庙的香炉里。铃木健太辞了便当店的工作,据说回乡下重读高中了。

山本隆的真实身份也查清了,他是高利贷团伙的成员,负责处理“后事”——回收松本奈奈的风衣,销毁可能暴露团伙的证据。他口袋里的保温箱,其实是用来装账本的,只是没来得及交给上线就被抓了。

警视厅根据松本奈奈提供的证据,顺藤摸瓜捣毁了那个洗钱团伙,逮捕了二十多人。目暮警官看着结案报告,揉了揉太阳穴:“没想到一个都市传说背后,藏着这么多龌龊事。”

“因为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害怕的东西。”柯南坐在侦探事务所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阳光,“恐惧会让人失去判断力,给谎言可乘之机。”

小兰端来早餐,听到这话笑了:“说起来,园子昨天还在抱怨,说榔头男的传说被戳破了,她的联谊会少了个聊天话题呢。”

“她很快会找到新话题的。”柯南拿起块三明治,咬了一口——是他喜欢的金枪鱼口味,小兰总是记得。

夜一和灰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份报纸,头版正是警方捣毁高利贷团伙的新闻,配图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是京极真在工厂里制服清水健太的瞬间。照片拍得不算清晰,但能看出动作的利落与力量。

“看来这次的功劳簿上,又要多几个名字了。”夜一扬了扬报纸,嘴角带着一丝浅笑。

灰原瞥了眼柯南,语气平淡却藏着点揶揄:“某些人又要把功劳推给‘毛利小五郎’了吧。”

柯南干笑两声,刚想辩解,手机就响了,是园子打来的。

“柯南!你们快看最新的都市传说帖子!”园子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来,“有人说榔头男被一个戴眼镜的小鬼和一个肌肉男联手收了!还说那个小鬼能用变声术,肌肉男一拳能打穿铁门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小兰无奈地摇摇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新的传说这不就来了。”

阳光越发明媚,透过窗户落在地板上,映出几个交叠的影子。侦探事务所的门被推开,毛利小五郎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桌上的报纸,嘟囔了一句:“又是这些案子,累死我了……”他显然对昨晚被柯南用麻醉针射晕的事毫无记忆。

柯南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的伙伴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恐惧,有谎言,有新的都市传说。但也总会有像他们这样的人,执着地追寻真相,把那些被恐惧扭曲的影子,拉回阳光底下。

巷弄里的积水渐渐干涸,露出青石板原本的纹路。那个关于榔头男的传说,很快会被新的话题覆盖,在论坛的角落积灰。但对于松本奈奈来说,它留下的伤痕需要时间抚平;对于清水理沙和健太姐弟,它是无法磨灭的教训;而对于柯南和他的伙伴们,不过是又一个被揭开的谜团,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涟漪后,终究会回归平静。

只是偶尔,当新宿区的雨再次落下,晚归的人走过307室楼下时,或许还会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但他们不知道,那个曾让他们恐惧的“榔头男”,早已在阳光升起时,失去了所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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