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房一旦被打开,压抑的情感便如潮水般喷涌而出。
地宫石门的响声随着叶婉晴酣畅的喊声缓缓开启,一道强光从石门缝隙中射出。
此时的叶婉晴周身环绕着魔力光晕,光晕的映照下,她睁开了双眼。
当看清投射在石门上的两个张扬着青春魅力的身影,恢复意识的叶婉晴羞怯地偏过了美丽的脸庞。
魔力如灵动的丝线,在她和我的身边穿梭交织。
这股魔力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穿过我俩相拥的身体,径直向石门涌去。
当魔力触及石门的瞬间,石门颤抖着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的声响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先行走出古墓的技术员们也终于重新打通了墓道。
当他们踏过夯土堆的时候,魔力的强光突破了石门的禁锢。
还未看清我和叶婉晴的身影,一声巨响,敞开的地宫石门里飞出无数利箭。
眼疾手快地躲开飞出的利箭,我带着叶婉晴借着巨响的震动腾空而起。
低头再看二度坍塌的墓道,灵蛇的幻影已经重新依附进了叶婉晴的身体。而几个技术员也被爆炸的余波抛向十米开外的玉米地。
坠落的瞬间,我一手环抱着叶婉晴,一手攀住了墓冢旁边的老槐树。
被掀翻在地的几个技术员,依然还在昏迷中。
顾不上安抚还在娇羞中的叶婉晴,我自顾自地跳下了树干:“晴晴,抓紧救人!”
“哥,我~。”
抬头一看,叶婉晴双手捂着小肚子,还趴在老槐树上,未来的及整理的肩带松垮地挂在肘边。
我不禁忍俊一笑,伸出了双手。
当叶婉晴的身体落入我的怀抱,锁骨之下,白皙的饱肉蹭着我的脸颊滑落。她的头立马偏向了一边,绯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隐隐作痛的羞涩。
我赶忙替她拉起肩带,安慰道:
“晴晴,情急之中把这事给忘了,你歇着,我去救他们。”
等技术员们全部苏醒,叶婉晴也整理好了衣衫从老槐树后走了出来。
爆炸的余波虽然凶猛,好在有玉米叶的缓冲,技术员的身上只是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重新回到叶婉晴的身边,我刚想张嘴解释什么。她立马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一切尽在不言中,虽有灵蛇的神助,但她的行动已经表明:她已经接受了这份感情。
技术员们看着我俩亲密的模样,眼神中满是羡慕。
他们错误地认为我们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人。
经过了又一次的人蛇交合,此刻的我感觉到了内力再一次几何级的增长。
回头看了一眼半掩映夯土废墟中的石门,我双掌的力量开始积聚。
“晴晴!”
我拉着叶婉晴盘腿坐在了夯土堆前。
双掌相合,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我们的掌心汇聚。
紧接着,我用内力带着掌风推向石门。
石门被我的内力硬生生从缝隙中推开。
一行人踩着夯土堆跨入石门,瞬间感觉到了地宫内的阵阵阴风扑面而来。
地宫很大,叶婉晴认真地观察着墓壁的彩画。
第一帖的画面就仿佛让我们清晰地看到了马牧河奔流而下太行山的场景。
画面的正中心,姜家祠堂的简笔描绘把我们带回了遥远的故乡。
熟悉的青石小屋与黄土山上挖出的弯弯窑洞,清晰地昭示着这座汉墓与姜氏迁徙的联系。
而此时叶教授带领的另一路人马,爬山涉水追踪着姜姓的足迹,从冀省一直跨过了黄河,长江,最后落脚在东南亚t国的原始森林里。
参天的大树下,独具特色的吊角小楼,尽管完全融入了当地的建筑风格,但角一处吊角楼的房角屋檐,隐约还能找到模仿黄土高原的建筑构件的痕迹。
整个村寨荒无人烟,只留下几个依依不舍的离开旧居的老者散居在村寨的各个角落。
叶教授试图与这些老者进行沟通,可语言的差别成了横亘在双方之间的一道鸿沟,很显然,留守的村民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的母语。
在当地翻译的帮助下,叶教授找见了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须发老者。
“老先生,你的祖上是从华国移民过来的吗?”
“啥?”
老者手捻银须,支起耳朵费力地听着翻译一字一顿的问话。
叶教授面部的表情从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失落,没能从老者的口中得到有用的线索。
只能从只言片语的散碎信息中自我总结了一些可能的结论。
就在叶教授准备放弃的时候,老者突然顿悟般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山洞,嘴里嘟囔着什么。
经过翻译,苏宁总算从t国土语到英语,再转化成华国的语言中明白了老者的意思。
远处的山洞里可能有祖上留下的东西,他残存的记忆里,小时候自己的爷爷曾经带着家人经过那个山洞。
时间已经久远,至于山洞里有什么东西,老者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叶教授立刻来了精神,在他们的恳求下,老者答应做一次向导,但要求叶教授保证不破坏,不带走洞内发现的任何祖上留下的遗物。
山洞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叶教授紧跟着老者蹒跚的步伐踏进了深邃的山洞。
突然,叶教授的一个助理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就在叶教授稳住助理身形的时候,他的手指触碰到身旁湿滑的洞壁,感觉洞壁上似乎有人工雕琢的凹凸感。
翻译当即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打火机。
微弱的火光下,叶教授轻轻地用指甲抠掉了洞壁上薄薄的苔藓,一些奇怪的符号映入了眼帘。
通过仔细辨认,叶教授发现与彭城博物馆藏的神秘地图上的符号风格有几分相似,更与姜家祠堂梁柱上的彩绘画面中隐藏的符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叶教授瞬间激动起来,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急促。
“快!拿宣纸墨汁来!把这些符号拓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