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六点五十,静安公园八景园的亭台水榭早被布置得亮眼——中式茶案上铺着墨色绒布,左边并排放着刘知非那套锃亮的打金工具,哈工大定制的游标卡尺和便携式光谱仪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右边的黑色托盘里,培育钻石首饰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高倍放大镜斜斜靠在旁边。何静穿着米白色旗袍,正对着镜头补口红,刘知非蹲在地上调试光谱仪,韩枚则举着手机跟柘城四象连语音。
“莉莉,你们那边观众多不多?”韩枚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绞着裙摆。
“放心!比上次卖爆单时还多两千人!”莉莉的大嗓门从手机里蹦出来,“老周正拿着放大镜假装鉴钻呢,周深在旁边摆pose,童欣手都快戳破屏幕了,就等刘工秀操作!”
何静“噗嗤”笑出声,伸手拍了拍韩枚的肩:“紧张啥?有老刘这哈工大技术大佬在,咱稳赢!”话音刚落,直播后台突然弹出“在线人数破万”的提示,何静瞬间挺直腰板,对着镜头扬起笑:“家人们晚上好!欢迎来到静心金坊x柘城四象的跨城直播!我是何静,旁边这位——”她伸手拽过刚站起来的刘知非,“咱金坊的技术顾问,哈工大材料工程学霸,外企新材料研发大佬,刘知非!”
镜头立刻怼到刘知非脸上,他还没来得及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黑框眼镜滑到鼻尖,只好尴尬地扶了扶:“大家好,我……擅长金属材料检测。”
弹幕瞬间炸了:
“卧槽!这颜值配学霸身份,绝了!”
“刘工能不能讲讲哈工大的故事?想考!”
“柘城来的,蹲老周和刘工pK!”
何静眼疾手快,立刻把镜头切到茶案:“家人们别急,pK环节马上来!先看老刘给咱演示传统打金——他手里这把小锤,跟了他十年,敲过我当年的陪嫁金镯!”
刘知非耳尖发烫,拿起一块亮闪闪的金料,火枪“噗”地喷出蓝色火焰,金料瞬间泛出红光。他手腕微沉,小锤“叮叮当当”落在金料上,节奏明快,弹幕里的“666”刷得停不下来。
“老刘,你这火候怎么把握的?”何静凑过去,故意把头发往他胳膊上蹭了蹭。
“温度控制在1200c左右,跟我当年研发高温合金一个原理。”刘知非低头,正好看见她旗袍领口别着的小钻石胸针,“你这胸针……是上次那枚培育钻?”
“对啊!”何静立刻拿起胸针对着镜头,“家人们看!这就是培育钻石,刘工说它跟天然钻没区别,不信咱让柘城的老周来看看!”
她话音刚落,韩枚立刻点开连麦,屏幕右上角瞬间弹出柘城四象的画面——周一军举着手机,老周眯着眼凑在镜头前,手里还攥着块钻石料;莉莉站在货架前,身后堆满首饰盒;周深靠在门框上,对着镜头比耶;童欣则埋着头飞速打字。
“老周!看看咱这钻石胸针!”何静把胸针凑到镜头前,刘知非默契地递过放大镜。
老周立刻掏出自己的放大镜,对着屏幕仔细瞅:“光泽还行,但火彩好像差点意思……刘工,你用光谱仪测测?咱柘城人讲究眼见为实!”
弹幕瞬间沸腾:“来了来了!技术对决开始!”“刘工冲!怼他!”
刘知非早有准备,把光谱仪的探头对准胸针,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数据。他清了清嗓子:“折射率2.417,色散值0.044,跟天然钻石的物理参数完全一致。老周,你手里那块料要是不信,也能测测——我这仪器,当年在实验室测航空合金误差都不超过0.001。”
老周瞬间卡壳,挠着头嘿嘿笑:“还是刘工专业!我这老眼昏花,刚才看错了!”
柘城的弹幕笑疯了:“老周你行不行啊?输给学霸了吧!”“刘工太牛了,求带飞!”
何静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拍了拍刘知非的背:“瞧见没?学霸出马,一个顶俩!接下来咱看韩枚给咱讲培育钻石,顺便让周深说说柘城年轻人都爱啥款式!”
镜头转到韩枚身上,她立刻拿起一条培育钻石项链:“家人们,这条项链用的是d色VVS1净度的培育钻,价格只有天然钻的一半!周深,你们柘城最近是不是流行定制款?”
周深立刻直起身子,凑到镜头前:“对!上次有个客户让我定制刻字钻戒,把对象的生日刻在戒圈里,卖爆了!刘工,你们上海能做这种精细活不?”
刘知非放下光谱仪,拿起一把细锉刀:“当然能。我这锉刀能磨出0.1毫米的刻痕,比你们柘城的机器还精准——不信我现场刻一个?”
“来一个!来一个!”沪柘两地的弹幕刷成一片,何静立刻递过一块小金牌:“就刻‘静心’俩字,咱金坊的招牌!”
刘知非接过金牌,指尖稳稳捏着锉刀,细小的金屑簌簌落在绒布上。不过三分钟,“静心”两个字就刻得工整有力,还带着点飘逸的弧度。何静抢过金牌对着镜头晃:“家人们看!这手艺,柘城的朋友们服不服?”
莉莉立刻举手:“服!刘工能不能来柘城给我们培训培训?我给你包吃包住!”
“不行!”何静立刻把金牌抱在怀里,瞪着镜头,“刘工是咱上海的!要培训也是你们来静安公园!”
弹幕笑翻:“何姐吃醋了!”“磕到了磕到了!”“沪柘跨城抢人现场!”
刘知非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把何静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别闹,接下来该汉服走秀了。”何静瞬间红了脸,赶紧对着镜头转移话题:“家人们!模特马上登场,穿的是宋制襦裙,配咱的传统金饰和培育钻石,绝对惊艳!”
话音刚落,两个穿淡粉色襦裙的模特从亭台外缓缓走来,一个戴着金步摇,一个戴着钻石项链,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们身上,金饰的温润和钻石的闪耀交相辉映。韩枚立刻跟在旁边讲解:“左边这款金步摇,用的是古法錾刻工艺,刘工亲手做的;右边这款钻石项链,是培育钻,火彩超美!”
连麦里的周一军看得直拍手:“太好看了!莉莉,咱柘城下次直播也搞汉服!”
莉莉点头如捣蒜:“没问题!到时候让刘工远程指导咱做首饰!”
走秀刚结束,何静突然举起手机:“家人们!最激动人心的抽奖环节来了!一等奖是培育钻石小吊坠,二等奖是工费抵扣券,三等奖是定制手链!弹幕刷‘静心金坊x柘城四象’,五分钟后截屏抽奖!”
弹幕瞬间被刷屏,沪柘两地的观众疯狂打字,连老周都放下放大镜,让童欣帮他刷弹幕。刘知非靠在茶案边,看着何静手舞足蹈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这辈子跟冰冷的金属打交道,从没觉得这么热闹过。
“时间到!”何静突然喊停,拿起手机截屏,“一等奖——柘城用户‘莉莉的小粉丝’!二等奖——上海用户‘爱钻石的小美’!三等奖——柘城用户‘老周的徒弟’!”
连麦里的莉莉瞬间跳起来:“卧槽!是咱柘城的!刘工,这吊坠能不能让你亲手做?”
刘知非笑着点头:“没问题,刻上她的名字都行。”
弹幕又炸了:“刘工也太宠了吧!”“我酸了!”“下次直播还来!”
抽奖刚结束,老周突然凑到镜头前:“刘工,我有个问题!培育钻能不能做男士戒指?我儿子快结婚了,想定制一个。”
刘知非立刻拿起一块钻石料:“当然能,我给你设计个款式——用铂金做戒托,中间镶一克拉培育钻,旁边刻上他们的结婚日期,低调又有意义。”他随手拿起笔,在便签纸上画了个简单的设计图,镜头怼过去,弹幕里全是“求同款”的喊声。
何静见状,立刻拍板:“家人们!针对男士定制款,咱直播间专属优惠——今晚下单,刘工亲自设计,工费打八折!柘城的朋友也能订,包邮到家!”
“我订一个!”连麦里的周深立刻举手,“给我对象订的!”
“我也订!”“算我一个!”弹幕里的订单消息刷得飞快,韩枚拿着手机记不过来,童欣主动说:“韩枚姐,我帮你记!柘城的订单我来整理!”
不知不觉,直播已经快到尾声。何静对着镜头,眼眶有点红:“谢谢家人们今晚的支持,也谢谢柘城四象的配合——这场跨城直播,比我想象中还热闹。”她转头看向刘知非,“特别是要谢谢老刘,没他这技术大佬,咱赢不了老周。”
刘知非握住她的手,对着镜头笑:“不止我,是咱静心金坊和柘城四象一起努力的结果。下次直播,咱可以搞个沪柘线下联动,让老周他们来上海,我带他们逛静安公园。”
“好啊好啊!”周一军立刻答应,“我早就想去上海吃小笼包了!”
莉莉跟着喊:“我要让刘工教我打金!”
最后,何静举起手里的金锤,刘知非举起光谱仪,韩枚举起培育钻石,连麦里的柘城四象也举起手里的工具,对着镜头齐声喊:“静心金坊x柘城四象,下次直播再见!”
弹幕里的“期待”刷了满屏,在线人数还在往上涨,后台的订单提示音此起彼伏——这场沪柘跨城的直播对决,哪是什么battle,分明是一场金锤与钻石的狂欢,把上海的禅意和柘城的热闹,揉成了最鲜活的烟火气。
直播关掉的瞬间,何静突然扑进刘知非怀里,声音闷闷的:“老刘,咱赢了。”
刘知非轻轻拍着她的背,鼻尖蹭着她的发顶:“嗯,赢了。下次带你去柘城,吃莉莉说的那家胡辣汤。”
韩枚在旁边笑着拿出手机:“何姐刘哥,别撒狗粮了!群里炸了,老周他们要给咱发红包,童欣都把订单整理好了,今晚卖了三十多单!”
晚风卷着菊香吹进亭台,茶案上的打金锤还带着余温,培育钻石在月光下闪着温柔的光。何静抬头看着刘知非的眼睛,突然踮起脚亲了他一口——直播时没好意思说的话,此刻全藏在心跳里:有他在,不管是打金还是卖钻石,不管是上海还是柘城,好像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