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光流刚落地,就被滚烫的火星烫了脚——不是光绪朝的墨汁宣纸,是混着焦糊味的琉璃瓦碎片,硝烟里裹着股“亡国求饶”的酸臭味,比甲午海战的海水还呛人。元宝刚把嘴里的瓜子壳吐了,就被逃难的宫女撞得翻了个滚,抬头一看:紫禁城的角楼烧得只剩黑架子,宫墙下堆着没烧完的龙旗;太监们扛着金银珠宝往城外跑,连慈禧的凤辇都歪在路边,车轮子掉了一个,比咸丰的逃难更透着股“慌不择路”的狼狈,比光绪的变法还惨。
“坐标m-1900,清光绪二十六年,京师郊外卢沟桥。”陆研新的量子检测仪屏幕裂着“血色数据流”,黑红交织像泼了血,能量场稳定性跌破5%,“规则灵韵从‘光绪变法’崩成‘慈禧西逃’——洪武的骨、永乐的气、康熙的魂,到这儿全成了‘联军脚下的碎渣’,变法的窟窿没填,军阀的烂账没清,现在靠‘卖国条约’换命,逃得比咸丰还快,卖得比咸丰还狠!”
诺亚展开全息沙盘,慈禧的虚影坐在破庙里,头发散着,凤袍沾着泥,手里攥着块发霉的窝头,声音抖得像筛子:“李鸿章呢?让他赶紧去跟洋人谈!只要不杀我,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少地给多少地!”光绪的虚影蹲在角落,脸白得像纸,龙袍破了个大洞,连句话都不敢说——比在瀛台还窝囊。
沙盘左侧,“西逃卖国”的离谱比光绪变法还魔幻:八国联军打进北京,慈禧带着光绪、后宫往西安逃,美其名曰“西狩”,路上怕被洋人追上,把金银珠宝扔了一路,结果被百姓捡了去,慈禧气得哭:“那是我的宝贝!”;逃到保定,想喝口热水,店家要十两银子,慈禧只能忍着,转头就让李鸿章“跟洋人多要赔偿”,灵韵里满是“自己逃荒还不忘捞钱”的贪婪;更绝的是她逃到西安,还想着摆排场,让地方官每天送山珍海味,地方官没钱,就去抢百姓的粮食,灵韵里全是“亡国了还享乐”的荒唐——比咸丰躲山庄听戏还过分。
右侧,“联军烧杀”的惨状比西逃更扎眼:八国联军在紫禁城烧杀抢掠,把太和殿的龙椅劈了当柴烧,把乾隆的玉玺当球踢;洋兵们抢完皇宫抢百姓,前门大街的店铺全被烧了,百姓们要么被杀,要么被抢,灵韵里满是“人间地狱”的悲凉;而李鸿章跟洋人谈判,洋人开口要十亿两白银,李鸿章不敢还价,慈禧传旨“只要答应,就签”,结果赔偿分三十九年还,连本带利要还二十亿两,灵韵里全是“卖子偿债”的麻木——比咸丰卖地还狠,因为这次是卖百姓的命。
“光绪瞎折腾,慈禧卖国家!”刘知非指着沙盘里的“赔偿清单”,笑得直拍大腿,“洪武靠规矩守国,康熙靠武力护国,乾隆靠装x败家,咸丰靠卖地逃国,慈禧靠卖国活命!”他指着紫禁城的虚影,洋兵们在太和殿里喝酒,把祖宗牌位扔在地上踩,慈禧却在西安说“只要洋人高兴,踩就踩”;李鸿章跟洋人签《辛丑条约》,把关税、盐税全抵押了,以后朝廷的钱,得先给洋人,灵韵里满是“彻底当奴才”的窝囊;更离谱的是慈禧算“保命账”,觉得“赔点钱没关系,只要我还能当太后”,压根不管百姓们能不能活下去,灵韵里全是“自私到家”的悲哀。
何静调出《辛丑条约》的“条款明细”,差点笑喷:“赔十亿两,拆大沽炮台,允许洋人在北京驻军,这哪是条约?这是卖身契!”她指向沙盘里那群逃难的百姓,有的没饭吃,只能吃树皮;有的被洋兵追杀,只能往山里躲;灵韵里满是“亡国奴不如狗”的讽刺;而慈禧在西安,还在选秀女,选完了嫌她们不好看,又把人送回去,灵韵里满是“死到临头还享乐”的疯狂——比光绪的变法还蠢,因为这次是真的要亡国了。
金一诺的灵韵雕刻刀对准了沙盘里的“军阀割据”灵韵:袁世凯的北洋军坐山观虎斗,洋人打北京,他按兵不动;慈禧逃西安,他派人送了点粮食,却要了十万两“运费”,灵韵里满是“趁火打劫”的野心;张之洞在武汉搞洋务,却不听朝廷的命令,自己造枪炮,灵韵里满是“另起炉灶”的苗头;雕刻刀划过江南的城镇,百姓们因为交不起赔款,纷纷起义,却被清军和洋兵一起镇压,灵韵里满是“内外勾结”的黑暗——比太平天国时还惨,因为这次是自己人帮着外人杀自己人。
“洪武是‘我刚我能守’,康熙是‘我强我能护’,乾隆是‘我装我能败’,咸丰是‘我跑我能卖’,慈禧是‘我卖我能活’!”金一诺收起雕刻刀,指着沙盘里慈禧那躲在破庙里的虚影,“治国哪有靠卖国的?光绪瞎折腾至少想变强,慈禧倒好,直接把国家卖了换自己的命!她不是可怜,是可恨——乾隆造的孽,嘉庆扛,道光熬,咸丰跑,光绪作,到她这儿,直接把大清卖了个干净!”
元宝蹲在卢沟桥的石狮子上,看着远处烧杀的洋兵,偷偷把地上的窝头渣舔干净——这破地方比光绪朝还惨,连瓜子壳都没得吃。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沙盘里藏着比卖国更大的窟窿:袁世凯的北洋军越来越强,灵韵里满是“篡权夺位”的野心;百姓们的起义越来越多,灵韵里满是“推翻清朝”的怒火;而慈禧还在西安说“等洋人走了,我就回北京当太后”,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了洋人的傀儡,成了百姓的仇人。
“这就是‘卖国者’的末路!”陆研新的检测仪屏幕闪着“毁灭”的黑色,血色数据流里全是“亡国”的绝望,“咸丰跑着卖地,至少还想活;慈禧卖着国活,连脸都不要了——你跟她讲家国,她跟你讲活命;你跟她讲百姓,她跟你讲洋人;你跟她讲亡国,她跟你讲‘我还能当太后’。她比光绪还惨,光绪能骂两句,她连被骂的资格都没了,只剩恨。”
守白的绘卷上,黑色的“卖国灵韵”彻底盖过了所有颜色——慈禧的虚影还在啃窝头,想着回北京的排场;光绪的虚影蹲在角落,连哭都不敢;身后是被烧烂的紫禁城,身前是洋人的屠刀,像个卖完家产的赌徒,以为还能靠别人的施舍活下去,却不知道别人早想杀了她。
传送光芒缓缓亮起,卢沟桥的硝烟味在耳边渐渐淡去。慈禧的虚影还在催李鸿章“赶紧谈”,完全没看见袁世凯的北洋军已经成了气候,没看见百姓们的怒火已经烧到了西安,没看见大清已经快被她卖没了。
“下一个时空的能量特征,”陆研新看着检测仪上新的坐标,黑色数据流里全是“革命”的火光,“该去看看,慈禧卖国的烂摊子、袁世凯的野心,怎么让大清彻底完蛋——毕竟,靠卖国换命,终究躲不过被推翻的那天。”
元宝叼着捡来的半块窝头,一溜烟跃入传送光流,尾巴耷拉得快贴到地上——再穿越清朝真的会疯!这破地方又穷又乱又危险,再也不来了!团队消失后,卢沟桥的石狮子还在看着烧杀的京城,那座靠卖国撑着的皇宫,已经连“卖”的东西都没了,等着革命的火光,把它彻底烧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