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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凌墨推掉了所有商业活动,只保留了极少量的必要工作,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故宫修复笔记》开拍前的准备中。这天,他按照约定,只身一人,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故宫博物院西北角一处不对外开放的区域——文物修复部。

这里红墙黄瓦,古树参天,气氛与外面游客如织的喧闹截然不同,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过屋檐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混合着纸张、木材、矿物颜料和岁月沉淀的特殊气味。

接待他的是文物修复部的副主任,一位姓钟的中年研究员,也是剧组的技术顾问之一。钟主任戴着厚厚的眼镜,表情严肃,话不多,带着典型技术人员的严谨和一丝对“明星”可能带来的麻烦的天然警惕。

“凌墨是吧?韩导打过招呼了。”钟主任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我们这里,规矩很简单:多看,多听,多问,少说话,更不能乱动。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一片碎纸,都可能比你我的生命还珍贵。明白吗?”

“明白,钟主任,我会遵守一切规定。”凌墨态度恭敬。

钟主任点了点头,算是初步认可了他的态度,然后带着他走进一间挂着“书画修复一室”牌子的工作室。

工作室宽敞明亮,恒温恒湿,几张宽大的修复案台占据主要空间。几位修复师正伏在案前,对着破损的古画进行着精细的操作,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和极其轻微的器具碰撞声。

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修复师——姓沈,是这里的定海神针,被指定为主要指导凌墨的老师。沈师傅话更少,只是瞥了凌墨一眼,指了指墙角一张空着的、只放着基础工具的案台:“你先在那儿看着。”

第一天,凌墨的任务就是——看。

看沈师傅如何用镊子一点点剥离画心上脆弱的污垢,如何调配几乎看不出色差的补纸浆水,如何用最小号的毛笔沾着清水,小心翼翼地将翘起的画意一点点回贴。

那些动作,看起来缓慢、重复,甚至有些枯燥,但凌墨看得目不转睛。他能感受到那看似简单的动作背后,需要何等的耐心、稳定和对材料性质的深刻理解。

他试图去模仿,拿起镊子,想去夹起一片练习用的碎纸,却发现手指根本不听使唤,镊尖抖得厉害,别说精准夹取了,连保持稳定都难。他又试着去拿最小号的毛笔,感觉比握一把剑还重,手腕僵硬,根本无法控制那细微的笔锋。

一下午过去,他除了把自己弄得有点腰酸背痛,手指发僵,几乎一无所获。

旁边一位年轻的修复师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笑。沈师傅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偶尔扫过凌墨那因为专注和挫败而微微蹙起的眉头时,眼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下班时间到了,其他修复师陆续离开。凌墨还坐在那里,对着空白的练习纸和一堆工具发呆。

钟主任走过来,语气平淡:“第一天都这样,习惯就好。修复这行,没捷径,就是水磨工夫。回去吧,明天继续。”

凌墨道了谢,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等人都走光了,又拿起镊子和毛笔,对着灯光,一遍遍地练习最基础的持握和稳定。

他知道,在这里,他过去所有的光环和技能都归零了。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学徒。

而学习,他从来不怕。

接下来的几天,凌墨每天都在重复着看似毫无进展的基础练习。夹纸屑,练线条,学习辨认各种纸张、绢帛、矿物颜料的特性。他的进展慢得让人着急,连那个最初偷笑他的年轻修复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觉得这明星可能就是来镀个金,装装样子。

但沈师傅却渐渐不再让他只待在角落了。偶尔会让他靠近一点,看他操作,甚至会在某个极其细微的步骤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解释一句:“水多了,纸会晕。”“力道小了,污垢下不来。”

凌墨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拼命吸收着一切。他不再试图立刻去“做”,而是更专注地“看”和“悟”。他观察沈师傅手腕发力的角度,呼吸的节奏,甚至眼神聚焦的位置。

晚上回到安排的宿舍,他也没有休息,而是拿出笔记本,凭借惊人的记忆力,将白天看到的每一个细节,沈师傅的每一句点拨,甚至不同修复师处理不同问题时展现出的细微习惯差异,都详细记录下来,并反复在脑中模拟。

他发现自己过去学习的音乐在节奏、力度、气息的控制上、书法在笔锋、力道、心境上,甚至武术上对身体肌肉的精准操控,似乎都能与修复工作产生某种奇妙的共鸣。那种对“精微”和“控制”的追求,是相通的。

只是,他还没有找到将那把“钥匙”,插进眼前这把“锁”的锁孔。

转变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沈师傅在修复一幅明代的花鸟画时,遇到了一处极其棘手的问题——画心上一只翠鸟的羽毛颜色,因为年代久远和之前不当修复,出现了局部褪色和颜色层剥离,需要补色。但原画的颜色层次极其丰富微妙,是多种矿物颜料叠加渲染的效果,很难匹配。

几位修复师讨论了半天,试调了好几种颜色,都觉得要么太艳,要么太闷,无法与原画融为一体。

凌墨一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看着那残缺的色彩,看着修复师们调出的或深或浅的色样,脑海中忽然闪过之前学习古琴时,老师傅说过的一句话:“音有五色,墨分五彩。其理一也,皆在浓淡干湿焦,虚实轻重缓急之间。”

色彩……层次……过渡……

他下意识地拿起旁边废弃的练习绢和颜料,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追求一个单一的“正确”色相,而是开始尝试模仿那种“叠加”和“过渡”。

他先用极淡的底色铺了一层,不等全干,又用稍浓的颜色在局部进行第二次渲染,模仿原画颜色沉积的效果……他的动作依旧带着初学者的生涩,甚至有些笨拙,调色盘也被他弄得一团糟。

旁边那位年轻修复师看得直皱眉,觉得他在瞎搞。

然而,当凌墨将他那块练习绢放到原画残缺处旁边进行比对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虽然笔触依旧稚嫩,细节远不能和原画相比,但他模仿出的那种颜色的层次感和过渡的自然度,竟然比其他修复师调出的单一色样,更接近原画的神韵!

那不仅仅是颜色,更像是一种……“气韵”的模仿?

沈师傅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凌墨身边,拿起那块练习绢,对着光仔细看了很久,然后又看了看凌墨那双沾满颜料、却眼神明亮的眼睛。

老修复师沉默了片刻,干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自己手边那套最精细的勾线笔,推到了凌墨的面前。

那一刻,凌墨知道,他找到了那扇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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