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怒火中烧,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喊道:“把那个刘老爷和冯氏叫来。”
宋神医也出来了,“郡主!孩子暂时无碍,不过不能搬动,孩子身上多处骨折,等她好点,还得给她接骨。其次孩子还打成内伤,内脏出血,所以不能移动孩子,”说完,宋神医看了星辞一眼,好像说我已经尽力了,如果神鹿有办法就来一下吧!宋神医又进了旁屋。
星辞看向甜宝,用他们之间能交流的话语:“甜宝,看来这孩子并没有治好,宋神医也没办法,他只是给那孩子暂时吊着命。”
衙役去叫刘员外和冯氏了估计还要等一会儿,这个时代就这样,一点路程就要等好久,甜宝去了旁屋,张氏非要跟着进去,衙役挡住,甜宝回头“让她进来吧”
进去之后只见那孩童躺在床上,身上扎着针,张氏看见自己的孩子躺在床上,顿时哭着要去抱孩子,宋怀一把把她拦在床边,“你刚才也听到了,孩子受了内伤,还骨折,不能动她,”
张氏连忙跪下对着宋神医和宋怀连磕响头,“神医,求求你啦”
“你先去外面吧,在这里会吵醒孩子的。”宋怀说道。为了孩子,张氏走了出去。
甜宝看了宋神医,是不是这孩子没救了,宋神医道:“郡主,这孩子时日不多,从外面看孩子看不出来,可见下手狠毒,这孩子之前肋骨断过一次,腿骨也断过,后来肯定是找医生治过,
不过这次更厉害,骨头不但断了,连内脏也打出了血,还有一根肋骨断裂,差一毫就插进心脏,”宋神医越说越气愤,“其他还好说,就是那根肋骨一旦插入心脏就……”
宋神医看向后面的星辞:“郡主能不能麻烦神鹿……”
甜宝看向星辞:“你行吗?” 星辞点点头。
“甜宝,先让宋神医吊着她的命吧,等案子结了我会救他,”星辞说道。
“宋神医,她的命能延迟多久?”甜宝关心的问道,
“四个时辰”宋神医道。
“好,来得及”甜宝坐到星辞背上就出去了。
刘员外和冯氏被带到堂前,两人只看见堂上坐着的两位威严的大人,县令大人也就站在一边,就知道这两位大人的身份要比县令高,两人“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大人,不知叫小人过来所谓何事?”
“不知吗?”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音,从堂上传过来,刘员外夫妇奇怪的抬起了头,刚要往上看被一个沉闷的声音吓的连忙低下了头“你们竟敢直视堂上,怎么?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是王公侯,甜宝看到外公更加底气十足。
“你可认识,旁边的女子?”甜宝小脸严肃。
刘员外和冯氏听到声音,不约而同地朝旁边看去。当他们看到张氏时,冯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而凶狠,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骂道:“是你?这个贱人!”
冯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敌意和鄙夷。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张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张氏被冯氏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
冯氏见状,更加嚣张起来,她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家,便毫不顾忌地继续呵斥道:“怎么跑这里丢人现眼啦?来人啊,把这狗奴才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和专横,似乎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这时,甜宝猛地一拍惊堂木,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冯氏。
甜宝怒视着冯氏,厉声道:“冯氏,你如此说话,莫非那孩子真的是你打得不成?”
冯氏被甜宝的气势所震慑,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于是连忙改口道:“老爷,小的刚才一时糊涂,以为还在自己家里呢,所以才会如此失态,真是抱歉啊。”
然而,从冯氏的表情和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她并不是真心悔过,而是在敷衍了事。
甜宝自然也能察觉到这一点,她瞪大眼睛,怒斥道:“以为在家里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吗?而且还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孩童!你下手如此狠毒,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冯氏见甜宝如此严厉,心中有些害怕,但她仍然嘴硬地辩解道:“冤枉啊,民妇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会下手打一个孩子呢?民妇平时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呢?”
甜宝看冯氏是个油嘴滑舌的泼妇“哦?你说你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嗯!是啊是啊”冯氏一脸委屈的样子。
“你万一踩死了怎么办?”甜宝眼睛死死的盯着冯氏。
“踩死了,就,就踩死了呗!不就是一只蚂蚁,”冯氏偷偷的抬头瞄了堂上一眼,发现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心想:就算是我打得你又能怎样,这些大人也是吃饱了撑的,让一个不记事的奶娃娃坐在高堂上,玩过家家呢。
冯氏一下子放松警惕起来,“大人,一只蚂蚁不足挂齿,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离开了,那小贱人,你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说完就拉着他老爷离开。
众人……
衙役……
冯氏:不就是奶娃娃吗,他懂个屁。
刘员外也懵逼,“他夫人平时就是凶悍的,没想到在县令府也这么嚣张。……”见没有人叫他,也大胆的跟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百姓也不解,一个书生说道:这案子怎么让一个奶娃娃来审?人从堂上跑了都不问,哎!以后我们百姓去哪里申冤啊!”说完叹了口气,”
平安王看向甜宝,目光也落在了甜宝身上,正准备开口询问他的女儿时,只见甜宝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啪,啪,啪”,连拍三下,声音清脆响亮,在公堂上回荡着。
甜宝怒目圆睁,对着下面的衙役们大声呵斥道:“下面的人难道都是死人不成?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了,你们竟然无动于衷,连去拦一下都没有!你们这个月的俸禄还想不想要了?”
衙役们被甜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些发懵,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衙役壮着胆子嘟囔道:“他俩走出去的时候,您不也没出声制止吗?现在人都跑出去了,您才发火,这……这到底……” 他想说:是唱的哪一出啊?他没敢说出来。
然而,其他衙役们虽然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但谁也不敢像这位衙役一样直接说出来。他们都低着头,不敢正视郡主的目光,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小主子。
就在这时,甜宝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衙役们骂道:“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对夫妇给我抓回来!”
衙役们如梦初醒,纷纷如惊弓之鸟一般,四散奔逃出去,去追捕那对跑出去的夫妇。
而站在一旁的胡县令此时早已是满头大汗,他一边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暗自叫苦不迭。这才四月天啊,天气还没那么热呢,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浑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