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面第二天贾东旭就后悔了,想给易中海赔礼道歉,请求继续回来当他的徒弟。
可俗话说的好,覆水难收嘛!
再加上易中海觉得好不容易才把他家这块狗皮膏药给甩掉,那还会愿意同意?
是不管他如何请求,就是找出各种理由不同意。
从失去庇护的贾东旭,在车间的日子也是开始感到越来越难过了。
这不这天因为这段时间白天上班不顺心,晚上睡觉还要被燕东萍压榨的睡不好,一时瞌睡大意之下,就把厂里一台重要的设备给弄坏了。
从而引来车间张主任的一顿严厉责骂。
“我说贾东旭,你进厂也不短时间了,怎么做啥啥不行,干啥啥不会呢?”
“要这样下去,我建议要不你别在我们车间干了,去烧锅炉吧!”
“那玩意没啥技术含量,只要有把子力气就行,你看怎么样?”
贾东旭被张主任的话吓坏了,毕竟烧锅炉那工作夏天热的批爆,辛苦的要死不说,还每天脏兮兮的,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好吧?
于是赶紧求饶,“别呀!张主任求你啦!我都做了这么多年钳工了,你说现在要把我放去烧锅炉,这我不甘心呀!”
见他不想换岗,张主任对他灵魂发问。
“求我?可你在我们车间什么事都做不好,今天又把机器弄坏了,我就算把你留下你又能干什么?”
贾东旭实在太没用了,进厂几年了,平常除了做些最简单的事儿,复杂一点的都做不了。
加上前段时间把何雨柱得罪了,又和易中海断了师徒关系没人罩着,正好碰到今天这个机会。
张主任就想把他踢出自己车间,换个聪明点的小伙子进来。
这样一来帮何雨柱报仇了,二来也能提升车间的生产力。
“这......?”
贾东旭知道张主任说得是事实,可他真的不想去烧锅炉啊!
扭头看向一旁的易中海,想看下他会不会愿意帮自己说两句好话求求情。
可好家伙,只看到他头扭到一边,只当没听见,这让贾东旭彻底绝望了。
“行了,既然你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那就明天去锅炉房报到吧!”
见易中海不吭声,张主任心里有底了,所以直接就拍板定下了。
.......
时光它永远不停息,把我们年华都带去。
时间有时它过得很慢,就是在我们难过的时候。
有时又过得很快,因为人们觉得开心。
何雨柱工作顺利舒心,媳妇儿贤惠勤劳,身心高兴之下,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于是眨眼间就来到五一年的九月一号。
这天是新生开学的日子。
吃完早饭,何雨柱带着背着新书包的雨水,准备去红星小学报完名再去上班。
小学离四合院没多远,这也是为了方便轧钢厂工人的孩子上学。
等何雨柱花了五分钟骑车到学校,也看到院里被家长带着来报名的孩子了。
他们有和雨水同龄的阎解放,许凤玲,也有大一岁的刘光天和小一岁的刘光福。
因为这年头对于来读书的孩子年龄没有太严格的要求。只要你想来就行。
甚至有八九岁才开始读一年级的也大有人在。
“柱子,你带雨水来报名啊?”
学校就那么大,闫埠贵看到何雨柱很是热情。
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见到闫埠贵对自己笑,何雨柱也笑着客气回道。。
“啊!是啊!闫老师你也准备给解放报名下半年读书吧?”
“对呀!我家解放和雨水同龄的嘛!”说着,闫埠贵左右看了看突然靠过来,悄咪咪问道。
“柱子,你有没有兴趣给雨水选班啊?”
“......呃?选班!闫老师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嘿嘿.......”,闫埠贵局促的笑了笑。
“是,是这样子的!柱子你也知道现在师资有限,但孩子又多是吧?然后这样分的班多了,好的老师就不够分的嘛?”
“啊!对呀!又怎么了?”何雨柱装作听不懂。
“怎么了?柱子你还听不懂嘛?就是意味大家的孩子,就都想放到好的老师教的班级,”
闫埠贵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做了个钱的动作。
“可分配的孩子那么多,而好的班级,就不一定分得到了,所以就要点人为的干预嘛!”
何雨柱假装点头,“那你要多少钱呢?”
“十块,不要你三十,更不要你五十,只用给十块钱就行怎么样柱子?”
闫埠贵见他问价了,还以为他有意向,不由激动坏了。
“要十块钱?不是,闫老师你这还不如去抢呢?那样还发财快点。”
听到闫埠贵的报价,何雨柱扭头就走。
心想就连这个纯真年代,都知道利用孩子挣钱了嘛?这真简直是无敌了。
他们以为自己是后世的东百人啊?就连过个教师节还要送礼是吧?
“诶!柱子你有话可以好好说,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可以再谈的嘛!”
看到他说走就走,闫埠贵也急了。
“谢谢闫老师就不用了,我觉得读书凭的是努力学习,不是凭得旁门左道,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何雨柱没管闫埠贵的挽留,麻溜跑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他不信,就分班而已。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好老师的区别。
这玩意应该就是闫埠贵他想骗院里人的钱罢了。
后面问了下其他人,果然如此,闫埠贵谁都问了,但院里没一个人相信他的鬼话。
其实真要较真,也不是没人信。
刘海中就信了,只不过他不想为了两个小的花钱而已。
如果换成是刘光奇报名,说不定还真让闫埠贵他骗到钱了也说不定。