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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学午后的咖啡香

秋意渐浓的午后,帝丹小学的放学铃声像一串清脆的风铃,在街道上漾开。柯南背着书包走出校门,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蓝色轿车——毛利小五郎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盹,兰则靠在副驾驶座上翻看杂志,阳光透过车窗,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柯南,这里!”兰挥了挥手,笑容比秋日的阳光还要温暖。

柯南跑过去拉开车门,刚坐稳就被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震得耳膜发颤。“叔叔又在偷懒啊。”他无奈地吐槽。

“没办法,”兰合上杂志,无奈地叹气,“爸爸说下午没委托,非要拉着我们来波洛咖啡厅喝咖啡。”

车子拐过两个街角,就到了那家熟悉的红色招牌咖啡厅。推开玻璃门,浓郁的咖啡香混着烤面包的香气扑面而来。安室透穿着白色围裙,正站在吧台后擦拭杯子,看到他们进来,露出标志性的温柔笑容:“毛利先生,兰小姐,柯南,欢迎光临。”

“安室先生,给我来杯黑咖啡!要最浓的!”毛利小五郎精神一振,率先冲到靠窗的座位坐下。

兰笑着点了草莓蛋糕和热牛奶,柯南则盯着菜单上的柠檬派,咽了咽口水。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灰原哀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膝盖上摊着一本厚厚的外文原着,手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而工藤夜一则趴在旁边的桌子上,面前摆着一杯冰咖啡,手里拿着一本侦探小说,看得入神。

“夜一,灰原!”柯南眼睛一亮,跑了过去。

夜一抬起头,看到是他,挑了挑眉:“大侦探,今天没被兰姐姐逼着做习题?”

灰原合上书,目光扫过柯南:“看来某人又想趁机溜出来玩。”

兰也走了过来,笑着说:“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

“我们刚放学,”夜一指了指窗外,“本来想直接回家,结果灰原说想喝安室先生泡的红茶,就过来了。”

灰原淡淡地补充:“总比某人整天想着去游戏厅强。”

柯南在他们对面坐下,安室透刚好端着咖啡过来,笑着说:“柯南的柠檬派马上就好。说起来,少年侦探团最近没遇到什么有趣的案子吗?”

“哪有那么多案子啊,”柯南挠挠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夜一和灰原之间的空位——那里放着一本摊开的物理习题册,两个人的笔记字迹交错,显然是刚一起讨论过题目。

“喂,”柯南压低声音,用胳膊肘碰了碰夜一,“你们俩最近好像总在一起啊。”

夜一挑眉:“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柯南脸颊一热,“我只是觉得奇怪,灰原不是最讨厌吵闹的地方吗?”

“我只是觉得这里的红茶比博士泡的速溶咖啡好喝,”灰原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而且,总比听某人在旁边念叨‘福尔摩斯的推理有多厉害’强。”

兰和毛利小五郎坐在隔壁桌,听着孩子们拌嘴,忍不住笑了起来。毛利小五郎啜了口黑咖啡,咂咂嘴:“还是安室你的手艺好,比那些高级餐厅的咖啡带劲多了!”

安室透微笑着点头:“能得到毛利先生的认可,是我的荣幸。”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冲了进来,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正是高畑响子。她是附近一家花店的老板娘,柯南他们之前在查案时见过几次,印象里总是从容温和的样子,此刻却像是丢了魂。

“安室先生,给我来杯最浓的咖啡,快!”高畑响子的声音带着颤抖,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安室透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倒了杯温水递给她:“高畑小姐,先喝口水吧,慢慢说。”

高畑响子接过水杯,刚喝了一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身体猛地一颤,按下接听键的手指都在发抖。

“喂?……什么?……不可能!……我马上回来!”

短短几句话,她的声音从难以置信变成崩溃的哭腔。挂了电话,她抓起包就往外跑,撞到了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格外刺耳。

“怎么了?”兰忍不住问。

安室透看着她踉跄的背影,眉头微蹙:“好像是出了什么急事,刚才电话里提到了‘矶村’……”

“矶村?难道是她的妹夫矶村伊智郎?”毛利小五郎突然坐直身体,“我记得那家伙是个无业游民,整天喝酒,前阵子还因为醉酒闹事被警察抓过。”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高畑响子刚才的反应太不对劲了,不像是普通的急事。他刚想跟出去看看,手机突然响了——是目暮警官打来的。

“喂,目暮警官?”

“柯南?你们是不是在波洛咖啡厅?”目暮警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严肃,“刚才接到报案,矶村伊智郎死在了自己家里,高畑响子是第一个发现者,你们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一下?”

柯南心里一沉:“我们马上到!”

挂了电话,他看向兰和毛利小五郎:“兰姐姐,叔叔,目暮警官说矶村伊智郎死了,让我们过去看看!”

“什么?!”毛利小五郎猛地站起来,“死人了?那可是大案啊!走,我们快去看看!”

夜一和灰原对视一眼,也跟着站了起来。夜一顺手拿起灰原的书,塞进她的包里:“看来今天的下午茶要泡汤了。”

灰原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眼神里闪过一丝凝重。

二、醉酒者的“自杀”现场

矶村伊智郎的家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酒气。刚走到三楼,就看到警车的红蓝灯光在走廊里闪烁,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正站在门口指挥警员勘察现场。

“毛利老弟,你们来了!”目暮警官看到他们,松了口气,“高畑响子在里面,情绪很不稳定。”

走进房间,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房间很小,陈设杂乱,地上散落着空酒瓶和烟蒂。客厅的正中央,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后脑一片血肉模糊,旁边倒着一盏破碎的水晶吊灯,灯架上还缠着几根电线。

高畑响子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哭声压抑而痛苦。看到毛利小五郎进来,她抬起头,眼睛红肿:“毛利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查出真相……我妹妹去世得早,伊智郎虽然爱喝酒,但他绝对不会自杀的!”

“放心吧,交给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大步走到尸体旁,却被法医拦住了。

“毛利先生,现场还在勘察,请不要靠近。”法医推了推眼镜,“初步判断,死者头部遭到钝器重击,导致颅骨骨折死亡,凶器应该就是旁边的吊灯。”

高木警官拿着笔记本走过来,向目暮警官汇报:“目暮警官,根据邻居的证词,昨晚十点左右,听到这间公寓里传来一声枪响,当时以为是夫妻吵架,就没在意。今天下午,高畑响子因为联系不上妹夫,过来看看,结果发现门没锁,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枪响?”柯南注意到地上有一个弹孔,就在吊灯正上方的天花板上,“难道死者是先开枪射击天花板,然后吊灯掉下来砸中了他?”

“很有可能,”高木指着墙角的一把手枪,“我们在那里发现了这把枪,上面只有死者的指纹。而且法医说,死者体内的酒精浓度很高,属于严重醉酒状态,很可能是醉酒后情绪激动,开枪发泄,结果意外导致吊灯掉落,砸中了自己。”

目暮警官皱着眉:“这么说,是一起意外自杀案?”

“我看不像,”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哪有人自杀会用这种方式?肯定是他杀!凶手先用枪逼着死者开枪,再把吊灯弄下来伪装成意外!”

柯南没理会毛利小五郎的瞎猜,而是蹲在地上,假装系鞋带,仔细观察现场。吊灯的碎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块金属支架上有明显的磨损痕迹,像是被人用工具拧过。他抬头看向天花板的吊灯底座,发现固定螺丝只剩下了一颗,而且上面的螺纹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

“奇怪,”柯南喃喃自语,“如果只是开枪的后坐力,应该不会让吊灯的螺丝松动到这种程度……”

夜一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刚才看了高畑响子的手机通话记录,她今天下午一点给矶村伊智郎打过电话,通话时长三分钟。邻居说昨晚听到枪响是十点,而矶村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中间隔了好几个小时。”

灰原则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巷子:“桌上的空酒瓶有六个,都是同一个牌子的威士忌,标签显示是昨天下午便利店卖出的。而且,厨房的水槽里有一个玻璃杯,杯壁上的酒渍还没干,里面残留的液体和死者胃里的酒精成分一致,说明他今天凌晨还在喝酒。”

柯南眼睛一亮:“也就是说,他开枪是在昨晚十点,但真正死亡是在今天凌晨,中间至少隔了三个小时?这不可能,吊灯如果昨晚就松动了,不可能等到今天凌晨才掉下来。”

他看向高畑响子,她正低头擦眼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口袋,口袋里似乎有什么硬物硌着。柯南突然想起毛利小五郎刚才说的话——矶村伊智郎半年内因为酗酒差点死了九次,而高畑响子都参与了。

“高木警官,”柯南故意大声问,“矶村先生之前是不是经常因为醉酒出事啊?”

高木愣了一下,翻了翻笔记本:“是啊,我这里有记录。半年前,他因为醉酒掉进河里,被路过的高畑响子救了;三个月前,他醉酒后在厨房开煤气,差点引发爆炸,是高畑响子发现后关掉的;还有上个月,他喝醉了从楼梯上滚下来,也是高畑响子送他去的医院……前后加起来,确实有九次了。”

“每次都是高畑小姐救了他?”柯南追问。

“是啊,”高木点点头,“高畑小姐说,因为妹妹临终前拜托她照顾妹夫,所以她一直很关心矶村先生,虽然矶村总是喝酒闹事,但她从没放弃过。”

高畑响子听到这里,哭得更厉害了:“我妹妹走的时候,伊智郎还好好的,都是后来染上了酒瘾,才变成这样……我真的尽力了,可他就是改不了……”

柯南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里却越来越怀疑。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九次意外,每次都是同一个人施救,而且这次刚好在她来过之后发生“意外”?

他注意到高畑响子的风衣袖口沾着一点银白色的粉末,像是金属碎屑。而吊灯的螺丝上,似乎也有类似的痕迹。

“夜一,”柯南小声说,“帮我看看吊灯的螺丝,是不是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夜一点点头,趁警察不注意,悄悄走到吊灯碎片旁,用手机拍下螺丝的特写,然后放大给柯南看:“你看,螺纹被磨平了,而且上面有残留的金属粉末,和高畑响子袖口的粉末颜色一致。”

灰原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小片透明胶带:“这是我在门口的脚垫下发现的,上面沾着同样的金属粉末,应该是凶手清理现场时不小心掉的。”

柯南深吸一口气,一个大胆的推测在他脑海里形成。他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趁其不备,按下了麻醉枪的按钮。

“唔……”毛利小五郎晃了晃,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爸爸!”兰惊呼一声。

“别担心,兰姐姐,”柯南躲到墙角,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案件的真相,需要冷静一下。”

目暮警官精神一振:“毛利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当然,”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这根本不是意外自杀,而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凶手就是高畑响子!”

所有人都惊呆了,高畑响子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杀我妹夫?我一直很照顾他啊!”

三、九次“意外”与致命的电话

“照顾他?”柯南冷笑一声,“你确实‘照顾’得很周到,周到到半年内让他‘意外’濒死九次,最后终于用这第十次‘意外’杀了他!”

高畑响子浑身发抖:“你有什么证据?那些都是意外!”

“意外?”柯南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第一次掉进河里,你说你刚好路过;第二次开煤气,你说你刚好去送东西;第三次滚下楼梯,你说你刚好去看他……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你根本不是在救他,而是在一次次测试他的醉酒状态,寻找杀死他的最佳时机!”

目暮警官皱眉:“毛利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高畑响子早就想杀矶村伊智郎了,”柯南解释道,“但她知道矶村酗酒成性,所以故意利用这一点,制造了九次‘意外’,让所有人都以为矶村的死是咎由自取,是酒精导致的意外。直到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完美的杀人手法。”

高木警官不解:“可是,吊灯确实是因为枪击才掉下来的,邻居也听到了枪声,这怎么解释?”

“枪声是真的,但那是昨晚十点发生的事,”柯南说,“高畑响子昨晚就来过这里,故意和矶村发生争吵,刺激醉酒的他开枪射击天花板——你们看弹孔的位置,正好在吊灯正上方,显然是有人引导他瞄准那里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那时吊灯并没有掉下来,因为高畑响子事先只松动了三颗螺丝,留下最后一颗勉强固定。她算准了矶村醉酒后记忆力差,开枪后就会忘记这件事,继续喝酒直到睡死过去。”

“那吊灯是怎么掉下来的?”目暮警官追问。

“是今天下午,高畑响子打来的那通电话,”柯南的声音带着寒意,“她在电话里故意激怒矶村,让醉酒未醒的他情绪激动,站起来走动。而她早就计算好了,那颗仅存的螺丝根本承受不住吊灯的重量,只要矶村走到吊灯下方,稍微震动一下,或者因为愤怒而跺脚,吊灯就会立刻掉下来,砸中他的头部!”

高畑响子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没有证据……”

“证据?当然有,”柯南说,“第一,吊灯的螺丝上有被人为磨损的痕迹,上面的金属粉末和你袖口的粉末一致,说明你在案发前动过手脚;第二,门口脚垫下的透明胶带沾着同样的粉末,是你清理现场时留下的;第三,你的通话记录显示,今天下午一点你给矶村打过电话,而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正好在那之后,这绝不是巧合!”

夜一适时地将手机里的螺丝照片展示给大家:“你们看,螺纹被磨平的角度很整齐,明显是用工具刻意处理过的,不可能是自然松动。”

灰原也补充道:“我刚才让鉴识课的人检查了那把枪,发现扳机上除了矶村的指纹,还有一层淡淡的酒精残留,和高畑响子风衣口袋里的酒渍成分一致,说明她碰过这把枪,很可能是昨晚引导矶村开枪时留下的。”

高畑响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混合着绝望:“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目暮警官问。

“我妹妹……我妹妹根本不是病死的!”高畑响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他!是矶村伊智郎!他酗酒家暴,我妹妹受不了才想离婚,结果被他推下楼梯摔死的!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敢说出去,就把我花店的名声搞臭,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她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我看着他每天醉生梦死,拿着我妹妹的抚恤金喝酒,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我试过报警,可没有证据……我只能一次次接近他,测试他的醉酒反应,终于等到了今天……”

“我打电话激怒他,告诉他我找到了他推我妹妹下楼的证据,他果然像疯了一样站起来咒骂,我就在电话里听着吊灯掉下来的声音……我以为这样就能为我妹妹报仇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悔恨。目暮警官叹了口气,示意警员上前铐住她。

“高畑响子,你涉嫌谋杀矶村伊智郎,跟我们走一趟吧。”

高畑响子没有反抗,任由警察将她带走。路过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中央的血迹那片暗红像极了妹妹摔下楼梯时额头渗出的血。她忽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这样……她该瞑目了吧?”警灯的红蓝光芒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将那点转瞬即逝的解脱,照得如同将熄的烛火。

四、事务所的晚餐与暗涌的暖意

警车的红蓝灯光消失在街角时,暮色已经漫过了老旧公寓的窗台。柯南仰头看着渐暗的天色,鼻尖似乎还萦绕着现场那股挥之不去的酒精味与血腥味,胃里微微发紧。

“走吧,”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温柔,“爸爸说回事务所做晚饭,安室先生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刚好有空,也会过来帮忙。”

夜一点点头,顺手把灰原落在现场的外套递过去——刚才匆忙间,她一直攥着证物袋,竟忘了拿外套。灰原接过外套穿上,指尖触到布料上残留的体温,抬眼时正好对上夜一的目光,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默契地跟上兰和毛利小五郎的脚步。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招牌在暮色里泛着昏黄的光,二楼的窗户亮着灯,远远望去像块温暖的蜜糖。刚推开楼下的门,就听到毛利小五郎在楼上嚷嚷:“兰!冰箱里的啤酒呢?赶紧拿出来冰镇着!”

“爸爸!刚从案发现场回来就喝酒,小心胃又不舒服!”兰的声音带着嗔怪,却还是传来开冰箱的声响。

夜一先上了楼,柯南和灰原跟在后面。刚到二楼,就看到安室透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回来了?我买了点草莓和蓝莓,先垫垫肚子。”他目光扫过几人,最后落在灰原身上,微微蹙眉,“灰原同学好像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到了?”

灰原摇摇头,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没事,只是现场的味道不太舒服。”

“那等会儿多喝点热汤,”安室透笑了笑,转身回厨房,“我炖了玉米排骨汤,应该快好了。”

毛利小五郎已经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换台,看到夜一进来,眼睛一亮:“夜一!刚才在现场就没来得及问你,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又在哪家酒店入股了?听说生意做得挺大啊!”

夜一脱鞋的动作顿了顿,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深色的酒瓶,瓶身上没有多余的标签,只贴着一张手写的年份纸:“前阵子和朋友合开了家温泉酒店,不算大。这是酒店酒窖里存的陈酿,叔叔你尝尝。”

“哦?陈酿?”毛利小五郎立刻坐直了,一把抢过酒瓶,对着光看了半天,“这酒看着就够劲!安室!赶紧找个醒酒器来!”

安室透从厨房探出头:“毛利先生,饭前少喝点,不然等会儿菜都吃不下了。”

“知道知道!”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挥挥手,却宝贝似的把酒瓶放在茶几中央,时不时摸一下。

兰从房间里拿出桌布铺在餐桌上,转头对夜一说:“夜一,冰箱里还有新鲜的鱼和蔬菜,你要不要露一手?安室先生说你做的照烧鱼特别好吃。”

夜一看了眼厨房,安室透正在低头切菜,刀工利落。他应了声“好”,挽起袖子走进厨房,路过灰原身边时,脚步微顿——她正坐在沙发角落翻书,书页翻动的声音很轻,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厨房很快热闹起来。安室透负责处理汤和沙拉,夜一则拿起那条海鲈鱼,熟练地去鳞、开膛。兰在旁边帮忙洗菜,时不时被两个男生的对话逗笑。

“夜一,你这刀工比上次见又进步了,”安室透把切好的番茄码进盘子,“是不是专门请了料理师教你?”

“偶尔跟着酒店的主厨学两手,”夜一手里的刀没停,刀刃划过鱼肉,留下均匀的斜纹,“总不能让住客觉得老板太外行。”

“说起来,你那酒店我去过一次,”安室透压低声音,“顶楼的星空房视野不错,就是价格太离谱了。”

夜一嘴角弯了弯:“下次给你留一间,免费。”

兰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插了句:“安室先生也去过?那下次我们能不能……”

“不行,”安室透和夜一异口同声,说完又相视一笑。安室透解释道:“兰小姐,夜一的酒店刚开业,忙着呢,等他闲下来再说。”

夜一没接话,目光落在旁边的配菜区——有灰原爱吃的秋葵和玉子烧。他想了想,从冰箱里又拿出几个鸡蛋和一小把秋葵,打算多做两道小菜。

煎鱼的油花滋滋作响时,香气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夜一调的照烧汁裹在鱼身上,焦糖色的光泽诱人,他特意把火候控制得比平时小,让鱼肉更嫩一些。旁边的小锅里,秋葵正在焯水,翠绿的颜色透着新鲜。

灰原不知何时放下了书,站在厨房门口,安静地看着里面。夜一刚好抬头,两人目光撞上,他手里的锅铲顿了顿,问:“要不要尝尝?”

灰原摇摇头,往后退了半步:“不用,快好了叫我。”转身时,耳尖却悄悄红了。

柯南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用胳膊肘碰了碰毛利小五郎:“叔叔,你看夜一哥哥,是不是对灰原姐姐特别好?”

毛利小五郎正研究那瓶陈酿,头也没抬:“小孩子懂什么,他们是同学,互相照顾不是应该的吗?”话虽如此,却偷偷用余光瞥了眼厨房,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菜很快摆满了一桌。安室透做的奶油玉米汤香甜浓郁,沙拉里的牛油果切得整整齐齐;兰炒的时蔬翠绿爽口;夜一的照烧鱼摆在桌子中央,旁边放着两盘小菜——一盘凉拌秋葵,淋着淡淡的麻酱,另一盘是玉子烧,嫩黄的蛋卷里夹着细葱碎。

“哇,好多菜!”兰开心地摆好碗筷,“夜一,没想到你还做了秋葵和玉子烧,灰原好像很喜欢吃这个。”

夜一正在开那瓶陈酿,闻言淡淡地“嗯”了一声,把酒倒进醒酒器里。毛利小五郎已经按捺不住,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好酒!这口感,至少存了十年!夜一,你小子够意思!”

安室透给每个人盛了汤,轮到灰原时,特意多舀了两勺玉米:“慢点喝,小心烫。”

夜一坐下时,顺手把那盘凉拌秋葵往灰原那边推了推,刚好放在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玉子烧原本就在她手边,他又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盘子边缘对着她。

灰原低头喝汤,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她能感觉到那两道细微的移动,却没抬头,只是在夹菜时,第一个伸向了那盘秋葵。

“对了,”兰突然想起什么,“今天那个案子,高畑小姐也太可怜了吧?虽然杀人不对,但她妹妹……”

“法律就是法律,”安室透放下汤勺,语气平静,“再可怜也不能用极端的方式复仇,不然只会让更多人受伤。”

夜一喝了口酒,补充道:“她如果早点找律师收集证据,或许结果会不一样。”

柯南点点头:“是啊,就像上次那个案子,要是早点报警……”

“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了,”毛利小五郎打断他们,夹了一大块照烧鱼塞进嘴里,“这鱼做得真不错!夜一,以后常来做饭啊!”

夜一没应声,只是往灰原碗里夹了一块蛋卷——玉子烧最中间的部分,最嫩也最甜。灰原抬眼看他,他已经转头和安室透聊起了酒店的事,仿佛刚才那个动作只是顺手。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事务所里却暖融融的。灯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汤碗里的热气袅袅升起,混着酒香和菜香,把下午案发现场的阴冷彻底驱散了。

灰原小口吃着碗里的蛋卷,甜味在舌尖化开时,悄悄看了眼夜一的侧脸。他正笑着听毛利小五郎吹牛,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动,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和她心跳的频率,竟有几分重合。

她低下头,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又迅速恢复平静,只是夹菜的动作慢了些,目光落在那盘离自己很近的秋葵上,再也没动过别的菜。

夜一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的醇厚里,似乎也掺了点不易察觉的甜。

五、晚风里的道别与未说出口的晚安

晚餐的收尾带着恰到好处的慵懒。毛利小五郎靠在沙发上打盹,嘴角还沾着点酒渍,手里攥着空了的酒杯;安室透在厨房收拾残局,水流声和碗碟碰撞声混在一起,像支轻快的曲子;兰正和柯南说着明天上学要带的东西,时不时被父亲的呼噜声逗笑。

夜一和灰原并肩坐在玄关换鞋时,兰送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个包装好的餐盒。“这是剩下的照烧鱼和玉子烧,你们明天当早餐吧,”她把餐盒递过来,眼里带着笑意,“夜一做的菜太受欢迎了,差点不够分。”

夜一接过餐盒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兰的手,对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随即笑骂道:“你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太少了?”

“刚洗了碗,没事。”夜一含糊地应着,把其中一个餐盒塞给灰原——里面玉子烧占了大半,是他特意留出来的。

灰原接过时,餐盒还带着余温,她指尖拢了拢盒沿,没说话,只是抬头对兰说了句“谢谢兰姐姐”。

“对了,”夜一突然想起什么,冲兰眨了眨眼,拉着灰原一起站直,“漂亮的未来嫂子小兰姐姐,我们明天还要上学,先闪啦,晚安~”

“未来嫂子”四个字说得又脆又亮,兰的脸“腾”地红了,刚想抬手拍他,两人已经像阵风似的冲下了楼梯,只留下一句“明天见”的回音。

“这孩子……”兰站在玄关摇头笑,转身时对上柯南促狭的眼神,脸颊更烫了,“柯南你笑什么?”

柯南憋着笑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夜一哥哥还挺懂的嘛!”

——楼梯间里,灰原被夜一拽着跑,冷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吹得她额前的碎发飘起来。跑到底楼时,她甩开他的手,扶着墙喘气:“你疯了?跟兰姐姐说那种话。”

“怕什么,”夜一倚着栏杆笑,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眼里闪着促狭的光,“难道你不觉得,小兰姐姐和新一哥哥早就该捅破那层纸了?我这是在加速进程。”

灰原白了他一眼,转身往阿笠博士家的方向走。夜一快步跟上去,把手里的外套递给她:“晚上风大,披上。”

是她白天落在现场的那件,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顺手带了出来。灰原接过披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厨房的烟火气,混在一起,竟不讨厌。

两人没再说话,沿着路灯走。影子被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开。路过转角的自动贩卖机时,夜一停住脚步:“要不要喝热饮?”

灰原摇摇头:“博士肯定泡了热可可。”

“也是,”夜一挠挠头,“那家伙的热可可,放的糖能齁死人。”

灰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阿笠博士的热可可确实甜得过分,但每次她熬夜做实验,博士总会端来一杯,说“多吃点糖脑子转得快”。

走到阿笠博士家门前时,夜一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她:“这个,今天做饭时顺手多做的。”

是盒玉子烧,切成了小块,用保鲜膜仔细包着。灰原挑眉:“你到底做了多少?”

“不多,就想着你可能半夜会饿,”夜一耸耸肩,“博士家的零食都是些奇怪的发明,估计你也不爱吃。”

灰原接过盒子,指尖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一下。她低头“嗯”了一声,声音有点轻:“谢了。”

“谢什么,”夜一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漂亮的灰原姐姐,明早七点我来叫你,一起上学?”

灰原抬头看他。路灯的光勾勒出他的轮廓,少年的脸庞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眼里的认真不像开玩笑。她沉默了两秒,轻轻“嗯”了一声。

“那明早见,”夜一后退两步,朝她挥手,“晚安,灰原姐姐。”

“晚安。”她转身开门,听到身后他跑远的声音,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

推开门,暖黄的灯光立刻涌了出来。阿笠博士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捧着个巨大的烧杯(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发明),看到她进来,立刻放下烧杯凑过来:“小哀回来啦!刚才夜一那小子送你到门口?我在窗户上都看见了~”

灰原换鞋的动作一顿:“博士,你的老花镜该换了,看错了。”

“怎么会看错!”博士把眼镜往上推了推,一脸“我懂”的表情,“你们俩站在门口说了好久吧?是不是在聊今天案子的事?我跟你说,夜一这小子不错啊,今天在现场我就看出来了,他对你特别照顾……”

灰原没理会博士的碎碎念,径直走到厨房,把餐盒里的玉子烧倒进盘子,放进微波炉。加热的嗡嗡声里,博士还在客厅念叨:“刚才他跑过去的时候,好像还回头看了好几眼呢……小哀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微波炉“叮”的一声响,打断了博士的话。灰原拿出盘子,玉子烧的香气混着甜味散开。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甜得刚好,是她喜欢的甜度。

走到客厅时,博士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她的回答。灰原放下盘子,端起博士刚泡好的热可可,抿了一口——果然甜得发腻。

“博士,”她缓缓开口,“你的热可可,该减糖了。”

——转移话题的方式有些生硬,但博士立刻被带偏了:“啊?可是糖少了没味道啊……对了!我新发明了一种低糖可可粉,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博士转身冲进实验室的背影,灰原低头看向盘子里的玉子烧,嘴角悄悄扬起一点弧度。

窗外,夜一跑到工藤家别墅门口,回头望了眼阿笠博士家亮着灯的窗户,摸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热可可太甜就别喝了,抽屉里有我上次给你的柠檬糖。】

几秒钟后,手机震了一下,是灰原的回复:【啰嗦。】

夜一笑着收起手机,推门进屋。客厅里黑着灯,只有书房亮着一点光——工藤优作大概又在赶稿。他轻手轻脚地上楼,路过书房时,听到里面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回来了?”优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嗯。”

“刚才在阿笠家门口站那么久,聊什么呢?”

夜一脚步一顿,挠挠头:“没什么……跟灰原同学讨论明天的作业。”

优作轻笑一声:“是吗?我还以为你在跟未来可能的‘嫂子’培养感情呢。”

夜一的脸瞬间红了,转身冲进房间:“爸!你别瞎猜!”

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笑,摸出手机又看了眼那条“啰嗦”的回复,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半天,最终只发了个月亮的表情。

窗外的月光淌进房间,落在书桌上的合照上。照片里,少年少女站在学校樱花树下,灰原微微偏头,夜一笑得灿烂。那是去年文化祭拍的,当时他硬拉着她去的。

夜一拿起照片,指尖轻轻碰了碰灰原的脸颊,低声说了句“晚安”。

——同一时间,阿笠博士家。灰原看着手机上那个月亮表情,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最终按灭屏幕,端起热可可喝了一大口。

甜是甜了点,但好像……也没那么难喝。

她走到窗边,看到隔壁工藤家二楼的灯亮了很久,才慢慢熄灭。

明天早上七点啊……她抬手看了眼表,还有不到八个小时。

灰原拉上窗帘,把盘子里的玉子烧吃完,每一口,都甜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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