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坚持要回学校,KtV停车场昏暗的角落传来横肉男的惨叫。
“我不敢了,强哥,真不知道他们是你的人。”
声音虽小,但听得很清晰。
我和师兄对视一眼,心中顿生疑惑。
这个时间点,彭城大学的校门应该是已经关闭了,想要进入又不受处分,只能翻墙。
对于这种糗事,前世的我没有少干过。
看小电影晚了,翻墙。
和姜柔浪漫完了,还要抱着她翻墙。
可对于苏宁,这种骚操作有些为难。
“回家吧,妈妈想你,这个时间回学校我们真的不放心。”
我故意把我妈直接说成妈妈,想打感情牌来融化苏宁的心。
苏宁坚持要回学校,我没有办法,迫不得已点了她的穴位。
把苏宁送回家己凌晨一点。
返回出租屋的路上,我和师兄聊了很多,感觉到他对苏宁第一映象还是不错。
“师兄,那从今天起我和晓晓就把小宁正式交给你了。希望你们早日有结果。”
师兄没有回答同意与否,不过脸色比下午刚出家门是缓和多了。
送别师兄,我独自一人低着头回到出租屋,准备掏钥匙的时候,发现房门居然没有上锁。
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异样,我才轻轻推门进去。
窗外透进的微光中,一贝清凉的玉体趴在我的书桌上。
沫沫不知道啥时候来到了我的出租屋。
我悬着心这才放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俯身凝视着沫沫透亮的额头和吹弹可破的脸蛋。
在一身纯色睡裙的衬托下,此时的沫沫好似一幅精美绝伦的月下美人图。
再往下看,我不能不给她挪个位置了。
红润的小嘴被书桌挤压的变形,哈喇子从嘴里流出,浸湿了垫在下面的课本。
揽住光滑的腿弯和细腰,我把沫沫抱到了床上。
虽然我的动作很轻很柔,还是把沫沫惊醒了。
他突然睁开美眸,嗔怪道:“小弟弟,又去哪找清纯小姑娘了?让人家等了一宿。”
无论多么矜持的女孩,一但被爱的男人开发,对羞羞之事的欲望会如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当年的林晓,现在的沫沫。
女人啊!永远难以琢磨!
我想要把沫沫放在床上,她勒紧我的脖子不放手。
“不,这样舒服!快说,你去哪了?”
无奈中,我只能让她坐在我的腿窝里。把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沫沫。
早晚会被她知道,不如直面以对,免得以后产生误会。
沫沫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
“姜海洋,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龄不大,身边美女倒是不少。老实交待,还有多少!”
说着话,手指用力掐住了我的腰眼。面目狰狞中带着娇俏与可爱。
没有回答,我的眼眸中瞬间情绪翻滚,一只手捧起沫沫的后脑勺,双唇印上了她晶莹的额头。
沫沫嘴唇微张,感受着我的大手划过大腿肌肤的悸动,期待着唇齿相交融的一刻。
我的唇印雨点般落在沫沫额头,眼睛,鼻尖,终于迎合上了她的双唇。
轻启贝齿,沫沫幸福地闭上了双眸。
贪婪的相互索取中,我一把把她翻到身下。
膝盖顶进腿心,带着体温的手掌继续向她的腰际滑去。
一夜缠绵,窝在我宽大臂膀中的沫沫扭头看见我的眼睛,嗲嗲地说道。
“海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沫沫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扣住沫沫的下颌,我坏笑道:
“现在只有你一个啊!”
沫沫的小手揪住了我的耳朵。
“你~,你敢耍我!”
同时,轻薄的凉被里也遭到一记粉拳攻击,一触即发的激起瞬间熄灭,我的脸上呈现痛苦状。
“沫沫,你来真的!”
沫沫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用双唇代替道歉。
缓了好久,身体的痛感渐渐消失,我才把沫沫放开。
“按师父的说法,我也不清楚如何回答你的问题,但至少可以保证,晓晓和你,已经占满了我的心房。”
回答的模棱两可,因为师父也是只给了我一个含糊答案。
今生会有几个女人,我不清楚。能和沫沫走到哪一天,我也不清楚。
心有所归,缘聚缘散,已非我能左右。
但我能保证,只要沫沫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尽一切所能呵护她,满足她。
虽无爱,但有情,这种情是无法用价格衡量的。
给沫沫穿好衣服,我们相隔半个小时走进了单位食堂。
我进门,沫沫出门。
彼此的眼神对望一下,被吃早饭的工友们捕捉到了。
曾经一个宿舍的舍友开始打趣我。
“小姜,沫沫小丫头真的看上你了。她看你的眼神真是那个啥~,怎么说来着。”
憋了半天,愣没憋出一个屁来。
我面容平静,风轻云淡说道:“满目含情。”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是小姜有文化啊。”
我戏谑地自嘲:“有屁的文化,一个中学都没上完的差等生。”
把最后一口豆浆倒进嘴里,我抹了抹嘴。
“师父们慢点吃,我先走了。”
身后传来工友们夸赞声,看人家小姜,进厂不到一年就被小姑娘看上了!
看你,都混成老油条了,也没吸引住哪个女工的眼球。
我大步流星地走回办公室,仿佛他们讨论的话题和我无关,可脑海里的警铃确是真的响了起来。
如此频繁的接触,早晚会被工友发现,暂不说单位如何处理,传到母亲耳朵里,不被鸡毛掸子打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听哥哥们说过,姥姥家是武术世家,母亲多多少少也有些功夫。
别看父亲贵为地委委员,老俩口干架时,母亲拎着把牙刷就能把父亲制服。
吵吵闹闹一辈子,恩恩爱爱了一辈子。
不过母亲的能耐,我重生以来真没见过,鸡毛掸子的威力已经令我胆寒了。
还没到上班点,整个办公室就我和沫沫两人早到。
我打扫完卫生,又去水房打了两大暖壶开水。
办公室放下一壶,拎着另一壶进了打字室。
沫沫看出我有话想说,便问道。
“小姜,有事?”
无论私下里如何卿卿我我。在单位,我和她一直保持着正常的同事关系。
此时,门房有人叫我,说厂门口有人找。
我压低声音告诉她晚上出租屋找我,便走了出去。
走出单位大门,就看见光头强站在一棵大树下看着我微笑。
“强哥!”
打了个招呼,我就走了过去。
光头强拍拍我的肩膀道:
“小兄弟挺能打啊!一个人放倒了一群,连老黑都给揍趴下了。”
一顿吹捧,一番谦虚。
光头强总算点出了找我的目的。
“彪哥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