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回来了。
原本他是跟着李川去嘬粉来的。
但到地方之后，刚进去店门，他就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受不了了。
“李川哥，这跟我老家的旱厕有区别吗？”
李川没理他，而是快速的点了两份螺蛳粉。
老实的邱大鹏还以为李川给他点的，只能安静的等着。
粉上来了。
那股味道瞬间让邱大鹏崩溃了。
不吃了！
去找老板，跟老板吃点正常的东西算了。
到这儿之后，打听了一下陈凡的包厢，刚上楼来到门口，就撞见了往外跑的卫斯理。
邱大鹏什么体格？
他卫斯理什么体格？
一米七都不到，在大鹏面前，跟个小鸡崽子有什么分别？
单手提起来，那卫斯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双手抱住邱大鹏的胳膊拼命挣扎。
“小鸡崽子，还挺有劲儿！”
邱大鹏笑了，手上微微用力，卫斯理的脸色瞬间发紫。
陈凡淡然道：“大鹏！”
邱大鹏松开手，任由卫斯理掉在地上坐在那儿疯狂干呕。
“你怎么回来了？”
邱大鹏道：“李川哥去的地方太难闻了，我受不了，就回来找老板。”
陈凡点头，看着王义道：“王经理。去吩咐一声，让他们餐厅给大鹏来两碗面，最简单的就行，多放点肉，哦，大碗！”
王义微微挑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大个子这才转身离去。
赵岳笑了。
“好家伙，从哪儿找到的这大个子？”
陈凡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地上，卫斯理站起身，后退两步指着房间内的三人。
“你，你们敢动手？”
“法治社会！”
“像你们这样的，有钱就能动手吗？只要我报警，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放下酒杯，陈凡淡然道：“路上捡的，前几天在天罗楼下的胡同里，一死一重伤，就他干的。”
赵岳一愣。
“哦，怪不得，好家伙，这大块头，两米多吧？”
陈凡点头。
“两米多，三百多斤。从小还练过武。”
赵岳瞪大了双眼。
“我滴妈，这要是一头牛在他面前也得跪吧？”
邱大鹏咧嘴笑道：“我们老家村子里养的黄牛，反正俩牛顶头的时候，我能一手拉着一个把它们分开。但前提是得吃饱！”
听到这话，赵岳更是哈哈大笑。
“我滴妈，我滴妈，真牛批！”
他们聊得轻松，可旁边的卫斯理人都傻了啊！
天罗旁边的胡同里一死一伤，这事儿赵岳知道的不多，可卫斯理知道的太多了啊！
周边的商户早就传开了，他哪儿能不知道？
一死一伤，警察都出动了，通告也都发过了，到现在这家伙在这儿？
杀了人，不犯法吗？
陈凡扭头看着卫斯理笑了。
“卫国辉。”
卫斯理一愣。
陈凡淡然道：“你小子身上还有嫖娼的事情追诉期没过吧？”
卫国辉脸色一变。
“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岳低声道：“狗日的，就会拿这些威胁人？”
“不对，不能骂你狗日的。草。”
回头他冲着陈凡道：“我就好奇了，你小子从哪儿知道的这些隐私？谁要请你去捉奸，你肯定是一把好手。”
陈凡没搭理赵岳，而是看着卫斯理道：“只要我现在打声招呼，不出两天，就会有人主动去警局告你强奸。”
卫斯理怒道：“你威胁我？”
陈凡摇了摇头，把手表和手串取下，袖子一点一点的折了起来。起身来到卫斯理面前，搀扶好他。
直接就是一击重拳砸在他肚子上。
卫斯理顿时弯腰倒在地上，脸色难看无比。
陈凡坐在凳子上，俯视着他道：“说实话，你这种小角色，我实在提不起来兴趣！”
“我很忙的！”
“我现在有好几家公司在等着我照顾，你这种货，我真没心思搭理你！”
“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但说实话，天罗现在的确需要人手，看你还有点用，我就没吭声。”
脚尖踢了踢卫斯理的胸口，陈凡继续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
“上次打罗英主意的，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院呢。”
“不，是前两个，都还在医院！”
“你真没资格当第三个，因为你比前两个差的太多了知道吗？”
“你连最起码的脑子都没有，还想傍富婆？”
陈凡摇头笑了笑。
“算了，跟你计较，是我自降身价。”
“滚吧，天罗你别去了，再让我看到你，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王义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卫斯理，他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陈凡道：“还有，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能开那些车，而你不能吗？”
“因为，那些车都是我的。”
“开着我的车，我没跟你计较，老老实实的干活就算了，异想天开？”
“把钥匙拿出来。”
卫斯理咬牙不说话，陈凡微微皱眉。
“大鹏。”
大鹏一愣。
“啊？”
陈凡道：“把他腿踩断。”
大鹏犹豫了一下，上前踩在卫斯理的腿关节上。
卫斯理急忙道：“我拿，我拿！”
大鹏看向陈凡，陈凡挥手，他退了回去。
掏出钥匙，卫斯理咬牙道：“我认了，陈凡，你放我这次，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去天罗了。”
陈凡点头。
“我说了，你这种小角色，我根本没看上。”
“滚吧。”
卫斯理咬牙起身，急忙转身离开了餐厅。
赵岳道：“就这么放过他了？”
陈凡淡然道：“跟一只蠢蚂蚁较劲，丢人不丢人？”
“再来份牛排！”
王义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捂着脸，卫斯理下楼，刚走出门口，门童急忙上前。
“先生，需要挪车吗？”
卫斯理破口大骂。
“挪尼玛，老子没开车！”
扭头，又是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旁边看着他。
卫斯理顿时一惊。
“神经病，看什么看？
骂完就跑，李川咧嘴腼腆的笑着，根本不搭理他。
陈凡还在这边呢，李川用最快的速度吃饱赶了过来。
路上，卫斯理越想越气。
“玛德，陈凡，算你狠。老子失算了，没想到你丫的扮猪吃老虎？”
“行行行，你是赵氏的股东，我惹不起，你以为老子就这么算了嘛？”
“天罗和东远的订单我还跟着呢，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