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摸着叶婉晴发烫的脸颊,我深深地陷入自责当中。
“晴晴,哥对不起你。今后一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一丝委屈。”
牵起她修长的手指,我的吻落在她每一个晶莹剔透的指节上。
“病人家属,没有大碍,只是体力透支过度,休息两天就好了。”
小护士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如释重负,抱起叶婉晴虚弱的身体,跟着小护士走进了急诊科的病房。
一天一夜,我拒接了无数个电话,专心在医院陪护着为我献身的女孩,直到她醒来。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叶婉晴终于在我的的呼唤和轻柔的抚摸中苏醒过来。
“海洋哥哥!”
“晴晴,请原谅!如果你认为我......,现在就......”
极力平复着叶婉晴的心情,我把她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脸庞上。
“你现在就狠狠地抽我的嘴巴子!”
而此时的灵蛇却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逍遥自在去了,留下叶婉晴凡体肉身躺在病床上忍受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
看着叶婉晴痛苦的样子,我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为了姜家断代工程的接续,叶婉晴过早地把自己从女孩变成了我的女人。
这样的恩情我也许用一生的都难以报答。
“晴晴,你别动,哥给你揉揉。”说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活动双腿。
在我不断内心自责的过程中,叶婉晴的目光却很是淡然。
“海洋哥哥,我是自愿的。只是我不清楚为啥突然会......”
按照叶婉晴的家教和修养,即使她对我早就芳心暗许,也不可能主动投怀送抱,更何况她已经知道林晓才是我的合法妻子。
在她困惑的眼神凝视下,我把她揽入了怀中。
“晴晴,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我把灵蛇出现的前因后果小声吹入她的耳朵,并且把她大腿上的“姜”字符文的来龙去脉讲给叶婉晴听的时候,她的目光从难以置信的惊讶到了柔情似水的秋波。整个人陷入了我宽大的胸怀。
“哥,我相信你说的话。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完全印证了传说可能是真的。”
当叶婉晴知道了是白蟒选择了她和安思瑶做我的随从时候,她的心里又泛起了一丝涟漪和酸楚,也坦然接受了灵蛇附体的现实,有灵蛇相伴,她感觉自己变得强大了起来。
“哥哥,你真的还要和苏宁姐姐,还有瑶瑶……”
接下来的话她实在没法说出口,拉起被角把自己透红的小脸蒙了起来。
肌肤之亲后的叶婉晴,明显地表现了对自己男人的占有欲,当提到苏宁和安思瑶的名字时,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醋意。
不知道如何回答叶婉晴的问题,我沮丧地靠在床边,轻抚着她的秀发发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苏宁,安思瑶。
两个名字在脑海里不断交替出现,接下来我该如何面对?
等叶婉晴再次进入梦乡,我走出病房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放了暑假,苏宁和林晓,至少应该有一个人在家里陪着母亲。
没想到,嘟嘟的声音响过,大哥大的听筒里传来的是母亲焦虑的声音。
“小五,你那边的事情顺利吗?啥时候能回来?”
“快了,就是小叶姑娘突然病了,工作需要暂停几天。”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母亲把林晓回来带着苏宁去找空灵道长的事告诉了我。
……
我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回头看看熟睡的叶婉晴,我的拳头狠狠砸向了回廊的立柱。
在拳头即将触碰到立柱的时候,我立马收了回来。
这一拳下去,估计整个回廊都要塌了!
“小五,你怎么了?”
听见我声音异样的母亲在电话里急切的问道。
“没事,那现在晓晓在哪?我想和她说两句。”
沉默了好半天,才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
“哥,晓晓回娘家住了。你还好吗?一定要注意身体。”
苏宁接电话的声音里带着复杂的情绪,从青云观回来,被白蟒封印的记忆开始在她的脑海里慢慢复苏。
听着电话里曾经熟悉而温情的语音语调,我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和躁动。
已经被自己强压心底的火苗似乎在此刻重新被点燃。
“小宁,你们为啥要去青云观,晓晓到底怎么了?”
苏宁犹豫了一下,说道:“所有的一切空灵道长都告诉了我们。晓晓想回家冷静冷静,还有我也需要……”
电话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苏宁赶忙换了话题。
“哥,您放心,妈妈身体很好,你啥时候能回来呀?我们都很挂念你。”
“喂!小宁。”
大哥大里响起了嘟嘟的声音,苏宁已经挂断了电话。
很显然,她不想让我的母亲为我们越理越乱的情感纠结担心。
如果母亲知道了我现在混乱的生活轨迹,老人家会急得犯病的。
看来苏宁和林晓已经知晓了许多事,林晓回娘家冷静,苏宁也有了自己的心思。
我捏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为什么要重生!
为什么要搅入这情与爱的泥潭!
这复杂的感情纠葛,就像一团乱麻,让我不知该从何处理清。
但我知道,既然已违天命,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努力去解开这个困局。
正如空灵道长当年所言,每一个委身于我的女人,我都必须给予真诚的回报。
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叶婉晴再次陪我来到了了汉墓考古现场。
这期间,整个考古工作毫无进展。
从现场寥寥无几的几个实习生心嘴里,我才知道了这些天发生的奇异之象。
我陪着叶婉晴住院期间,技术员们每一次想要靠近棺椁的时候,都会感觉到脚下土地的晃动,碎裂满地的碴在晃动的节奏下有重新凝聚的征兆。仿佛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阻碍着他们去打开石门后面的秘密。
努力了几次,越靠近棺椁,地面晃动的越烈。
为了人员的安全,浙省考古所暂停了一切后续发掘,只留了几个实习生配合警员在汉墓做些土方的修整工作。
从甬道入口到棺椁的沿途石渣被清理干净,仅剩下最后几米的路段上还有一些残留。没人敢去扰动。
我和叶婉晴对视了一眼,手拉着手逼近了棺椁。
几个实习生手里攥着铁锹等工具小心翼翼地跟在我们身后。
有了灵性的压制,这一次地面的晃动烈度明显小了许多。
实习生加快速度把最后的一堆石渣清理出了地宫。
夏日骄阳的直射下,石渣很快彻底分崩离析,化为泥土。
到了最后开棺的关键时刻,为了防止诡异现象的再次发生,我让苏宁带着年迈的空灵道长来到了汉墓发掘现场。
在一切准备就绪,即将开棺的时候,叶教授一行在t国的山洞探密却再次受挫。
老者突然神色惊恐,嘴里嘟囔着什么。
随行翻译脸色一变,说老者感觉到洞里有危险,劝他们赶紧离开。
可叶教授看着那些符号,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
顺着洞壁符号指引的方向,叶教授继续小心地刮除潮湿的青苔。
终于,几行楷书的石刻从青苔遮盖的洞壁上渐渐显露。
根据石刻文字的指引,他们竟在山洞深处的一处疑似祭祀的岩洞里发现了一个油纸包裹。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块金帛的丝绸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